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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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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2:39
标题:
【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01-10)
人物介绍
高坂京介:本文主人公,一只苦逼穿越者,虽然建立了一个大大的后宫,可后宫的颜色一直……嗯……有点怪。16岁。
凉宫春日:因为某种不明原因,这个世界的凉宫春日失去了出口成宪的神明之力,为了救回她疼爱的表妹而徒劳无功的努力着。16岁。
远坂凛: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后,卫宫士郎战死,远坂凛也因为自家的宝石魔术而破产,欠了间桐家一大笔钱,负债累累。16岁;身高:159CM;体重:47KG;三围:b77 W57 H80
阿尔托莉雅:英灵职阶Saber,真实身份是骑士王亚瑟王,第五次圣杯战争后,Saber以远坂凛为御主滞留在现世。
高坂桐乃:主人公的妹妹,国中二年级生,小有名气的平面模特,刚开始入宅迷上兄妹禁忌恋类18X游戏,14岁。
高坂佳乃:主人公的母亲,因为接正在拍写真的女儿桐乃回家,结果和女儿一起落入魔掌。
长门有希:这个世界的长门大萌神不是宇宙资讯统合体对人型界面,而是隶属于时钟塔的情欲处理用性爱魔术师。15岁。
坂上智代:女武帝,战斗力超强,可惜不敌早苗面包的威力被放翻。16岁
朝比奈实玖瑠:呆萌脱线的童颜巨乳,当然这个世界的1096也不是未来人。17岁
间桐樱:远坂凛的妹妹,过继给间桐家,因为偷偷借钱给姐姐,接受惩罚中。16岁;身高:156 cm;体重:46 kg;三围:b85 W56 H87
御坂美琴:超能力者,有电磁公主的美誉。这个世界的御坂美琴是十四岁就上完大学课程的天才少女。14岁
桐谷和人:高坂京介的邻居,十三岁的小屁孩一只。13岁
亚丝娜/结城明日奈:目前的本子娜是一只十四岁的大萝莉,还没有和桐谷和人相识。14岁
田村麻奈实:高坂京介的青梅竹马,外表老土,实际上很漂亮。16岁
五更琉璃(黑猫):中二宅女,和高坂桐乃同龄,目前刚上国中二年级。14岁
伊利亚。斯菲尔。冯。爱因斯贝伦:外表超萌的合法萝莉,为了复活弟弟卫宫士郎而努力中。?岁;身高:133CM;体重:34KG;三围:b61 W47 H62
卡莲。奥尔黛西亚:言峰绮礼的女儿,银发的毒舌少女,灵虐体质。16岁
绫波丽:来历成谜的蓝发红睛三无少女,本文中绫波丽是魔法侧宰杀用人造人,拥有不灭的灵魂。16岁
御坂妹妹:御坂美琴的克隆体,科学侧的宰杀用人造人,号称物美价廉(木原幻生语),拥有和全部御坂妹妹共享记忆的御坂网络。
莱薇:黑礁商会成员,暴力女,喜欢说脏话,没有女性自觉。
渡桥泰水:凉宫春日小姨的女儿,她的表妹,凉宫春日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妹妹疼爱,目前被古泉一树控制。真实身份似乎另有蹊跷。12岁
*** *** ***
古泉一树:俗话说,眯眯眼笑嘻嘻,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有鉴于此,正常世界里为SOS团擦屁股处理麻烦事情的悲催超能力者改行做反派了。本文里他是没有神、外星人、未来人的SOS团的实际主宰者。17岁
机关:古泉一树所在的超自然组织,本文里机关的全称是时钟塔娱乐机关,专门负责里世界大人物们的“娱乐”活动。随便说一句,间桐脏砚也是机关的成员。
间桐慎二:间桐樱名义上的哥哥,性格阴暗表面阳光,机关的成员之一。17岁;身高:167CM;体重:57KG
间桐脏砚:间桐家的家主,一个活了五百岁的老虫子,机关的创建者之一,目前是床主市机关的负责人。?(500+)岁
伊头臭作:机关的调教师兼犬艺师,超能力为精神诱导,可以通过接触潜移默化的逐渐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性格。
伊头鬼作:机关的调教师兼狱卒,超能力为精神威压,可以让人失去反抗的勇气,让勇者变成懦夫。
伊头遗作:机关的调教师兼摄影师,超能力为精神感应,可以感应周围的超能力、魔术的存在,拥有大范围全视角的视觉,并可以把看到的景象转化为录像。
巴瑟梅罗。萝蕾:时钟塔院长辅佐,有魔导公主美誉,极其敌视吸血鬼,被双子控制。
紫藤浩一:父亲是资深议员,目前在床主市私立藤美学园当老师,为机关提供资金的金主之一,同时也在享受机关提供的服务。
言峰绮礼:人称麻婆神父,没有感情,只有看到别人的不幸和痛苦才会感到愉悦。圣杯战争之后转到床主市担任机关的二把手。
木原幻生:科学侧的恶党,与机关是合作关系。
罗伊格尔与札尔:罗伊格尔与札尔(Lloigor****达奇:黑礁商会首领,前海军陆战队队员,战斗力超强,主要业务为军火,偶尔也会卖毒品或者贩卖人口。
本尼:绰号“贝尼男孩”(Benny boy),黑礁商会的机械师、电脑专家、司机。
坂东:鹫峰组代理组长,暗中拐卖少女拍摄色情录像牟利,绑架了佐天泪子和初春饰利,被毒岛冴子发现线索,最后鹫峰组被高坂京介、毒岛冴子、御坂美琴三人联手剿灭。
查卡:鹫峰组的小黄毛,鹫峰组被剿灭时逃走。
汉赛尔与葛丽特:罗马尼亚籍的双胞胎杀手,以“糖果屋”童话里的兄妹命名,外表看似两名天真无邪的兄妹(姊弟),但是骨子里是凶残冷血的杀人魔,他们相信吸血鬼的传说,认为杀人可以为自己带来不朽,由于两人以“哥哥”、“姊姊”相称,而且常常交换身份,因此难以分辨。
高坂大介:主人公的父亲,身为刑警,却长着一张流氓脸。
须乡伸之:SOS团旁边电研社的社长,父亲是某电脑公司的老总,富二代,其父后来代理了时钟塔制造的完全潜行游戏刀剑神域,坑了京介的邻居桐谷和人和大萝莉结城明日奈。
*** *** ***
第〇〇章:画风微妙的世界
闹钟的分针往前跳了一格……
闹钟的分针又往前跳了一格……
闹钟的分针再往前跳了一格……
*** *** ***
从我保持着一张“囧”字脸瞪着闹钟开始,闹钟的分针已经走了两圈了。
不是我无聊,而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实在太让人蛋疼了。
明明昨天晚上我还在家里看新番动画,为毛一觉醒来,不但家换了一个,连身体都换了一个。
不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那么简单的说,我穿越了。
现在的我是日本的一个平凡高中生,名叫高坂京介,上周刚参加完高中开学典礼,就因为重感冒请了一个星期假,今天刚好是请假的最后一天。
是不是觉得高坂京介这个名字很熟?
熟就对了。《俺妹》里面那只后宫王名字就叫高坂京介。
自家的亲妹子高坂桐乃,青梅竹马的土妹子田村麻奈实,傲娇系妹子新恒绫濑,电波系妹子五更琉璃……一堆妹子围绕在身边,太让人羡慕……错了,是太让人愤慨了。
吸收了高坂京介前十六年的记忆,我发现自己真的有个妹妹叫高坂桐乃,老爸叫高坂大介,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土妹子叫田村麻奈实之后,就基本确定我就是俺妹里那只开后宫的高坂京介。
哈哈哈,我是要成为后宫王的男人!!!
成为后宫王的男人……
的男人……
人……
意淫到此为止!
后宫什么的,想想也就算了,真实生活和小说不一样,以我的性格,脚踩几条船被柴刀的可能性远大于成功开后宫的可能性吧……
更何况俺妹的故事发生在2011年,今年才是2010年,离剧情发生还早呢。
所以这不是我顶着囧字脸发呆的原因。
我之所以囧成一副斯巴达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乱七八糟。
到底是怎么个乱七八糟呢?
首先,这个城市的名字叫床主市,是不是又很耳熟?乳摇……咳咳……学园默示录里面那群巨乳妹子们就生活在床主市啊!
而去年全市青少年剑道大赛的第一名,被称作床主市最强中学生的那个女孩,名字就叫……毒岛冴子。
让我吐血的不仅仅是这个,我就读的中学旁边就是一所私立女子学校,学校的名字叫常盘台女子中学,常盘台的招牌人物,是号称天才少女,年仅十四岁就读完大学课程的御坂美琴……尽管我没听说过这妹子还有超电磁炮的外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操纵电磁的超能力。
我家的邻居姓桐谷,他家的孩子是兄妹俩,哥哥叫桐谷和人,妹妹叫桐谷直叶,不过现在的时间不是2022年,世界上也没有一款叫做“Sword art online刀剑神域”的完全潜行游戏,所以我不知道这对兄妹是不是《刀剑神域》的主人公。
最让我无语的,是我班里的同学。
我所在的班级,人气最高的美少女是个傲娇双马尾,名叫远坂凛,学习超好,运动万能,这个学期刚从冬木市的穗群原学园转学过来。和她一起转学的还有一对兄妹,哥哥叫间桐慎二,妹妹叫间桐樱,不过和我不是一个班级。
至于我的前座,说出来能吓人一跳,那只妹子的大名叫做凉宫春日——那可是出口成宪的凉宫大神啊!
不过凉宫春日后面坐的不是阿虚吗?为毛变成了我?
身边出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俺妹》的主人公,自己是不是真的生活在《俺妹》的世界了。
就算囧成斯巴达,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明天我就要去上学了。
凉宫大神保佑,我可不想学把妹手和一方萝莉控过不去,更不想参加什么圣杯战争和一群变态争夺灌满了下水道臭泥的破酒杯,尤其不想玩世界末日打丧尸的游戏——就算有巨乳妹子陪着也不干。
和高坂京介原来的记忆融合之后,我也继承了原来高坂京介的一切记忆和感情,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而已,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平凡高中生的生活,如果能和《俺妹》发展的一样能开后宫就更好了。
所以凉宫大神千万要保佑我啊!
第〇一章:上学、中二少女和形迹可疑的双马尾
今天一早,我匆匆忙忙的灌了一杯牛奶,就拎着书包跑出门。
岂可修,昨天斯巴达脸太久,结果失眠,今天起来晚了,难道我穿越后的第一天上学就要迟到吗?
我妹妹桐乃已经出门很久了,这丫头上学难道不知道喊她亲爱的哥哥一声吗?
说起来,桐乃最近一段时间和我这个哥哥越来越疏远了,放学回来就往她房间一钻,几乎都不和我说话,老爸还以为她和我闹别扭了呢,不知道桐乃是不是就是这段时间入宅迷上了兄妹类游戏,才和我疏远的。
万幸,我赶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赶到了学校。
当我走进教室的时候,班里的同学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某个傲娇双马尾了,远坂凛的座位附近至少站着六七个男生,一个个亢奋的像求偶的小公鸡,竭尽所能的向远坂凛展示着自己的才华(如果他们有才华的话),远坂凛仿佛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心不在焉的应付着那几个男生。
除了远坂凛之外,另一个吸引了我注意力的当然就是凉宫大神了。
齐耳短发,扎着一条黄色的发带,凉宫春日的周围一个同学都没有,就算偶尔有同学路过她的旁边,也是绕过她的座位,没人和她说话,也没人和她打招呼。女孩倔强的抿着嘴,趴在课桌上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什么,反正不像是在写作业,一双眼睛灿烂的仿佛两团熊熊的火焰,充满了燃烧的激情。
坐在座位上,我再次扫了一遍班里的同学,确定班里没有一个叫阿虚的家伙。
仔细想想,似乎官方里并没有说过阿虚的真名,有人说阿虚其实不存在,只是凉宫大神希望有一个能理解她的男生存在,于是阿虚就出现了,还有人说阿虚其实不叫阿虚,阿虚只是一个代称而已,他有可能叫任何名字……
我去,这么说我和阿虚还真有点像欸,一样的大众脸,一样的爱吐槽……不会我就是这个世界的阿虚吧?难道这个世界其实是《凉宫春日的忧郁》的世界吗?
就在我心中自我吐槽的时候,凉宫春日啪的一扔手里的笔,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早晨好,凉宫同学。”凉宫春日伸完懒腰,转身打量我的时候,我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好像没想到我会和她打招呼,凉宫春日明显的楞了一下。
“啊?哦,早晨好。”
凉宫春日坐下来,转身看着我:“你叫……高坂京介吧?刚开学就因为得病请了一个星期病假的家伙?”
“啊?嗯,是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开学典礼之后重感冒不得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我挠挠脑袋,笑着回答道。
“真的是得病了啊~切,没意思,我还以为你是遇到什么来自异世界的人展开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大冒险呢。啊啊啊~现实真是太无趣了~”凉宫春日无聊的叫道。
不愧是出口成宪的凉宫大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真是一语中的了呢,我虽然没有遇到异世界来客,可我自己就是异世界来客!
听到凉宫春日说道异世界,我禁不住嘴角抽搐的干笑道:“怎么会啊……哈哈哈……”
看到我不自然的干笑,凉宫春日眼睛一亮,眼睛发光似的盯着我道:“虽然不知道有什么隐情,但你绝对隐瞒了什么。你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有秘密’四个大字!高坂同学,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有啊!真的,我真的只是病了而已。”我努力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回答道。
“真的?”凉宫春日狐疑的看着我。
“真的!没骗你!”
“姑且相信你,不过我会继续观察的,不要被我抓到破绽!哼~”凉宫春日将信将疑,傲娇的高高抬起头。
“高坂同学,凉宫春日脑子有问题,你最好别理她,不然她能烦死你。”一个我记不得名字的女同学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嫌弃的瞥了一眼凉宫春日,对我说道。“咱们班里的同学大部分都被她骚扰过,现在几乎没人愿意和她说话。”
这个女生的话让我明白为什么凉宫春日会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朋友,看来班里的同学把凉宫春日当做是中二病,把她孤立了。
“哼,小小年纪,思想就像大人一样僵化得一塌糊涂,世界这么大,怎么可能像我们表面上看到的这样无趣?一定有什么超自然力量存在,我迟早会找到证据给你看。”凉宫春日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那个女生。
我记不起名字的女生被凉宫春日瞪得有点害怕,后退了两步,旋即不甘示弱的反瞪着凉宫春日。
超自然力量?那还用找?
我不着痕迹的瞥了远坂凛一眼——如果某蘑菇没晃点我的话,这个傲娇妞不就是超自然力量的现成例子吗?
“嘛嘛嘛~都是同班同学,没必要这么较真啦,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我们没见到过什么超自然力量,不过也说不定真的有超自然力量存在只是我们没遇到过而已。”我和稀泥的劝解道。
上课铃声响起,打断了有可能继续的辩论,两个女生气呼呼的互相瞪了一眼,回到座位上准备上课。
*** *** ***
“高坂同学,你也觉得这个世界上是存在超自然力量的吗?”趁着讲台上的老师不注意,凉宫春日扔了个纸团过来。
“嗯,我相信真的有不可思议的超自然力量存在。”写完,我把纸团成一团扔回去。
“嘿嘿,就知道你不是其他人那样思维僵化。”凉宫春日再把纸团扔过来。
“这也不能怪他们,说不定哪个人就遇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是害怕被当做异端孤立,才隐瞒不说的。”比如说我就是这样。
“喂,高坂同学,要不要试着把隐藏在正常世界下的不可思议的东西找出来?”还是凉宫春日的纸团。
“怎么找?”纸团扔回去。
这次不是纸团了,凉宫春日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打开笔记本,上面详细记载着床主市最近十年比较有名的鬼宅传说和鬼宅地址,凉宫春日在写着地址那页的末尾写道:“等放学之后,我们去鬼宅探险吧,争取能找到幽灵什么的。相机、手电筒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然后……
“凉宫春日、高坂京介,不好好听课,你们在干什么?去走廊罚站!”老师手里的粉笔被攥成两截,神准无比的砸在凉宫春日和我的脑袋上。
“锵锵~恭喜你,高坂同学,达成‘上课第一天被老师赶出教室罚站’成就!不要太高兴哦~”和我一起被赶出出教室,凉宫春日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捂着小嘴调侃我。
鬼才会高兴!!!
*** *** ***
下午一放学,凉宫春日就兴奋的邀请我去鬼屋探险。
当然,毫不意外,这丫头去探险的所谓鬼屋只是破旧无人居住的老房子罢了,别说什么鬼怪,连人影都没发现一个,倒是发现了若干只耗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凉宫春日和我的足迹踏遍了床主市的各个角落,老旧的破屋、建到一半的烂尾楼盘、荒废的医院……可是无一例外,没有任何超自然的存在。
唯一的收获就是我和凉宫春日越来越熟,关系从有点陌生但是有共同兴趣(凉宫春日语)的同班同学变成了比较要好的朋友。我和凉宫春日之间的称呼也从“凉宫同学”、“高坂同学”变成了亲近的“春日”、“京介”。
虽然这个世界没有阿虚存在,凉宫春日还是建立的SOS团,长门有希、朝比奈实玖瑠还有古泉一树都已经加入了SOS团。
古泉一树是学校里人气极高的白马王子,在学校的声望和远坂凛那傲娇妞有的比,朝比奈实玖瑠则是高一一班出了名的吉祥物,学习好又天然呆的巨乳妹子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得到的。
至于长门大萌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哪个班级的,存在感薄弱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我一度以为我应该顶替了SOS团里阿虚的位置,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我和春日越来越熟,甚至有些往朋友以上的方向发展,可春日却一直没有邀请我加入SOS团,不但如此,每次SOS团活动的时候,春日都会刻意避开我,弄得SOS团活动好像什么邪恶的黑魔法集会似的。
在学校,我纠结于春日什么时候肯邀请我加入SOS团,而回家,我又要纠结我家那只别扭妹妹的问题。
再说一次,高坂桐乃,我的亲妹妹,今年14岁,国中二年级,小有名气的平面模特,最近入宅中,现在似乎把兴趣从小魔女梅露露转移到了兄妹类Mag(即Manga(漫画)、Anime(动画)、Game(游戏)的缩写)上。
大概是因为整天在玩那些哥哥和妹妹谈恋爱或者鬼畜哥哥把妹妹强奸到怀孕之类糟糕的游戏,桐乃现在见到我总是无缘无故的脸红,然后用看到一滩恶心的某种液体的眼神瞪着我,以前总是黏在我身边的小丫头现在和我就像是路人。
桐乃的行为让我想找个借口和她缓和一下关系都找不到借口,难道非得等我“无意间”撞破她在玩18X的兄妹相奸游戏,才能破冰成功吗?
唉,人生真是纠结啊!
*** *** ***
时间一晃已经过了两个月,时间悄无声息的迈进了六月份。(注:日本高中4月1日开学,7月20日放假)
天气越来越热,学生的校服也从长袖的春秋装换成了短袖的夏装。
凉宫春日和我现在仍旧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平时去寻找超自然存在的探险之旅,往往走着走着就变成了约会,春日会很自然的拉着我的手和我耍脾气和我撒娇,可不论是我还是春日,都没挑明我们之间到底是朋友还是恋人。
我早就把《俺妹》的剧情扔到脑后去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春日一个人。——况且就算不开后宫,能让春日做我女朋友,也绝对会让我穿越前认识的那群宅男羡慕嫉妒恨到死。
SOS团的诸位和我也没有什么交集,我看到过古泉一树在网球社打网球引起女生的一阵阵尖叫,我看到过朝比奈实玖瑠穿着诱惑性十足的体操服在体操社跳韵律操,旁边围满了眼睛发绿光的男生,我还看到过长门有希戴着眼镜,默默的抱着厚厚的大部头书籍从图书馆走出来,但是我还一次都没有和SOS团的成员们交流过,春日好像在刻意把我和SOS团的成员分隔开。
虽然没有加入SOS团,但我还是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我的视觉听觉都大大加强了,当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看清楚三四米外在空中飞舞的蜻蜓翅膀上的花纹,我本来有些偏瘦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健壮,一对一的话,我可以轻松放倒一个成年男子(嗯……普通的,没有接受过什么非人战斗训练的成年男子。别拿我和葛木宗一郎那种能硬刚英灵的规格外杀人鬼比,十个我捆一块都不够人家热身的),如果非要做一个对比,我估计现在的我应该和一个空手道四段左右的格斗家打个平手吧,而这只是短短两个月的变化,相信假以时日,我会变得更加强大,就算达到Saber那样的实力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改变更让我坚信,我家的春日就是那只出口成宪的春日大神。
班里最耀眼的女生仍旧是远坂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家传的宝石魔术太花钱而变成了贫穷大小姐的缘故,这傲娇妞似乎在忙着打工赚钱,连放学的社团活动都没时间参加。
隔壁班的间桐樱据说身体不好,同样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放学就早早回家了。她哥哥间桐慎二那海带头担负起送妹妹回家的任务,被女生称作“好哥哥”,居然也聚集起不小的人气。
上周我们班新转来一个转校生,是个蓝头发红眼睛的漂亮妹子,话说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吃惊的下巴差点脱臼——那妹子的名字叫……绫波丽!
我对这个混乱的世界绝望了,这里不是第三新东京市啊喂!绫波妹妹你跑错片场了吧???
有着洋娃娃般精致面容却缺乏生气的绫波丽迅速成为了班里新的焦点,每到下课,绫波丽的座位周围总是围了一大圈人叽叽喳喳。
当然,这和我无关了,我有春日在身边就好。
*** *** ***
刚刚春日说SOS团有事,一个人跑掉了,我只好爬到教学楼天台的水塔顶部的平台上,孤单的享用我特别准备的京介、春日两人份便当。自从春日说水塔上面是我们的“专属宝座”之后,我就习惯在这里吃便当了。
SOS团是“让世界变得更热闹的凉宫春日团”的简写,它的存在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完全是根据春日的个人喜好而建立的,天知道SOS团会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
我对“SOS团总是有事情要处理”这一“灵异现象”越来越好奇了,要不要找机会跟在春日身后偷偷去看看SOS团到底在干什么呢?
可是万一被春日发现,惹她生气怎么办?
就在我抱着便当盒纠结的时候,天台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俏丽的身影走上天台。
是远坂凛,她拿着小巧的手机正在打电话,从紧紧板着的小脸上可以看出,远坂凛现在的心情一定不怎么好。
因为我在水塔上面,我能看到远坂凛,远坂凛却没有发现我,这傲娇妞绷着脸正对着电话说些什么。
我好奇的竖起耳朵,最近大大加强的听力让我毫不费力就听清了远坂凛的声音。
“在**街的小田浴场吗?”远坂凛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
小田浴场离我家不远,我也曾经去过,这是一家有些年岁的老浴场,而且是现在越来越少见的混浴浴场,当然这家老浴场的顾客99%都是男性,只是偶尔会有一些八九十岁的老奶奶去泡热水澡。我会去这家老浴场,也是因为这家老浴场离我家近,更重要的是人不多,热水温度又很高,泡起来蛮舒服。
不知道远坂凛提到小田浴场做什么?
“好的,臭作先生,在浴场门口见面吗?我……会准时到的……嗯……我……明白……”
臭作?这名字略有些如雷贯耳啊!远坂凛不会真的在和那个传说中的臭作打电话吧?这傲娇妞想干嘛?一瞬间,我脑子里冒出很多带颜色的画面。
好奇心爆棚,我小心翼翼的从水塔往下看去,结果看到的景象差点让我把眼珠子瞪出来。
挂掉电话的远坂凛从兜里掏出一个……避孕套?她撕开避孕套的外包装,把电话装进避孕套里,然后……
远坂凛撩起校服的裙子,就在天台上把她的小三角内裤褪到腿弯,然后把套进避孕套里的手机……额……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中!!!
从水塔顶上往下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坂凛大小姐脱掉内裤后,两腿间乌黑的萋萋芳草,她把手机塞进自己阴道里的时候,我大幅强化后的敏锐眼力甚至看到了她阴毛从中,那两片嫩嫩的小肉唇。
和想象中少女未经人事的淡粉花唇不同,远坂凛的阴唇是颜色更深的紫红色,根据我穿越前看过无数AV的经验来看,拥有这种颜色阴唇的往往是新婚不久的少妇,初经人事,但是性爱的次数不多,那两片肉唇还没有从粉木耳变成黑木耳,果然这个傲娇双马尾已经不是处女了。
远坂凛把电话塞进阴道的举动也证实了我的猜测,她用手指掰开自己肉唇的时候,那两片肉唇里面已经渗出了黏黏的淫液,手机很容易就塞进阴道中。
做完这一切,远坂凛提上内裤放下裙子,匆匆的走下天台。
如果没看到远坂凛把电话塞进自己阴道,我或许不会觉得她走路有什么奇怪,可是现在我看她走路的姿势,却明显觉得不自然,远坂凛走路的时候,双腿总是不自觉的稍微像两边分开,好像合不拢似的。
以前我之所以一直没觉得远坂凛走路有什么奇怪,是因为自从我见到远坂凛开始,她一直是这个姿势走路的,难道……开学到现在两个多月的时间,远坂凛一直是把手机塞进阴道里上课的?
我从穿越前玩过的游戏看过的动漫里了解的远坂凛,是个有点小傲娇,要强不服输,很善良很纯洁的女孩子,和远坂凛当了两个月同班同学,虽然我和她没什么交集,但她给我的印象是有点骄傲,却很受同学喜欢的大小姐,不论是穿越前还是现在,远坂凛这丫头都不像是会做这种淫乱事情的女孩子啊?
不过……最初的《Fate stay night》可是个18X的成人游戏,这傲娇妞身为成人游戏的女主角,本性其实很淫乱,也不是没可能……额……大概吧……
心里想着远坂凛的淫乱举动,我稀里糊涂的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直到春日回来才稍微回过一点神。
好像是一路跑回来的,春日的小脸绯红,眼睛湿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估计是在SOS团那边喝了牛奶,春日的小嘴鼓鼓的,好像嘴里还含着牛奶,嘴角挂着一道白色的水痕,看上去可爱得像个孩子。
我怕春日脸薄恼羞成怒,没有直接告诉她嘴角还有牛奶,而是写了一个纸条,传给春日。
我写纸条的时候,春日走到座位上坐下了,她坐下的时候,好像撞到了脚,啊呀叫了起来,身子哆嗦了一下,连带坐在她后座的我的课桌也晃了一下,写给她的纸条顿时被笔划了一道长长的印迹。
我扭头看了一眼春日,无奈的把写坏的字划掉,重新写了一遍,递给春日。
看完纸条,春日羞得脸红的都快冒烟了,赶忙慌乱的擦了擦嘴角毁尸灭迹,咕咚一口把嘴里的牛奶咽下去。要不是老师及时进来开始上课,我估计春日非羞得跑掉不可。
我捂着嘴偷笑的直不起腰,害羞的春日实在太可爱了!
上课的时候,远坂凛身上响起手机的震动声,在老师生气的注视下,双马尾大小姐红着脸跑出教室。
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以为远坂凛红着脸是因为上课接电话不好意思,只有我才知道,她红着脸其实是因为手机是在她的阴道里震动。
接下来几乎每一堂课,远坂凛的手机都会震动一次,我看着远坂凛合不拢腿的跑出教室,脑海里总是忍不住回放远坂凛把电话塞进自己阴道里的那一幕,至于老师讲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
放学的时候,春日说SOS团有活动,扔下我又一个人跑掉了,拎着书包,我走在放学的路上,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小田浴场的门口。
嘛~既然走到浴场的门口,就干脆进去泡个澡好了——我绝对不是因为远坂凛在电话里提到小田浴场好奇才会来泡澡的。
撩开写着“汤”字的帘子,我走进小田浴场。
*** *** ***
全身都沉进澡堂的热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我惬意的眯起了眼。
小田浴场的澡堂里人不多,大部分都是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我好像是澡堂里最年轻的人了。
说起来我明明还是年轻人,却像个老头子一样喜欢泡澡,难道我的心理年龄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吗?
为这个荒谬的想法恶寒了一秒钟,我把毛巾搭在脸上,让浸满热水的毛巾把热量渗透进皮肤里,靠在澡堂的一角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一会再去冲淋浴。
我躺着的这个角落正对着浴池的更衣室,更衣室和澡堂之间的玻璃门不知道被谁拉开没有关上,透过敞开的大门,我可以一直看到更衣室。
就在我泡澡泡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俏丽的影子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白衬衫、淡黄色的小马甲,还有黑色的百褶短裙,进来的女生穿着我们学校的女生校服,手上还提着书包,那标志性的双马尾让我很轻松就认出了她:我们班上最受男生欢迎的大小姐远坂凛。
远坂凛被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搂着,接近一米六高的她在那个男人怀里却显得娇小玲珑。
搂着远坂凛的男人一张满脸横肉的大马脸,下巴上稀稀落落的东一根西一根没有剃干净的胡茬,明明很魁梧的身子被这张脸连累得透出一股猥琐不堪的气质。
如此有“特色”的一张脸,就算从二次元变成了三次元,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不是穿越前看过的某个小黄片中性能力强到逆天的伊头臭作还能是谁?
远坂凛怎么会和臭作搅在一起?
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更衣室里的远坂凛已经开始主动给伊头臭作脱衣服了。
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一个男人脱衣服,远坂凛很熟练的把臭作的衣服脱光,在臭作下身围了块浴巾,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虽然只是惊鸿一瞥,我强化过的眼力还是看清了臭作的下体,不愧是传说中的鬼畜色情狂,臭作的鸡巴即使是软绵绵的状态,也有足足十二三厘米长,而普通日本人的鸡巴勃起之后也只有这么长罢了。真难以想象这根凶器勃起之后会有多可怕。
给伊头臭作脱光衣服之后,远坂凛很快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远坂大小姐的身材前凸后翘堪称完美,胸口鼓鼓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形成两个刚好一手掌握的完美半圆,乳尖的两粒紫葡萄点缀在洁白如玉的乳房尖端,美得像是一件艺术品,而她两腿间的方寸之地那一抹乌黑疏密有致,更是让人一眼望去就忍不住呼吸急促。
远坂凛看了一眼澡堂这边,发现没有人有要出来的迹象,于是一脚踩着更衣室的椅子,一脚站立,岔开双腿,从自己阴道里扯出一个用避孕套套着的手机。
估计是觉得澡堂和更衣室离得这么远,加上有水蒸气,里面的人应该看不清更衣室的景象,兼之怕有人突然出来,远坂凛从阴道里扯手机的时候,一直面对澡堂紧盯着澡堂和更衣室的门,白白便宜了视力有加成的我大饱眼福。脱光衣服后,远坂凛把浴巾披在身上遮住胸部阴部等羞处之后,一直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
臭作等远坂凛披上浴巾,大手从远坂凛的浴巾上方伸进去,放肆的揉捏着远坂凛的乳房,也不管远坂凛是否愿意,半强迫的搂着远坂凛走进澡堂。
又高又壮的猥琐男子把手伸进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女孩浴巾里,抓着女孩的乳房走进澡堂,在澡堂里几个老人家诧异的眼神中旁若无人的躺进浴池。
臭作躺进水里,让远坂凛坐在他的身上,大手不断的在远坂凛的乳房上揉捏。
似乎是因为有泳衣遮羞给了远坂凛一点心理安慰,双马尾大小姐双手半遮着胸口,并没有反抗,任由臭作把玩着她的乳房。
看到臭作只是揉弄远坂凛的乳房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四周的老人家们嘟囔着人心不古继续泡澡的泡澡,冲淋浴的冲淋浴,不再注意臭作和远坂凛。
远坂凛发现自己不再是澡堂里老人家们的注意对象,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子略微放松了一点。
就在远坂凛放松的那一瞬间,臭作猛的把远坂凛的浴巾从胸口向下拉到腰间,远坂大小姐的上身一下子裸露出来,哪怕是泡在热水里,娇小浑圆的乳房还是惊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远坂凛惊叫着赶忙捂住乳房,却被臭作强制把胳膊拉开。
双马尾大小姐还要挣扎,臭作在她耳边消声说了几句话,即使以我强化过的听力,也只听见模糊不清的“钱……樱……惩罚……”什么的字眼。
听完臭作的话,远坂凛仿佛自暴自弃似的彻底放弃了抵抗,臭作一边揉捏远坂凛的乳房,一边把脑袋凑到远坂凛胸口,咂咂有声的舔起远坂凛的乳头来。
臭作的舌头灵巧的不可思议,舌尖在远坂凛的乳头轻轻划着圈,不时刺激着远坂凛粉红色的乳晕,没用几分钟,远坂凛的乳头就像两粒坚硬的石子一般挺立起来。
把远坂凛的乳头舔硬了,臭作开始更过分的挑逗,他的大手竟然伸向了远坂凛两腿间的位置,粗壮的手指灵巧的剥开远坂凛的阴毛,指尖插进远坂凛的阴唇中间摩擦抠弄着,不时还在远坂凛阴户尖端黄豆大小的阴蒂上擦一下,逗弄得远坂凛难以忍受张着小嘴急促喘息。
被臭作抠弄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远坂凛抬了抬胳膊,似乎想把臭作的手拍开,可小手无力的抓着臭作的手,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无力的放开了,双腿更是配合的向两边稍微张开了少许,让臭作的手指抠弄的更舒服些。
在臭作老练的挑逗下,没用多一会儿,远坂凛那两片含着臭作手指的紫水晶蚌肉里就飘出了一缕黏液,在水中拉成银色的细丝飘向水面。
我坐在远坂凛斜对面的水里,怕被远坂凛发现,半个脑袋都缩进水中,只留下鼻子以上的部分留在水外面,瞪大眼睛看着这场淫戏。
班里最受欢迎的女生远坂凛在我面前被一个猥琐男子抠弄阴户,异样的刺激让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淫戏,胯下的肉棒翘得半天高,而澡堂里不只是我在盯着远坂凛的裸体,澡堂里不少老人家也人老心不老的偷偷盯着远坂凛。
似乎觉得把远坂凛挑逗得差不多了,臭作“哗”的从水里站起身,一把撤掉浸湿的浴巾,抓着远坂凛的胳膊,把远坂凛也拉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坐在浴池边的围沿上。
脱掉浴巾,臭作的两腿中间,差不多二十六七厘米长,粗若儿臂的肉棒上青筋毕露,狰狞而嚣张的翘挺着,硬邦邦的鸡巴顶端,鸡蛋大小的硕大龟头散发着通红的色差。
“噗~”我吃惊得忘记了闭嘴,喝了一大口澡堂的洗澡水,差点呛到。
臭作不愧是担任里番小黄片主角的家伙,除了在欧美A片里看到个别黑人职业AV男星,我还没见过阴茎粗长到这个地步的男人,臭作这家伙真的是日本人吗,他不会有什么黑叔叔的血统吧?
澡堂里产生了数秒的诡异寂静,显然不止我一个人被臭作的大鸡巴惊到了。
坐在澡堂围沿上,臭作做出来更让我吃惊的事情。
他拉着远坂凛坐在他身上,两手抄起远坂凛的双腿腿弯,像抱着小孩撒尿似的抱起了远坂凛。
在这个姿势下,远坂凛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左右分开,两腿间的方寸之地毫无遮掩的凸显出来,黑色的阴毛被水浸湿成一缕一缕,滴滴水珠儿沿着远坂凛阴毛的尖端滴落到她屁股下面臭作的大腿上。
在学校的天台上,我曾经欣赏过一次的紫红色小肉唇在刚才臭作的拨弄下,像张着的婴儿小嘴,一左一右向两边分开着,露出阴唇中间粉红色的阴道入口。
“啊!”骤然被臭作掰开双腿露出阴户,远坂凛禁不住惊叫了一声,双手往两腿间捂去,可是手才伸到一半,臭作在远坂凛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话,于是远坂凛本来想捂住阴户的双手改变了方向,掩住了她俏丽的小脸。
抱着远坂凛,臭作的超级大鸡巴正对着远坂凛的小穴,远坂凛捂脸的时候,臭作捧着远坂凛双腿腿弯的手稍微往下放了一点,鸡蛋大小的龟头往远坂凛小穴里插了过去。
不知道是远坂凛天赋异禀还是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臭作性交,随着臭作龟头插过去,远坂凛两片紫红的肉唇跟着张开了一个小口,把臭作的龟头含了进去。
娇嫩紫红的阴唇包裹着赤红的龟头,色彩鲜明得让人吞口水。
“咕咚!”我埋在水面下的嘴又傻乎乎的张开,结结实实的喝了一口洗澡水。
澡堂里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在澡堂里公开性交的远坂凛和臭作,除了淋浴哗哗的水响之外,澡堂里就只剩下我和那些老人家们粗重的呼吸声。
臭作的鸡巴卡在远坂凛的阴道口,滚烫的龟头烫的远坂凛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远坂凛似乎忍受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性交的羞耻感,扭动着赤裸裸的身子,用力抬起屁股,像把塞进自己阴道里的臭作的大半个龟头拔出来。
可是远坂凛的挣扎刚把撑大阴道口的龟头拔出来一点,臭作抱着远坂凛双腿腿弯的手臂就缓缓放低,好不容易拔出来的鸡巴又缓慢而坚定的一点一点插进远坂凛的阴道中。
两片紫红的柔嫩肉唇中间,粉红色的小口被缓缓撑大,青筋毕露的粗长肉棒慢慢没入粉红肉洞深处。
臭作的鸡巴往远坂凛的阴道里插进了差不多二十三四厘米,还剩下两个指节那么长的一截没插进去,远坂凛的阴道就好像被臭作的大鸡巴捅到底了,再也插不进去。
子宫的入口都被臭作的鸡巴顶到,远坂凛不堪蹂躏的咬紧牙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婉转的哼声。
鸡巴被远坂凛阴道的嫩肉包裹住,臭作舒服的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嘿嘿淫笑着,抱起远坂凛腿弯的双手稳定有力的向上抬去。
大半插进远坂凛阴道里的大鸡巴随着臭作双手抬起,慢慢从远坂凛阴道里抽出来,远坂凛那两片紫水晶般的阴唇也跟着臭作抽出的鸡巴,像婴儿小嘴般张成一个“O”型,两片阴唇紧紧裹住臭作的鸡巴,给臭作的鸡巴涂上一层黏滑的淫液。
“呜……要裂开了……”远坂凛忍受不住的发出小动物受伤似的哀鸣,被臭作挽住的双腿在半空中胡乱踢动。
臭作的手一直向上抬,直到鸡巴只剩下半个龟头卡在远坂凛的阴道口,这才猛的放下手臂,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远坂凛猛的往臭作鸡巴上坐了下去,娇嫩的阴道瞬间被扩张成一个惊人的尺寸,将臭作的鸡巴完全吞进了阴道中。
书名: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
作者:不空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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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远坂凛不堪鸡巴插进子宫口才剧烈刺激,尖叫出声,白里透红的细嫩肌肤被臭作这一下操得变成了熟透的大虾,浑身红彤彤的。
不等远坂凛从被大鸡巴插到子宫口的刺激中恢复过来,臭作就又一次向上托起远坂凛娇小的裸体,拔出鸡巴再放下手臂,让鸡巴凶狠的插进远坂凛阴道中。
臭作的体能简直是怪物级别,就连我这个身体素质强化到了特种兵级别的人都望尘莫及,抱着差不多八十斤的远坂凛托起放下的速度快得近乎一秒钟两次,而且似乎不会累似的始终保持着这个变态的托放速度。
远坂凛上一声因为臭作的大鸡巴抽插发出的“啊”的惊叫余音还留在嗓子里,小穴就又一次被臭作的大鸡巴插进来,操得远坂凛又一次发出“啊”的惊叫。
“啊!啊!啊!啊……”远坂凛不堪抽插的“啊”声连成一片,响彻了整间澡堂。
臭作凭借自己变态的体力托举着远坂凛赤裸的身子抽插了近一个小时,我和澡堂里泡澡的那些老人家们也目瞪口呆的傻看了一个小时,开始远坂凛还能勉强捂着脸不让澡堂里洗澡的人看到她挨操时的脸,慢慢的远坂凛被操得连捂脸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体两侧,随着臭作大鸡巴的抽插晃荡着。
到了最后,远坂凛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目失神的张着小嘴,任凭唾液流出来,把她的乳房浸得滑溜溜的,就像是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臭作似乎也觉得爽够了,鸡巴连根插进远坂凛阴道最深处,龟头堵着远坂凛的子宫,用力旋磨着把一大泡精液射进远坂凛的阴道里。
远坂凛的阴道无法容纳如此之多的精液,在远坂凛又羞又急的挣扎中,一股热气腾腾的乳白液体从远坂凛阴道口和臭作大鸡巴的结合处溢了出来,沿着远坂凛的腿根流进她屁股缝中。
我被这场内射秀惊呆得忘记了呼吸,不知不觉连鼻子都沉进澡堂的水里,直到窒息了本能的吸气,才发现自己不但嘴张着含了一嘴的洗澡水,还吸气把洗澡水吸进了气管里。
“咳咳咳!”我慌乱的咳嗽着从水里坐起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样大的动作让小穴夹着臭作大鸡巴的远坂凛一下子注意到了我。
被臭作的大鸡巴操的几次高潮,本来身体就处于极度敏感的发情状态,最后被臭作大鸡巴射出的精液烫了一下子宫口,在这个关头又发现自己的同班同学竟然也在这个澡堂洗澡,全程观看了自己下流的和年纪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臭作的性交,远坂凛羞得眼前一黑,惊叫一声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虽说是惊叫,肉体和精神都达到极限的远坂凛惊叫声其实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臭作把射完精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鸡巴从远坂凛阴道里拔出来,像扔掉一个坏掉的充气娃娃般把远坂凛扔到澡堂围沿上,用鸡巴拍打着远坂凛的脸颊,对远坂凛桀桀怪笑道:“凛酱,为了惩罚你刚才的反抗,你的衣服我就拿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回家吧!桀桀桀……至于这次出来玩的钱,我会直接打到你卡上的。”
臭作不管昏死过去的远坂凛是否能听到他的话,说完话舀着洗澡水简单冲洗了一下沾满远坂凛淫水的鸡巴,大摇大摆的回到更衣室穿上衣服,把远坂凛的衣服卷成一团提在手里走出了澡堂。
昏迷不醒的远坂凛娇小的裸体静静的躺在澡堂的围沿上,尽管现在没有挨操,远坂凛的双腿还是向左右大大岔开成””型,把因为长时间摩擦鸡巴而变得红肿的阴唇和阴唇中间被操了太久无法合拢,咧开了一个圆洞的阴道裸露出来,一缕黏稠白浊的精液缓缓从远坂凛阴道里流淌出来,在屁股下面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观看远坂凛性爱秀一直寂静的澡堂恢复了嘈杂,老人家们七嘴八舌闹哄哄的的议论着刚才淫乱的场面。
几个人老心不老的老头犹豫着想要往昏迷的远坂凛身边凑,不知道是不是想趁远坂凛昏迷不醒占一点便宜。
看到那几个老头的动作,我顾不得披上浴巾,一个箭步窜到远坂凛身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远坂凛,对澡堂里的老人家们说道:“她是我的同学,还是我来照顾她吧。”
看了看全裸的远坂凛红肿的阴唇和阴道里潺潺流出的精液,又看了看同样全裸着抱着远坂凛的我胯下硬邦邦翘着的肉棒,一个正在往过凑的老头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挂着一抹古怪的笑容,冲我挥了挥手,重新坐回澡堂里,和身边的人嘀嘀咕咕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会玩……找刺激都找出花样来了……喜欢看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做爱不说,还挑了个澡堂子在澡堂子里让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做爱……让我们这些老头子饱了眼福……”
老头的话让我脚下一踉跄,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这老头脑洞开的太大了吧?什么跟什么啊?我和远坂凛真的不是男女朋友,我也真的不是那种喜欢看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牛头人啊!!!
我内心化身咆哮帝咆哮吐槽,表面却假装没听见老头的话,抱着远坂凛走到淋浴隔间,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让远坂凛坐在我腿上,打开淋浴准备给远坂凛清洗身子。
臭作可是直接在远坂凛阴道里射精的,如果不赶快把远坂凛阴道里的精液冲洗掉,万一远坂凛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远坂凛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激烈性爱之后的细密汗珠,摸上去光滑的就像是个瓷娃娃。
我压住心地泛起的旖旎欲望,试了试淋浴水温,用淋浴简单冲洗了一下远坂凛的身体,然后费力的分开远坂凛的腿,把淋浴喷头对准远坂凛的阴户。
远坂凛娇小的身体轻飘飘的,我仿佛感觉不到她的重量,分开远坂凛的腿,几乎毫不费力,可遏制住我的浴火,却费尽了我的力气。
在淋浴的冲洗下,远坂凛红肿的阴唇无意识的翕张着,好像在向往发出邀请,看得我呼吸急促,满脸通红。
冲洗了十多秒钟,远坂凛的阴道里还是有精液不断的流出来,看着远坂凛红肿的阴唇,无法合拢的阴道,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指抠进远坂凛阴道里就着淋浴的水搅弄起来。
虽然我已经有了春日这个正牌女朋友,虽然我和远坂凛只是普通的同班同学,甚至不是很熟,可远坂凛毕竟是学校最受欢迎的校花之一,要说我对远坂凛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才是骗人。
而现在被班里众多男生们爱慕追求的远坂凛大小姐正光着屁股躺在我的怀里,远坂凛大小姐两腿间最羞人的位置被我一览无遗,而我的手指正插在远坂凛大小姐的阴道里抠弄着……
远坂凛的阴唇仿佛是两片紫红色的果冻,嫩的不可思议,我手指接触到远坂凛的阴唇,细腻到了极点的触感让我兴奋得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翘得差点直接射出来。
当我把手指抠进远坂凛阴道的时候,远坂凛的阴道仿佛婴儿小嘴在吸奶似的蠕动起来,本能的夹吮着我的手指。
我一个激灵,身子情不自禁的一挺,胯下的肉棒直接顶到了远坂凛的臀缝里面,小半个龟头都塞进远坂凛屁眼中。
屁眼差点被我的肉棒捅开,受到这种刺激,远坂凛咛嘤娇哼一声醒了过来,屁眼猛的收紧,把我捅进去的小半个龟头又挤了出来。
远坂凛睁开眼,半躺在我的臂弯里,呆呆的看了我的脸好半晌,又低头去看她正在被我的手指搅弄不停的阴道,随着我手指的搅弄,一缕缕精液被淋浴的水冲洗出来,在水中形成半凝固的乳白色银丝,流到地上。
肉棒差点插进远坂凛的屁眼,强烈的刺激让我头脑一片空白,连远坂凛醒过来都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和远坂凛对视着,手指呆滞的在远坂凛阴道里搅弄。
直到远坂凛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我又搅弄了几下,这才赶忙抽出远坂凛阴道里的手指,慌慌张张的对远坂凛说道:“远坂同学,那个……我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帮你把那个……洗出来……”
奇迹般的,远坂凛听懂了我语无伦次的话,她冷静的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高坂同学。”
道完谢,远坂凛挣扎着坐起来,仿佛我不存在似的,坐在我腿上分开双腿,拿起淋浴喷头对准自己阴道冲洗起来。
把阴道里的精液冲洗干净,远坂凛勉强站起来,继续用冷静到诡异的语气向我告别道:“高坂同学,我已经把阴道里的精液洗干净了,不打扰你洗澡了,告辞。”
我傻子似的跟在远坂凛身后,看着远坂凛踉踉跄跄的走到更衣室,看她打开衣柜。
柜子里除了一双袜子一双和校服配套的小皮鞋之外,就只剩下一个书包,从贴身的内衣裤到外面穿的校服裙子全都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衣柜,远坂凛呆了一下,木然的拿出鞋袜穿好,提起书包,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往浴场门口走去。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着一双雪白的袜子和褐色的小皮鞋,两腿间阴毛从中紫红色的阴唇肿胀着向两边分开,光着屁股手上提着书包的远坂凛就像是AV片里角色扮演的AV女优,充满了色情的感觉。
直到远坂凛走到门口,我才回过神,窜到她身边一把抓住远坂凛光滑的香肩。
“远坂同学,你疯了?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
“不然呢?”远坂凛侧着身子挑了挑眉毛一脸冷笑:“我现在没有衣服可穿,不光着身子出去怎么出去?”
远坂凛当着我的面抬起一条腿,单腿站立的用手剥开自己红肿的阴唇:“反正我只是个不知羞耻的卖屄的婊子,这个下贱的骚屄已经被男人操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就算光着腚出去也无所谓,正好让路上的男人看看我光着腚的贱样,说不定我的‘生意’还会有更多的人照顾……”
说话的时候,远坂凛的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寒暄话。
我这才发现远坂凛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小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木然的眼眸里自暴自弃的自我厌恶和绝望浓的让人窒息。
脑海中闪过往昔关于远坂凛的记忆。
耐心的为同学讲解习题,从来不会不耐烦的远坂凛;体育课上背着痛经的女同学一路飞奔到保健室累的满头大汗的远坂凛;蹲在花坛旁边偷偷用买来的牛奶喂被遗弃的小猫崽的远坂凛;面对被她帮助过的同学的感谢傲娇的昂着头说“哼,我才不是想帮你,只是闲着无聊顺便消遣消遣而已!”的远坂凛……
看着目前赤身裸体麻木绝望的少女,我冲动的一把将远坂凛搂进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喃喃道:“远坂同学,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个淫乱的女孩,别这样糟蹋自己……”
“放开我!”被我搂进怀里,小脸紧贴在我的胸膛,远坂凛闷闷的声音从我胸口位置传出来。
“我不放!”我搂着远坂凛的双臂更用力了几分。
“放开!”
“不放!”
“……”远坂凛挣扎了两下,放弃了反抗,静静的趴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冰凉的湿意从远坂凛的小脸和我胸口接触的地方向下蔓延,丝丝的水珠从我的胸口滑落到小腹。
远坂凛……哭了?
感觉到胸口远坂凛的泪水,我不知所措的搂着远坂凛,一只手像哄小孩睡觉似的轻轻拍打着远坂凛赤裸光滑的后背。
无声的啜泣慢慢变成了嚎啕大哭,远坂凛的书包扔在地上,赤裸的娇躯依偎在我怀中,双臂环抱着我,手指的指甲几乎抠进我后背的肌肉里,疼得我差点和她一起哭起来。
在我眼角的余光中,澡堂和更衣室大门的门口,人影一晃而过,似乎是那个把我当牛头人爱好者的老头,他瞅了一眼更衣室里搂着我痛哭的远坂凛,又退回了澡堂里,顺便关上门,把更衣室的空间让给了我和远坂凛。
虽然是个色老头,但心肠还算不错。我对这个老头糟糕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一点。
在痛哭中,远坂凛喃呢不清的诉说着她这段时间心中的痛苦和委屈。
远坂家有一门家传的手艺,修习需要耗费极多的钱财,她的父亲远坂时臣为了修习这门手艺不但耗光了远坂家的家底,还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远坂时臣去世,远坂凛为了继承远坂家的这门手艺,在父亲欠债的基础上又借了一笔高利贷,高利贷和远坂时臣欠的外债加在一起,数额有足足十三亿日圆之巨。
“远坂家的家传手艺?不会说的是宝石魔术吧?居然这么花钱……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拿宝石做施展宝石魔术的消耗品,多少钱都不够花!”我听着远坂凛的诉说,控制不住的在心里暗暗吐槽。
去年因为一场意外,远坂家的祖宅被火烧了,彻底破产的远坂凛不得不搬离冬木市的老家,来到相对繁华一点的床主市打工还债,而远坂凛家里还有一个很能吃的女孩,那个女孩是个没有身份的黑户,只能打打短工,做不了挣钱多一点的工作,相对她欠的那笔天文数字的债务,远坂凛打工挣的钱刨除掉远坂凛自己和那个女孩的生活费之后还不够还利息。
“很能吃的女孩?为毛有种即视感?”我暗暗翻了个白眼,总觉得有些耳熟。
远坂凛的妹妹,被过继给间桐家的间桐樱从间桐家挪用了一笔近五亿日圆的巨款给姐姐还债,结果被间桐家的家主间桐脏砚发现,在远坂凛填补上这笔钱的空缺之前,间桐樱每天都要回家接受间桐家的家法惩罚,间桐慎二每天送间桐樱回家,当然也不是爱护妹妹,而是在看守间桐樱回家受罚。
“间桐家的家法……额……不会是虫子凌辱或者精液灌注之类的惩罚吧?”《Fate/Stay night》中,间桐樱体内埋进了间桐脏砚制造的刻印虫,由于虫子的存在,樱如果没有定期接受男性的精液,体内的虫子会因饥渴而令樱的全身火热难忍。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间桐樱是不是和穿越前世界游戏里的间桐樱命运一样,但从远坂凛提到间桐樱接受惩罚时语气中的不忍和痛心就知道,间桐樱接受的惩罚一定不会比《Fate/Stay night》里的间桐樱好受。
远坂凛一方面要还剩下的近八亿日圆的高利贷,一方面还要努力填补妹妹间桐樱从间桐家挪用的那笔五亿日圆巨款,每天累死累活,挣到的钱仍旧捉襟见肘,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起。
这时候,间桐慎二把伊头臭作介绍给了远坂凛。
只要远坂凛和伊头臭作上床,并且满足伊头臭作各种变态的性爱要求,那么伊头臭作愿意出钱替远坂凛还上间桐家的那五亿日圆。
远坂凛每和伊头臭作做爱一次,伊头臭作就会往远坂凛的卡上打一笔钱,直到填上间桐家的那笔亏空为止。
不忍妹妹间桐樱一直被间桐脏砚惩罚,没有选择的远坂凛只好忍辱同意了伊头臭作的要求,过上了“援交少女”的生活。
伊头臭作是个变态性癖狂,总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淫虐手段来折磨远坂凛,而且几乎每天都会和远坂凛做爱,为了早点把妹妹间桐樱从惩罚中解救出来,远坂凛只好咬牙忍受,直到今天被我发现。
远坂凛把遇到我之前的这些事说完之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期间澡堂里的老人家们都快泡澡泡脱皮了,他们几次到门口,看到我和远坂凛还抱在一起,于是又贴心的倒转回去,让我和远坂凛有一个安静的相处空间。
痛哭一场,又把心里的委屈痛苦全都倾诉出来,远坂凛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
虽然一直在安慰远坂凛,没有什么色色的念头,可血气方刚的赤裸身体接触到光着屁股的女孩子,却本能的一直硬着。
我把远坂凛紧紧搂在怀里,肉棒刚好抵在远坂凛两腿间的位置,远坂凛被臭作粗长得过分的鸡巴插过的小穴还没有恢复弹性,又松又软,被我的肉棒一顶,自然而然的稍微张开,两片紫红的阴唇把我大半个龟头含了进去。
这几个月每天都会和臭作性交,远坂凛的小穴早就习惯了被臭作粗长的鸡巴插入,所以心情激动的远坂凛阴唇含住我的肉棒时,她甚至没发现自己的小穴含住了我的肉棒。
现在冷静下来,远坂凛终于反应过来,她正光着屁股和我抱在一起,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在我同样赤裸的身上,皮肤传来的热度让远坂凛身子一阵酥软,阴户传来的被我龟头撑开的感觉让远坂凛被臭作操得红肿的小穴本能的翕合蠕动起来。
远坂凛的小穴一蠕动,我本来就插进去了大半个龟头的肉棒竟然在淫水的润滑下,被远坂凛阴道的蠕动整根吞了进去。
远坂凛的小穴虽然刚被臭作的大鸡巴操过,阴道又松又软,我的肉棒几乎是被吸进去的,插入过程没有感觉到丝毫阻力,可我的肉棒插进去仍旧感到远坂凛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我的肉棒,不停夹吮蠕动。
生殖器官意外的紧密连接在一起,我和远坂凛面面相觑傻乎乎的对视了几秒钟后,远坂凛好像变回了正常的,知道害臊的女孩,被火烧到似的惊叫一声,一把推开我,红着脸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捂着下体蹲了下去。
我的肉棒刚插进远坂凛的阴道就拔了出来,在惯性的作用下上下抖动着,好像舍不得从远坂凛阴道里拔出来似的,哪怕只有一瞬间,远坂凛阴道的夹吮却带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那是自己撸管永远也比不上的快感。
就在我禁不住回味肉棒插进远坂凛阴道那瞬间快感的时候,更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远坂凛捂着乳房阴户娇羞的蹲下去,小脸正对着我的肉棒,她惊叫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一挺屁股,肉棒不偏不倚的正好插进远坂凛小嘴里。
小嘴含着刚从自己阴道里拔出来的还沾着自己阴道里淫水的肉棒,远坂凛瞪圆了杏眼,羞得差点再哭出来,她叼着我的肉棒,轻轻抬头看了我不知道是吃惊还是舒服的古怪神色,似乎想起了刚才我对她的安慰,小脸的表情从羞怒交加变成了温柔又有些感动,最后变成了下定了某种决心的坚定神色。
在我不知所措的注视下,远坂凛光着屁股蹲在地上,纤纤玉手轻轻握住我肉棒的根部,小嘴含住我的肉棒,吞吐舔舐起来。
或许是给臭作舔鸡巴舔出经验了,远坂凛舔鸡巴的技术高超得出乎我的意料,她的樱唇含裹住我的肉棒,小香舌灵巧的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舌尖不时的在我肉棒上划过,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的刺激快感让我身体情不自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的肉棒虽然和臭作那接近三十厘米的变态鸡巴没法比,但也有十六七厘米,远坂凛的小嘴本来容纳不下我的肉棒,可是她却能张大小嘴,把我的肉棒全都吞进去,这种情况下,肉棒的龟头部分已经插进了远坂凛的喉咙里,远坂凛好像感觉不到喉咙里插着肉棒的恶心,一下一下重复着吞咽唾液的动作,随着远坂凛的吞咽动作,她的喉咙跟着一松一紧的收缩套弄着我的肉棒。
而远坂凛给我做深喉舔鸡巴的同时,她空闲的那只手竟然不老实的伸到我胯下,虚握住我的阴囊轻轻揉弄,两重夹击下,没用多一会,我就忍不住一泄如注,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射进远坂凛嘴里。
“咳咳……咕咚……咕咚……”没料到我突然射精,差点被我的精液呛到,远坂凛咳嗽得精液从鼻子里涌了出来,可是小嘴被我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只好不嫌脏的把我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吃下去。
吐出我的肉棒,远坂凛气呼呼的站起身瞪着我:“喂,你怎么可以突然射精嘛!”
远坂凛的鼻子下面还缀着两缕精液,她嘴角也有一道乳白色的水痕缓缓流下,我看着远坂凛清纯而又淫荡的小脸,刚射过精的肉棒不堪刺激得抖了抖,又从马眼里冒出一个精液泡泡。
看到我看她的眼神,远坂凛慢半拍的赶忙抹掉鼻子和嘴角的精液,恶狠狠的对我说道:“我只是蹲下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脏东西含进去了,才不是看你憋得难受帮你解决的,你不要想太多了!哼!”
我忍俊不住哑然失笑。
这个傲娇妞啊,这时候了还嘴硬。
经历了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我和远坂凛之间的关系亲密了许多,自暴自弃的时候毫不害臊的面对我抬起一条腿剥开阴唇给我看,还自称是卖屄的婊子的远坂凛此时似乎又变回了傲娇又害羞的傲娇凛。
“京介同学,转过身不许看我。男生要有绅士风度,盯着女孩子的裸体看可不是绅士所为。”远坂凛扳着我的肩膀,让我背转身。她对我的称呼不知不觉从“高坂同学”悄悄的变成了更亲近的“京介同学”。
“那个……京介同学,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我的衣服好像被伊头臭作拿走了……”身后传来远坂凛不好意思的声音。
“刚才还要光着腚出去,这会儿知道害臊了!”我翻了个白眼,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老老实实的拿出衣服,把外套递给远坂凛。
*** *** ***
大街上,一对并肩而行的少年少女格外引人注目。
少女没穿裤子,只穿着一件宽大得可以当大衣的男式校服上衣,校服堪堪遮住屁股,把少女最诱人的地方遮住,从男式校服上衣里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来看,少女身上的男式校服上衣里面很可能没穿其他衣服。
少女身边的少年穿着一条校服裤子,光着上身,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搂着只穿了一件校服上衣,低头红着脸的少女,匆匆走过。
*** *** ***
我搂着远坂凛,帮她压住对她来说有些宽大的校服上衣,免得被风吹起漏点,心中不停默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因为一想到远坂凛身上那件原本属于我的校服上衣里面,是她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裸体,我的肉棒就有些蠢蠢欲动。
在大街上支起顶帐篷,没有上衣的遮掩,那可就丢死人了。
一直把远坂凛送回家,我才松了口气。
远坂凛租的房子是一间老旧的公寓,她说的那个和她一起住的很能吃的女孩不在,不知道是出去打工了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不在家,公寓里空无一人。
远坂凛拿着衣服去卫生间穿上,把换下来的校服上衣扔给我,一边看我穿衣服一边警告我道:“京介同学,不许把我在和伊头臭作做‘援交’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不许告诉樱,不然……”
看着远坂凛压得咯咯作响的拳头,我识相的点了点头,发誓绝对不会和别人提起这件事。
然后?
我就又好气又好笑的被这傲娇妞轰出了公寓。
*** *** ***
第二章:俺妹
*** *** ***
第二天上学,远坂凛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座位上,周围围着一群爱慕者,而远坂凛正充满大小姐气质的温柔微笑着和大家聊天。
我一看到远坂凛,脑海中就不禁浮现出她红肿的小穴里流出白浊精液的样子,以及阴差阳错之下,我的肉棒插进远坂凛小穴那一瞬间的舒爽和远坂凛给我舔肉棒时飘飘欲仙的快感。
“咳咳……”我忍不住干咳了两声,若无其事的低着头遮住火辣辣烧红的脸走到座位上。
“喂,京介,今天放学我们去床主市东郊探险吧,我从网上听说东郊有一所东方神社,神社的神主能御使犬鬼,是个非常厉害的阴阳师,以前我只在漫画里看过式神犬鬼什么的,如果能在现实里看到犬鬼,那就太酷了~~”
春日今天来的比较早,我进教室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座位上了,看到我坐下,这丫头兴冲冲的对我说道。
不愧是我家春日,总是怎么元气满满充满活力。
看着春日璀璨的笑容,我脑海里乱七八糟的色情念头消散得一干二净。
“好啊~反正我回家家里也没人。”我冲春日比了个OK的手势:“我老爸要加班,加完班还要和同事一起去酒吧喝酒,我妹妹桐乃在兼职平面模特,最近听说是给什么大型动漫展拍Cosplay写真集,回来的很晚,我妈去摄影公司等我妹妹拍完写真集接她回家,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出去探险什么的没有任何问题。”
春日趴在椅子背上,叽叽喳喳的和我聊起天来。
专注于和春日聊天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被几个男生围着的远坂凛看到我和春日聊得兴致勃勃,眼中流露出一抹黯然。
*** *** ***
课间餐的便当时间,一个娇小的女孩拦住春日说了些什么,春日无奈的冲我吐了吐舌头:“京介,抱歉啦,我有事,今天的便当你自己吃吧~”
说完,春日跟着娇小的女孩匆匆的走了。
那个娇小女孩我不陌生,号称宇宙资讯统合体对人型界面的大萌神长门有希便是。
长门有希找春日,想必是SOS团又有什么事情了。
一个因为春日个人兴趣而建立的社团哪儿来的那么多事情,总是耽误我和春日吃爱心便当,真是见鬼!
正当我孤单的坐在天台水塔的“春日、京介专属宝座”上,食不知味的嚼着便当时,一个黑发双马尾的脑袋从水塔下露了出来。
“凛?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看着笑嘻嘻爬上水塔的远坂凛,禁不住一愣,话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亲密的喊远坂凛为“凛”,而不是以前的远坂同学。
听到我的问话,远坂凛似乎心情很好的拎着便当盒坐在我身边,翘了翘小琼鼻道:“我只是上来吃便当顺便晒晒太阳而已,京介你不欢迎我吗?”
“额……怎么会……我当然欢迎。”我也发现远坂凛对我的称呼悄悄的省略了同学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小开心。
“那个……京介,凉宫同学是你女朋友吗?”拿出便当盒,远坂凛一边吃饭一边和我闲聊了几句之后,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嗯……应该算是吧……虽然我和春日还没正式确定恋爱关系……”我挠了挠脑袋回答道。
“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吗?”远坂凛笑的像一只小狐狸,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就好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吃饭期间,远坂凛又接到了臭作的电话,让她下午放学之后去某个女仆咖啡店。
原本快乐的气氛被臭作的电话破坏的干干净净。
远坂凛刚才还笑靥如花的小脸上只剩下深深的厌恶和无奈。
“快乐猫咪女仆咖啡店……”远坂凛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悄声解释道:“那家店表面上是一家女仆咖啡店,实际上是一家……色情娱乐场所,一楼的咖啡店是正经的女仆咖啡店,可是咖啡店的负一楼却别有洞天。一楼的女仆服务生必须轮流去负一楼照顾客人,她们不能拒绝负一楼客人的任何要求,包括各种色情的要求。”
低着头,远坂凛仿佛在强迫自己似的继续诉说着女仆咖啡店的情况。
“每个进入负一楼的女仆服务生都要下身赤裸,如果有客人要仔细‘欣赏’女孩子的下体,光着屁股的女仆服务生就必须忍住羞耻,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岔开腿把自己的阴部送到客人面前让客人欣赏……伊头臭作是这家咖啡店的幕后老板之一,我已经在他的命令下在咖啡店里‘打工’好几次了……”
“有一次……客人要喝咖啡……你知道他们怎么做的吗?他们用注射器把咖啡灌进我屁眼里,让我夹紧屁眼跪在桌子上,然后……客人把吸管插进我屁眼里吸咖啡……”随着充满色情韵味的诉说,远坂凛刚才还充满活力的笑颜就像是凋零的鲜花,苍白麻木。
“别说了!凛!”我喝止了远坂凛的自虐,又一次把她搂进怀里。
远坂凛从我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惨笑着撩起校服的裙子,裙子里面光溜溜的没穿内裤,凛赤裸的下半身直接裸露在我的面前。
那蓬乌黑的阴毛从下,两片紫木耳中间露出一个避孕套的尾巴。
远坂凛抬起一条腿,手从屁股后面伸到胯下,拉着阴道里露出的避孕套,向外拉扯,随着远坂凛的用力,两片紫红的阴唇向外翻开,阴道缓缓张大,吐出一个用避孕套包裹着的手机。
“京介……不……高坂同学……你看到了吗?每天我都要淫贱的把自己的手机塞进阴道里……等着伊头臭作来电话……然后……上课到一半……夹紧阴道里的手机跑到走廊上……从阴道里扯出手机,接听伊头臭作的命令,好等放学后去某个地方,像一个妓女一样让伊头臭作玩弄我的身体……这样的我……是不是淫贱得让人鄙视?”远坂凛一手提着从阴道里扯出来的手机,一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自暴自弃的问我。
我发现了凛对我称呼上的变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沦落为一个不得不任人玩弄身体的肉玩具,对远坂凛的打击是巨大的。
以前凛还勉强可以自欺欺人的把上学时开朗大方的大小姐远坂凛和放学后向伊头臭作献出肉体的援交少女远坂凛割裂来看,可是自从被我撞见她在小田浴场当着大家的面被臭作插得小穴都肿了之后,割裂的两个远坂凛再次残忍的合二为一,而我,就是打碎了割裂的屏障的那个人。
我既是远坂凛的同班同学,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又是她淫乱一面的见证人,甚至和她发生过最亲密的肉体接触,是生活在她的两个世界的人,同时也代表了她日常生活一面的朋友同学对她淫乱一面的一个见证。
如果连我对她淫乱的一面露出厌恶和鄙视,对她来说,恐怕就相当于她日常生活中的朋友同学对她的唾弃不屑,毫无疑问,那样本来就厌恶着自己行为的凛真的会崩溃的。
“凛,看着我。”我端坐起来,认真的对远坂凛说道。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个淫贱的女孩,在我心目中的远坂凛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坚强自爱的好女孩。”我伸出手,没有丝毫淫亵感觉的按在远坂凛的阴户上。
远坂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好像想躲开,可终究没有动,任凭我的手轻轻揉弄那个女孩子最私密的位置。
“这里不是你淫乱的证据,正相反,在我看来,这里是你坚强的证明。为了继承家业修习家传的宝石魔术,你主动承担起你父亲的债务,为了保护你妹妹间桐同学,你宁愿牺牲自己的身体……凛,你是个勇敢的女孩,不但不淫贱,还很伟大!”
“嗯~”不知道是被我的话感动了还是因为一直被臭作调教身体变得敏感,我揉弄了两下凛的阴户,她竟然小穴翕合着从阴道里流出一股淫水,弄得我手上湿漉漉的。
我:“……”
远坂凛:“……”
我的手还按在远坂凛的阴户上,两个人尴尬的对望着,无欲望苍天。
我怎么就那么大胆去揉人家女孩子的阴户呢?这下傻了吧???
就在我嘴角抽搐着想收回手找个话题缓解一下尴尬的时候,一个比我们还尴尬的女声插了进来。
“呃……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说话的少女脑后扎着一个蓝色的蝴蝶结,把一头金发扎成一个清爽的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衣,下身穿着一条蓝色长裙,举手投足间带着浓浓的英伦风。
我像是被火烧到似的火速收回那只作死的爪子,向英伦风少女望去,顿时吃惊的瞪圆了双眼,失声惊叫道:“Saber?你没回归英灵殿?”
远坂凛慌慌张张的放下撩起的裙子,红着脸对Saber问道:“Saber,你来学校做什么?……咦?等等……京介,你怎么知道Saber?难道你也是……魔术师???!!!”
对Saber的话说到一半,远坂凛才反应过来,没用她介绍,我就喊出了Saber的名字,刚才揉捏她那里的时候,还说出了宝石魔术的名称。
“嘻嘻……原来京介你也是魔术师啊?真是让人意外呢……魔术世家远坂家千年声望不容玷污,所以呢……京介,乖乖的让我杀掉你吧,就疼一下下……我的宝石魔术弹威力绝对有保障的……嘻嘻……”远坂凛杏眼圆睁,从脖子上扯下一根红宝石项链,带着“温柔的微笑”对我说道。她手上的红宝石发出明亮的红光,凝聚成一发螺旋状不停旋转,一看就很危险的魔弹。
眼见远坂凛有黑化的迹象,我赶忙叫道:“等等凛我不是魔术师不信你可以检查还有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魔术师!”
连标点符号都不敢打一口气说完,我投降似的举着手用小动物般无辜的眼神看着远坂凛。
“真的?”远坂凛扬起的手停在半空,怀疑的盯着我。
“绝对真的,比真金还真!”我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
“那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宝石魔术而且还认识Saber?”
“我做梦的时候玩了一个叫《Fate/Stay night》的游戏,游戏的内容是关于一个叫关于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故事,在游戏里你和间桐樱还有Saber都是女主角……”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梦里的游戏?”远坂凛手里魔弹的红光消散下去,她皱着眉思考我说话的真实性。“难道……是平行世界的投影干涉?不会吧!!!难道……”
远坂凛用看珍稀保护动物的眼神盯着我。
“京介你还有第二法的潜质?天啊,这就是老天疼傻子吗?”
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据说是能够抵达根源的五种大魔法之一,第二法的拥有者宝石翁可以随意穿梭平行世界,抽取平行世界的魔力,堪称是最不可思议的魔法之一。
不过……凛你真的是想多了!我可不是宝石翁那种可以随便穿越平行世界的Bug,我只是一只野生穿越者而已。
等等,什么叫老天疼傻子?我慢半拍的怒视着远坂凛。
Saber纵身一跃,像上了一个台阶似的轻松跳到三米高的水塔上,皱着眉头对远坂凛说道:“京介阁下原来是一位第二法体质的天才吗?在下失敬了。虽然可能有些打扰你们的调情,但是凛,我们有麻烦了。房东刚刚通知我,这个月的房租不能继续拖延了,而且从这个月起,房租涨价10%。房东说如果我们今天无法缴纳房租的话,就要收回我们的公寓。”
“什么?房租又要涨价?”远坂凛跳了起来,怒气冲冲。
“那个死要钱的糟老头,两个月前他不是刚涨过房租吗?怎么这个月又要涨价!不行,我去请个假,然后去找那个死老头算账!”
一半是真生气,一半是为了逃避刚才被我揉小穴的尴尬,凛匆匆忙忙的抓着Saber的手,让Saber带她跳下水塔。
“京介,你知道宝石魔术和Saber的事情别以为随便就能应付过去,等我解决了房租的事情之后,你要把你梦里玩过的那个什么《Fate/Stay night》的游戏从头到尾和我说一遍!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哼哼……后果自己想!”离开天台前,凛挥舞着小拳头恶狠狠的威胁我。
*** *** ***
下午的课,远坂凛请假缺席了,放学前,春日又跑来告诉我说SOS团临时有事,探险时间改天再议。
被春日放了鸽子的我只好无聊的直接回家。
回到家,桐乃还没回来,这两天她一直在拍一组写真集,总是很晚才回来,而妈妈则是要等桐乃拍完写真集,接她回家,至于老爸高坂大介,日本的男人似乎习惯加班之后去酒吧或者夜摊喝一杯,太早回家是一种耻辱。
所以当我回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估算一下时间,现在远坂凛应该已经到快乐猫咪女仆咖啡店了吧,说不定现在远坂凛正光着屁股让客人从她屁眼里吸咖啡喝。
想到远坂凛赤裸着下体,趴在桌子上把自己光溜溜的小屁股撅起来,臀瓣中间那小巧的屁眼里插着一根吸管,肥头大耳的“客人”色情的从凛屁眼的吸管里吸着咖啡的变态色情场景,我的肉棒就不受控制的硬起来了。
憋得难受,干脆撸一管吧。
想了想,我决定去桐乃的房间里找个H游戏助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桐乃现在应该正迷恋玩一些哥哥强奸妹妹之类的鬼畜18X游戏,想撸管的话,这类游戏应该蛮适合助兴的。
推开桐乃的房门,我打量着桐乃的房间。
自从我穿越过来到现在,我还没进过妹妹的房间呢。
桐乃的房间很干净,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淡淡的甜香味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股甜香味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闻过,桐乃是兼职的平面模特,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要喷些香水什么的,大概是学校里哪个女生用的香水和桐乃是一个牌子吧。
我也没在意,反正我的目的是在桐乃房间里翻两张18X游戏光盘回去玩,又不是探究桐乃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根据穿越前看动漫得到的情报,似乎……桐乃的18X游戏光盘藏在了动画小魔女梅露露的光盘盒里……”我回忆着穿越前看的有关《俺妹》的动画,在桐乃电脑边的书架上翻找起来。
有了,小魔女梅露露!
我打开小魔女梅露露的光盘盒,里面果然不是小魔女梅露露的动画盘,而是两张没有任何装饰的裸装光盘。
嘿嘿,这小丫头还真聪明,把游戏封面撕了,就算被老爸他们发现光盘,只要不插进光驱实际看一下,就没办法知道光盘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我嘿嘿笑着把盒子里的光盘揣进兜里,将光盘盒放回原位,一溜烟的跑回自己房间里。
打开电脑,把光盘放进光驱,我脱掉裤子准备好纸巾,“性”致勃勃的点开了光盘。
让我意外的是,光盘里我没找到游戏的安装文件,只看到一个命名为相片的文件夹孤零零的出现在光盘中。
这是什么东西?说好的18X游戏呢?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我无语的随手点开文件夹,文件夹里面的一个Pdf格式电子相册引起了我的注意。
电子相册的名字叫“高坂桐乃主题写真集”。
主题写真集?桐乃还拍过这种东西?
怀着深深的好奇,我手欠的点开了相册。
相册的第一页是目录,从目录上看,桐乃的写真集分成了四个主题,“童年”、“青春”、“梦想”、“现实”。
我随手点开的第一个主题“童年”,扉页是主题寄语,说什么童年是人一生最美好的回忆,每个人都企盼能够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云云,总之很专业的样子。
“看上去很高大上啊!”我好奇心爆棚,翻过扉页,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自家宝贝妹妹的艺术写真。
“!”第一张照片就差点让我把眼珠子瞪出来。
写真集的第一张照片中,桐乃叼着奶嘴,躺在一张特大号婴儿床上,像小宝宝似的四肢向外张开着,屁股下面垫着一张纸尿布。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妹妹桐乃,躺在婴儿床上的她,没穿衣服!
躺在婴儿床上的桐乃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胸口稍微隆起的小笼包还有两腿间刚长出稀疏茸毛的阴户在镜头下一览无遗。
尤其是桐乃像个婴儿一样两条腿蜷起向两边张开的姿势,把她的阴户凸显得格外明显,让我意外的是,桐乃的阴户并不像是其他同龄女孩那样小馒头似的紧闭成一条缝,而是外阴向左右翻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阴肉。
在淡粉阴肉的中间,仿佛咧开的花蕊一般张开了一个小洞,那是桐乃的阴道。
我脑子一片混乱的随手放大了照片,桐乃青涩的阴户在电脑屏幕上越放越大,在放大了若干倍的阴道口,我清晰的看见了一圈近乎透明的薄膜。
桐乃光溜溜的小屁股下面,垫着一张纸尿布,纸尿布上可以看得见一滩水痕,一双大手从照片外伸过去,一手托着桐乃的屁股,一手去拉纸尿布,好像大人在给一个小宝宝换尿布。
鼠标哆嗦着点向了下一页。
看到照片的我心脏跳动的速度瞬间加快了许多。
第二张照片上,桐乃仍旧赤身裸体,蹲在秋千上,好像是在荡秋千,小脸灿烂的笑着。
只不过桐乃双手抓着秋千两侧的铁索,挺着一对小鸽乳蹲在秋千上的时候,两腿像撒尿似的左右分开,把女孩子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来,金黄的液体随着秋千的摇摆从桐乃两腿间的那道小缝中喷洒出来,在半空形成一弯金黄的拱桥。
我放大照片,仔细盯着照片里桐乃的胯间,没错,照片不是PS的,那道金黄的液体真的是桐乃两腿间的小缝里喷出来的尿液。
不相信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我终于确定那个小时候总喜欢黏着我玩的妹妹竟然让人拍下了她蹲在秋千上撒尿的照片。
强行压抑住砰砰的心跳,我翻到下一张照片。
照片里,桐乃背着小学生的红色双肩小书包,脚上穿着一双可爱的卡通童袜和小皮鞋,除此以外身上没有一丝衣物。
桐乃好像准备系鞋带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喊她,刚低下身,膝盖还没弯曲蹲下,就这么弯着腰半扭过身子,看着镜头的方向,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个姿势下,桐乃正好撅着屁股,将她粉红可爱的小屁眼暴露在镜头中。
桐乃的身后,圣祥小学校门口偌大的“圣祥小学”四个字清晰可辨,学校栅栏门里面,依稀可以看得见有学生在对着校门口光着屁股的桐乃指指点点。
圣祥小学,是桐乃的母校,桐乃的小学生涯就是在圣祥小学度过的,我相信小学里很多老师还记得桐乃是谁。
难道桐乃真的是光着屁股在小学的门口照相?那岂不是说圣祥小学的众多老师学生都见过我妹妹的裸体了?
我滑动鼠标,再次放大了照片,在超高的分辨率下,桐乃小巧的屁眼几乎占据了整张电脑屏幕。
我盯着照片上自己妹妹的屁眼,看得目不转睛。
桐乃的屁眼口,一圈紧凑细密的皱褶把桐乃的小屁眼点缀得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蕾,粉红色的菊蕾中心,是桐乃紧闭得看不见一丝空隙的屁眼。
在摄影师高超的拍摄技术下,我十三岁的妹妹屁眼润湿得娇艳欲滴,仿佛下一刻就会蠕动张开似的。
不敢多看,我点击鼠标,直接跳到了“青春”主题。
青春主题的寄语同样很艺术,说什么青春年代是明媚、充满活力的云云。
随便打开一张青春主题的照片,映入我眼中的,是一张桐乃晨跑的照片。
照片里的桐乃上半身穿着一件充满少女活力的鹅黄色小抹胸,下半身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正背对着初升的朝阳奔跑。
看上去桐乃似乎并不是跑几步装个样子,而是真的跑了一段时间,照片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桐乃脸上汗水和头顶出汗形成的蒸汽,鹅黄小抹胸也已经被汗水浸湿得半透明,透过薄薄的抹胸,桐乃胸口凸起的粉红色乳头依稀可见。
细细的汗珠从桐乃的胸口滑落到平滑的小腹,在十四岁女孩宛若象牙般光滑细腻的小肚子上汇聚成一道汗水的小河,一直流淌到她两腿之间。
在汗水的浸湿下,桐乃刚长出的稀疏阴毛被打湿成了一撮一撮,在黏成一撮的阴毛尖端,一滴晶莹的汗珠正沿着阴毛尖向下滴落。
初升的朝阳,光着屁股奔跑的少女,构成了一副充满艺术美感的画面。
可是我的脑子里却只有桐乃赤裸的下体,只有桐乃两腿间乌黑的阴毛,以及阴毛从中那两片外翻的粉红肉唇。
随便向下翻了一张,这张“青春”主题的照片是篮球。
照片里的桐乃上身穿着一件篮球背心,没穿乳罩,从宽松的篮球背心里可以看见桐乃露出的小半个乳房和乳房尖端一抹显眼的粉红。
桐乃不出意料的仍旧没穿裤子,她的下半身赤裸着,穿着一双球鞋,正拍着篮球绕过拦在她前面的壮汉。
照片照的是一个全景,篮球场上的两队十名球员,只有桐乃一个女孩,也只有桐乃一个人没穿裤子光着屁股,其他球员全都很正式的穿着篮球背心篮球短裤。
穿着篮球背心短裤的一群男生中间,混进一个娇小玲珑,光着屁股的小女孩,整幅照片充满了挑逗的味道,让看到照片的我心跳剧烈的喘不过气来。
照片拍摄的时候,桐乃正在运球过人,她的身子测斜着,一条腿蹬紧地面,被一个健壮男生挡住,另一条腿向右跨步,绕开拦在她面前的男生,同时拨开手里的篮球。
桐乃的这个姿势刚好双腿分开,胯下的那道小缝宛若婴儿的小嘴般也随着分开的双腿张开了一道小口,露出大阴唇包裹下的粉红嫩肉。
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照片上桐乃两腿间张开的粉红肉唇上,一道晶莹的银丝挂在上面。从照片上就看得出,挂在桐乃两片阴唇上的银丝十有八九很黏滑,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一个名词:爱液。
难道桐乃光着身子和几个高大男生打篮球的时候竟然动情了吗?不可能,她才十四岁,哪懂得什么性知识?但我又忍不住想起涩谷那些和怪蜀黍上床的援交少女,别说十三四岁,就是十一二十的小女孩都有,谁说十四岁就不懂性知识了?
在矛盾的心理下,我匆匆跳到下一张。
如果说打篮球的照片让我矛盾,那么这一张照片就让我彻底没有什么自我安慰的余地了。
从照片上看,桐乃似乎是在学校的教室里,周围的同学都采用了模糊处理,看不清样子,唯有近处的老师和桐乃拍的清清楚楚。
坐在座位上的桐乃上半身穿着校服,下半身仍旧赤裸着,一条小内裤挂在桐乃的腿弯。
桐乃的双腿分开,小手正在自己的两腿间摩擦抠弄,在她的旁边,一个带着眼镜好像是老师的中年男子站在桐乃旁边,表情惊讶的看着桐乃,似乎没想到桐乃会在课堂上光着屁股手淫。
桐乃的肉唇还夹着自己的手指,小脸仰头望着老师,一脸惊慌,就像是上课做小动作被老师抓了现行的坏学生。
放大的照片上,桐乃摩擦肉唇的手指可以看到亮晶晶的水光,她的肉唇上也同样沾着晶莹的黏液,看上去水光淋漓。
看着照片上桐乃肉唇那明显不是清水而是某种人体分泌液体的黏液,我就连想说服自己桐乃只是单纯的拍照片都做不到。
“呼~”我不敢细看,喘着粗气直接跳到下一个主题“梦想”。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梦想……”
梦想主题寄语的文艺腔总算让我激动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些许平复。
我随便点开梦想主题的照片。
这一张照片里,桐乃的头发染成了绿色,带着两只尖尖的假耳朵,乍看上去就像是动漫里的精灵出现在现实世界。
桐乃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手脚上都戴着镣铐,镣铐上还有一小段残缺的锁链,而桐乃的手里抓着一把猎弓,一条腿膝盖点地,扭腰一百八十度,保持着张弓搭箭的造型,仿佛在瞄准什么,还带着稚气的小脸上带着逼真的惊惶表情,就好像是一只漫画里从捕奴团逃跑正在被奴隶贩子追杀的精灵。
毫无例外,桐乃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和手铐脚镣之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因为扭身张弓搭箭,桐乃的双腿近一百八十度张开,两腿间的羞人位置凸出得格外明显,以至于哪怕Cosplay精灵的桐乃做出再多动作,别人看到照片的时候第一眼仍旧会看她两腿间的位置。
因为双腿近一百八十度的张开,桐乃的肉唇也犹如张开的蚌肉般向两边分开,一缕红白相间的液体从桐乃张开的肉穴流出,沿着桐乃腿根蜿蜒而下。
照片的拍摄者很擅长意境的营造,活灵活现的在观看者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正在从敌人手中逃走的可怜精灵少女的形象。
光是看照片,我的脑海里就情不自禁的幻想出一个色情味儿十足的故事情节:
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精灵被捕奴团俘获,在被奴隶贩子用大肉棒把三个可以插入的洞松过一遍之后,痛失处女之身的小精灵终于得到机会,从在她身上发泄性欲的守卫那里抢到一把弓箭,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这样光着身子匆忙逃脱,奴隶贩子发现小精灵逃走,派遣手下追捕小精灵。
即使知道自己其实无法逃脱奴隶贩子的追捕,即使知道等待自己的很可能又是一场接一场可怕的轮奸,小精灵还是毅然举起弓箭,为自己希望渺茫的逃脱可能奋战到底……
这样的剧情简直可以拿来做里番动画了,如果照片上光着腚的女孩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会为这张照片点三十二个赞,顺便对着照片上光着腚的小精灵撸上一管。
我放大照片,仔细研究了好半天她阴道里流出的红白浊流,可到最后也没办法确定这可疑的液体到底是为了摆造型浇上去的道具液体还是真的就是处女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难道拍摄梦想主题的时候,桐乃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明明记得我看到的第一张“童年”主题照片中,桐乃张开的肉穴里还能看得到薄薄的处女膜,所以……这张照片一定是摆造型添加上去的特效……吧?
细思恐极,我不敢多想,随便往下翻了一张。
新打开的这张照片里,桐乃扎着可爱的团子髻,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中式对襟劲装上衣,脚上穿着绣花鞋。
合体的中式古代劲装、手中的宝剑、团子髻……照片上的桐乃活脱脱就是一个日本人印象中英姿飒爽的中国古代侠女。
只不过“侠女”的双手被绳子吊起在头顶,而她双腿中的一条腿踩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则和踩在地上的腿劈成一个大大的“一”字,高高抬起和双手捆绑在一起。
当然,“侠女”桐乃没穿裤子,腰部以下赤裸裸的,上身的对襟劲装也凌乱不堪,仿佛剧烈挣扎过,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英姿飒爽的侠女误中陷阱,惨遭歹徒凌辱,整张照片虽然没有“青春”主题坐在教室手淫那张照片那么露骨,但是那种色情的感觉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桐乃一条腿被吊到脑后,这样的姿势把两腿间的方寸之地凸露得淋漓尽致,十三岁半大萝莉稚嫩的肉穴看得清清楚楚,从照片上桐乃胯间的两片肉唇中,一截白色的绳子赫然垂落下来。
我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桐乃的阴道里塞着东西。塞进阴道里的东西,我猜测要么是吸收女孩子月经的月经栓,要么是杀死精子的避孕栓,可不管哪一种,都要塞进阴道里,这只能说明一个残酷的事实:在拍摄这张“侠女”照片的时候,桐乃……已经不是处女了!
难以想象我那个有点小傲娇的妹妹赤身裸体的被某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景象。
桐乃还是个十三岁的大萝莉姑且不论,我也没听说她交过男朋友啊?
如果按照穿越前看过的《俺妹》的剧情,在明年的这个时候,桐乃会阴差阳错的和身为她亲哥哥的我谈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恋爱。
虽然……桐乃是个喜欢玩兄妹H游戏的H宅,但她从来不是那种会随随便便和男人上床的“公共厕所”,除非……除非桐乃在玩H游戏的时候手淫不小心把处女膜弄破了,而拍摄裸照的时候又刚好来月经,所以才会在阴道里塞一个月经栓的……
我刻意不去想桐乃会和其他男人做爱的可能,尽量给自己找了一个勉强还算合理的解释。
接下来的这张照片,让我眼睛差点鼓得掉下来。
照片上的桐乃手里拿着一柄怎么看怎么眼熟的顶端镶了颗星星的手杖,没错,那是桐乃最喜欢的动画片《星尘☆小魔女梅露露》的主人公梅露露的魔杖。
桐乃身上粉红的小洋装更让我确定,这张照片桐乃Cosplay的就是魔法少女梅露露。
小魔女梅露露是一部低幼向的动画片,主人公梅露露是一只萝莉小学生,桐乃虽然才十三岁,可乳房已经看得出隆起了——看过桐乃这么多张裸照,我对桐乃的身体已经再熟悉不过——初中生的身材去Cosplay小学生,真的合适吗?
看着照片,我不得不承认,桐乃真的很适合Cosplay小魔女梅露露……里番的梅露露。
桐乃身上的魔法少女服破破烂烂,左边的乳房勉强被一块破布遮住,右边的乳房干脆完全露在外面,而桐乃的下半身虽然还穿着粉红的可爱靴子,穿着长筒袜,腰间的裙子却彻底被撕碎,光溜溜的小屁股彻底裸露。
Cosplay成梅露露的桐乃一手握着梅露露的魔杖,另一只手抓着紫红色的触手,摆出一副正在挣扎的样子,从镜头外伸出来的更多触手一根缠在桐乃腰间,把桐乃卷在半空,另外两条触手缠在桐乃双腿上,把桐乃的双腿呈M字分开,最后一根触手自下而上,赫然插进了桐乃稚嫩的肉穴中。
魔法少女和她最爱(大雾)的触手怪,里番动画里经久不衰的黄金搭档,这就是照片上桐乃Cosplay的对象。
桐乃手上抓住的触手尖端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男性阴茎造型,硕大的龟头对着桐乃的小嘴,给人的感觉仿佛触手正在蠕动着往桐乃的小嘴里插进去。
我的眼睛盯着照片上桐乃青涩的肉穴,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那根自下而上,笔直洞穿了桐乃两腿间羞人小穴的触手,可是比桐乃手里抓着的触手还要粗上一圈,一个十三岁小女孩的阴道怎么可能容纳下如此粗长的东西?
或许……那根插进桐乃阴道的触手道具只是做个样子,并不是真的插进桐乃的阴道……
我尽量用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说服自己。
可是那根把桐乃的阴道撑得张开成了一个圆洞的触手却无声的告诉我,它很可能真的插进桐乃阴道里了。
梦想……什么梦想,如果说童年和青春两个主题还勉强切合,那么梦想这个主题就是彻底的变味了,逃跑的精灵性奴隶、被凌辱的中国侠女、让触手怪绑住的魔法少女……这根本就是宅男的色情妄想,和梦想根本没关系!
我直接跳过梦想主题,打开了最后一个主题:“现实”。
“砰!砰!”看到照片的第一眼,我的心就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
第一张现实主题的照片上,桐乃上身穿着亮晶晶的舞台演出服,手里拿着麦克风站在舞台上,在聚光灯的照射下,仿佛正在放声高歌。
做一个偶像歌手,是桐乃一直以来的愿望,在我们兄妹还没有陷入冷战前,桐乃不止一次和我说过,她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站在舞台上面对台下此起彼伏的荧光棒海洋。
正因如此,桐乃拿着麦克风的造型,才让我感到格外真实。
和前面几个主题的照片一样,偶像明星造型的桐乃仍旧裸露着她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上半身穿着演出服的桐乃赤裸着下体,一条粉红色的电线从桐乃两腿间的肉缝中垂落出来。
照片上,桐乃双腿微张,似乎有什么东西撑着合不拢腿,顺着粉红色电线向桐乃两腿间的位置看去,本来紧闭成一条线的肉缝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口,椭圆的粉红跳蛋隐隐从桐乃的阴道里露出了一个头。
而照片的一角,从画面外伸出一只明显是男人的大手,手上抓着一个遥控器,遥控器的开关被推到了“高”的档位上。
桐乃虽然保持着引颈高歌的姿势,可是小脸绯红,脸上依稀流露出屈辱却又妩媚的神色。
而下一张照片,桐乃仍旧穿着舞台上那身亮晶晶的演出服,但是身处的地点却变成了仿佛KTV包间似的房间。
书名: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
作者:不空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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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乃无奈的靠在一个胳膊上纹着刺青的男人怀里。
男人一手搂着光着下身的桐乃,另一只手从桐乃身后向她的两腿中间抠了进去,指尖大半陷入了桐乃粉红娇嫩的肉缝中。
拿着麦克风好像在唱歌的桐乃不但没有阻止男人的举动,反而配合的抬起一条腿,让男人更轻松的玩弄她的阴穴。
房间里,还有数名看不清脸的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似乎正在拍手叫好。
第三张照片中,桐乃化着庸俗的浓妆,靠在街角的电线杆旁,向远方看不清相貌的男人招手。
赤裸的下体正对着镜头,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桐乃稀疏的阴毛从中,一对夹子分别夹在桐乃的两片阴唇上,夹子的末端,一截锁链链接着小巧的铃铛,垂落在桐乃的阴户下方,好像正在发出清脆的响声。
梦想着成为偶像明星的少女为了偶像梦,不得不接受艺人公司高层的凌辱,哪怕登台演出,也要忍耐着下体塞着异物的不适。
然而高层更加变本加厉,将已经成为偶像的少女带到KTV,参加淫乱乱交。
最终,少女参加乱交被媒体发现,身败名裂,黯然告别舞台,沦落成倚门卖笑的娼妓,靠着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微薄的钱财维持生计……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就勾勒出一个完整而淫乱的故事情节。
看着桐乃打扮成妓女招揽顾客的照片,我喘着粗气,手禁不住慢慢伸向胯下。
当我看完最后一张桐乃的裸照时,地上已经射了浓浓的一滩精液。
惊讶莫名到意犹未尽,我关掉照片时操恍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我竟然看着自己亲生妹妹的裸照手淫了!
仿佛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我匆匆忙忙擦干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准备关掉电脑。
当手握住鼠标的那一刻,我鬼使神差的将桐乃的裸照复制了一份到自己电脑上,这才退出光盘,按原来的摆设送回桐乃的房间。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妈妈佳乃才带着桐乃回家。
听到她们母女洗漱的声音,我待在房间里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连出去打个招呼的勇气都没有。
这天晚上,我几次梦见我的妹妹桐乃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啊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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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便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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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二天上学,我都还沉浸在罪恶感中。——居然对着自己亲妹妹的裸照手淫,我难道是欲求不满了吗?
今天还是和春日挑明关系吧,有个女朋友,就不对像发情的公狗似的对自己妹妹的裸照手淫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直到便当时间,我还在考虑着怎么和春日告白,一点也没注意到春日欲言又止的样子。
直到坐在天台水塔顶的平台上,我才想起来自己没准备便当。
“锵锵!看我的超级春日便当!”春日从背后抽出手,手里抓着一个双层便当盒,只是和平时元气满满的春日比起来,今天的春日的表情总感觉有些勉强和……强颜欢笑?
“啊咧?春日你也会做饭?”我暂时把看着亲妹妹裸照手淫的罪恶感和怎么向春日告白的想法搁置在一边,故意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瞪着春日。
“喂喂,不要小瞧人好不好?”春日气呼呼的嘟着小嘴,假装收回便当。
“嘿嘿~我错了我错了~”我嘿嘿傻笑着从春日手里拿过便当。
我还以为春日的便当会是黑暗料理那个级数,没想到出乎我的意料,春日的便当竟然做的很不错。
雪白的米饭上浇了浓浓的通红的红烩牛肉汁,一打开便当盒,饭菜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是我最喜欢吃的红烩牛肉饭!
我拿过春日给我准备的便当,好奇的想打开春日的便当看看她自己做了什么吃的,结果这丫头慌慌张张一把抢过了她自己的便当盒。
“怎么?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好吃的不想给我吃啊?”我好笑的看着像护食的小猫般抱着自己便当盒的春日。
“哼,随便看女孩子的饭盒是很失礼的,你不知道吗?快吃你的饭!”春日的小脸有点红,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看女孩子的饭盒是失礼行为?”我笑嘻嘻的回了一句,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春日的红烩牛肉饭确实做得美味,我吃的一口饭没全吞下去就又刨了一口饭进嘴。春日看我吃的香,似乎也馋了,犹豫着来拉我胳膊阻止我吃光,我当然不能给她留,一边笑一边转身背对着她大口吞咽,几口就把便当盒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故作凶狠的对春日说道:“喂喂,哪有做给我吃的便当还要拿回去的?臭丫头,吃你自己的便当去!”
笑闹了一会儿,我和春日都累得够呛,我仰天躺在水塔平台上,眯着眼睛看春日吃便当。
和我的盖浇饭不同,春日给自己准备的是奶油慕斯,美味的慕斯上浇了一层乳白色的奶油,似乎是因为天气热,奶油融化了,乳白色的液体从慕斯上流下来,弄得饭盒里到处都是奶油。
春日似乎觉得慕斯的卖相太差,捻起慕斯,一脸嫌弃的小口舔着融化的奶油,看上去就像是不喜欢喝牛奶的小猫在舔牛奶。
晚春的太阳晒的人暖洋洋的,果然春天正是睡觉天啊!
我打了一个哈欠,呼呼大睡起来。
“呦~高坂同学睡着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一个男生的声音,似乎……是SOS团的古泉一树。
我在做梦吗?不然古泉一树怎么会跑到天台来?——要知道他从来没来过天台的。
“是,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在便当里加了你给我的安眠药。现在京介睡着了,你还准备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春日的声音充满了冰冷的憎恨,那是我印象中总是元气满满的春日从未有过的语气。
“过分?不不不,才不是过分要求。”听起来很像古泉一树的声音说道。
“喏,须乡伸之同学是我们学校电研社的社长,他的父亲就是床主电脑公司的总裁须乡龙太阁下。须乡伸之同学愿意为我们SOS团捐献一台服务器等级的最高配置电脑,这样我们SOS团的网站就能建起来了,春日酱,是不是很惊喜?不过作为捐献电脑的条件……春日酱,你要好好的伺候须乡伸之同学,一定要让须乡伸之同学满意哦,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接着传来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那个好像是古泉一树的男生离开了天台。
接着一个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快步走到春日身边。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勉强把眼睛睁开一道小缝,透过缝隙,我看到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眼镜男生兴奋的盯着春日。
我依稀记得电研社的社长确实是个眼镜男,穿越前的动画《凉宫春日的忧郁》里,电研社社长就是个被春日各种碾压的悲剧,穿越后,我对电研社社长的了解仅限于他是高三的学长,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叫须乡伸之。
只是不知道电研社社长须乡伸之和《刀剑神域》里的那个反派是不是一个人。
这个叫须乡伸之的眼镜男下流的凑到春日身边,堂而皇之的撩起了春日的裙子,春日咬着嘴唇,手臂动了动,仿佛像拍开须乡伸之的咸猪手,可是终究还是忍了下去,任凭须乡伸之撩起自己的裙子。
让我诧异的是,春日竟然没有穿内裤,在齐膝的短裙下面,赫然是春日光溜溜的小屁股。
须乡伸之下流的揉捏着春日翘挺的裸臀,春日不但不反抗,反而配合的向须乡伸之撅起屁股。
须乡伸之扒开春日的屁股缝,屁股缝中间的景色让勉强睁开眼的我呼吸一滞。
在两片雪白浑圆的臀瓣中间,一个银色的圆环从春日屁眼里露了出来。
尽管我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可强化过的眼力仍旧让我清楚的看到了春日屁眼的情况。
须乡伸之手指勾在银色圆环上,缓缓拉动,随着须乡伸之的拉扯,春日的屁眼慢慢张开了一个圆洞,从春日张开的屁眼里,一根银白的疑似肛栓的圆柱体露出了头。
肛栓似乎是个纺锤形状,越靠近中间越粗,随着圆柱柱身被拉出来,肛栓变得越来越粗,春日的屁眼也跟着被迫扩张得越来越大,扩张到最大的时候,春日的屁眼张开了差不多有四五厘米粗,我简直无法想象,春日这么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屁眼张大到五厘米,会是什么感觉。
春日这样的女孩子拉出的屎最多两三厘米粗,平时拉屎时顶多张开两三厘米的屁眼现在扩张开了近一倍的尺寸,我都忍不住要担心春日的屁眼会不会被肛栓撑坏。
让我意外的是,春日尽管屁眼被肛栓撑开到几乎可以塞进自己手腕的尺寸,脸上却看不出来有丝毫不适,半闭着眼咬着嘴唇的春日看上去就像是正在拉屎,和正常拉屎不同的是,春日不是蹲在厕所的便池里拉屎,而是在被我视为我和她专属私密空间的天台水塔顶上,赤裸下体撅着屁股,让一个莫名其妙的电研社社长玩屁眼,她屁眼里被须乡伸之拉出来的也不是屎,而是一根粗的吓人的肛栓。
“嘿嘿,春日同学的屁眼真的好淫荡啊!”须乡伸之从春日屁眼里拔出肛栓,色眯眯的盯着春日越张越大的屁眼,嘿嘿笑道:“不但上学的时候裙子里不穿内裤,还在屁眼里塞了一根这么粗的塞子把自己的屁眼堵住……上课的时候春日同学是不是夹屁眼偷着爽啊?”
“我才……啊……没有上课那个……夹……”春日才出声,就因为屁眼里的肛栓猛的被须乡伸之抽出一截,本来已经被扩张到差不多五厘米的屁眼突然又被肛栓撑开近两厘米,突如其来的胀痛让春日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才勉强继续反驳须乡伸之。
只是春日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女,对须乡伸之说的一些粗俗名词羞于说出口。
“夹什么啊?”须乡伸之猖狂的把拉出大半的肛栓又连根塞进春日屁眼里,只留下一个拉环在屁眼口。
“啊……”春日的屁眼猛的被肛栓再次塞满,胀得春日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尽管如此,春日还是忍住屁眼的胀痛,艰难的吐出让她羞耻难耐的粗俗字眼:“……没有……没有上课夹着……屁……屁眼偷爽……”
即使眼睛只能模糊的张开一条小缝,我远超常人的敏锐视觉还是看到春日原本被肛栓扩张成六七厘米巨大圆洞的屁眼在须乡伸之把肛栓塞回去的一瞬间收缩成了一团,显然屁眼被须乡伸之用肛栓插得有点狠。
“哼哼哼……春日同学,我听说的消息怎么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呢?我可是听说你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开发屁眼,不论是上课还是放学,屁眼里都塞着塞子啊?”须乡伸之扣着春日屁眼口的拉环,猛的转了一圈。
“呜~啊~”屁眼的嫩肉被旋转的肛栓摩擦,春日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捂着屁股惊叫着往前跳了一大步,直起身对须乡伸之执拗的说道:“虽然这几天连上课的时候我屁眼里都插着肛栓,但是我绝对没有偷爽。”
须乡伸之拍了春日光腚一巴掌,狞笑道:“这么大的塞子春日同学你的屁眼都能塞进去,可见春日同学是个非常淫荡的女生,你说自己屁眼被塞住的时候没偷爽,也得有人信啊……再说了……”
我竭力睁开眼,可是眼睛最大也只能张开一道缝隙,透过眼睑的缝隙,我呆呆的凝视着春日被须乡伸之用肛栓玩弄的屁眼。
“我的春日……最近上课的时候肛门里一直塞着这么粗的肛栓?这怎么可能?!”我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几乎无法有效思考,听到须乡伸之的话,我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让春日弯下腰,须乡伸之第二次把春日屁眼里的肛栓拉出来。
看着春日再次一点点被肛栓撑开的屁眼,须乡伸之残忍的继续说道:“以前我就听说过我们学校有女高中生在红灯区卖淫,没想到你现在卖淫都卖到学校来了,春日同学你还说自己不淫荡吗?”
“别说了!”春日咬紧嘴唇,脸上流露出浓的化不开的屈辱,可是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却仍旧高高撅起,把自己被肛栓撑开的屁眼裸露在须乡伸之面前。
“啵!”粗大的肛栓从春日的屁眼里完全拔了出来,发出拔出红酒瓶塞般啵的一声,春日被肛栓撑大到惊人尺寸的屁眼瞬间收缩成一团,然后又缓缓放松张开。
“古泉同学可是说过,你们SOS团的女生都可以肏的,价钱好商量,而且只要钱到位,什么玩法你们都接受……嘿嘿……连让你下药把你男朋友迷晕,在你男朋友旁边操你这样变态的玩法你都接受,春日同学你说你难道不是生性淫荡的骚屄吗?”须乡伸之肆无忌惮的满口污言秽语侮辱春日。
下药把我迷晕?须乡伸之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吃完便当睡着,怎么也睁不开眼是因为春日在便当里下了迷药?而且我敏感的发现,须乡伸之说我是春日男朋友的时候,春日虽然脸上带着浓浓的屈辱,却没有反驳须乡伸之的话。
须乡伸之看到春日放在一边还没吃完的奶油慕斯,怪声怪气的笑道:“连和自己男朋友吃便当,吃的都是精液蛋糕,嘿嘿……春日同学,你比那些红灯区的专职妓女都要淫荡!怎么样,在男朋友身边舔蛋糕上的精液,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随手把沾满春日肠液的肛栓扔到我肚子上,须乡伸之扒开春日双腿,手指在春日两腿间紧闭的肉缝里抠弄了两下,当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哈哈,不出我所料……在你男朋友身边假装吃便当,实际上却是在舔别的男人的精液,春日同学你果然发骚了。你看这骚水儿流的……都可以拿来洗手了!”须乡伸之把沾满春日爱液的手指伸到春日嘴边,春日尽管如何不情愿,也还是乖乖的张开小嘴,把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吮吸。
哪怕脑子昏的好像要裂开,我也忍住脑袋的剧痛竭力思考须乡伸之话中的含义。
须乡伸之说……春日是在卖淫??!!
春日……她是永远元气满满独断专行出口成宪的凉宫大神啊,我可以想象她不顾电研社社长须乡伸之的痛哭流涕从电研社巧取豪夺电脑的样子,却不敢想象春日带着谄媚男人的笑容卖淫,让男人肮脏的肉棒插进她小穴的景象。
我的凉宫春日不可能这么淫贱!
一定是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尽管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可我的身体却仿佛被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任凭我再努力,眼睛也只能睁开微不足道的一丝小缝。
让春日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之后,须乡伸之推了春日一把,残忍的命令道:“春日同学,趴到你男朋友身上去,今天我要尝尝在你男朋友脑袋顶上肏你是什么感觉!”
“这怎么可以?”春日失声惊叫道。
“春日同学,妓女也要做的有职业道德,我‘无偿’捐赠了一台刀片机给SOS团做网站服务器,出了这么大的价钱,难道你不应该满足我的所有要求吗?看来我要找古泉同学问问,SOS团的妓女是怎么伺候客人的。”
提到古泉一树,春日的身体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因为肛栓撑开一直没有合拢的两瓣光屁股骤然夹紧,显然是对古泉一树害怕到了极点。
“知道了!”春日低下头,毫无感情的用冰冷的声音回答道。
春日机械的脱掉裙子,光着屁股走到我身边跪了下来,她的双手按在我腰身旁边的地面上,双膝跪在我脑袋两侧,撅起的小屁股正好跨在我头顶上,这么近的距离,我能清楚的看到春日被淫水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阴毛,也能看清楚春日阴毛中夹紧在一起的两片粉嫩肉唇。我甚至能看清楚春日屁眼的每一条皱褶。
因为上午上课的时候春日屁眼里一直插着粗大的肛栓,现在春日的屁眼还合不上,即使一直撑开她屁眼的肛栓被须乡伸之拔了出来,春日的屁眼还是张开着一个差不多两指宽的圆洞,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看得到春日张开的屁眼里的嫩肉。
经过肛栓的扩张,春日屁眼周围那圈细密的皱褶被撑开了大半,松弛的屁眼接连收缩了好几次,也没有把屁眼合拢。
“啪!”须乡伸之拍了春日光腚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春日同学,主动点,把你的屁股扒开,你当妓女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该干什么还用我教你吗?”
春日屈辱的咬住嘴唇,小脑袋轻轻顶在我小腹上,双手颤抖着伸向她赤裸的小屁股。
在我难以置信的惊讶目光下,春日纤细的双手缓缓扒开了自己的臀瓣,将臀缝中间那个还无法合拢的羞人圆洞露了出来。
“请……须乡同学……享用……享用妓女凉宫春日的……屁眼!”带着哭腔般颤音的声音从春日口中传出。
须乡伸之好像对他逼着春日说出自己是妓女这种话感觉很兴奋,刚解开裤子,一根粗长丑恶的大鸡巴就迫不及待的翘了起来。
和伊头臭作那种天赋异禀的大鸡巴相比,须乡伸之的鸡巴无疑小了不少,但是和日本人普遍偏短的肉棒相比,须乡伸之近十七八厘米的鸡巴也算得上是粗长了,红紫的龟头尖端,一滴透明丝滑的黏液从龟头马眼里拉成长丝垂落下来。
随着须乡伸之凑过来,他鸡巴底下肥大的阴囊随之在我脑袋顶上晃晃荡荡,好像是在对我炫耀他即将的对春日的占有。
春日的屁股缝里黏糊糊的满是她屁眼里流出来的肠液,须乡伸之的大鸡巴在春日屁股缝里蹭了蹭,借着肠液的润滑轻轻一顶,春日被肛栓扩张过的松软屁眼就毫无阻碍的咧开了一个圆洞,异常轻巧的把须乡伸之鸡巴的龟头吞了进去。
不用须乡伸之挺腰,春日屁眼含着须乡伸之的龟头,熟练的往后坐了下去,被龟头撑开了一个圆洞的屁眼随着春日的后坐扩张咧大,将须乡伸之粗长的鸡巴连根吞进屁眼里,同时春日的屁眼括约肌夹紧须乡伸之的鸡巴,一松一紧的夹吮起来。
从春日用屁眼套弄须乡伸之鸡巴的熟练动作来看,就能猜测的出春日绝对不是第一次肛交。
须乡伸之猥琐的舔着嘴唇,配合春日屁眼的套弄,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春日的屁股,随着须乡伸之的大鸡巴在春日屁眼里不停抽插,教学楼天台上传出一阵阵有力而规律的“啪啪”声。
春日的肛门括约肌被须乡伸之的大鸡巴把屁眼的皱褶完全撑开,裹着鸡巴的那圈嫩肉一片光滑,薄薄的肛肉被鸡巴撑得近乎透明。
随着须乡伸之大鸡巴的抽插,春日屁眼的嫩肉跟着被大鸡巴翻出来插进去,不时有点点滴滴的肠液被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春日屁眼里带出来,向下滴落到我的脸上。
我从眼睛勉强睁开的缝隙里呆呆的看着须乡伸之的鸡巴在我心爱女孩的屁眼里抽出插进,春日光溜溜的小屁股在须乡伸之用力的撞击下,伴随着啪啪的脆响泛起一层层波涛般的雪白臀浪。
每次须乡伸之的鸡巴往春日屁眼里插进去的时候,春日的屁眼都会配合的微微张大,让须乡伸之的鸡巴更容易的插进她的屁眼,每次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春日屁眼里抽出来,春日又会适时的夹紧屁眼,紧紧裹住须乡伸之的鸡巴,带给须乡伸之最大限度的摩擦快感。
须乡伸之的鸡巴插在春日的屁眼里,春日的双手正在扒开自己的屁股缝,用小脑袋顶在我的小腹上,三个人用一种淫乱到极点的亲密方式连接在一起,须乡伸之每次用鸡巴操春日屁眼一次,春日的小脑袋就完完整整的把她屁眼受到的撞击传递给我。
我柔软的小腹可以清楚感受到春日小脑袋传递给我的撞击的力度,每一下春日的小脑袋在我小腹上的撞击都代表着须乡伸之的鸡巴正在用同等的力气操春日的屁眼一下,每一下春日的小脑袋在我小腹上的撞击都代表着须乡伸之的鸡巴在我的春日屁眼里又抽插了一次。
尽管眼睛只能睁开一道小缝,我也能看清楚春日那正有一根鸡巴进出的屁眼,因为春日的屁眼离我太近了,双膝跪在我脸颊两侧,春日的屁眼离我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别说看清春日的屁眼了,就连须乡伸之的鸡巴在春日屁眼里抽插时带近空气发出的并不明显的噗滋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春日屁眼里抽出,春日屁眼粉红的肛肉也跟着被鸡巴龟头抽出来,看上去十六岁少女的屁眼就像是一个从肛门凸出来的“环形山”,裹着湿漉漉的鸡巴的环形山肛肉紧紧夹着正在抽出的粗长肉棒,还没等春日的屁眼完全收紧,须乡伸之的鸡巴就又一次捅进春日的屁眼里,春日环形山般凸起的屁眼肛肉瞬间被须乡伸之的鸡巴捅的塌陷下去,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圆洞”。
看着这场淫乱到极点的近距离肛交,感受着春日小脑袋传递过来的她屁眼受到的撞击,哪怕我身体连一根小手指都动弹不得,可还是有一个地方缓缓硬了起来。
须乡伸之注意到了我渐渐支起来的裤裆,他一边耸动屁股,让鸡巴在春日屁眼里抽插,一边淫亵的嘲笑道:“咦?哈哈哈……春日同学,你看你男朋友的鸡巴硬起来了欸?看来他睡着了也知道你正在让我操屁眼……”
春日正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须乡伸之的大鸡巴在她屁眼里抽插,听到须乡伸之的话后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的身体一僵,旋即放松下来,仿佛没听到须乡伸之的话似的,继续迎合起须乡伸之大鸡巴的抽插。只是原本随着须乡伸之的鸡巴抽插放松收缩的屁眼一瞬间收缩成紧紧一团,显示出春日对须乡伸之的话并非无动于衷。
“啊……好爽……”须乡伸之的鸡巴被春日屁眼用力一夹,强烈的摩擦带给须乡伸之难以述说的强烈快感。
“春日同学……看来你也很喜欢在你男朋友身边被我操屁眼……哈……你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须乡伸之像一头发情的公狗,趴到春日后背上,湿漉漉的鸡巴仿佛想把春日屁眼捣烂似的一下下用力插进春日屁眼里,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被须乡伸之的全部体重压上来,全靠用脑袋顶在我小腹上保持平衡的春日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重重的砸在我身上,小脸正对着我裤裆支起的帐篷,只是赤裸的下体勉强撑起一个拱形,不想让她的阴户直接贴到我脸上。
姿势突然变换,须乡伸之的鸡巴猝不及防之下从春日屁眼里滑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从春日屁眼里拔出来,龟头的棱沟带出一大滩春日屁眼里的肠液,黏稠肠液从须乡伸之的龟头流淌到他阴茎中间的位置,在重力的作用下拉长成一道细丝,最后滴落在我的脸上。
肠液沿着我的脸颊慢慢流到嘴边,擦着鼻子一直流进我嘴里。
春日屁眼里的肠液出乎我意料的没有什么臭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精液似的腥味,并不难闻,肠液吃进嘴里又黏又滑,感觉像是含着一块果冻。
我不知道被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春日屁眼里带出的肠液是本来就是这个味道还是因为须乡伸之须乡伸之的鸡巴在春日屁眼里抽插才把春日的肠液染上这种精液似的味道,近乎麻痹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将这带着从春日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味道的肠液咽了下去。
在眼睁睁看着春日被须乡伸之操了屁眼之后,又被迫“品尝”到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我心爱的女孩屁眼里操出来的肠液,我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被春日的屁眼夹得正舒服,突然鸡巴滑出来,须乡伸之不假思索一挺屁股,还带着春日屁眼肠液的湿漉漉的鸡巴“噗”的一下就又一次插进春日的屁眼里。
因为身子大半砸在我身上,春日的小屁股和我头部的距离又贴近了许多,她的屁眼离我眼睛不过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我清楚的看到须乡伸之的鸡巴从春日的屁眼拔出去之后,春日的屁眼咧开着,外翻的屁眼嫩肉仿佛清晨初开的菊蕾,露珠般的肠液缀在春日屁眼肛肉上,衬托得春日的屁眼娇艳欲滴。
就在春日的屁眼蠕动着想要收紧的那一刻,须乡伸之的鸡巴无情的洞开春日的屁眼,把春日刚开始收紧的屁眼再次撑开,火红硕大的龟头深深插进春日的屁眼深处。
“啊呀!”被须乡伸之如此粗暴的操屁眼,春日勉强撅起的屁股终于被压垮,她赤裸的下体正好砸在我的脸上。
春日那两片黏满了淫水的肉唇亲密无间的贴在我嘴边,让我恍惚涌起一股我和春日正在甜蜜接吻的错觉。
“啪!啪!啪!”须乡伸之的鸡巴狠狠的操弄着春日的屁眼,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他的小腹撞击着春日的裸臀,重重的撞击沿着春日的屁股传递到贴紧春日阴户的我的嘴巴上,时刻提醒着我,我“亲吻”的不是春日上面那张小嘴,而是她下面的那张“嘴”,而在我“亲吻”春日下面那张嘴的时候,须乡伸之正在操春日的屁眼。
随着须乡伸之一下下耸动屁股把鸡巴捅进春日屁眼,春日紧贴在我嘴唇边的阴唇也跟着一下下向前挺,几乎将阴唇全都塞进了我的口中,在须乡伸之大鸡巴的撞击下,春日的阴唇不停翕合,把一股股爱液挤进我嘴里。
春日的爱液带着淡淡的香气,如麝如兰,吃进嘴里滑滑的,如果换一个环境,我想我说不定吃春日的爱液会吃上瘾,可是一想到我吃到嘴里的爱液是春日被须乡伸之用大鸡巴操屁眼操出来的,心情就禁不住复杂起来。
“嘿嘿,春日同学,你趴在你男朋友裤裆里,是发骚了想一边让我操屁眼一边吃你男朋友的鸡巴吗?”须乡伸之让人生厌的嘲讽再次传入我耳中。
“我……啊……想吃自己男朋友的……嗯……鸡巴……又怎么样……须乡同学你难道还……啊……有第二根鸡巴插我的嘴吗?”春日夹杂着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我感到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一只柔软的小手把我硬邦邦的肉棒掏了出来,随后肉棒陷入一个狭窄湿润的小洞里,一截柔软的、肉肉的小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我肉棒的龟头。
难道……春日在给我……舔鸡巴?
上辈子做了一辈子“魔法师”,穿越之后的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就有两个女孩子给我舔过鸡巴,这样的艳遇是我上辈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为什么……不论是凛还是春日,在给我舔鸡巴之前,都是先被别的男人操过呢?
对于这种带着树叶般颜色的艳遇,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恍惚中我忘记了继续听春日和须乡伸之的对话,潮水般澎湃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我被春日用小嘴含住的肉棒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春日的阴毛遮住眼睛的我耳边响起的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须乡伸之把鸡巴从春日屁眼里拔了出来,坐在一边喘粗气。
我感到一股灼热的黏稠液体从春日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沿着屁股缝一直流进我的嘴里。尽管看不到,可刺鼻的精液腥臭仍旧让我明白了流进我嘴里的液体是什么东西:那是须乡伸之射在春日屁眼里的精液!
“不愧是拥有多次卖淫经验的春日同学,屁眼操起来的真舒服……尤其是操你屁眼的时候提到你男朋友……他好像叫高坂京介吧?一提到高坂同学,你屁眼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了似的……嘿嘿……春日同学,作为送给你们SOS团一台刀片机服务器的代价,剩下这半个学期,你都要无条件随时让我操哦~啊,对了,这是提货单,你拿着这张提货单去我爸爸的公司,可以直接提走一台刀片服务器。”须乡伸之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春日还在流淌着精液的屁眼口处,提上裤子大摇大摆的爬下水塔。
春日嘴里仍旧含着我的肉棒,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任凭被操的合不拢的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慢慢淌进我口中,我的耳边传来春日竭力压制的若有若无却声嘶力竭的啜泣声。
春日的阴毛扎着我的脸,痒痒的,仿佛催眠般让我睁不开眼睛,哪怕流进我嘴里的须乡伸之那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让人恶心的精液也无法让我眼皮上的沉重减轻分毫。
眼皮闭合,我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我再次昏睡了过去。
*** *** ***
一觉睡醒,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刚才睡着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很刺激的春梦呢……只是究竟梦到了什么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而且……裤裆里似乎也有些湿湿的粘粘的……
啊呀,我做春梦的时候不会出了什么丑吧?比如梦遗什么的???
我有些心虚的扭头向身边看去,春日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我身边,用手托着腮帮子发呆。
“看春日的样子……我应该……没出什么丑……吧?”
不知为什么,看到春日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产生一股说不出的古怪情绪,酸涩、难受、似乎还带着几分淡淡的兴奋?
“呦~春日,我睡了多久了?”我挠了挠脑袋,和春日打了个招呼。
“喂,京介,我做的饭有那么难吃吗?吃完你就昏过去了!都睡了整整一节课了,叫都叫不醒!”春日气呼呼的问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春日的眼睛有点红,好像哭过似的。
“啊……哈哈哈……这个……今天天气太好了,小凉风吹得人想睡觉,所以……一不小心……哈哈哈……”我干笑道。
“春日,我们赶快回去上课吧……再旷一节课,班主任大人会抓狂的!”我牵起春日的小手,匆匆爬下水塔。
拉起春日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春日坐着的位置有一滩白色的黏稠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对比一下位置,那滩液体对应的位置似乎……是春日的屁眼~
难道春日拉肚子了?
“噗~”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春日又不是没穿内裤,更何况拉肚子也不可能拉出这种白色的液体。
大概是谁无聊留在水塔顶上的口水吧……
我没有多想,拉着春日跑下天台,去迎接老班的雷霆之怒。
很凄惨的被班主任训了一顿之后,我和春日总算能回去上课。
回到教室,春日坐到座位上的时候,先身体前倾着屁股勉强沾到椅子上,在一点点坐实,好像屁股痛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春日这个样子,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闪过一个淫乱色情的画面:显然是女孩子的两瓣雪白浑圆的赤裸臀瓣中间,一个银色的拉环从小巧粉红的屁眼里垂落出来,明显是男性的手勾住女孩屁眼的拉环上,向外一拉,女孩小巧紧闭的屁眼豁然张大,粗大的肛栓从女孩的屁眼里吐了出来……
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让我感到自己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这一幕场景。强烈的即视感竟然让我恍然觉得那个赤裸下体,撅着屁股让男人拉出屁眼里肛栓的女孩就是春日。
我一定是春梦做多了睡昏头了,才会产生如此荒谬的错觉。
*** *** ***
第四章:女仆咖啡厅和收房租
距离那次吃便当吃到睡着的事情已经快两个星期了,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天台水塔顶的平台上,便当盒扔在一边,我却一点也没有胃口。
春日最近似乎事情越来越多了,每周倒有一多半的时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连我们吃便当的时候也经常接到某人的电话之后匆匆忙忙离开,直到上课铃响才一路小跑的赶回来上课。
算上今天,这周春日已经有三天没和我一起吃便当了。
“京介,春日同学今天又有事情吗?”就在我数着天上白云数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只傲娇双马尾从水塔下面爬了上来。
“啊,是凛啊。”我懒洋洋的和远坂凛打了个招呼。
自从一个多月前我发自内心的告诉远坂凛“在我心中她是一个好女孩”这种话之后,凛就开始经常性的出现在我身边。
也许是因为我对她做援交的事没表现出任何厌恶的缘故,凛对我似乎格外信任,有什么心事苦恼都会和我说,就连臭作又对她做了什么变态性戏这种羞人的事都不隐瞒。
凛总是能找到春日不在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天知道她怎么会消息这么灵通的。
“要不要尝尝我的便当啊,京介。”凛扬了扬手里的便当,很自然的挨着我坐了下来,打开便当盒给我看她的便当。
“梅子饭团和天妇罗吗……凛你的便当真是简单呢……还没有我这个男生的便当丰盛。”我瞥了凛的便当盒一眼,直截了当的对凛的便当表示鄙视。
“你的便当很丰盛吗?我看看京介的便当带的是什么。咦,还有炸猪排啊,给我一块。”凛一点也不见外的夹起一块炸猪排放到她的便当盒里。
看到凛吃的香甜,我稍微有了点胃口,坐起来随手从凛的便当里夹了一根天妇罗塞进嘴里,拿起自己的便当盒吃了起来。
吃完便当,我收起便当盒,枕在凛的大腿上,准备继续数云彩。
凛裙子里的一抹黝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扭头往凛的裙子里看去,不出意料,凛今天又没有穿内裤,裙子里面直接是赤裸的下身。我眼角余光看到的那抹黝黑正是凛的阴毛。
发现我在看她裙子里面,凛不但没有掩住裙子,反而把裙子往高提了提,好让我看的更清楚。
“啊喂,凛,女孩子要矜持一点啊,阴毛都被我看到了。”我叹了口气,抬手伸进凛的裙子里,扯了扯凛的阴毛。
“因为是京介,所以没关系啦……”凛细若蚊呐的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凛,你说什么?”我的大半注意力集中在凛两腿间的那抹乌黑上,凛说话的声音又太小,以至于我没听清凛到底说了什么。
“哼~我是说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凛傲娇的皱了皱小琼鼻道:“连这里被臭作插肿的样子你都看到过,还怕你看到我的阴毛吗?”
我:“……”
“京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说笑了几句,凛看着我鼓起勇气提起裙子,分开腿问道。
随着我没枕到的那条腿的分开,凛乌黑阴毛中的两片紫木耳也跟着像婴儿小嘴般微微张开,露出阴唇中间粉红的阴肉。
“什么事?”我呼吸急促了少许,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
“今天臭作的女仆咖啡厅让我去做女体盛,那个……做女体盛的女生要剃阴毛……我自己剃不干净,京介你能不能帮我把……阴毛剃掉?”凛尽量装出一副平淡的语气,可是她通红的小脸和越来越低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如果不是我经过强化的身体听力敏锐,恐怕听不见凛最后说的“剃掉阴毛”几个字。
“哦……好吧。”我翻身坐起来,也假装小事一桩似的回答道——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烧的有点发烫。
凛把她准备好的剃刀和剃须啫喱递给我,撩起裙子躺了下去,双腿呈M字分开,将她的阴部赤裸裸的在我面前露出来。
我强作镇定的把剃须啫喱喷到凛的阴毛上,然后用手细细的在凛阴毛上涂抹一遍,确认凛的每一根阴毛都涂上了剃须啫喱,这才拿着剃刀准备给凛剃阴毛。
凛的阴唇娇嫩细腻,充满弹性,摸起来的触感就像是果冻。我小心的捻起凛的阴唇,用剃刀剃去凛阴唇周围的阴毛。
“凛……”
“嗯?”
“那个……你能不能教我魔术?”我没话找话,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任凭我怎么努力,胯下的肉棒还是涨得发痛——我可是正在给凛剃阴毛,面对一个光着屁股张开双腿,用阴部对着我的女生,肉棒没反映才是不正常好吗?
“好啊,京介你可是有第二法资质的人,说不定以后在魔术上的成就比我还高呢。”凛张着双腿,仿佛正常聊天似的说道。
不过凛你的声音为什么有颤音?
“我抽时间帮你做个体质测定吧,看京介你的体质……啊……偏向什么属性。”不知不觉间,黏滑的爱液已经浸湿了凛的阴唇,我的手指一下没抓住凛滑溜溜的阴唇,被我拉长的阴唇橡皮筋似的啪的弹了回去,让凛控制不住的惊叫出声。
锋利的剃刀很快把凛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连外阴皱褶里隐藏的阴毛都被我细心的扒开阴唇剃掉了。
剃光阴毛的凛阴户白嫩嫩的,一点也不像我看过的AV录像中,那些AV女优那样,剃掉阴毛之后,阴户黑黑的。
如果不是两片濡湿的紫红色阴唇被我捏了半天而向两边翻开的话,凛没有阴毛的阴户简直和未成年小女孩无毛的阴户一样白嫩。
细心的用湿巾把凛剃掉阴毛的阴户擦干净之后,那张湿巾已经黏糊糊湿的一塌糊涂。
回到教室,春日还没回来,我趴在桌子上,手上仿佛仍旧残留着捏着凛阴唇时那果冻般细嫩的触感,直到班长鲇泽美咲喊起立,我才回过神来。
这节课,春日迟到了,直到半节课上完,春日才姗姗来迟,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
*** *** ***
晚上春日仍旧有事一个人跑掉了,我没精打采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发呆。
妹妹桐乃还在模特公司拍写真,还好妈妈佳乃在公司陪她,等她拍完写真接她回家。
有妈妈在,我倒是不担心桐乃又拍摄什么色情感十足的裸体写真,但是家里却因此只有我一个人。
“女体盛……好像是在女孩子的裸体上摆放食物吧?凛应该不会被蹂躏太惨……吧……至少应该比她说的在屁眼里灌饮料给客人喝什么的要轻松一点。”闲着没事,我禁不住有些担心在女仆咖啡厅做色情援交的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凛的号码。
凛这个时候应该在女仆咖啡厅做女体盛啊,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赶忙接通电话。
“凛?”
“莫西莫西?”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凛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你是凛的朋友吗?她电话的应急号码是你的电话号。”
凛……电话的应急号码填的是我的电话?
我的心禁不住猛的一颤。
“对,我是凛的朋友。”我沉声说道。
“那个……你知道凛她……在做什么工作吗?”电话那端的女声有些犹豫。
“凛现在在女仆咖啡厅……的地下室吧。”我知道电话那端的女孩在犹豫什么,干脆的问道——臭作的女仆咖啡厅地下室是赤裸裸的色情场所,在地下室服务的女仆都要光着屁股,随时用身体的各个小洞去满足客人的“需求”,我特别提到地下室,女孩当然明白了我确实知道凛在做色情服务的事情。
“今天的客人……做的很过分,凛被他们玩的……恐怕今天晚上没办法自己走路回家了,她会把你的电话设定成应急号码,应该很信任你,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来接她回去?”电话那端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措辞,尽量避免一些色情露骨的字眼,以免刺激到我这个被她当做凛男朋友的人。
“好,我这就过去。”顾不上被那个女孩误会成凛的男朋友,我简单的回了一句,起身准备出发。
凛既然信任的把我的电话设定成她有麻烦时的应急号码,我就要对得起她的信任才行。
*** *** ***
顾不上心疼我缩水的零花钱,我直接乘出租到达凛说的那间咖啡厅门口。
“爱之鸟女仆咖啡厅”,这就是咖啡厅的名字——爱之鸟的“之”字非常小,乍看上去咖啡厅的名字就像是“爱鸟”。
“爱鸟?—_—!名字还真够贴切的……”我囧囧有神的忍不住吐槽。一间实际上是色情场所的女仆咖啡厅,女仆们每天爱的不是“鸟”是什么?
推门走进咖啡厅,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甜甜的的迎了上来:“主人,欢迎回家~”
咖啡厅里的装潢带着一股少女风似的明快可爱,让人一进来就感到心情愉快起来,打扮成女仆的服务员带着甜笑在店里来来回回,满足顾客的点单——只是不知道这些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女仆妹子们是否也和凛一样在地下室光着腚做“兼职”。
一名女仆把我带到空位置坐下,我随便点了杯爱心摩卡应付事情,同时暗暗打量咖啡厅的环境。
果然在离我的座位三个隔间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扇铁门。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就是凛说过的通往地下室的大门了,一个胳膊比我大腿还粗的肌肉女穿着晃瞎狗眼的女仆装坐在门边,显然是在看门。
就在我打量铁门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到铁门边,向把门的肌肉女出示了一张卡片,肌肉女拿着卡片在铁门边的刷卡机上轻轻一刷,铁门打开,中年男子挺着怀孕似的大肚子走了进去。
有好奇的宅男跟在中年男子身后想进去,却被肌肉女拦在了外面,说铁门里面是女仆咖啡厅的会员休闲区,非会员禁止入内。
装模作样的喝着咖啡,我偷偷拨通了凛的电话。
“莫西莫西?我已经到咖啡厅了,是从西北角的铁门进入地下室吗?”
“只有熟人介绍的顾客才能从女仆咖啡厅西北角的铁门进入地下室,如果不是咖啡厅的会员,又没有熟人带着,是进不去的。你绕到咖啡厅后面,这里有个后门可以直达地下室,你到后门等我,我接你进去。”接电话的还是那个有点耳熟的女生,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买单走出咖啡厅,绕着咖啡厅走了半圈,我看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
等了十几分钟,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上半身穿着女仆装,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黑长直少女探出了头,从黑长直浴巾下露出的雪白的大腿看来,她很可能是只围了一条浴巾,光着屁股出来的。
“咦?咦咦??高坂同学???!!你怎么在这里?”黑长直少女惊讶的瞪圆眼睛叫出了声。
“啊咧?班长?!”我也禁不住吃惊的叫了出来,黑长直少女我一点都不陌生,她不是我们班的班长鲇泽美咲又是谁?怪不得我听她的声音总是觉得耳熟呢。
在我的印象中,鲇泽美咲是个严肃认真,性格要强的女生,老师交代的任务一定要做到最好,班里考试总是拿第一,连凛这样的学霸都被她压了一头,没想到严肃到古板的鲇泽美咲竟然会出现在女仆咖啡厅这种场所,而且看样子还是在地下室做色情服务的。
显然鲇泽美咲也没料到会在这种场合下遇到班里的同学,又惊又羞,小脸通红得几乎冒出蒸汽来。
“班长?是你在电话里通知我来后门等待的?”
“我……联系?咦?凛电话里的紧急联系人是高坂同学???”鲇泽美咲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显然鲶泽美咲没想到凛的紧急联系人居然会是身为她们同班同学的我,在色情场所打工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做这一行的女孩都会尽量避免被认识的人知道她们在做某种难以启齿的工作,比如鲶泽美咲自己,打工的时候都是换上一身平时不穿的衣服,戴着口罩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来女仆咖啡厅,以免被认识的人发现。
鲶泽美咲咬着嘴唇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从我招了招手道:“那个……高坂同学,凛把你的电话设定成紧急联系人,应该是认为你值得信任。我相信凛信任的人能保守住这个秘密。跟我来,我不能离开太久。”
我跟在鲶泽美咲身后,快步走进了大门。
“这扇门平时是锁住的,为了以防万一,凛偷偷配了钥匙,我和她一人一把。”等我进门,鲶泽美咲关上门,将一把大锁头挂在门栓上锁好,对我说道。
沿着向下的楼梯走到尽头,是一扇虚掩的大门,大门外堆着一堆衣物。门里隐隐约约传来女孩子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声。
鲶泽美咲犹豫了片刻,小声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为了防止被熟人发现,地下室的顾客都是统一着装的,你也要把衣服换一下。”
我点点头,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却被鲶泽美咲拦住了。
“高……高坂同学……那个……衣服不是直接穿的……”鲶泽美咲小脸通红,烫得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嗯?不是直接穿?”我莫名其妙的捡起衣服抖开,果然发现了衣服的古怪。
这是一件带头罩长袍样式的衣服,但是……胯下和屁股的位置掏了两个洞,用一层布帘盖住。这两个洞是干嘛的不用说也知道。
果然,鲶泽美咲红着脸小声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你……你要先脱光衣服,再套上这件长袍。”
鲶泽美咲可是我们班的班长啊!在自己的同班同学面前脱光衣服,这个压力真的有点大,我有些理解凛在小田浴场和臭作当众交媾,被我发现时那种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情了。
看到我犹豫,鲶泽美咲认真的对我说道:“高坂同学,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事实上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凛还在等你带她出去,再这么犹豫下去,我怕凛会受不了。”
听了鲶泽美咲的话,我的心一颤,不敢继续犹豫,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也不敢看鲶泽美咲的表情,翘着胯下硬邦邦的肉棒,匆匆忙忙套上长袍。
等我穿上长袍,鲶泽美咲又递给我一张面具,面具的一侧印有“N16”的字样。
“除了穿着长袍,顾客还要带上面具,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真实身份。整层负一楼都是让顾客换衣服的单独隔间更衣室,我从没人的更衣室偷了一套衣服出来。这个面具的‘N’代表着你是今晚新来的顾客,女仆咖啡厅VIP会员面具上的标号是‘V’。新顾客必须有老顾客带领,所以面具上‘V’和‘N’的数字必须能对应得上。‘V16’号顾客喝醉了,这会儿正在睡觉,他今晚没带新顾客,我们正好可以借他的号码一用。”
接过鲶泽美咲递过来的面具戴在脸上,我禁不住对这间女仆咖啡厅看似滴水不漏的严密规定暗暗心惊,对客人的选择如此严格,这里真的是一家普通的色情咖啡厅吗?
等我戴好面具,鲶泽美咲犹豫片刻,还是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果然,班长大人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脱掉浴巾,班长大人光溜溜的小屁股就直接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看到班长大人的光屁股,我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她的屁股缝中间,竟然……夹着一个……呃……水龙头???
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鲶泽美咲苦笑着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这时我才发现,水龙头竟然是直接插在她屁眼里的。
班长小巧的屁眼被三厘米粗细的水管撑开,在我的注视下不自在的蠕动着,插在她屁眼里的水龙头也跟着摇晃起来。
“咕!”看着班长屁眼里的水龙头,我禁不住咕的一声咽了口口水。这时我才发现班长的小腹微微隆起,乍看上去就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似的。
“记住,进去之后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的编号是葡萄酒瓶34……”鲶泽美咲点了点屁眼里的水龙头,水龙头的管子上刻着小小的阿拉伯数字34。
“像我这样……屁眼里的水龙头是橡木制成的,统一都是葡萄酒容器,屁眼里插着白色陶瓷水龙头的,是清酒容器,编号印在水龙头的管子上。我们这些人肉酒瓶不用和客人性交,但是要随时保证屁眼里有酒,在客人需要的时候,打开屁眼里的水龙头,就可以给客人倒酒。”鲶泽美咲强忍羞涩,给我讲述里面的规则。
“除了我们这些人肉酒瓶之外,其他的女仆都要服侍客人,根据她们的头饰,分为兔女、猫女、狗女三种,其中兔女的地位最高,除了正常的阴道性交之外,客人不能强迫兔女口交、肛交,其次是猫女,她们的屁眼都用尾巴塞住,猫女不能拒绝客人正常性交和口交的要求,但是可以拒绝让客人插屁眼,地位最低的……是母狗,不能拒绝客人的任何要求……”
鲇泽美咲沉默了片刻,继续道:“凛……本来是猫女那一级,可是从上周开始,凛几次拒绝了客人过分的变态要求,结果因为不肯完全服从命令,被店长降级成了……身为店里最低级的母狗,遇到客人提出变态要求的几率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而且不能拒绝……凛……她这段时间被糟蹋的很惨。”
听到班长的话,我禁不住一愣。
上周?
我记得上个礼拜,有一次春日不在,凛跑来天台和我闲聊,她说到在女仆咖啡厅的地下室做“兼职”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变态客人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她就遇到过一个变态,那个变态竟然要凛舔他的屁眼,最后还要凛喝他的尿。
时隔多日,凛说起那个变态,还是一脸恶心。
当时我对凛说对这种变态不能让他们太得寸进尺,对太过分的要求就得坚决拒绝。班长说凛是从上周开始拒绝客人变态要求的,难道……凛是听了我的话之后才这样做的,那我岂不是害了凛?
“高坂同学,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一会儿一定要保持镇静。”鲇泽美咲最后说完,转身推开了身后的大门。
门后不是我想象的有一大排更衣室的走廊,而是……厨房!
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名词来称呼我见到的这个淫乱得难以想象的大房间。
房间里大大小小有近十几名不同年龄的女生,无一例外,她们每个人都很漂亮,并且……每个人都没穿衣服。
离我最近的一张椅子上,有着暗金色及腰长发的十八九岁少女正跪在椅子上,屁股对着我的方向高高撅起,被她亲手扒开的臀瓣中间,那个本应该用于排泄的小小菊蕾被仿佛艺术品般的淡紫色玻璃肛栓塞住,肛栓的正中央,垂下一根五六厘米长的橡胶管。
在屁眼被玻璃肛栓塞住的女生旁边,另一个红头发的少女正用注射器吸满旁边水桶里的清水,然后接上金发少女屁眼里肛栓上的橡胶管,将一大管足足有两百毫升的清水灌进金发少女的屁眼里。
班长带我进来之前,金发少女的屁眼里似乎就已经灌了很多水了,以至于她的小肚子都已经像怀孕似的鼓了起来。红发少女每次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她屁眼里的时候,金发少女都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更远一点的那些椅子上,有往女生阴道里塞剥壳鸡蛋的,有往女生屁眼里塞香蕉的,还有几个女生躺在特制的巨型盘子里,让人往身上摆放寿司、军舰卷的……
在这里,女孩们的裸体就是食物的容器。
看到带着面具的我从门外走进来,赤裸的红发女生大大方方的直起身,对班长问道:“美咲,这位先生就是凛设定的‘保险’吗?”
“对。诗织姐,他就是凛的‘保险’。”鲇泽美咲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解释道:“在这里谁也不敢说自己会不会遇到变态,被折磨的站不起来甚至失去意识,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在手机上的紧急联系人一栏里设定了一个最信任的人作为‘保险’,一旦遇到那种最糟糕的情况,其他姐妹就会帮忙联系被折磨的女生最信任的人,想办法救她回去。”
红发少女走过来向我伸出手,磊落大方中流露出一丝苦涩:“你好,我叫藤崎诗织,是爱之鸟女仆咖啡厅地下女仆组的组长,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么糟糕的景象,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是有自己的苦衷才会从事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工作,没有谁是自甘堕落的,希望这不会给你留下一个坏印象。”
“哈?哦,你好,我是高坂京介,请多多关照。”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和藤崎诗织握了握手。藤崎诗织,这名字有点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喂!藤崎诗织,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一直撅着屁股被灌肠的金发少女咬着牙的喊声让我的不知所措稍有缓解。
循声望去,金发少女一手按住屁眼里的肛栓,一手手忙脚乱的去堵肛栓中间一直通进屁眼里的橡胶管,没有藤崎诗织用注射器继续灌肠,金发少女屁眼里的橡胶管正往外喷水。
“快点帮我把管子拔出来,我要忍不住啦!”在反作用力反冲下,橡胶管像一条蛇似的上下纷飞,金发少女抓了几次也没抓住正在喷水的橡胶管。
“哎呀呀,对不起奈留!”藤崎诗织惊叫着转身跑回去,伸手捏住橡胶管,另一只手熟练的从椅子上抓起一个肛栓,在拔出金发少女屁眼里带橡胶管的一瞬间,没等金发少女屁眼里的清水喷出来,肛栓就塞进她的屁眼,将喷到了屁眼口的清水再次堵了回去。
“呼,总算堵住了……差点全喷出来~”金发少女捂着屁眼慢慢直起身,随手拿起椅子上一副啤酒瓶底般厚厚的眼镜戴上,一下子,漂亮的金发少女就变成了一只乡下来的土妹子。
这巨大的落差,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我的青梅竹马,田村麻奈实。那丫头和金发少女一样,明明摘下眼镜挺漂亮的女孩子,一戴上眼镜,马上就从里到外透出一股乡土味儿。
“你好,凛的‘保险’,我叫成濑川奈留,一会由我和美咲掩护你去接凛。”金发少女推了推眼镜对我说道:“稍等我一下。”
说完,成濑川奈留捂着肚子,蹒跚的走进“厨房”角落的卫生间里,她刚进去,一股响亮的喷水声就传了出来。
旁边一个蓝色短发,全身赤裸,只在身前穿着一条围裙的女孩走了过来,把装了半杯葡萄酒的高脚杯递给鲇泽美咲。
“谢谢你,沙希。”班长接过酒杯,对我介绍道:“这位是虹野沙希,咖啡厅的……嗯……”
班长想了想,找出一个不怎么恰当的名词。“……咖啡厅的料理长兼化妆师。”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虹野沙希撩起鬓角的蓝色发丝,苦笑着解释道:“我对料理比较在行,制作了几种溶液,有些提前灌进这些姐妹的肛门里,可以减弱酒的刺激,还有些可以让肛门变得松弛,减轻肛交的不适——所以我的工作主要是帮姐妹们灌肠,然后帮她们安装一些道具……料理长、化妆师什么的只是姐妹们的戏称。”
这时候,成濑川奈留已经排空了屁眼里的清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跪在长椅上,撅起屁股向虹野沙希招了招手道:“沙希,帮我把尾巴安上。”
“奈留姐,我就来。魅罗,帮我把母狗套装拿过来。”虹野沙希答应一声,对一个容貌妩媚,看起来格外成熟的紫发少女说道。
虹野沙希走到成濑川奈留身边,手指蘸着长椅旁边小罐子里的药膏仔细涂抹着成濑川奈留的屁眼,把成濑川奈留的屁眼外围涂了一遍之后,又把手指插进成濑川奈留的屁眼里涂抹一番之后,接过紫发少女递过来的狗尾拉珠,把拉珠一粒一粒塞进成濑川奈留的屁眼里,然后把狗耳发卡、狗爪手套、狗爪鞋拿给成濑川奈留。
穿上“母狗套装”的成濑川奈留看起来就像是一直活脱脱的狗女,把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栓紧,然后摘掉眼镜,把狗链递到我手里,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了下去,对我说道:“具体的事情以后你去问凛吧,现在我们先进去想办法把凛带出来。”
班长也凑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一会儿进去之后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就当你看到的都是正常事情。有什么问题我和奈留姐会掩护你的。”
说完,班长带路,成濑川奈留手脚并用,像一只母兽般爬了出去。
我的手上抓着套在成濑川奈留脖子上的狗链,茫然的跟着班长走出了“厨房”。
走出“厨房”,班长带着我乘坐电梯下了一层楼,当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
地下二层的女仆咖啡厅布局和楼上正常向的女仆咖啡厅布局一样,入口是吧台,向里是一排排圆桌方桌,供客人休息。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窗户,而且每一张桌子都是透明的。
穿着长袍,戴着面具的客人坐在座位上谈笑风生,一个个上身穿着应侍生服装,下体赤裸,屁眼里插着一团兔子尾巴的兔女郎坐在客人身上,用她们的肉穴套弄着客人的鸡巴。
那些没有和兔女女仆做爱的人胯下大多蜷伏着的全身赤裸,屁眼里插着猫尾巴的女孩,用她们的小嘴吞吐客人鸡巴。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莫过于屁眼插着狗尾巴的狗女——或者叫母狗更恰当些。
离入口最近的一条母狗是一个身材娇小,看上去稚气犹存的女孩,女孩虽然还带着狗耳朵和狗爪手套、狗爪鞋,但狗尾巴却从她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女孩的双手绑在身后,被铁链吊在半空,两根透明的管子固定在她屁眼里的带孔肛栓上,一根管子和高处的吊瓶连在一起,吊瓶里深黄色的尿液已经只剩下了小半瓶,从透明的管子可以看到尿液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灌进女孩的屁眼里。
另一根管子则一端连接着女孩的口塞,管子里同样有尿液流动,看尿液的流动方向,显然是从女孩的屁眼里流进她的嘴里。
不由自主的吞咽着自己屁眼里流出来的尿液倒灌进自己的嘴里的尿,勉强遏制住喝尿的恶心感,女孩努力昂起头,对性虐她的客人露出讨好的笑容。
在女孩几乎看不出起伏的胸口上,一对玻璃海星拴在穿过女孩乳头的乳环上,玻璃海星的中间,拓印着女孩的裸照,照片上的女孩尽管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将女孩子两腿间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来。
“那孩子叫伊吹风子,还是个国中生,她的爸爸妈妈都已经去世了,风子一直和她姐姐相依为命,前不久她姐姐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风子为了筹集治疗费用,在这里已经做了两个月了。”看到我在看伊吹风子,班长搂着我的手,悄声对我说道:“风子肛门里的管子安装了单向阀,尿液只能单向流动,尿液从吊瓶里流进她屁眼里,直到风子的屁眼容纳不了更多的尿液,直肠的压力达到某个阈值,尿液就会从风子屁眼里逆向流进她的嘴里,强迫那孩子喝自己屁眼里的尿。”班长凑到我耳边的解释让我忍不住心里发寒。
以前凛说她在色情咖啡厅“援交”,我还以为就是简单的性服务,就像她那次服侍臭作一样,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这家所谓的女仆咖啡厅何止是普通的色情咖啡厅,这里简直就是把女孩子的尊严和肉体踩在脚下肆意蹂躏,怪不得这里“打工”的女孩子们会设定“保险”。
我打量着地下咖啡厅里的黑袍人,也有不少黑袍人在打量我,或许在他们的眼中,一手挽着光着屁股的班长,另一只手手上牵着同样光着屁股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的成濑川奈留,穿着黑袍戴着面具的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两样,同样的神秘,同样的荒淫。
“34号酒瓶,给我倒一杯葡萄酒!”我们路过一处座位的时候,座位上正在让一个女孩用屁眼套弄他大鸡巴的黑袍人扬了扬手里空了的酒杯,扬声道。
“好的,先生。”班长脸上挂起和我说话时截然不同的甜笑,走过去对着黑袍人撅起她的屁股。
等黑袍人把酒杯凑到班长屁眼里插着的水龙头下面,班长拧开了水龙头,一股玖红色的酒水从班长屁眼的水龙头里流了出来,等黑袍人的酒杯接满了葡萄酒,班长拧上水龙头,走回我身边,装出毕恭毕敬的语气,对我说道:“主人,请跟我来,您的朋友在那边的包房。”
黑袍人拿起酒杯,继续和他对面的黑袍人谈笑风生,就好像他是在普通的咖啡厅和朋友聊天时喊服务员加了一杯咖啡,而不是从一个光着屁股的女孩子屁眼里接了一杯葡萄酒,而且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在用屁眼套弄他的鸡巴。
从倒酒的黑袍人那儿走过了十多米,我们被另一个黑袍人挡住了去路。
“咦?这儿还有一条没开始用的母狗啊,朋友,要不要和我一起来玩这条母狗啊,我这两天又想到了一个新玩法,绝对刺激!”黑袍人用粗犷的声音对我说道,他的声音我感觉好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我一时想不起这个声音是谁了。
成濑川奈留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似乎非常害怕。
按捺住心底对黑袍人真实身份的猜测,我硬着头皮蹙着嗓子回答道:“抱歉,我挺喜欢这条母狗的,暂时没打算和别人一起玩。”
“这条母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你这么舍不得……”黑袍人对我的拒绝毫不在意,笑着问道。
“汪汪……”成濑川奈留蠕动屁眼摇了摇狗尾巴,转过身用脑袋撩起我的黑袍,露出我赤裸的下体和因为看到太多刺激画面而高高翘起的肉棒。
还没等我阻止,成濑川奈留张开小嘴,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以前凛也给我口交过,可是凛含着我肉棒时给我的快感和成濑川奈留含着我肉棒时带来的快感相比,简直就是手抓饭团和怀石料理的差别。
成濑川奈留的舌头仿佛一条滑溜的蛇,在我的肉棒上轻轻舔舐着,舌尖偶尔溜到龟头冠状沟的肉棱中摩擦,偶尔溜到我龟头的马眼口舔弄着马眼,强烈至极的快感让我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哈哈哈……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这条母狗舔鸡巴的本事一流啊……”黑袍人大笑着挥了挥手,去找别的女孩了。
他原先坐的位置,一个戴着猫耳朵的女孩张着双腿像是一滩烂泥似的摊在座位上,赤裸的身体泛着一股极度高潮之后的嫣红,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女孩两腿间狼藉不堪,两片黑木耳又红又肿,大滩的精液从女孩的阴道里流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V8号客人是个性虐狂,每次身份是‘母狗’的姐妹落在他手里,都会被他折磨得一整天起不来。”成濑川奈留还在我胯下给我舔鸡巴,班长贴在我耳边说道。
看到我在看那个光着腚张着双腿把自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肿的小穴露出来的女孩,班长小声介绍道:“那个女孩叫宫永咲,打麻将的时候被人设局,输了一大笔钱,被迫在这里打工……她刚来的时候还是处女,可是现在她那里已经黑黑的了……”
性格正直的班长一向不喜欢麻将之类的赌博游戏,所以对宫永咲这个因为打麻将输了钱来卖身的女孩也喜欢不起来,说到宫永咲,语气里的讽刺连我都听得出来。
“美咲,别这么说,那孩子也不是自甘堕落,她家是开麻将馆的,遇到踢馆的人,用麻将决定胜负是这一行不成文的规定。她也是遇到踢馆没办法才和老千打麻将的。”成濑川奈留明明嘴里还含着我的肉棒,却仍旧不科学的出声对班长说道。
“高坂同学,别看宫永咲了,我们得快点去凛那儿。”班长贴着我的耳朵指点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你先这样……让奈留姐带路,等会儿见到凛的时候别冲动,按我说的做才能换凛出来……”
我按照班长的吩咐,抖了抖手里的狗链,故意粗声对成濑川奈留说道:“母狗,到了包房再好好操你,先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吧!”
书名: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
作者:不空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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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濑川奈留吐出我的肉棒,像小狗似的在的肉棒龟头处闻了闻,汪汪叫了两声,继续带路爬了起来。
穿过大厅,成濑川奈留带我进入了一个包房。
进入包房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凛。
凛一丝不挂仰天躺在桌子上,脖子靠在桌边,脑袋垂在桌子外面,身上还有没舔干净的奶油,但是她的乳房、腋下、腿根、阴阜等部位的奶油却被舔的干干净净。
而凛下体的样子让人触目惊心。
凛的阴毛是今天白天我亲手剃掉的,那时候凛的阴户还是美丽的花蕊,可是现在凛的阴户俨然是泡了水的黑木耳,两片紫红色的阴唇红肿着向两边分开,沾满淫水的肉唇看上去和超市卖的新鲜黑木耳没什么区别。
或许真的没什么区别,超市的黑木耳和凛两腿间的黑木耳都是用来卖的,只不过超市的黑木耳是卖给家庭主妇炒菜的,而凛的黑木耳是卖给男人插鸡巴的。
看着凛红肿的阴唇,我脑子里禁不住升起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凛的屁眼同样有些红肿,大半个带壳的鹅蛋从凛的屁眼里缓缓吐出来,把她小巧的屁眼撑开一个近四厘米的圆洞。
一个戴着V011号面具的男人正撩起黑袍,把他的大鸡巴塞进凛的小嘴里用力抽插。
凛一边要张开嘴给黑袍男人舔鸡巴,还要一边放松自己的屁眼,争取拉出屁眼里的鹅蛋,全副心神都放在嘴里的鸡巴和屁眼里的鹅蛋上,连我牵着母狗打扮的成濑川奈留进来都没发现。
黑袍男人的鸡巴不小,他把鸡巴全都塞进凛嘴里的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到凛的喉咙浮现出一个男人龟头形状的鼓包。
这时候的凛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是在本能的用舌头舔着嘴里的鸡巴,通过吞咽唾液的动作收缩喉管,使插进她喉咙里的鸡巴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黑袍男人按着凛垂在桌子外的脑袋,大鸡巴恶狠狠的插进凛的小嘴里,一直插到鸡巴根部,在猛烈的撞击下,黑袍男人的阴囊堵在凛鼻子前,冲鼻的尿臊味熏得凛喘不过气来,放松的屁眼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好不容易拉出大半的鹅蛋在精液的润滑下又一次缩回凛的屁眼里。
没等黑袍男人问我为什么进来,我就抢先扬了扬手里的狗链,装出一副变态语气道:“我比较喜欢玩那种被人操烂了的母狗屄,难得碰到一只被操烂了的母狗,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和我换母狗玩儿?”
黑袍男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那还……真是比较特殊的爱好啊……哈哈哈……”
我抖了抖手里的狗链粗着嗓子怪笑道:“一点小爱好,不值一提……我牵着的这只母狗也不错,老兄你也可以试试。去,母狗,伺候伺候11号主人~”
成濑川奈留乖巧的汪汪叫了两声,撅着光溜溜的屁股爬到黑袍男人身后,撩起黑袍的后襟,把小脸凑到黑袍男人屁股后面,伸出小舌头咂咂有声的舔舐起黑袍男人的屁眼。
虽然成濑川奈留戴眼镜的时候有点土,但摘下眼镜的成濑川奈留却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我们学校以美女众多著名,学校里和成濑川奈留一个级数的漂亮女孩仍旧两只手就可以数的出来。
漂亮如成濑川奈留这样的美少女,本该是被众多男生仰慕的天之骄女,可现在成濑川奈留却像一头母畜般下贱的光着屁股跪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用无数男生想要一尝而不可得的小香舌去舔一个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的男人的屁眼。
一个黑袍罩身头戴面具的男子身上的黑袍被撩起到腰间,赤裸着下体肆意耸动着屁股,他挺腰的时候,胯下粗长的鸡巴就连根插进一个裸体女孩的小嘴里,当鸡巴从女孩小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另一个光着腚的女孩就会用舌头舔舐他的屁眼。
尽管我很清楚的知道被黑袍男人的鸡巴插小嘴的女孩是和我关系亲密,不是恋人胜似恋人的凛,给黑袍男人舔屁眼的则是为了把濒临极限的凛换出去舍己为人的成濑川奈留,可看着眼前荒淫的场景,我还是忍不住肉棒硬的一阵阵胀痛。
黑袍男人舒服的长叹一声,连在凛小嘴里的抽插都慢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被全裸美少女舔屁眼的美妙感觉。
“唔……这条母狗的舌头不错……挺会舔屁眼的……好吧,咱们交换来玩。我这条被操烂的母狗就换给你了。”黑袍男人说完,一挺鸡巴,竟然在凛的嘴里撒起尿来。
小嘴被大鸡巴塞满,别无选择的凛不得不把黑袍男人撒进嘴里的尿喝下去。
让凛喝尿,这也太侮辱人了,看着凛强忍恶心喝尿的样子,我忍不住怒火中烧,想要冲过去教训教训这个侮辱人的混蛋。
班长拉住了我的胳膊,什么都没说,忍着屁眼里灌满葡萄酒的饱胀蹲在我胯下,悄悄的对我摇了摇头,撩起我的黑袍,用小嘴把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被班长的小舌头舔弄着鸡巴的快感让我被怒火冲昏的头脑稍微冷静了少许。
对欠下了巨额债务的凛来说,这种近乎卖淫的行为虽然不光彩,但却是她能找到的赚钱最快的办法了,像我这样没有直接经济来源的高中生,就算把身上全部的钱都拿给凛,也不够还她欠债利息的,我愤怒的揍黑袍男人一顿,固然可以逞一时之快,可是凛的工作估计就保不住了。
要强如凛,宁愿自己沦落成一个卖淫的援交女,也绝对不愿意让人认为魔术名门“远坂家”欠债不还。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我装出变态般的兴奋语调的对黑袍男人笑道:“那么给你舔鸡巴这条母狗我就牵走了哦~嘿嘿,玩干净的小姑娘不如去找援交的国中生,又嫩又干净,玩母狗就是要玩这种屄都被操烂的母狗才有意思~”
我抖了抖手里的狗链,把狗链拴着的成濑川奈留递给黑袍男人,同时接过黑袍男人递过来的狗链,拴在凛脖子上,压着嗓子命令道:“母狗,跟我走~”
被操到神智不清的凛听到命令,本能的挣扎着从桌子上爬下来,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把她被操的红肿的肉穴凸露出来道:“母狗凛听候主人的吩咐。”
赤身裸体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把女孩子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来,凛的样子即悲惨又淫贱。
到底是遭受过多么残酷的调教,凛才会形成淫贱至此的本能反应?
看着凛淫贱而悲惨的样子,我的心中愤怒的简直像是要爆炸一样。
无声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压住怒火,抖了抖狗链,牵着四肢着地的凛离开了这个我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的房间。
离开前,我看到黑袍男人扶着成濑川奈留的脑袋,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用力抽插,成濑川奈留熟练的仰着头,把黑袍男人的大鸡巴吞进喉咙,接受着深喉的蹂躏。
有班长的掩护,我牵着像狗一样爬在我身后的凛无惊无险的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这个荒淫的地下空间,刚走出门,我就赶忙扔下狗链,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凛。
“你……是……京介?来的好快啊……”凛终于勉强猜出了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凛,别说话了,你闭眼休息一下,我这就带你回去。”我抱着凛,一路小跑回到了“厨房”。
推开门走进“厨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厨房中间的椅子上,仿佛一座肉山般的庞大人影。
那是一个即使坐着也比我高出一截,体重至少超过两百五十斤的……呃……女人?
疑似女人的生物脸上涂的至少半斤粉底,每次眨眼,都有簌簌的粉底从她脸上掉下来。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穿着一件紧绷在身上的高开叉旗袍,胸口好像在旗袍里塞进了两个西瓜似的高耸,我还真不敢确定她是女人。
可是……
看着她那两条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我又突然不是那么确定了。
说不定人家只是位喜欢穿女装的虎背熊腰的壮士。
“小……小早川女士!!”身边传来班长颤抖的声音。
循声看去,班长花容失色,仿佛被吓坏了似的哆嗦着。
不止班长是这样,“厨房”里所有的女孩都噤若寒蝉,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哦~呵呵呵~~”虎背熊腰的女壮士用胡萝卜般粗细的手指捂着嘴角,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尖笑声:“美咲酱,要叫我可爱的~天~使~小~奈~喊女士的话,把人家喊~老~了~~”
这肥婆装可爱的样子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污染,如果不是抱着凛,我真想捂住眼睛大喊一声“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小早川奈津子女士是遍布全日本数百家爱之鸟女仆咖啡厅的总负责人。”凛仓促的用魔术传音对我说道:“京介,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和她起冲突。”
被地下室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操的站都站不起来,凛现在的情况绝对不适合使用魔术,可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挣扎着用魔术传音警告我不要和小早川奈津子起冲突,从凛的声音中,我听出了浓浓的忌惮,还有一丝隐藏不住的恐惧。
“哦~呵呵呵呵呵呵~~美咲酱,凛酱,你们的胆子不小哇,工作期间擅离职守不说,竟然还敢带人冒充客人,你们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小早川奈津子的尖笑声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是把你们光着腚牵到你们的学校上让你们的老师同学看到你们赤身裸体,小穴和屁眼塞着阳具的下贱样子好呢,还是让你们拍摄几部无码中出的AV电影发行到全国,让全国的男人都欣赏一下你们光着腚让大鸡巴操屄的样子呢?哦~呵呵呵~干脆综合一下……无码AV的拍摄地点就选择你们学校吧……男优就让你们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客串一下好了~AV电影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淫荡女高中生远坂凛、鲶泽美咲在读书的学校里和全校师生的大乱交》,一定会很受欢迎~哦~呵呵呵~”
“对不起……小早川女士……”班长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上来,我能感觉的到班长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
身为场中唯一的男生,我又怎么能什么都不做?
安慰的看了班长一眼,我用搂着凛脖子的那只手摘掉面具,认真的对小早川奈津子说道:“小早川女士,我知道凛和美咲在打工时间私自离开和把我带进来都是不应该的事情,但是……凛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回去之后她至少要在床上躺两三天才能恢复过来,恢复身体的这些天,凛恐怕都不能来打工了,您看,这样算起来,凛反而要休息更多的时间。所以,小早川女士,当有女孩子身体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您能不能让她们先休息休息,恢复一下,免得要回去修养更多时间。”
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和小早川奈津子吵一架,之所以会说的这么没骨气,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身为魔术师的凛对小早川奈津子如此忌惮,而且我的直觉也在疯狂的拉响警报,警告着我千万不要和这个肥婆硬碰硬。
所以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说的“婉转”一点——这肥婆给我的印象是非常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和这种人说话,最好要顺着她说,摆出一副是为她着想的样子,她才能听得进去。
果然,听到我这样说,小早川奈津子掩着嘴赞赏的怪笑道:“哦呵呵呵,原来还是个小帅哥啊~小哥儿说的也有道理嘛~”
我心里一喜,顺杆往上爬道:“那……小早川女士,您看凛和美咲这次犯的错误是不是就算了?”
“不行!”死肥婆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犯了错误必须要接受惩罚才行!不过……看在小哥儿你给她们讲情的份儿上,我可以放过她们,但是小哥儿你要替她们接受惩罚哦~”
“可以!不论是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小早川奈津子答应放过凛和美咲就好,惩罚什么的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小早川奈津子接下来的举动吓得我差点把抱着的凛扔出去。
她站起身,随手提起屁股下面的椅子走到我身边,放下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撩起了崩成一团的旗袍,露出赤裸下体杂乱茂密的阴毛:“惩罚嘛……就罚小哥儿你给我舔舔小穴好了~”
虽然说是椅子,可是“厨房”里女孩们趴在上面灌肠的椅子其实更像是“_/”造型的按摩床,全金属的架子搭配着实木的椅身,整张椅子至少有六七十斤,加上椅子体积大不方便搬动,普通人别说提起来,就是挪动都费力,可小早川奈津子提起椅子就像是随手提起一个小板凳,毫不费力。
被小早川奈津子的怪力吓了一跳,以至于她对我露出长满杂乱阴毛的阴户时,我才反应过来她的惩罚是什么。
看着小早川奈津子黑乎乎的阴户,我就感觉一阵反胃。
“小早川女士,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京介他不会答应的!”不单是我有些反胃,就连凛也忍不住露出恶心的表情抗议道。
“哦呵呵呵~小哥儿不愿意的话,凛酱来代替他也可以啊~对了……美咲酱也可以哦~”小早川奈津子掩着嘴呵呵怪笑道。
我咬了咬牙,怀着惨烈的心情道:“不,小早川女士,还是我来吧!”
就在我准备把凛放下,去舔那张恶心的阴户的时候,班长猛的冲了出去。
“早点送凛回去。”班长匆匆对我说了一句,跪在小早川奈津子胯下,低头去舔小早川奈津子的阴户。
“我以前也担任过母猫和母狗,接受过专门的口交训练,所以……让京介给您舔小穴肯定没有我给您舔小穴的技术舒服。”班长的身体仍旧看得出还在哆嗦,但她还是苍白着小脸半向小早川奈津子解释,半开解我的说道。
说完,班长伸出小香舌,灵巧的在小早川奈津子的阴户上打起了转,舌尖不时在小早川奈津子的阴蒂上旋两下,偶尔还会伸进小早川奈津子的阴道里搅动,看得出来班长舔小穴的技术确实很熟练。
不过我还是看到班长在给小早川奈津子舔小穴的时候,好几次喉咙翻滚,好像要吐出来似的,最后还是凭借意志压下了恶心,用小香舌在乌黑的阴户上舔舐。
小早川奈津子张大双腿,按着班长的脑袋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呻吟声。
“你和凛的衣服。趁着小早川女士没有变卦,快点穿上衣服离开,别让美咲的牺牲白费。”藤崎诗织把衣服递给我,低声说道。
我知道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接过衣服穿上,然后在藤崎诗织的帮助下帮凛穿衣服。
凛的衣服很简单,一件红色带十字架纹饰的上衣,一条深棕色的短裙,一副长筒丝袜,外加一双黑色小皮鞋,只有这四件。
我在衣服堆里翻了半天,也没看到凛的内衣裤。
“在里。爱之鸟上班的女孩子,上班的时候是不允许穿内衣裤的。”藤崎诗织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低声解释道。
单薄的红衬衫上,胸口的位置可以看到小小的凸起,长度到大腿根的短裙稍微向上一撩就能看到诱人的如雪圆臀,没有内衣裤的情况下,我觉得凛穿上衣服比她光着屁股的时候还诱人。
最后看了一眼跪在小早川奈津子胯下,给她舔肉穴的班长,我背起凛,匆匆离开了女仆咖啡厅。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背着凛走在路灯下,想起成濑川奈留学姐和班长的牺牲,我和凛谁都没有说话的欲望。
凛娇小的身体背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只是从凛的身上始终有一股刺鼻的精液气味传过来,提醒着我凛的身体里还有某个“客人”射出来的精液。
“呐,京介,抱歉啊,让你看到我这么下贱的样子……”凛趴在我背上,把脸埋在我肩头,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对我说道——凛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显示出她远非表面上那么轻松。
“没什么啦,凛,是咖啡厅那些变态客人太过分了,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我托了托凛的屁股,安慰她道。
“对了,凛,刚才在咖啡厅,你为什么要那么慎重的告诉我不要和那个肥婆起冲突?”我故意岔开话题问凛。
“小早川女士……”凛果然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京介你也知道第五次圣杯战争,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瞒你。”
“第五次圣杯战争的Caster使用违规手段召唤了第八个英灵,Assassin职介的佐佐木小次郎,于是魔术协会派遣了一名‘清道夫’,清除违规出现的英灵。”说道这儿,凛的表情闪过恐惧。
“那名清道夫就是……小早川奈津子女士。京介,你能想象得到吗,那个女人以人类之身,挥舞着几十斤的巨大流星锤,硬生生在佐佐木小次郎的攻击范围外把佐佐木小次郎砸回了英灵殿。”
“什么?”我目瞪口呆的失声惊叫道。
玩游戏的时候,我对英灵的实力没有一个真实的了解,只记得佐佐木小次郎剑法超强,但是其他方面很一般,除了敏捷A之外,最强的筋力也只有C的级别,其他如耐久等属性都只有E,属于弱鸡级别。
可是来到这个世界,我从凛那里也了解到一些对英灵的分级之后,我才发现英灵的强大。
按照凛那里了解到的分级方式,我现在这样已经达到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换算成英灵分级的话,大约在F-E之间,没有一项能彻底达到E级别。
也就是说,佐佐木小次郎哪怕最低的一项属性也比我强出一大截,如果算上他出神入化的剑法,我如果对上佐佐木小次郎,恐怕只有被秒杀的份儿。
如果说佐佐木小次郎是被Saber的誓约炮打败,我还可以接受,可是强大如佐佐木小次郎,竟然被一个肥婆用流星锤砸死,这也太让人吃惊了。
“小早川奈津子……那肥婆真的是人类?不会是什么披着人皮的食人魔之类的吧?”我故作夸张的惊叫道。
“噗~”凛被我夸张的语气逗笑了,拍了我肩膀一下道:“小早川女士是地道的人类,她的父亲可是一位很有名的大人物呢。”
“小早川奈津子是时钟塔派去的清道夫,这么说……那个肥婆也是魔术师?”
凛摇了摇头道:“小早川女士似乎不懂魔术,她只是单纯的肉体力量大的变态罢了。”
我想起小早川奈津子单手抓起几十斤重按摩椅的样子,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幸好我没和她打起来,不然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次我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有些后怕。
“那个……京介……谢谢你……来接我……”趴在我的肩膀上,凛露出了难得的温柔语气:“谢谢你……还愿意和我当朋友……”
“凛,你说什么?”凛最后的一句话声音小的我都没听清楚,我拍了凛光溜溜的小屁股一巴掌问道。
凛的屁眼本来就没能合拢,被我拍了一巴掌,噗的一声从屁眼里溢出了一滩不知道是精液还是肠液的粘稠液体,弄得我手上黏糊糊的。
不论是我还是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了个措手不及,两个人傻眼了一会,又一起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
“凛,你弄得好狼狈啊。”我笑着把手上的黏液往凛的光腚上抹了一把。
“哼~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今天的客人特别变态~恶……”凛想起她在包房里“喝”下去的那泡尿,脸上露出恶心的神色。
“嘿嘿,凛,你在干嘛?”我笑嘻嘻的用手指在凛的屁股沟里滑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凛的屁眼里——我的手指划过凛屁眼的时候,她好像正在努力张大屁眼,屁眼已经张开了近三指大小,从她的屁眼里露出一个圆圆的硬壳,被我手指一捅,硬壳又缩进了凛的屁眼里。
“京介!”凛羞怒的拍打着我的后背。
我想起在咖啡厅包房,凛给客人舔鸡巴的时候,她的屁眼里好像塞着一个鹅蛋来着,好像我把凛好不容易拉出来的鹅蛋又捅回她屁眼里了。
“怎么了,凛?”我傻笑着企图蒙混过关。
“你这个坏东西,又把鹅蛋弄进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拉出一个头……京介,你得负责帮我把屁眼里的鹅蛋弄出来……”凛噘着嘴气呼呼的命令道。
感受到凛屁眼里的柔软濡湿,我的心禁不住一荡,硬着头皮不去管硬起来的肉棒,苦笑着答应道:“好吧好吧,凛,那边的公园晚上应该没什么人,我们去那里找个偏僻点的角落,我帮你把你屁眼里的鹅蛋抠出来。”
我托了托凛的光屁股,背着她往不远处的公园走去。
由于公园二十四小时开放,晚上偶尔也会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要帮凛抠出屁眼里的鹅蛋,首先要避开公园里的流浪汉,然后还要找一个有足够光线的地方。
背着凛在公园转了一圈,我找到了最符合这个要求的地方:公共厕所。
公厕的灯晚上是一直亮着的,而且公厕的味道不太好闻,所以除非急着方便,否则一般人晚上是不会没事跑到公厕来的,而且就算有人来,我和凛也可以躲进公厕隔间,避免被发现。
看了看男厕所,里面没人。
我不顾凛的娇斥,一意孤行的背着凛钻进了男厕所——我又不是变态,才不要进女厕所呢!
小心翼翼的在洗手台边把凛放下来,凛跪在洗手台上撩起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凛的屁股上还看得到手掌捏出来的青色手印,她刚撅起屁股,一股不怎么好闻的精液、肠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撅着屁股,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缝,凛把她的屁眼暴露在我面前。尽管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凛的屁眼,可被大鸡巴操过,又在屁眼里塞了个鹅蛋,这样饱受蹂躏的屁眼,凛还是第一次让我看到,掰开屁股缝的时候,凛的小脸像着了火似的红的可爱。
两瓣充满弹性的雪白臀瓣中间,凛紫红色的屁眼张开了一个圆洞,乳白色的鹅蛋从凛的屁眼里面露出一个头。
凛撅着屁股努力放松屁眼,奈何鹅蛋太大,凛几次放松屁眼,都没办法把鹅蛋从屁眼里拉出来。
“嗯……嗯……”凛双手扒开屁眼,发出仿佛大便似的苦恼闷哼声,听得我血脉喷张,差点压不住裤裆支起的帐篷。
“喂,京介,你想看到什么时候!”凛努力拉了半天,却发现我呆呆的看着她的屁眼,什么动作都没有,禁不住又羞又气的娇斥道。
“啊,抱歉,凛,我这就帮你把鹅蛋弄出来。”我偷偷的按了按裤裆,把支起的帐篷按下去,笨手笨脚的开始抠弄凛的屁眼,想把鹅蛋抠出来。
可是椭圆的鹅蛋沾着凛屁眼里的精液,滑不留手,我又害怕弄破鹅蛋不敢用力,抠了几次凛的屁眼,不但没有把鹅蛋抠出来,反而把鹅蛋捅回了凛的屁眼里。
“帮倒忙的笨蛋!哼……这次注意点……”凛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再次努力的放松屁眼。
凛黏糊糊的屁眼再次慢慢张大,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抠凛屁眼里露出头的鹅蛋,而是指尖按住凛的肛门括约肌边缘,缓缓用力向两边拉,帮凛扒开她的屁眼。
凛的屁眼口沾满了某个“客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肠液混合成的黏液,按上去异常滑腻,我要费很大力气,才能避免我的手指从凛屁眼口滑掉,在我的帮助下,凛的屁眼越张越大,鹅蛋就像鸭子下蛋似的从凛紫红色的屁眼里慢慢被拉出来,直到鹅蛋最粗的地方从凛屁眼里拉出来之后,我松开手指,凛的屁眼猛的收缩起来,把鹅蛋挤了出来。
我灵敏的借住凛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鹅蛋滑不遛手,蛋壳上黏满了凛的肠液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的精液。
“嘿嘿,凛,鹅蛋在你屁眼里塞了这么久,居然没被挤破,你真够厉害的~”我故意把散发着肠液腥味和精液气味的鹅蛋放到凛面前,调笑道。
“拿开了啦~笨蛋!”饶是凛平时在我面前放的非常开,面对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还是禁不住害臊得小脸发烫,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不去看黏糊糊的鹅蛋。
可是她一扭头,刚好看到洗漱台前的镜子里,我站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后面,一手拿着她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一手按在她的光屁股上,笑眯眯的样子,越发害臊起来。
随着凛的视线,我的目光也看向了洗漱台的镜子,看着镜子里凛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双手扒开自己屁眼,对我露出少女羞处的映像,禁不住呼吸又急促了少许,胯间的肉棒硬的几乎快要顶破裤裆。
这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凛和我再怎么熟悉,她也是一个十六岁正在读高中一年级的少女,是班里最受男生欢迎的班花,而我刚刚扒开了这个美少女的屁眼,近距离的看了一场光屁股的美少女屁眼下蛋的淫戏。
一时间,男厕所里弥漫起一股有些尴尬的充满色情的暧昧气氛。
“嘿嘿,莉莉酱,就在这里吧!”公厕外面由远及近的猥琐男声打断了我和凛之间有些尴尬的暧昧气氛。
听声音,那个男的似乎正往男厕所走过来。
我赶忙抱起凛钻进男厕的隔间里,关上了门。
从隔间的门缝向外看去,一个穿着背心大裤衩的肥胖男子一脸猥琐的笑容,一手牵着一条狗链,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摄像机,得意洋洋的走进了男厕所。
男子看上去四五十岁,头顶已经秃了,只剩下脑后勺还有几根稀稀落落的头发,笑的合不拢的嘴里看到的门牙缺了一颗,让他本来就难看的相貌显得愈发猥琐。
“莉莉酱,别害羞,厕所里没人,进来吧!”猥琐男扯了扯狗链,对外面说道。
“咦?这声音……是房东!”凛吃惊的也凑到门缝边,确认了猥琐男的身份:“我和Saber租的廉价公寓的房东,这家伙整天喊着要涨房租,就他那破房子,亏他好意思把涨房租挂在嘴边。我估计他也知道自己的房子涨不起价格,说涨房租说了好多次,房租还是那个价……额……格?”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凛难以置信的差点叫出声来。
随着秃头房东手中狗链的牵扯,一个娇小的身影被狗链牵了进来。
那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娇小少女,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由于风衣是披在身上的,两个衣袖空荡荡的,让人禁不住担心风衣会从少女身上滑落下来。
少女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狗圈,秃头房东手中的狗链就拴在少女脖子的狗圈上。
被狗链牵进来的少女,这样的画面充满了色情感。
如果只是这样,在女仆咖啡厅当过“母狗”,被人操过屁眼喝过尿的凛也不会吃惊,她吃惊的是……被狗链牵进男厕所的少女一头黄金般璀璨的金发,额头一缕呆毛顽强的竖着,那张脸我和凛都不陌生,是Saber!
这几个月,随着和凛越来越亲密,我和Saber也慢慢变成了朋友,对她的了解也从原本的游戏里片面的印象变得真实生动了许多。
圣杯战争结束后,Saber借助圣杯的力量驻留现世,可是她的宝具和大部分英灵的力量却因为圣杯力量的不足而无法使用,单纯以身体素质来看,Saber现在的身体甚至还比不上我,毕竟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正常人类的巅峰,而Saber现在的身体只能算是普通人中比较优秀的程度。
当然,要比起实际战斗,身经百战的Saber可以轻松干掉十个我。
作为凛的从者,Saber和凛都住在那间破旧狭小的出租公寓里,凛一直在利用援交赚的钱还债,Saber虽然不赞成,但还是尊重了凛的选择,为了减轻凛的负担,Saber打了四五份短工,几乎独自承担起她和凛的房租和日常开销,让凛把援交赚的钱全都用来还债。
平时这个时间,Saber应该还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当收银员才对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打扮得如此色情的被她们公寓的房东用狗链牵进来?
“这里就是你的‘窝’了哦,莉莉酱~”就在我一肚子疑惑的时候,秃头房东抖了抖狗链,猥琐的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母狗了哦~”
“我……知道了……”一头灿烂金发的Saber通红的小脸上一片决然的点了点头:“今晚我就是一条母……母狗,但是……你一定要遵守承诺!”
“嗨~嗨~我说话算话!”秃头房东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只要莉莉酱你今天乖乖的做我的母狗,我免除你们这个月的房租,而且我还会给你五万円作为你今晚当母狗的报酬呦~”
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了我的肉里,眼中满是震惊:“难道……房东不是没涨房租,而是因为……Saber牺牲了自己的身子,让秃头房东淫辱???!!!”
秃头房东继续说道:“既然莉莉酱已经是一条母狗了,那么……嘿嘿嘿……母狗不是应该经常被牵出去遛狗吗?”
他走到Saber身边,一把将Saber身上披的衣服扯了下来。
在披着在风衣里面,Saber的双手绑在背后,身上一丝不挂。
不,或许不能称作一丝不挂,艳红的绳子在Saber身上绑出一个漂亮的龟甲缚,在红绳的衬托下,Saber雪白的乳房显得愈发翘挺。
两粒剥皮葡萄般粉嫩的乳头上拴着的两颗铃铛让Saber的打扮更添了几分淫靡。
Saber的双腿腿根绑着红色的皮革套环,两个衣夹夹住Saber的两片阴唇,衣夹末端拴着的绳子另一端系在皮革套环上,把Saber的阴唇牵扯得一左一右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阴唇中间濡湿的肉穴。
一条雪白的狗尾巴从Saber的屁股后面垂落下来,不用仔细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咖啡厅担任“母狗”的凛就知道那根狗尾巴一定是塞在Saber的屁眼里——屁眼里的狗尾巴几乎是凛这段时间的“标配”,她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解开Saber绑在背后的双手,秃头房东抖了抖手里的狗链:“莉莉酱,母狗可是四脚着地哦,哪有两条腿站着的母狗!”
Saber的俏脸通红,屈辱的抿着嘴,慢慢跪了下去,双手按在地面上。
“开始遛狗了哦莉莉酱~”秃头房东把Saber的风衣搭在厕所洗手台上,牵着狗链,向厕所外走去。
Saber手足并用,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秃头房东牵出了男厕所。
“跟上去!”我和凛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把凛从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往兜里一塞,我背起凛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小心翼翼的尾随秃头房东和Saber跟了上去。
床主市仲夏的夜晚并不算闷热,公园里和煦的微风吹拂在身上,带来丝绸般的润滑和凉爽。
一阵清风吹过,Saber赤裸的身体禁不住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跟在Saber身后的我清楚的看到被清风吹到身体的那一瞬间,Saber的屁眼猛的收缩了一下,连带着她屁眼里的狗尾巴也跟着摇了一下。
“他怎么可以这样……”凛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这里离我们租的公寓不远,说不定公园里的流浪汉认得Saber啊……如果被人认出来,Saber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我背着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还债,凛选择了做援交少女,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被臭作和其他好色大叔带去开房,另一半的时间在咖啡厅打工,以一条母狗的身份被那些带着面具的“客人”玩弄,而作为凛的从者的Saber如今竟然也选择了一条和凛差不多的道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房租和金钱。
难道御主和从者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吗,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类似的牺牲。
可是就算如此,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还是个高中生,每个月只有爸爸发给我的很少的一点零花钱,这点钱甚至还不如桐乃当模特拍一张照片的报酬,就算我把零花钱全都送给凛,也不够凛还利息的,更何况要强的凛也绝对不会收下我的钱。
每次看到凛去援交……或者说是去……卖淫,我表面洒脱的背后,都恨不得拉住凛,不让她再这么糟蹋自己,可是除了卖淫,凛实在找不到更快的赚钱办法了,不想留下一个远坂家欠债不还的坏名声,要强的凛没有其他的选择,没办法帮助凛的我也只有眼睁睁看着凛去卖淫而无能为力。
现在,为了帮助凛,Saber也选择了出卖自己肉体的道路,当初没有阻止凛的我现在难道就能阻止Saber了吗?
我背着凛跟在Saber身后,默然无语。
凛也明白,这是Saber自己的选择,她有些脆弱的趴在我背上,不说话了。
我的手托在凛赤裸的屁股上,手心沾满了凛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黏糊糊的。
如果是平时,我早就想入非非了,可是现在不论是我还是凛,心里都没有丝毫淫靡的欲望。
“呦,小犬君,好久不见了。”秃头房东牵着Saber对路边长椅上的一个流浪汉打招呼道。
“咦,相原先生,这不是租了你家公寓的那个外国美少女吗?”流浪汉一眼就认出了Saber,毕竟Saber这样漂亮的外国女孩在这片贫民区格外让人印象深刻。
“嘿嘿,相原先生,你真厉害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你调教成了一条母狗……连光着屁股被你牵出来遛狗这种事都愿意做!”流浪汉呲着大黄牙对秃头房东比了个拇指。
“当年没破产的时候,我也曾经养过一条母狗,只不过我养的那条母狗质量和你的这条母狗差远了,还没你这条母狗一半漂亮!”流浪汉颇为怀念的说道。
*** *** ***
第五章:SOS团的秘密
自从把被女仆咖啡厅的客人轮奸到站不起来的凛送回家,又目睹了龅牙房东趴在光着屁股的Saber身上发情公狗似的耸动屁股之后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还有几天就该放暑假了。
凛抽时间帮我测试了魔术属性,我的属性是“侦查、空想具现”。
前者并不罕见,时钟塔里不少魔术师都拥有类似的属性,后者就不一样了,空想具现是地地道道的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的前置属性,一千名魔术师中也难得出现一个拥有空想具现属性的人。
根据凛的说法,她见到的上一个具有空想具现属性的人,是她妹妹间桐樱的男友,第五次圣杯战争中战死的卫宫士郎。除此之外,她还没见过第三个空想具现属性的魔术师。
根据凛的说法,我的属性不适合修习那些侧重攻击力的魔术,探测类的魔术我修习起来却能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至于我身体的魔术回路,根据凛的测试有二十八条,和间桐樱那种天才相比,虽然有些逊色,但是却比时钟塔大多数魔术师都要强了。
凛从远坂家收集的魔术书中找到了几个适合我的魔术,开始教我练习魔术。
“魔术之眼,侦查类魔术,利用魔力制造能够飞行的隐形魔术眼,魔术眼无法被一般侦测魔术发现,并且可以穿越厚度在半米以内的固体。该法术看到的景色可以直接投影到施法的魔术师视网膜上。”
这个魔术可以说是时钟塔最优秀的侦查魔术之一,也是凛经过仔细挑选后教给我的第一个魔术。
修习魔术之眼仅半个月,我就能凝聚出魔术之眼了,这么快的速度,连凛都有些吃惊。
修炼到现在,我凝聚的魔术之眼已经能飞出近百米的距离进行侦查。
而且根据凛的测试,我施展的魔术之眼和时钟塔那些“侦查”属性的魔术师相比,不但更加隐蔽难以探测,侦查距离也大大增加了。
随着我对这个魔术掌握程度的加深,说不定有一天我能将整个床主市都纳入魔术之眼的侦查范围。
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中,凛和我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暧昧,我们不是情侣,却比普通情侣更加没有拘束。
凛在我面前会毫不羞涩的赤裸下体让我给她剃阴毛,让我帮她灌肠洗屁眼,甚至帮她清洗阴道被臭作又或是女仆咖啡厅的客人们射在里面的精液,我给她剃毛洗阴道屁眼的时候,肉棒硬起来了,也会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让凛帮我口交。
不是情侣,更胜情侣。
这让我每次和春日在一起的时候,心中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和……心虚。
虽然没有恋爱挑明关系,但毕竟春日才是我的正牌女朋友。
“还是找个时间和春日说一下凛的事情吧,相信善良的春日也一定会同情凛的遭遇的。”我决定在今天吃便当的时候把凛的事情告诉春日。
下定决心之后,我顿时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可是今天事情不巧,我和春日来到天台,准备吃便当,春日才发现她把便当盒扔在教室了,一路小跑去取便当,可恶,我还想吃完便当和春日说凛的事情呢,这么一耽误,哪还有时间详细说明?
敏锐的听觉让我连楼下同学的说笑声都能听见,所以我早就练就一副听而不闻的本领——如果什么声音都认真去听,我的脑袋非被吵得爆炸不可。
不过今天一个不太一样的声音稍微吸引了我一丝丝注意力,那是短促而规律的啪啪声,有点像是谁在拍手,又有点像……AV录像里男女性交时身体撞击发出的响声!
我随即为自己的异想天开感到好笑。
这里是学校,又不是某些少儿不宜的色情场所,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课间休息的时间做爱呢?估计是轻音乐社的某个同学在练习节拍吧,说起来,听说轻音乐社今年没什么人报名,快要废社了呢……
我漫不经心的吃着便当,一边不着边际的发着呆。
我快要把便当吃完一半的时候,春日终于拎着便当盒跑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跑上来的,春日的小脸有点红,裙子略微有些凌乱,甚至还有一角裙边塞到了裙腰里,露出小半截白花花的大腿。
看到我快要吃完的便当,春日气呼呼的嘟着嘴道:“喂,京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一个人吃独食,也不等等我!”
“取个便当都这么久,我要是等你取了便当一起吃,早就饿死了。”我故意瞥了一眼春日的裙子,取笑春日道:“你看你裙子皱的快变成抹布了,这么,便当还要脱掉裙子光着屁股才能取到啊!”
“啊!”春日低头一看,赶忙拍了拍裙子道:“刚才上了个厕所,因为急着去拿便当,太匆忙没注意到裙子皱了,啊,丢死人了~”
春日的小脸比刚才更红了几分,慌慌张张的拿出她的便当盒,大吼道:“臭京介,不许笑,吃饭吃饭!”
春日的便当很简单,是寿司和蔬菜沙拉,沙拉上浇了一滩淡奶油,因为提着便当盒一路晃动的关系,沙拉上的淡奶油都流到寿司上了。
奶油寿司,这味道……一定很……精彩!
我看着春日吃寿司时哭丧着小脸倒胃口的样子,突然觉得胃口大开,三两口扒拉干净剩下的饭,笑嘻嘻的看着春日。
春日勉强吃了一个寿司,实在吃不下去了,干脆只吃奶油,把奶油吃光一盖便当盒,气呼呼看着我的说道:“我吃完了!”
总感觉春日吃便当的时候有些慌慌张张的,好像……还有点害羞?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看着春日吃完奶油,嘴角挂着一丝乳白色的奶油,那样子让我很邪恶的想起了AV片里女优被口爆含着精液的镜头。
我猥琐的嘿嘿嘿怪笑起来。
看到我猥琐的笑,春日哪里还猜不出我没想好事,她攥紧拳头,抱住我的脑袋使劲在我太阳穴钻了起来。
“啊呀啊呀……好疼~我错啦……不要钻了!”
打闹了一会儿,我准备和春日说一下凛的事情,可是这时候已经快要上课了,春日匆匆忙忙的拉着我跑回教室,一直到坐回座位,我都没有机会和春日说起凛的事情。
*** *** ***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春日说SOS团有活动,把我撇下一个人跑去SOS团了。
没找到机会把凛的事情告诉春日,我无奈的走回家,爸爸高坂大介还没下班,妹妹桐乃倒是回家了,正宅在屋里玩她的游戏,因为至今我的电脑上还保留着桐乃的裸照,我有些不敢面对自己的妹妹,灰溜溜的钻回自己的房间里发呆。
躺在床上,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禁不住想起了SOS团,我现在对SOS团越来越好奇了,反正现在没事,干脆偷偷去SOS团活动室看看SOS团到底在忙些什么活动,整天有事。
从床上爬起来,我穿上衣服走下楼,出门往学校走去。
其实走了没多远,我就有点后悔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SOS团的活动室十有八九已经没人了吧?不过已经出门了,就当散步吧。
溜溜达达的走回学校,让我意外的是教学楼里属于SOS团的那间活动室还亮着灯。
远远的,从SOS团活动室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奇怪声音。
蹑手蹑脚的走到SOS团活动室门口,我悄悄的把耳朵贴在房门上,耳中传来充满力量的规律的啪啪声和压抑不住的女孩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声。——那女孩的声音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是春日又是谁?
我偷偷的把门推开一个小缝,从门缝里望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永生永世都难以忘记。
那个我印象中总是充满活力的凉宫春日双手被绑在身后,她的裙子被脱下来仍在一边,可爱的小熊内裤挂在她一只脚的脚腕上,就这样光着屁股被人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架着腿弯抱在半空,一根粗长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插进抽出,抱着她的男人耸动着屁股,每次把鸡巴插进凉宫春日的阴道里,小腹撞击到凉宫春日浑圆的小屁股,都会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我隔着房门听到的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就是男人和凉宫春日性交时,小腹撞击凉宫春日的屁股发出的声音。
我从门缝往里看去,位置正对着春日像小孩子撒尿似的张开的双腿中间。
春日的阴毛已经被不知道哪个男人剃过了,光秃秃的阴阜就像是个没长阴毛的小女孩,阴户一览无余,一根差不多近五厘米粗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没入春日的阴道里。
春日的小穴还是未经人事般的粉红色,两片充血的阴唇粉嫩得犹如新剥鸡头肉,晶莹的仿佛透明的红水晶。
而这两片红水晶的阴唇此时此刻正紧紧裹住那个男人丑陋肮脏的鸡巴,男人的鸡巴和春日的阴唇中间看不到丝毫缝隙,只有男人把鸡巴从春日阴道里抽出的时候,才有丝丝淫水随着抽插被男人的鸡巴抽出来,淫水还没来得及向下滑落,就作为润滑又随着男人鸡巴的插入被插进春日的阴道中。
这根鸡巴……是电研社的社长须乡伸之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这样的认知,就好像我曾经亲眼看见过须乡伸之的鸡巴在春日小穴里抽插似的。
“嘿嘿……社长说的没错,春日同学真的很骚啊,被插了这么几下,就流骚水了。”一个公鸭嗓子的男声从门缝里看不到的位置传来。
活动室里……不只是春日和电研社社长两个人,还有别的男人在???
我的心砰砰剧烈跳动起来。
乍看到春日的小穴里插着另一个男人鸡巴的时候,曾经有一瞬间产生过“春日是不是喜欢性交才会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这样的念头,但随即我就对自己产生了如此龌龊的想法而感到愧疚。
春日虽然看上去开朗外向,可实际上却是个很洁身自好的女孩,不然我们也不会相处了这么久,最亲密的举动仅限于牵手,连嘴都没亲过,不仅如此,我们甚至连恋爱关系都没有挑明。
我相信洁身自好如春日,不可能在和我恋爱的同时,又偷偷的去和另一个男人性交,更不要说瞒着我和别的男人性交的同时让另一个男人看她用小穴夹着大鸡巴的样子。
“春日应该不是自愿和电研社社长做爱的,不然也不会被绑着双手,难道春日是被强奸的?”我暗暗疑惑。
虽然春日的双手被绑在背后,但电研社社长的鸡巴插进她阴道的时候,春日并没有明显的反抗,反而顺从的随着电研社社长把在她腿弯的双手分开两腿,让电研社社长的鸡巴能更深的插进她阴道里,这可不像是被强奸的样子。
而且我明明不认识电研社社长,却莫名其妙的知道他叫须乡伸之,而且还奇怪的产生出“电研社社长的鸡巴就应该插在春日的小穴里”这种荒谬到极点的想法。
呆呆的趴在门外顺着门缝偷窥着里面的景象,我心中的疑惑一个接着一个,想的我一个脑袋两个大。
有心冲进去问个究竟,我又怕春日万一是被胁迫的,被我撞破她和别的男人性交,春日会没脸再见我。
可是不问个究竟,我又心有不甘。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屋里又有人在说话。
“嘿嘿,社长,要不是你介绍,我都不知道咱们学校还有这样一个专门卖淫的社团呢……SOS团,真是个古怪的名字……不过团员的素质相当不错……”
这是第二个人在说话了,难道屋子里不止电研社社长和不知名的男生两个人,而是还有更多的男生在吗?而且……第二个男生的话是什么意思?SOS团……卖淫???
“凉宫春日在我们班一直不怎么合群,挺中二的。开学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说什么对普通人没兴趣,要找超能力者、未来人什么的……笑死人了。没想到凉宫春日表面上是中二少女,实际上却在学校卖淫。”
第三个男生的声音非常耳熟,似乎就是我们班的同学。
“哼哼,凉宫春日会卖淫我一点都不奇怪,在初中的时候,我和凉宫春日就是同班同学,那时候她就是个公共厕所了,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快,平均一天换一个男朋友,如果真是谈恋爱,怎么可能换的这么快?我猜呀,那时候凉宫春日弄不好就已经在卖淫了。”又是一个男生在说话,似乎也是我们班的同学,而且听起来和春日还是初中同学。
屋子里到底有多少男生在?
电研社的社长的鸡巴正插在春日的小穴里,如果屋子里有很多男生的话,那岂不是说……春日赤裸的下半身还有她夹着电研社社长鸡巴的粉红肉穴都被屋子里那些男生看光了???
门缝的视线太狭窄了,没办法看到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悄悄的退后一步,竭力冷静下来,调动身体里的魔术回路。
“魔术之眼!”
魔力在半空中凝聚成乒乓球大小,只有我自己能看到的张着翅膀的眼球。
隐形的魔术之眼拍打着翅膀仿佛幻影一般穿过虚掩的房门,飞进SOS团的活动室中。
魔术之眼所看到的景象即时投映在我的视网膜上,让我仿佛亲眼看到似的观察到了房间里的一切。
一间教室大小的SOS活动室中间是一张会议用的圆桌,活动室两侧靠墙的位置则摆了两排沙发,活动室的尽头,是一张大号电脑桌,桌面上摆着一张四十二英寸的豪华显示屏,电脑桌的左下角,一台足有普通电脑机箱两个大的水冷主机的指示灯正不停闪烁着。
在活动室两侧的沙发上,横七竖八的或坐或躺着十二三名赤身裸体的男生,无一例外,所有男生胯下的鸡巴都硬邦邦的高高翘起。
电研社的社长半坐在圆桌上,面对大门的方向抱着春日的腿弯,正一耸一耸的挺动屁股,湿漉漉的鸡巴飞速在春日的阴道里插进抽出,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
电研社社长左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一个赤身裸体的男生拿着手机对着春日被大鸡巴撑得浑圆的肉穴拍个不停。
那个男生我并不陌生,正是我们班的同学谷口。
谷口和春日在初中就是同班同学,对春日的中二行径极其反感,我和春日在一起之后,谷口曾经数次警告我不要和春日走的太近,更有甚者,他甚至过分的直接说春日的脑子有毛病,是班上同学孤立春日的带头人。
我对这家伙没什么好感,因此也没有像《凉宫春日的忧郁》里的阿虚那样和他成为好朋友,而是到现在也没和他有什么往来。
不久前听说他加入了电研社,记得当时我还在奇怪电研社是干嘛的,凛告诉我,电研社其实就是一群无聊凑在一起玩电子游戏的有钱二代们组建的社团,我还对这群废宅表示鄙视了来着。
没想到第一次正式接触电研社的成员,竟然是在这么一个让人苦涩郁闷的情况下。
心有顾忌的我躲在门外不敢进去,只能操纵着魔术之眼窥视屋子里的情况,而电研社的男生却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待在屋子里,看着电研社社长的鸡巴在我女朋友的小穴里抽插,还肆无忌惮的用手机拍下了我的女朋友被电研社社长操屄的照片。
更让人郁闷的是,我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电研社社长的鸡巴就是应该插进我女朋友小穴里的,就好像我什么时候亲眼看见过电研社社长的鸡巴在我女朋友阴道里抽插的景色。
强自按捺住酸涩的情绪,我尽量冷静下来观察四周的情况。
电研社社长旁边的沙发上半躺的男生鸡巴上还黏着没干透的淫液,而电研社社长在操春日的时候,鸡巴已经湿透了,连春日夹紧电研社社长鸡巴的两片阴唇都浸满了黏滑的液体,而地上已经滴落了一大滩黏滑的透明液体,从这点来看,春日应该已经被操了很久,才会流这么多的水,很可能电研社的社长不是第一个操春日的男生,甚至电研社的十多名男生已经把春日轮奸过一遍,电研社社长已经是第二次操春日了。
难道……从放学到现在,春日一直在SOS团活动室被……电研社的男生轮奸?
“咳咳……”一连串的呛咳声传入耳中,声音软软的甜甜的,让人一听就油然生出一种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顺着声音望去,在一侧的沙发上,栗色长发、童颜巨乳的少女全身赤裸跪在沙发上,高高撅着雪白浑圆的屁股,让一个男生把鸡巴插进她的屁眼里。
另一个男生的鸡巴好像刚从少女的嘴里抽出来,一道拉长的银丝一段挂在男生鸡巴的龟头马眼上,另一端黏在少女的嘴角。
随着少女的呛咳,挂在她嘴边的银丝抖动着断裂成两段,白浊的精液从少女的嘴里和鼻孔中流了出来。
即使呛咳得厉害,少女还是乖乖的撅着屁股,让男生操她的屁眼。
少女的左胸口处,有一颗星型的痣,随着男生鸡巴在她屁眼里的抽插,少女张着星型痣的巨硕乳房跟着来回晃动,泛起一波一波雪白的乳浪。
朝比奈实玖瑠,《凉宫春日的忧郁》里,对阿虚很有好感,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却和我没有什么交集的少女,显然,她也是“SOS卖淫团”的一员。
“咳咳……轻点……实玖瑠的屁眼……要裂开了啦……”在实玖瑠的呻吟声中,操她屁眼的男生按着实玖瑠的雪臀,丝毫不顾及实玖瑠的感受,鸡巴在实玖瑠的屁眼里用力抽插。
哪怕我尽量冷静,可实际上仍旧是过于激动了,以至于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春日身上,现在才发现正在被人操屁眼的实玖瑠。
“全都导入到电脑里了!”坐在电脑桌边的裸体男生一推键盘喊道:“我让长门有希把Dv拿过去。”
我操纵魔术之眼飞过去,正好看到电脑桌的下面,一个小巧玲珑好像小孩子似的娇小女孩蜷缩在男生胯下,把男生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
娇小女孩和她嘴里鸡巴的主人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赤裸着,白皙的肌肤细腻的犹如发光的羊脂玉,即使刚做出“给一个男生舔鸡巴”这种淫乱行为,女孩精致的仿佛洋娃娃似的脸蛋上仍旧冷淡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女孩散发着无色透明光芒的无机质眼睛中看不到丝毫感情的波动,让人油然生出一种“她像是个性爱娃娃”这样荒诞的想法。
将男生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长门有希玉石般白嫩的小手虚托着男生的阴囊,粉红的小舌头熟练而仔细的把男生鸡巴上的唾液舔干净,然后站起身拿起电脑桌上的Dv,向电研社社长走去。
尽管光着身子,长门有希却没有丝毫羞涩,洋娃娃似的精致面庞平静如水,大方的将自己娇小玲珑的赤裸身体暴露在众多男生面前。
这时我才发现,长门有希竟然是个白虎,两腿间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
娇小的身体,无毛的小穴,外加一张木无表情的娃娃脸,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长门有希和我一样都是高一生,我一定会把她当成一只未成年的小萝莉。
走到电研社社长身边,长门有希打开Dv,拍摄春日和电研社社长的性爱。
春日咬着嘴唇,每当电研社社长的鸡巴插进她小穴里时都会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看到长门有希手中Dv的镜头对准了自己夹着大鸡巴的小穴,春日扭头不去看镜头,被电研社社长分开的双腿尽量向中间并拢,好像想要挡住镜头的拍摄。
被春日双腿一挣扎,电研社社长差一点没抓住春日的双腿腿弯,他粗暴的把春日双腿推到胸口两侧,粗大的鸡巴往外拔出到只有小半个龟头卡在春日阴道口,然后猛的将鸡巴连根插进春日阴道中。
屋里的三个女生,朝比奈实玖瑠和长门有希都全身赤裸,只有春日虽然光着腚被电研社社长插小穴,上身却还穿着校服,也正因如此,反而衬托得屋里唯一一个上半身穿着衣服的春日格外的淫乱。
“凉宫同学,那天在天台操你屁眼的时候,你表现得不是挺骚吗?怎么现在害起羞来了,难道今天人多放不开吗?”
被电研社社长的鸡巴粗暴的操了一下狠的,春日难以承受的高高昂起头,身上泛起一股鲜艳的粉红色,但是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唉~凉宫同学太不敬业了……我干脆给古泉同学打个电话,让他把泰水酱带过来吧,泰水酱虽然年纪小一点,但说不定会比凉宫同学更骚一点哦~”操了春日几下,看春日没什么反映,电研社社长好像挂不住面子,阴测测的在春日耳边说道。
“你敢!”哪怕被操得小穴汁水四溅也不肯出声的春日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狠狠的一头撞在电研社社长的下巴上。
被春日一撞,电研社社长托不住春日的腿弯,两手一松,砰的扬天躺倒在圆桌上,插在春日阴道里的鸡巴一翘一翘,突突的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春日被电研社社长扔下,险些摔倒,原本被扳到胸口的双腿陡然伸直,踉跄了几步,勉强站住。
电研社社长的鸡巴啪的从春日阴道里拔出来,龟头马眼突突的喷着精液,一半精液直接射进春日的阴道里,另一半精液射到了春日雪白的圆臀上。
“须乡伸之,你要是敢对泰水下手,哪怕古泉一树把我的裸照发遍整个学校,我也要杀了你!”春日仿佛负伤的雌兽,凶狠的瞪着电研社社长。
附近的一个男生匆忙跑过来,勒住春日的身体。
从电研社社长和春日的对话来看,古泉一树似乎用某种手段,也许是绑架,也许是别的什么办法控制了一个叫泰水的女孩,并且拍下了春日的裸照,说不定还有性爱录像什么的,所以春日才不得不受到古泉一树的控制来……卖淫!
只是不知道古泉一树是先控制了泰水还是先拍到了春日的裸照。
“泰水是谁?似乎春日很重视这个叫泰水的女孩。”
春日说的泰水不会是渡桥泰水吧?
穿越前我看过的轻小说《凉宫春日的惊愕》中,唯一一个后来成功加入SOS团的女孩,似乎官方给出的说法是渡桥泰水是春日的一个化身来着。
不过显然春日口中的泰水不太可能是化身什么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的泰水对春日来说一定很重要,不然春日也不会宁愿在古泉一树的命令下在学校卖淫,也不肯让泰水受到伤害。
“哼!”就在我思考泰水是谁的时候,惊魂未定的电研社社长冷哼了一声,对春日说道:“会不会对泰水酱下手不是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凉宫同学,如果你的服务让我们满意了,我们自然就不会去找泰水酱了。”
春日恨恨的看着电研社社长,好半晌才不甘道:“我……知道了。放开我!”
从男生手里挣脱,春日踢开挂在脚踝上的内裤,对着电研社社长撅起光溜溜的小屁股,将自己濡湿的肉穴暴露出来。
“我的身体随便你们玩……哪怕……把我下面的两个洞操烂了都无所谓……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不能伤害泰水。”春日一脸决绝的表情说道。
随着春日撅起屁股,她原本夹紧的两瓣臀瓣随之分开,透过魔术之眼,我这才发现一个金属拉环竟然从春日屁股缝中间那个排泄用的小洞里垂落下来。
“嘿嘿……凉宫同学,你用拉珠堵住屁眼被须乡学长插小穴,其实很爽吧?小屄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春日刚撅起屁股,一个肚子上长了一圈肥肉的胖胖男生就跑过来用手机对着春日的小穴和屁眼啪啪拍了好几张照片。
这个男生和谷口一样,是我们班的同学,他叫中屿昭裕,在班级里就坐在我左后的位置,看上去憨厚老实,没想到人不可貌相,他说起话来竟然如此粗俗。
从声音上我能听出来,刚才在屋里说春日表面中二其实是在卖淫的男生就是中屿昭裕。
在《凉宫春日的忧郁》里,他好像是围棋社的一员,可在现实里,他和谷口一样,都是电研社的废宅。
“凉宫同学的屁眼操起来一点都不比小穴差哦~”看到春日服软,电研社社长顿时嚣张起来,得意洋洋的以熟客的身份向学弟介绍春日的屁眼:“你把鸡巴插进去之后,凉宫同学的屁眼就好像里面有无数皮圈似的,把你的鸡巴裹得紧紧的,别提多舒服了。”
说着说着,电研社社长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睛一亮对中屿昭裕和谷口招了招手:“中屿、谷口,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怎么个刺激法?”谷口饶有兴趣的问道。
“让凉宫同学主动邀请你们俩操她,然后你们一个操她小穴,一个操她屁眼,看最后能把凉宫同学操成什么样子。”
说完,电研社社长又对春日道:“凉宫同学,你要以同班同学的身份邀请谷口他们操你哦~对了,邀请一定要够骚,而且要说明你身上哪里值得操。”
电研社社长邪淫的命令让哪怕躲在门外的我都禁不住呼吸为之一滞,更别说身为当事人的春日了。
“你做梦!”春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
“那我就给古泉同学打电话让泰水酱过来了哦~”
“……好,我邀请谷口他们……操我……”春日咬紧牙,艰难的说道。
张了张嘴,春日看着谷口和中屿昭裕这两个同班同学,淫乱的“邀请”怎么也说不出口。
“凉宫同学,怎么不说啊,看来我还是让泰水酱过来好了。”电研社社长恶意的拨通;了古泉一树的电话。
“莫西莫西?须乡同学找我有何贵干?”电话里传来古泉一树不紧不慢的声音。
“等等……我说……”春日慌忙大叫道。
随着春日的挣扎,把春日双手绑在背后的本来就不怎么紧的绳子被春日彻底挣开,春日一直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恢复了自由。
“谷口同学,中屿同学,我是妓女,请你们看在我们是同班同学的份上来……来嫖我……也希望你们能……把我是妓女的事情告诉班里的其他男生……”春日用赶赴刑场般的心情大声对谷口和中屿说着,同时稍微抬起一条腿,用手指剥开自己黏满淫液的肉唇,将两片粉红剔透的肉唇中间让人想入非非的小洞扒开给她的同班同学看。
“我的……我的小穴很……很紧……那些操过我的男人都说我的小穴操起来很舒服……还有……”春日对着谷口两人撅起屁股,用手扒开屁股缝,把自己被拉珠堵住的屁眼露出来个谷口和中屿看。
“还有……我的屁眼因为长期塞着肛栓、拉珠,连平时上课也不例外,所以……我的屁眼特别松软……”春日的手指勾住自己屁眼里的拉环,缓缓向外拉出,眼中射出不加掩饰的愤怒光芒,而一缕晶莹剔透的淫液随着春日的“说明”从她粉红濡湿的肉唇上流向腿根。
春日屁眼的皱褶慢慢拉伸抻平,紧缩成一团的小巧菊蕾缓缓张大成一个圆洞,从春日大张的屁眼里,一粒鸽蛋大小的拉珠被拽了出来。
“噗!”一粒拉珠从春日里彻底被拉出来,发出放屁般噗的一声清响,没有拉珠撑大屁眼,春日的屁眼立刻缩紧,可还没等春日的屁眼完全收缩,没入春日屁眼深处的拉珠绳子就又拽出了一粒更大的拉珠,再一次把春日的屁眼撑大。
堵在春日屁眼里的拉珠一粒比一粒大,从春日屁眼里拽出来的最后一粒拉珠已经足足有鹅蛋大小,将春日的屁眼撑大成了一个惊人的圆洞。
光着腚对着自己的同班同学扒开屁股缝,亲手把拉珠从自己的屁眼里拉出来,春日的身体羞得泛起一股鲜艳的粉红色,极度的羞耻加上小巧的屁眼被拉珠撑大摩擦,春日的屁眼从原本的淡粉色变成了现在血似的艳红。
谷口和中屿目不转睛的盯着春日濡湿大张的屁眼,被春日色情的举动刺激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手上一串由小到大的肛门拉珠上还沾着自己屁眼里的肠液,春日撅着屁股,继续对两个同班同学露出自己的屁眼,被拉珠撑大成了一个圆洞的屁眼一张一缩,仿佛在诱惑谷口他们。
书名: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
作者:不空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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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拉珠在屁眼里塞了太长时间,春日的屁眼即使收缩,也还是留下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无法完全合拢,一张一缩的好像在渴望着被填满。
“莫西莫西?”电话那端的古泉一树不见电研社社长回话,又问了一句。他好像也听见了春日淫乱至极的话,问的时候声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唔,没事了。”电研社社长揉着被春日撞痛的下巴,邪淫的笑道。
“哎呀哎呀,须乡同学,你满意就好。既然这样,我就回家了。电研社这次的‘花费’继续折抵那台电脑的价钱吧。”古泉一树说完挂了电话。
电脑?
电研社社长“捐赠”给SOS团的工作站级别的刀片服务器电脑,古泉一树用来架设了SOS团个人网站。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知道古泉一树口中的电脑是怎么来的。
现在看来,所谓“捐赠”,不如说是“嫖资”吧!
这时中屿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春日跨坐在中屿身上,小手扶着中屿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用龟头在自己小穴上蹭了蹭,慢慢坐了下去。
随着春日的坐下,中屿的鸡巴挤开春日濡湿的阴唇,插进了春日紧致的阴道中。
“呜~”春日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娇小的身体趴在中屿身上,屁股慢慢抬高,等中屿的鸡巴拔出大半,再猛的用力坐下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谷口也喘着粗气走到春日身后,扒开春日的屁股,扶着鸡巴对准了春日的屁眼。
春日抬高屁股用小穴套弄中屿鸡巴的时候,谷口一挺鸡巴,毫无怜惜的将鸡巴狠狠插进春日的屁眼里。
每次春日抬高屁股,中屿的鸡巴从她的小穴里稍微拔出一点,谷口的鸡巴却重重的插进她的屁眼,当春日沉下屁股的时候,谷口的鸡巴虽然大半从她屁眼里拔出来,中屿的鸡巴却又狠狠的塞满她的阴道,不论把屁股抬高还是坐下,总有一根鸡巴插进她的身体里。
谷口和中屿几乎不用费力,呆在那里不动,鸡巴就能在春日的小穴和屁眼里进出抽插。
而春日的小穴和屁眼被她的同班同学前后夹击的时候,长门有希一直举着Dv,将春日每一个淫荡的套弄都拍摄下来。
只是这时候我已经无心注意长门有希的举动了。
古泉一树说……他正准备回家……难道……他还在学校?
趁着学校没人,我干脆去找古泉一树,问他到底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控制渡桥泰水,如果能救出泰水,再把他手里的春日的裸照抢回来,那春日是不是就可以脱离古泉一树的控制了呢?
心情激动之下,我再也维持不住魔术之眼,漂浮在隐形的眼球无声的消散。而这时,一直举着Dv拍摄春日性爱录像的长门有希不着痕迹的往魔术之眼消散的位置瞥了一眼。
古泉一树,在《凉宫春日的忧郁》里,是受到春日力量辐射的超能力者,对春日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不辞辛苦的帮春日收拾各种烂摊子无怨无悔。
可是这个世界的古泉一树却好像变成了邪恶的幕后黑手,暗中控制着SOS团的女孩子们卖淫。
朝比奈实玖瑠和长门有希是不是未来人和外星人,和她们没什么接触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个世界成为我女朋友的春日却不像是小说里的那个出口成宪的春日大神,反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怀着满肚子的疑惑,我蹑手蹑脚的离开SOS团的活动室,大步在走廊奔跑起来。
争取在古泉一树离开学校之前找到他!
在这种情况下,暴力或许是解决问题的最快方法了,相信我已经强化到精锐特种兵级别的强悍身体素质一定可以教古泉一树怎么做人!
转过走廊拐角,我和一个纤细的身体撞了个正着。
纤细的女孩被我撞得倒飞出去,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蓝发红眸的少女即使被我撞倒,小脸上也看不到丝毫的表情,那副三无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光着身子拿着Dv拍摄春日相爱录像的长门有希。
“绫波同学?你没事吧?这么晚你还没回家?”我压住心里的急迫,有些尴尬的伸手拉绫波丽起来。
被我撞得坐在地上,绫波丽的裙子向上翻了起来,露出了裙子下面的私密景色。
很让人意外,看起来好像没有感情般冷淡的绫波丽竟然穿了一条薄纱透明的T型内裤,淡蓝色的阴毛大半露在内裤外面,屁股位置的内裤干脆彻底陷入她的屁股缝里面。
绫波丽摔倒时,我甚至隐约看见被她的屁股夹成一根线柱的内裤下面,被细细的内裤遮成两瓣的小巧屁眼。
“我没事。”绫波丽没发现自己走光了,又或者干脆就是不在意自己的走光,拉着我的手站起来,淡淡的说道:“来学校有事。”
“那个……绫波同学,你来的时候,看到学校还有别的同学在吗?”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
“别的……同学?”绫波丽偏着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九班的古泉一树好像也没回去。我看到他上楼去了。”
“谢谢你,绫波同学。我找古泉同学有点事,先走了。”顾不得和绫波丽多寒暄,我匆匆沿着绫波丽说的方向,往楼上跑去。
才上了三层楼,我就看到了古泉一树。他提着书包似乎是想去教学楼的天台。
教学楼的天台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天台的水塔顶可是我和春日的“专用宝座”。
现在天色都已经黑了,古泉一树去天台干什么?
古泉一树走上天台,我快步走到天台大门边,准备跟在古泉一树身后走上天台,然而我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愕然的停下了脚步。
走到天台中间,古泉一树举起手,一团黄色光芒从古泉一树握紧的拳头上绽放开来,瞬间在古泉一树身体周围形成一团黄色的光球。
强化后的视力让我清楚看到,黄色光球是从古泉一树手指的戒指上绽放出来的。
“难道……这就是古泉一树从春日那里得到的超能力?”——虽然穿越前的动画里,春日赋予古泉一树的超能力只能在闭锁空间中使用,和动画里那个没有其他超自然力量的世界相比,我所处的世界可是存在魔术师、英灵这些实打实超自然力量的,所以我也不敢肯定古泉一树的超能力是不是真的只能在闭锁空间中使用。
闪身躲在门后,我决定先看古泉一树想干什么。
接下来古泉一树的举动让我目瞪口呆。
“黑昼茫茫,白夜朗朗。万物生灵,惧吾神光。怖火焚葬,逆我者亡。恐惧为源,支配之权!”
随着古泉一树的吟诵,将他笼罩在内的黄色光球光芒越来越强,到最后几乎看不清光球里的人影,只看到宛若小太阳般散发灼目黄光的光球缓缓升上半空。
当古泉一树吟诵到最后一句“支配之权”的时候,半空浮现出一道遮天蔽日的巨大幻影。
幻影没有具体的形状,仿佛是无数肉块、眼睛、触手杂乱无章的堆砌在一起形成的,肉块蠕动着,形成一个又一个疯狂交媾的男女人形,男女、女女、男男,甚至多P、人兽……交媾的人形发出充塞天地的狂乱呻吟,旋即在肉块的蠕动下消散,随机组合成新的交媾人形。
巨大幻影的触手在虚空中一划,天空仿佛被划破的幕布般咧开一道裂缝,裂缝中散发出浓浓的黄光和刺鼻的精液气味。
古泉一树形成的黄色光球划过一道弧线,闪电般射进半空的裂缝中。
幻影消散,裂缝缓缓合拢,学校里还没有离校的师生、学校附近的路人,都好像从来没有看到遮天蔽日的巨大幻影和半空中的裂缝,天地还是那片天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我。
在看到巨大幻影的那一瞬间,无数疯狂的念头无法控制的涌入我的脑海。
想救出春日的想法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恐惧充斥在我的心头。
“赢不了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打赢古泉一树那么可怕的超能力者?”我仿佛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瘫软的跪倒在地。
“没办法从古泉一树手中救出春日的……弱小……如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春日在古泉一树的控制下,继续……以妓女的身份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胯下婉转呻吟……”心中的屈辱和无力浓的让我想要嘶吼咆哮,可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拼命的喘着粗气。
“我真是个没用的家伙……明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控制着卖淫,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认识的、不认识的男人把他肮脏的鸡巴插进我心爱女孩的阴道、肛门……”眼前浮现出在SOS团活动室门外看到的景象——电研社社长的鸡巴在春日的小穴里抽插着,啪啪的响声连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春日伏在中屿身上,用她的小穴套弄中屿的鸡巴,而谷口抓着春日光溜溜的小屁股,鸡巴狠狠的捅进春日的屁眼,……
“虽然我没有和春日做过爱……但……至少我看到了春日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景……能看到春日的赤裸的私处……我就应该知足了……更何况……春日的小穴夹着别的男人的大鸡巴的样子……真的好刺激……”混乱荒诞的念头此起彼伏占据了整个脑海,回忆着春日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奸淫到高潮的样子,我的手忍不住渐渐伸向了胯下。
短短半小时里,我就手淫射精了两次。
正当我回忆着春日的屁眼含着谷口的鸡巴,被操屁眼操得不住发出放屁似的噗噗声的场面准备第三次手淫时,回忆中屁眼里插着鸡巴的春日仿佛看到了我似的凄然喊道:“京介……救救我……”
“啊!!!”我陡然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我都干了些什么?
仿佛从噩梦中惊醒,我重重的一头撞在天台大门上,心中浓浓的惊惧几乎要溢出来。
只看了古泉一树身后巨大幻影一眼,我就失去理智疯子一样回忆着春日被电研社的男生们操到高潮的样子手淫了半个小时,那幻影到底是什么,让我差点疯掉?
尽量冷静下来,我仔细回忆着古泉一树的一举一动,他飞起来的时候念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来着?
“黑昼茫茫,白夜朗朗。万物生灵,惧吾神光。怖火焚葬,逆我者亡。恐惧为源,支配之权!”
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几句话来着。
穿越前的记忆涌入脑海,那是我看过的一部很老的美漫,DC漫画世界里有一群满宇宙当宇宙警察的家伙,他们凭借戒指和提灯,一个个拥有穿越宇宙、摧毁星球的强大力量,这群家伙被称作绿灯侠。
绿灯戒指一度被称为宇宙中最强大的武器。
然而,曾经被称为最伟大绿灯侠的塞尼斯托被军团除名后,自行找到以恐惧为驱动的黄色能量,组建了黄灯军团,虽然败多胜少,却一直是绿灯侠最强大的敌人。
放在整个DC宇宙中,黄灯军团的力量不是最强的,很多时候都只能虐虐菜,遇到真正的高手比如达克赛德,基本上就是送菜的命了,可是再怎么只能虐菜,那也是对宇宙这个范围而言的,在地球上,黄灯是地地道道的Bug级力量。
我虽然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普通人中的巅峰,但那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面对黄灯力量,我恐怕连当被虐的“菜”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世界的古泉一树不会是一名黄灯侠吧?他的超能力来源不是春日神力的赋予,而是来着……黄灯戒指?
那样的话,春日想逃脱古泉一树魔爪的可能性就太小了。
还有泉一树身后那巨大的幻影,黄灯军团的灯兽视差怪可以说是恐惧这种感情的具现化,拥有让人感到恐惧的力量,可是漫画里并没说看到视差怪会让人疯狂,而且漫画里的视差怪也不是这种“魔法少女的最爱”造型。
那种光是看到幻影就会失去理智,在满脑子春日挨操的记忆回放中狂乱手淫的疯狂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大概是因为我在门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被别的男人操小穴屁眼,受到的刺激太大才会在看到视差怪的一瞬间失去理智吧,真正的视差怪应该没有那么可怕。
大概吧……
我拼命安慰自己,不然我拍自己会失去救出春日的信心。
古泉一树已经飞进虚空中的裂缝消失不见,春日还在被我们的同班同学前后夹击同时操小穴屁眼,我不想回SOS团活动室去看春日被同班同学轮奸,我揉着胀痛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往家里走去。
好像下周期末考试?
管他呢,我是没心思复习功课了。
*** *** ***
第六章:春日的日常
从学校回家,爸爸在加班,桐乃还没回来,妈妈去接桐乃,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衣服都没脱,死狗似的躺在床上,脑子里全都是春日赤裸的下体,还有她被不同男人的鸡巴抽插的小穴和屁眼,妈妈和桐乃回家,我甚至没和她们打招呼,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一个好像真实又充满荒诞的梦里,我进入了一个阴暗压抑的闭锁空间,巨大的光之巨人在和遮天蔽日的无数触手战斗着,比光之巨人更加庞大的春日被触手怪造型的视差怪用触手悬吊在半空,触手怪的触手在春日的小穴和屁眼里飞速抽插着。
在触手的抽插下,春日小穴里的淫水仿佛流不完似的不停被触手从阴道里抽出来,在半空形成一场淅淅沥沥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小雨。
第二天早晨起床,我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感觉就像是没睡觉而是看了一晚上触手怪操春日的肉戏。
“妈,我不吃早餐了,不饿……”和正在做早餐的妈妈高坂佳乃说了一声,我穿上鞋走出了门。
经过一晚上的缓冲,我冷静了不少,可是对怎么从古泉一树手里救出春日和疑似渡桥泰水的女孩仍旧一筹莫展。
我没有一个叫佐佐木的青梅竹马,没办法和春日的神力对抗,至于和黄灯戒指相对的绿灯戒指……这里又不是DC世界,我上哪儿找绿灯侠去?
也就是说,不论古泉一树的超能力是来着春日神力的赋予还是来自乱入的黄灯戒指,我都想不出什么手段可以和那种自由飞天遁地的超能力者手中救人。
一路想的脑袋都疼了,等我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学校,现在正站在学校图书馆门口。
图书馆里娇小的身影让我眼神一冷。
不过一米五出头的娇小身材,参差不齐的刘海下一双漆黑的好像无机质玻璃似的缺乏生气的眼眸,手上提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向图书馆里面走去。
我的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这个女孩的另一幅样子:全身赤裸着,手上拿着一台摄影机,拍摄着春日“卖淫”的每一个细节,然后上传到网络上。
长门有希,在《凉宫春日的忧郁》里的萌神,SOS团引以为傲的万事通情资参谋兼书虫,正体则是“资讯统合思念体”所制造出来的联系装置(外星人),而在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里,长门有希似乎并不是外星人,而是……一个性奴似的娼妓,而且在春日卖淫的事情中,好像还扮演了某个并不光彩的角色。
想起昨晚春日强忍屈辱光着身子对着同班同学扒开自己的屁股,说自己是妓女在卖淫,请同学操她小穴和屁眼的样子,哪怕已经过了一夜,我仍旧把那一幕记得清清楚楚。
我清楚的记得春日屈辱的自己承认自己是妓女,扶着中屿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坐下去,让中屿的鸡巴把她阴道塞满,让她同班同学的鸡巴插进她本该只有身为她男朋友的我的肉棒才能插进去的阴道里。
我也清楚的记得谷口的鸡巴是怎么把春日的屁眼一点点撑大的,在班级上课的时候,谷口坐在第三排最左边,春日坐在第一排最右边,谷口一偏头就可以看见春日在上课。
白天在一个教室里上课的同班同学凉宫春日在晚上竟然以一个卖淫女的身份光着腚让他操屁眼,对谷口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完全记得他的鸡巴龟头挤开春日屁眼括约肌,插进春日屁眼里的时候,谷口那欲火焚身的丑陋我至今记忆犹新。
对春日向同班同学“卖淫”的时候,拿着摄影机记录下这屈辱一幕的长门有希,我的印象简直糟透了。
春日“卖淫”的时候,长门有希似乎处在一个协助者的位置,她会不会知道春日“卖淫”的前因后果呢?
我悄悄的跟在长门有希身后,走进了图书馆。
周末的图书馆静悄悄的,连管理员都不在,我们学校又不是什么名牌贵族学校,只是一所普通的公立高中罢了,图书馆里也没什么有价值的资料,除了学习方面的书籍还算新鲜之外,就只有一些历年学生们捐献的漫画小说罢了,平时关门的时候,只是在大门上挂一把不会锁上的锁头。
长门有希一直走到图书馆最里面的位置,在一个座位上背对着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脑似乎在打字。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长门有希身后,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东西让我胯下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来。
长门有希打开的是一个名为“SOS卖淫团”的网站。
我走过来的时候,网站刚好打开到“凉宫春日”页面。
页面的背景是春日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在教室里她自己座位上的照片。
网页的最上方是春日的基本资料。
“姓名:凉宫春日;年龄:16岁;身高:1.58米;身份:床主市第三中学高一五班学生。”
基础资料的旁边,是春日的学生证图片,让每一个进入“SOS卖淫团”网站的人都能确认春日身份的真实性。
基础资料和学生证的下方,是连续三排春日裸体照片的缩略图,挺着乳房的照片;撅着屁股的照片;叉开腿露出阴唇的照片……一张一张,是那么的清晰。
以我强化的视力,哪怕是缩略图,我也能清楚的看到春日裸照的每一个细节。粉红可爱的乳头,柔嫩乌黑的阴毛,淡粉娇嫩的肉唇,小巧紧缩的屁眼……春日身上每一个隐私的部位,都毫无隐私可言的呈现在照片中。
在我走到长门有希身后的时候,她正登录管理员账号,进入网站后台,把硬盘里的照片传到网上。
上传照片之前,长门有希打开照片编辑照片。
她打开的第一张照片上,春日的脸上散发着惊人的妩媚,小嘴微张,把一根非洲黑人粗大异常的大鸡巴半个龟头含进嘴里,小香舌轻轻的舔着黝黑发亮的龟头。
连龟头都是黑色的非洲人的鸡巴插在春日的小嘴里,黑色的肉棒,洁白如玉的小脸,小巧的樱唇,粉红灵巧的小香舌……对比是那么的明显。
这张照片的旁边,赫然是我前些天给春日拍的生活照,照片上,齐肩短发的娇俏女孩开朗的笑着,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露出一颗可爱到极点的尖尖小虎牙,和旁边照片上张开到最大才勉强把黑人的粗鸡巴含进去的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照片的背景,是我们的班级。
春日赤身裸体的跪在她的座位旁边,小嘴含着黑人的大鸡巴,拍下了这张照片。
“6月9日放学后,凉宫春日和男友分别后,在自己的班级里向学校老师卖淫。”长门有希在照片下角打下这样一行字迹。
第二张照片,是春日下半身的近距离照片。
少女柔软乌黑的阴毛从中,粉红色的阴唇被一根乌黑的黑鸡巴撑开,让人禁不住诧异,这样娇嫩的少女阴道,怎么能张开到这么惊人的地步!
照片上,非洲人的大半根黑鸡巴都插在少女的阴道里,照片似乎是黑鸡巴正在往外抽出的时候拍下的,少女紧致的阴道在黑鸡巴的抽插下淫乱的外张着,拔出的那半截黑鸡巴上湿漉漉的满是少女阴道里的淫水。
很显然,照片上被黑人的黑鸡巴抽插的少女已经被操的水都出来了!
照片上,和第一张照片里春日下体一模一样的阴毛形状,还有和上一张照片里春日小嘴吃的乌黑肉棒一模一样的黑鸡巴,都显示着一个残酷的事实:照片上这个赤裸着下体被黑人操到发骚的女孩子,真是我的女朋友凉宫春日。
照片上的春日坐在自己的书桌上,张开双腿让黑人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书桌上还留有春日画的飞碟和我画的心形,这张书桌,春日每天都会趴在上面听课、学习,它见证了我和春日纯纯的恋情,可是现在,这张书桌却托着春日赤裸的下体,让黑人的大鸡巴插进她粉红紧致的阴道中。
“6月9日放学后,凉宫春日和老师性交。”长门有希在照片下角打下这样的一行字。
学校里的黑人只有教英语的外教约翰老师了,他是一个美籍黑人,这个学期才被聘进学校担任我们的英语老师。
这个学期,我们班的英语课都是约翰老师在教。
难道照片里春日“卖淫”的对象竟然是我们的英语老师?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第三张照片是一张全身照,我爱着的那个女孩赤裸着我昨天发现她在卖淫之前,都没有见过的少女胴体,骑坐在一个黑人的大鸡巴上,盈盈可堪一握的鸽乳上,两粒小巧的乳头硬硬的挺着,晶莹的汗珠沿着她牛奶般润滑的小腹,和阴毛上淋漓的淫水汇合到一起。
那个坐在课桌上把鸡巴深深插进春日阴道里的黑人不是约翰老师又是谁?
照片上,春日好像是正好达到高潮,娇小的赤裸身子后仰着,两只白嫩小脚丫上玉珠般的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夹紧了阴道,只可惜漆黑如墨的非洲大鸡巴大半截都插在我女朋友的阴道里,鸡巴上淋漓汁水是最好的润滑剂,她夹紧的阴道,除了带给黑人更大的快感之外,没有一点用处。
春日闭着眼,微张的小嘴和她被黑鸡巴插满,张开到了极限的阴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6月9日放学后,凉宫春日卖淫时达到第一次高潮。”
编辑、保存,然后下一张照片;编辑、保存,再下一张照片……
春日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看上去很开放,可实际上春日是个很保守的女孩,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久了连吻都没接过。
看到长门有希编辑的照片上,我的春日那我从未吻过的小嘴含着黑人大鸡巴的样子和她赤身裸体被皮肤黝黑的约翰老师操到高层时,肉唇夹着黑鸡巴的淫态,我的心中简直嫉妒的发狂。
我还记得那天我约春日去看电影,春日说她有事,我只好自己回家了。没想到春日推掉了我们的约会,“要去办的事情”竟然是以一个妓女的身份向教自己英语的黑人外教约翰老师卖淫,而且还被约翰老师的黑人大鸡巴操到了高潮,这代表着我的春日在卖淫的时候竟然产生了快感。
哪怕是知道春日会做一个妓女卖淫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可看到春日被黑人大鸡巴操到高潮的照片,我还是忍不住对春日产生了一丝怨气。
春日啊春日,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两腿间一张一翕的肉唇,你臀瓣间圆圆的菊蕾,不是应该只属于我才对吗?可是你那本应该只有我才有资格插进去的阴道被一个黑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了不说,还在和黑人那根大鸡巴的性交中达到了高潮,难道你推掉我们的约会,就是为了卖淫,让约翰老师这个黑人操你吗?
长门有希没发现我在她身后,继续编辑了十多张春日向学校老师“卖淫”的照片之后,点下了上传!
“SOS卖淫团”网站,凉宫春日专题里,又多了一个被长门有希命名为“6月9日放学后,凉宫春日卖淫记录”的主题帖。
接着,长门有希又打开另一个文件夹,准备继续编辑春日另外一次“卖淫”的照片。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长门有希这次打开的照片,地点竟然就在被我和春日戏称为“京介和春日的专用宝座”的教学楼天台水塔顶上。
照片里,春日对着镜头撩起裙子,撅起屁股,露出她没穿内裤的赤裸下体,一个男人的手从照片外伸向春日两瓣雪润浑圆的屁股瓣中间,指尖勾住春日的屁眼里垂落的银白色圆环向外拉扯。
在男人手指的拉动下,春日的屁眼张开了一个圆洞,一颗银白色的金属圆球从春日的屁眼里面被拉了出来。
在春日光着屁股让男人玩弄她的屁眼的时候,照片的背景依稀可以看见一个睡得香甜的人影——那是我!
“6月12日,凉宫春日在教学楼天台,和男友约会的时候,趁男友睡着了,抓紧时间卖淫。”
我的女朋友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在我身边光着屁股让另一个男人玩她的屁眼,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看到的景色。
下一张照片上,脸上打了马赛克的我甜甜的睡着,春日的裙子被卷到腰间,露出她赤裸的下半身,分开双腿跪在我脑袋两侧,高高撅着屁股,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粗长的鸡巴赫然插在春日小巧的屁眼里。
男人的鸡巴,被男人鸡巴撑开的我女朋友的屁眼,还有我香甜的睡容,出现在一张照片上,清楚明白的告诉每一个看到这张照片的人:我的女朋友光着屁股在我头顶让另一个男人用大鸡巴操屁眼。
“6月12日,凉宫春日在教学楼天台,和男友约会的时候,在睡着的男友头顶和‘客人’肛交。”果然,长门有希这样编辑道。
看着照片上春日被鸡巴撑开的屁眼,那天的记忆一下子回到我的脑海里。
“请……须乡同学……享用……享用妓女凉宫春日的……屁眼!”带着哭腔般颤音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想起来了,那天是电研社的社长须乡伸之那个变态以一台服务器为代价,要求春日下药把我迷倒,好在我身边操春日的屁眼。
那天,须乡伸之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在春日的屁眼里抽插,春日屁眼里被须乡伸之的鸡巴带出来的肠液吃起来像果冻,就是有股精液的味道……
“我……啊……想吃自己男朋友的……嗯……鸡巴……又怎么样……”回忆起春日倔强的声音,我心中对春日升起的那一丝怨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好像是春日第一次对外人承认我是她男朋友吧?
就在我回忆着那天在我们的“专用宝座”天台水塔顶上,春日在我身边被须乡伸之操屁眼的细节的时候,编辑照片的长门有希一只手伸向了两腿间,轻轻抠弄起来。
长门有希的举动让我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如果说《忧郁》里的长门有希是人见人爱的大萌神,那么在这一刻,这个世界的长门有希无疑在我心里的印象变成了负数。
春日为了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渡桥泰水的女孩,不得不接受胁迫,成为一个卖淫的妓女,已经让我够火大的了,长门有希不但助纣为虐的用Dv机拍摄了春日卖淫时和同班同学性交的过程,并且把春日卖淫的照片上传到网上不说,居然还看着春日被黑人大鸡巴操到高潮的照片手淫,这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我从长门有希身后探身一把抓住长门有希抠弄自己肉穴的手,恶狠狠的说道:“长门有希同学,看春日和那些男人的性交照片是不是让你想男人了?”
也许是被怒火烧昏了头脑,也许是因为从昨天我看到春日以一个卖淫女的身份和整个电研社十几个男生发生性关系,心里就憋着一股欲火,我做出了一件极其过分的事情。
我拉起长门有希,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
长门有希的校服裙子里面,不出意料的和春日一样没穿内裤,脱掉裙子就是她赤裸的下体。
仿佛幼女一般白嫩无毛的馒头屄中间是一道紧闭的肉缝,一缕黏稠的液体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把好像还没发育般的白嫩小穴浸的湿漉漉的。
我红着眼一手提起长门有希的一条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因为看到春日卖淫照片而硬邦邦的肉棒,对准长门有希的小穴捅了进去。
我没注意到长门有希看到是我之后眼睛一亮,好像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是我随后的举动却让她的眼神一黯,放弃了反抗,任由我扒掉她的裙子,把肉棒插进她阴道中。
我以为长门有希这样自甘堕落助纣为虐的女孩的婊子,她的阴道经过千人骑万人操之后一定会松松垮垮,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当我把肉棒插进长门有希阴道的时候,她阴道的紧缩差点让我一下子射出来。
凛曾经给我口交过,我们班的班长鲶泽美咲也曾经给我舔过肉棒,还有我不怎么熟悉的成濑川奈留,为了帮我替换出身体女仆咖啡厅地下室里承受不住蹂躏的凛,也给我舔过肉棒,但是用凛她们小嘴舔肉棒的感觉和性交的感觉又不一样。
长门有希的阴道紧致又充满弹性,我的肉棒插进去,整根阴茎仿佛每一个地方都被肉芽包裹着,从龟头到阴茎根部,每一个地方都承受着强烈的刺激。
直到在长门有希阴道里射精,我才醒悟自己干了些什么。
我强奸了长门有希!
这样的我,比须乡伸之那些花钱去“嫖”春日的混蛋更人渣。
把肉棒从长门有希阴道里拔出来,我忐忑不安的看着躺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的长门有希,看着她被我粗暴的强奸弄得红肿的肉穴和肉穴里潺潺流出的白浊精液。
“长门同学……我……”这一刻,我不知道该对长门有希说什么,好半晌,才笨手笨脚的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帮长门有希拭擦她阴道里流出的精液。
“对不起,长门同学,我知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无法弥补我的行为,但是……至少请让我帮你把射在你阴道里的精液擦干净,免得……免得怀孕。”
长门有希仿佛无机质般缺乏生气的眼睛呆呆看了我半天,淡淡的回答道:“没有必要,我没有生育功能,不会怀孕的。”
没有生育功能?
我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难道……为了让长门有希“接客”,古泉一树丧心病狂的破坏了长门有希的生育功能?那春日会不会……
长门有希看了不知所措的我一眼,平淡声音中流露出淡淡的自我厌恶:“高坂同学,你没必要觉得愧疚,逼迫凉宫春日卖淫,我是帮凶,被你强奸是我罪有应得。而且……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各种性虐待,只是单纯的强奸,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
长门有希接下来的话骇的我差点跳起来,她用缺乏情绪起伏的平淡声音轻描淡写的问我道:“高坂同学,你……是魔术师吧!”
她怎么知道我是魔术师?
自从跟着凛学习了魔术,我虽然能成功使用好几种魔术,但一直没有去“时钟塔”驻床主市的机构去注册,按理说出了凛之外,应该没有人知道我是魔术师才对。
好像看出了我在想什么,长门有希淡淡的解释道:“昨天在SOS团活动室,我感觉到了魔术的波动。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高坂同学你在用魔术偷窥吧?”
“难道长门同学你也是……”
“既然高坂同学你是魔术师,那么你应该知道时钟塔这个名字吧?”长门有希问道。
我当然知道时钟塔。
与巨人窖穴、彷徨海并称的魔术师三大圣地之一,魔术协会的总部,我对这个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凛的愿望就是还清远坂家的欠债之后,去时钟塔留学,进行魔术深造。
“时钟塔下属有一个特殊的机构,叫做时钟塔娱乐机关,祂的职能简单来说就是为时钟塔的魔术师们提供优质的性服务。娱乐机关在全世界大部分城市都有分部,控制了来着世界各地的超过两万名年轻美貌的女孩子。”
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长门有希继续道:“娱乐机关把祂控制的女孩子分为两类,一类是拥有魔术天赋,已经成为或者有可能成为魔术师的女孩子,娱乐机关把这一类女孩作为直属于时钟塔的性奴隶进行培养,除了服从性的培养之外,还要学习各种服侍男人的性魔术;而另一类则是没有魔术天赋,不太可能成为魔术师的女孩,这一类女孩在为时钟塔的魔术师提供性服务之外,一般还会对外‘营业’,她们的卖淫收入是时钟塔娱乐机关钱财的重要来源。”
“我,长门有希,是时钟塔直属的魔术师性奴隶,而凉宫春日,是第二类。她卖淫的收入要完全上缴给机关。”
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长门有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道:“古泉一树在两年前突然出现,以时钟塔特派员的身份空降床主市,担任时钟塔娱乐机关驻床主市分部的负责人,在此之前,古泉一树的一切都是空白,没有出身来历,没有亲人朋友,甚至连政府的档案库里都没有他的身份档案,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根据时钟塔埃尔梅罗二世阁下的猜测,古泉一树很可能是来自某个平行世界。”
“古泉一树担任床主市‘机关’的负责人之后,我被娱乐机关派遣作为古泉一树直属的性奴隶,为来到床主市的魔术师提供性服务。”
“凉宫春日和朝比奈实玖瑠只是古泉一树控制的女生中的一小部分,在床主市,大多数被他控制的女生为男性提供性服务的地方叫做……爱之鸟女仆咖啡厅!”长门有希继续用淡然的语气说出让人惊掉下巴的内幕。
难不成不只是春日,连凛也……不会的……凛说过,她平时主要是被伊头臭作包养,会去爱之鸟女仆咖啡厅打工,还是因为臭作是咖啡厅的投资人之一,而且咖啡厅的工资很高,凛为了还债才会在咖啡厅工作,所以凛不可能和长门有希一样是娱乐机关控制的魔术师性奴隶。
无视我的胡思乱想,长门有希从她的书包里找出一个小巧的U盘,递给了我:“被娱乐机关控制卖淫这段时间,凉宫同学拍摄的录像……我拷贝在U盘里了,高坂同学你可以拿回去看看,如果你觉得没办法接受的话……就不要再对凉宫同学那么温柔了,对凉宫同学而言,那是更大的伤害。”
长门有希的眼中掠过一丝黯然:“我不止一次看到凉宫同学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偷偷的躲起来哭泣。”
她顿了顿,在桌子上勾画起魔术符文,随着魔术符文的完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白色光球由无到有浮现出来。
看到光球,我就明白长门有希勾画的是什么魔术符文了。这是一个记忆投影魔术,能够把施术者想要说的东西变成影响,制成可以直接在他人脑海里“播放”的光球,比起语言,这种记忆投影能够更加准确也更加直接的让他人领会施术者的意思。
长门有希把记忆光球递给我,认真道:“我知道的有关凉宫同学的事情,都已经封印到这个记忆投影里了,或许这份投影对凉宫同学的遭遇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至少能让你明白凉宫同学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前因后果。”
说完,长门有希整理整理裙子,扶正笔记本电脑,继续没事似的编辑春日卖淫的照片上传到网站。
看着电脑屏幕上一张张让人血脉喷张的性爱照片,看着照片上的春日被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用大鸡巴撑大小穴和屁眼,我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站了好久,终于拿着长门有希给我的U盘和记忆投影光球离开了图书馆。
回到家,我钻进自己房间,锁上门,把长门有希给我的两件东西放在桌子上。
一个U盘,一个记忆投影光球。
打开电脑,插上U盘,我打开了U盘。
长门有希给我的U盘是个256G的大U盘,U盘里面数千张照片和上百段视频按时间顺序排列分成若干文件夹,把256G的大U盘塞得满满当当,全都是春日的性爱照片和录像。
我随便扫了一眼,每一个文件夹就是春日和一个不同的男人上床的照片录像,而文件夹足足有上百个。
难道春日和数以百计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在我面前活力十足的春日,对超自然现象充满兴趣,好奇心超强的春日,面对全班的孤立仍旧我行我素不在乎其他人看法的春日,当我拉着她的小手会脸红的春日……
一想到春日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上百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一想到娇憨可爱的春日赤身裸体的被某个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压在床上,任凭那个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粉红的肉穴,我的心就堵得喘不过气。
难受的一扔鼠标,不想再看这些让我堵得慌的性爱照片录像,我拿起长门有希制作的记忆光球,向脑袋按去
下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仿佛烫发失败了一般自由蔓生的头发略微卷曲、鸟巢般的头上戴着类似微笑标志的发卡,让人一见就油然生出一种“卡哇伊”的感觉。
女孩好像正在和“我”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蹦蹦跳跳的倒退着走路,看上去元气十足。
不知为什么,我看这个女孩感觉异常眼熟,而且给我一种家人般十分亲切的感觉。
“她叫渡桥泰水,是凉宫春日小姨的女儿,两年前,凉宫春日的小姨出车祸去世,凉宫春日的妈妈收养了渡桥泰水。凉宫春日极其疼爱这个表妹,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这段影像是凉宫春日在渡桥泰水十一岁生日时拍摄的录像。”耳边响起长门有希缺乏起伏的声音。
这就是春日拼命要保护的泰水吗?
“可是……”长门有希的声音一顿,继续道:“根据时钟塔情报机关的调查,凉宫春日的母亲是独生女,从来就没有过一个所谓的妹妹。有趣的是,凉宫春日的妈妈却认为自己有一个妹妹车祸去世,渡桥泰水就是她妹妹的女儿。”
长门有希的话让我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难道渡桥泰水真的是春日感觉到危机利用神力制作出的另一个自己?
“两年前,渡桥泰水第一次出现,施展了某种强大的结界术,在结界内和空降床主市,成为床主市娱乐机关负责人的古泉一树战斗。渡桥泰水似乎和古泉一树拥有同源但是截然相反的力量。”
我眼前的画面一变,充满压抑的暗红色天空下,两个人裹在一黄一绿两个光球中飞翔碰撞,战斗着。
黄色光球所过之处,高楼大厦仿佛融化的蜡烛般,被融出一个圆洞,圆洞里隐约可见人类的断臂残肢,景象宛若人间地狱。
绿色光球所过之处,犹若时间倒流,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我猛的攥紧了拳头。
那个黄色光球中的人我并不陌生,古泉一树,时钟塔娱乐机关在床主市的负责人,也是逼迫春日……卖淫的罪魁祸首,哪怕我并没看清黄色光球中的人的样子,可是黄色光球带给人那种不敢与之为敌的恐惧和骤然浮现的想要看春日小穴里插着别的男人鸡巴的疯狂感觉和昨天我看到古泉一树飞走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凝神向绿色光球看去,光球里的娇小身影毫不意外,是渡桥泰水。
光球里的渡桥泰水好像认得古泉一树,一直在对古泉一树说些什么,古泉一树却不加理会,对渡桥泰水展开疯狂的攻击。
“那场战斗之后,渡桥泰水再次出现,已经变成了凉宫春日的表妹。”
画面变成了春日牵着渡桥泰水的手走在一起的照片。
看到照片,我恍然大悟为什么看渡桥泰水会眼熟了,她的五官轮廓和春日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尤其是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和春日几乎一样。
“在那之后,渡桥泰水和古泉一树又进行过多次战斗,直到一年前,古泉一树才在同属娱乐机关成员的大魔术师间桐脏砚的帮助下擒获了渡桥泰水。”
画面再次变化,我“看”到渡桥泰水嘴角带血,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几根布条勉强挂在身上,刚刚有些隆起的酥胸和胯间稀疏柔软的阴毛一览无遗。
渡桥泰水的四肢都被黄色光芒化作的镣铐束缚着,一根仿佛虫子般不停蠕动的触手从渡桥泰水的屁眼里钻了进去,把渡桥泰水小巧的屁眼撑得浑圆。
娇小的女孩仿佛怀孕般,肚子高高鼓起,在鼓起的肚皮上,可以清楚看到触手蠕动的痕迹——天知道到底有多长触手钻进了渡桥泰水的屁眼,才会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肚子撑大的仿佛怀孕一般高高隆起。
“根据古泉一树的说法,渡桥泰水的力量来自她的戒指。”
眼前画面浮现的景象让我差点惊叫出声,那是一枚绿色的戒指,戒面雕刻着一个上下两横中间夹着一个O字的符号,那是绿灯戒指!
“最初,这枚戒指中间的O中闪烁着璀璨的绿光,渡桥泰水被俘后,戒指中间的O失去了光芒,就像是能量耗尽似的,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大魔术师间桐脏砚发现戒指靠近凉宫春日后,就像得到了能量补充般重新亮了起来,而戒指离开凉宫春日一段时间,光芒就会黯淡下去。可是除了渡桥泰水之外,其他人带上戒指并不能获得渡桥泰水一样的超凡能力。”
眼前的画面变成一个带着绿灯戒指,满面疑惑的糟老头。
“不论间桐脏砚使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发现凉宫春日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戒指确实只对凉宫春日有反应。”长门有希清冷的声音继续道:“而凉宫春日似乎也知道‘表妹’拥有超自然能力,在渡桥泰水消失后,开始疯狂追寻一切和超自然现象有关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春日对超自然现象感兴趣原来是因为这个吗?我心中升起一股对春日的怜惜。
“凉宫春日不知道在哪里得知渡桥泰水是被娱乐机关俘虏的,竟然找上门要求释放渡桥泰水。正巧找不出凉宫春日有什么特别的间桐脏砚也提议把凉宫春日置于娱乐机关的控制之下,凉宫春日的举动正中间桐脏砚下怀。”
画面变成了春日一脸坚持的站在一栋西式大宅门口,按着门铃不撒手的景象。
“当时渡桥泰水已经被古泉一树调教了五个多月。”
我“看”到渡桥泰水赤身裸体,小小的乳头上残忍的穿着乳环,胯间小穴一片狼藉,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古泉一树牵着和凉宫春日见了面。
“古泉一树很可能以前就认识凉宫春日,对凉宫春日带有一种特别的恨意,面对凉宫春日的斥责,他提出只要凉宫春日肯接替渡桥泰水接受调教,他就答应不再继续蹂躏渡桥泰水,而且古泉一树同意,只要到凉宫春日上大学的时候,她还没屈服的话,古泉一树就放了渡桥泰水,并且再也不去骚扰凉宫春日。看到渡桥泰水凄惨的样子,疼爱妹妹的凉宫春日同意了。”
眼前的画面变成了春日在古泉一树面前脱去衣服,赤身裸体的跪在古泉一树胯下给古泉一树舔鸡巴的景象。
算算时间,这应该是我和春日认识不久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我和春日刚互相产生好感还没有确认关系,就是在那之后不久,我在小田浴场撞破凛做援交在澡堂和臭作当众性交,从而造成了我和凛现在亲密得有些过分的暧昧关系。
“古泉一树告诉凉宫春日他是某个组织的小头目,控制着一群女孩卖淫为组织赚钱,并要求凉宫春日也和其他女孩一样去卖淫,在古泉一树的逼迫下,凉宫春日开始在红灯区卖淫。”
我“看”到的画面变成了春日光着屁股骑坐在一个不认识的大叔身上,用小穴套弄那个大叔肉棒的景象,接着变成了更多春日和某个男人性交的画面。
“两个月前,曾经追求过凉宫春日的电研社社长须乡伸之发现了凉宫春日在红灯区卖淫的事情,多次在学校骚扰凉宫春日,古泉一树了解到情况后认为在学校卖淫一来可以培养稳定客源,而且能更有效的打击凉宫春日的自尊心,有利于凉宫春日的调教,于是把凉宫春日卖淫的地点从红灯区改为学校。”
眼前的画面中,把鸡巴插进春日小穴里的人春日变成了学校里的老师同学。我“看”到我们班的班主任在办公室把春日的内裤扯到腿弯,抱着春日放在课桌上,急不可待的扶着鸡巴塞进春日的阴道,我“看”到大猩猩似的体育老师在体育器材室里把春日按在跳马箱上,大鸡巴在春日屁眼里插进抽出,我还“看”到一个又一个我熟悉或不熟悉的同学的鸡巴把春日的阴道撑开塞满……
“表面上凉宫春日是古泉一树控制下,众多被逼卖淫的女孩中并不起眼的一个,可实际上由于凉宫春日和渡桥泰水戒指之间的奇异联系,她一直被间桐脏砚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间桐脏砚在凉宫春日体内种下了刻印虫,凉宫春日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间桐脏砚的监视,连大小便的时候都处于被监控状态,必要的时候,间桐脏砚还可以通过刻印虫直接控制凉宫春日的身体。”
长门有希娇小的赤裸身体出现在我身边,平淡的说道:“高坂同学,如果你想让凉宫同学脱离古泉一树的控制,首先要救出渡桥泰水,其次要想办法把间桐脏砚植入凉宫同学体内的刻印虫取出来,最后,你要能够保护凉宫同学不受时钟塔那些想获得渡桥泰水力量的魔术师的打扰。做不到这三点,凉宫同学是无法脱离古泉一树控制的。”
长门有希所说的三点,不论哪一点都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做得到的。
救出渡桥泰水姑且不论,连拥有绿灯戒指的渡桥泰水都被打败,我这个菜鸟魔术师去救人根本就是送人头,在拥有可以抗衡古泉一树黄灯戒指的力量之前,我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其次,别看间桐脏砚在游戏里似乎是个弱渣,可是根据我从凛那里得来的情报,这个活了五百年的大魔术师在魔术上的造诣恐怕已经接近了根源,他植入间桐樱体内的刻印虫连圣杯战争中召唤出来的英灵美杜莎都无能为力,要知道,美杜莎可是神话时代的大魔女,就算是以Rider职介出现,美杜莎的魔道知识仍旧远超普通魔术师,可哪怕强如大魔女美杜莎,也没办法把间桐樱体内的刻印虫取出来。我这个菜鸟魔术师想取出春日体内的刻印虫,任重而道远。
还有最后一点,魔术师都是一群道德观念淡漠,为了探索知识各种刷新底限的家伙,对能够给绿灯戒指充能的春日,他们绝对不介意在享用过春日的肉体之后,顺便把春日切片研究一下的,除非春日能够给绿灯戒指充能这个秘密不被传开,或者我强大到没有哪个魔术师敢对春日伸出魔爪,否则想要“研究”春日的魔术师一定会前仆后继。很显然,不论是保守秘密还是压制所有人,我都不具备那个实力。
想到这三个条件地狱级的难度,我忍不住有些灰心丧气。
“高坂同学,现在你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困难了吧?”长门有希眼睛仿佛缺乏焦点似的淡淡道:“如果你仍旧没有放弃凉宫同学的话,每隔一段时间,我可以帮你收集一些和凉宫同学有关的情报。”
听到长门有希的话,我重新振奋起来。
有希是时钟塔娱乐机关饲养的性奴隶,身处敌方阵营的她尚且愿意帮我,作为春日男朋友的我怎么可以灰心丧气?
明知道我眼前赤裸的少女只是长门有希用魔术留下的投影,并非长门有希本人,我还是攥紧拳头认真的对长门有希点了点头:“我不会放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春日的,”
看着渐渐消失的长门有希身影,我知道长门有希的记忆投影即将结束,对着渐渐消散的有希身影,我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你,有希。还有,对不起。”
我鞠躬的时候,消散中的长门有希投影仿佛受到了干扰,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一双眼睛仍旧灼灼生辉,璀璨的眼眸流露出明显的喜悦。
“找到你了!”有希投影的小嘴里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息。
下一刻,世界变换。
当我直起身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连天空都是压抑暗红色的奇异世界里。
在这个城市般巨大的半圆形闭锁空间中,无数巨大的光之巨人和闭锁空间外插进来的巨大触手鏖战不休,陨落的光之巨人和被光之巨人扯断的触手如同下雨般坠落到地面。
所有光之巨人的正中间,巨大无比的春日摧枯拉朽般将天空伸下来的触手轻松扯断。
在围绕着巨大的春日,一个又一个人影被绿色光球包裹着,犹如飞舞的蜜蜂般轮流向触手发起进攻,凡是被光球攻击到的触手都会融化成一滩粘液。
地面上,一群穿着纳米铠甲的男女战士操纵着各种科幻感十足,威力奇大的武器拼命攻击着上空的触手。
未来战士的首领,是一个看上去就像是十年之后的朝比奈实玖瑠的漂亮御姐,她指挥着手下的战士集中火力打爆了一根又一根和光之巨人鏖战的触手,其效率并不比那群疑似绿灯侠的绿色灯泡弱。
可是从闭锁空间外伸进来的触手似乎无穷无尽,不论光之巨人、绿灯侠、未来战士们消灭了多少触手,下一刻仍旧有更多的触手从闭锁空间外伸进来。
战势不可避免的偏向了触手一方。
触手污浊的血液腐蚀了未来战士的纳米铠甲,肉体接触到触手血液的未来战士很快发生变异,变成了难以名状的怪物,向身边的战斗发起了攻击,越来越多的未来战士被变异成了难以名状的怪物,连一个和大朝比奈实玖瑠很像的男孩都没能逃脱,变成了一团张牙舞爪的触手怪。
更多的未来战士死在战友变成的怪物手中。
最后,除了战斗力最强的大朝比奈实玖瑠还活着,未来战士全军覆没。
天空飞来飞去的绿灯侠们命运也没有比未来战士好多少,一个又一个绿色光球被触手刺中,光球消散,露出其中被触手刺穿战死的战士。
光之巨人复活的越来越慢,大杀四方的巨大春日也开始露出了疲色。
“有希,我们快挡不住了,你想办法带春日走,只要春日逃走,我们的牺牲就没有白费。”一个绿色光球悬停在我面前,光球散去,露出了里面战士坚毅的面容——是古泉一树。
“明白。我正在切割春日所在的时间线,我需要十分钟时间切割更多多个平行世界的时间线,和这个时间线合并。”仿佛就算是世界末日,语气也不会有一丝变化的淡淡声音说道。
在我身边,长门有希娇小的身体悬浮而起,她的身后仿佛电路板般复杂的碧绿璀璨光线充斥天地。
“好!有希,春日交给你了,一定要保护好她啊!”古泉一树朗声长啸,化作一道绿芒,冲向天空挥舞的触手。
“为了避免敌人通过资讯纠缠找到我春日,我会把合并后时间线上和我们SOS团有关的一切都封印掉,春日将回到认识我们之前。希望……在合并后的时间线上,我们SOS团还能重聚。”
一根触手骤然从地下刺出,自下而上扎进长门有希的屁眼,旋即长门有希的小嘴张开,从屁眼刺入的触手带着鲜血从长门有希的小嘴穿出,把长门有希的小嘴撑得浑圆。
两脚离地,被触手刺穿支起到半空的长门有希像是坏掉的洋娃娃般,手脚无力的下垂着一动不动,被触手塞满的小嘴再也没办法说话,可是有希的声音却在我心底直接响起。
“作为最后一道保险……¥#@……”我的名字仿佛被某种力量消了音,变成了一段无意义的杂音,不知道有希对我的称呼是阿虚还是京介。
“我把春日灵魂的核心部分放在你的灵魂里,只要你没有被腐化,那么就算祂找到春日,也无法把春日的力量彻底据为己有。¥#@,保护好自己,只要你没事,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半空裂开一道缝隙,我身不由己的飞了起来,像缝隙冲过去。
眼角的余光扫过战场,我看到使用绿灯力量的古泉一树被铺天盖地的触手淹没,看到大朝比奈实玖瑠被长得很像她的男孩变成的触手怪缠住,触手怪的触手同时插进大朝比奈实玖瑠的小穴和屁眼,我还看到光之巨人纷纷湮灭,巨大的春日衣服被触手撕扯的只剩下几根布条挂在身上,巨大春日的手脚被触手缠住,两脚被强迫分开成M型,两根八仙桌那么粗的触手在巨大春日的小穴和屁眼里抽插着……
SOS团全军覆没。
在我冲过缝隙的一瞬间,缝隙蒙上了一层光膜,光膜上仿佛放电影似的播放着学校非洲黑人外教约翰老师抱着赤裸的春日,一边在地上走,一边用黝黑发亮的大鸡巴操春日小穴的画面。
我毫不停留的冲进缝隙,光膜仿佛一层油腻的薄膜,裹在我的身上。
“桀(桀)桀(桀)桀(桀)……你(你)逃(逃)不(不)了(了)的(的),你(你)的(的)反(反)抗(抗)注(注)定(定)徒(徒)劳(劳)无(无)功(功)!堕(堕)落(落)已(已)近(近),吾(吾)将(将)候(候)汝(汝)入(入)梦(梦)……”
仿佛来自永恒噩梦最深处的二重回音在我耳边回荡低语,这低语声圣洁的犹如九天之上的神邸,又淫亵的像是沉溺肉欲的魔鬼。
“污染加深了,春日,你一定要撑住啊!”我听到“自己”低声说道。
“啊!”撞翻椅子呯的跳了起来,我大汗淋漓的惊叫出声。
有希通过记忆投影魔术告诉我春日“卖淫”的前因后果,可是在投影结束的时候,我好想碰到了什么莫可名状恐怖到极点的东西,骇的我一身冷汗。
可是仔细回想,有希的投影说完会给我春日有关的情报之后就消散了,根本没遇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啊,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的眼神看到了打开的电脑屏幕,屏幕上上百个文件夹按日期排列着,每一个文件夹都代表着春日的一次“卖淫”。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想要看春日被其他男人奸淫的冲动,我不再想自己刚才为什么害怕,急匆匆的扶起椅子,坐在电脑前点开文件夹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随手点开一个文件夹,从靠后的位置打开照片,照片上春日穿着校服,背对着游泳池,趴在隔离网上,裙子被撩起到腰间,正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让一个我有些印象却叫不上名字的男生操屁眼。
照片可以看得到除了正在操春日屁眼的男生之外,现场还有别的男生在,粗略的数了数,照片上还有四五个男生正在不远处看这个男生操春日屁眼,我猜游泳社的男生很可能都在现场。
往后翻了几张照片,操春日屁眼的男生在春日屁眼里射精了,然后换了另一个男生上来,继续操春日屁眼。
几十张照片里,春日不仅仅是屁眼,小穴和嘴巴也没能逃脱游泳社男生大鸡巴的抽插,被操了一个遍,最后嘴里含着精液的春日撅着光溜溜的屁股,由游泳社社长拿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巨大肛栓,把春日容纳了游泳社众多男生精液的屁眼堵住。
最后两张照片中,其中一张春日没穿内裤,校服裙子里面就是赤裸的下体,屁眼塞着粗大的塞子踩着上课铃声跑进教室,而另一张则是春日屁眼塞着塞子坐在椅子上,被屁眼里的塞子顶的捂着嘴叫出声的场景。
喘着粗气打开文件夹里的视频,直接拉到最后,果然是最后一张照片里的场景。
春日坐下去的时候被屁眼里的塞子顶的啊呀一声,嘴里含着的精液随着春日张嘴流了出来,坐在春日前面的我转过身,还以为春日嘴角的白色液体是牛奶,写了张纸条提醒春日。
被我看到嘴角挂着精液的样子,春日羞得红着脸赶忙擦掉流出来的精液,咕咚一口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坐在座位上,春日强忍住屁眼的酸胀,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实际上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从春日羞得通红的小脸上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当时我还以为是春日被我看到喝牛奶嘴角没擦干净在害羞,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春日脸红不是因为喝牛奶没擦干净嘴,而是因为回到教室前,她刚被游泳社的那群男生操过,被塞住的屁眼里还留有那些男生射进她屁眼里的精液。
重新打开一张春日被一个游泳社男生操屁眼的照片,把尺寸放到最大,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上春日被大鸡巴撑大的屁眼,兴奋的撸弄起肉棒来。
看着一张又一张春日小穴和屁眼被大鸡巴撑开的照片,我疯狂到极点的撸了整整五次,直到天色将晚,手酸的几乎快要断掉的我才从不理智的变态兴奋中冷静下来。
闻着房间里刺鼻的精液味儿,我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
春日是我的女朋友啊,明明对有希发誓要把春日从古泉一树的控制下救出来,可是我却变态的看着自己女朋友让别的男人操的照片手淫了一下午,难道我是那种喜欢看自己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奸淫的变态吗?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厌自己。
*** *** ***
第七章:女武帝的陨落
我对着春日被奸淫的录像整整手淫了五次,直到天色将晚,我才拖着酸软的身子从家里出来。
我到底怎么了,居然看到春日小穴和屁眼里插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会兴奋?
漫无目的的坐上电车,稀里糊涂的坐了不知道几个站,又稀里糊涂的下车,我从来没这样讨厌自己过。
因为发现长门有希向网络上传春日卖淫的录像而迁怒长门有希,强奸了无辜的有希,然后又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被人强奸的录像手淫了好几次,这样的我简直比古泉一树更还恶心。
“同学你好,我们面包店刚出炉的彩虹面包哦~买一个吧,又香又甜,还涂了特制果酱哦~”软绵绵的女声把我从自我厌恶的深渊中唤了回来。
卖面包的是一个年纪看上去二十八九岁,棕色长发的温柔女性,她端着一大盘五颜六色的面包,面包上涂了厚厚一层果酱,香气扑鼻。
面包店老板娘温柔的微笑让我抽痛的心平静了少许,在老板娘的推荐下,我把她满满一盘彩虹面包都买了下来,满满的一袋子。
沉浸在老板娘温柔微笑之中,我没发觉老板娘身后叼着一根烟,疑似面包店老板的男子那同情的目光。
*** *** ***
随意走到一个偏僻的公园,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于是坐在长椅上,拿出彩虹面包准备吃两个填填肚子。
掏出一个彩虹面包,张嘴咬了一口,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占领了我的全部味蕾。
很难用好吃或者难吃来形容,如果非要找个形容,那就是在没有做准备运动的情况下,跑了一个马拉松,或者是在没戴氧气瓶的情况下在水里潜泳了十分钟,总之就是缺氧喘不过气两眼发黑……
面包店老板娘……难道是……古河早苗???
我突然想起了某个名震寰宇的儿童营养套餐——好像那个游戏里也出现过一款名叫彩虹面包的可怕食物,游戏里号称有笨蛋不死身的春原阳平都被放倒了。
额……能死在早苗面包和秋子果酱搭配的彩虹面包下,我死的也不冤了~苦中作乐的自嘲了一句,我栽倒在公园长椅上,昏死过去。
*** *** ***
慢慢睁开眼睛,我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天知道我只吃了一口彩虹面包好吗?古河早苗到底是怎么用普通的面粉做出这比蒙汗药还霸道的面包的?
这不科学!
一只手飞快的从我裤兜里抽了出去,手的主人是个一头黄毛的小流氓,看到我有气无力的样子,小黄毛顿时嚣张起来,一边堂而皇之的把我钱包里的钱全都揣进自己兜里,一边斜着眼向我示威。
看到我睁开眼,小黄毛扇了我一记耳光,一口公鸭嗓恶狠狠的说道:“看什么看,老子就抢你的钱了,不服怎么着?”
如果我处于正常状态,凭借我堪比精锐特种兵的身体素质,小黄毛这种不入流的小混混我一只手可以打十个,但是现在这种浑身酸软的情况……还是算了吧……
看我毫无反抗能力,小黄毛又打了我两记耳光,说了几句狠话,得意洋洋的准备离开,他刚转身,愕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银发及腰,头戴黑色发箍的少女。
“把这位同学的钱还给他。”少女认真的对小黄毛说道。
“把钱还给这小子?小妞你脑子有毛病吧?”小黄毛浮夸的怪叫道:“老子可是人称疯狗滕二的打架高手,老子肯拿这小子的钱,他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小黄毛嘴上说着,更过分的伸手去拉少女的手:“小妞,看你长得挺漂亮,和本大爷约个炮……呕~噗!”
少女动如脱兔,闪电般一脚把小黄毛踢飞到了半空,把接下来的淫言秽语踢回了小黄毛的肚子。
还没等小黄毛落地,少女第二脚又雷霆万钧般踢了出去,将稍微落下一点的小黄毛又踢上半空,接着是第三脚、第四脚……
当小黄毛掉到地上的时候,那张脸已经被踢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他了。
“百裂脚!你……你是坂上智代!”小黄毛鼻青脸肿用变了腔调的惊恐声音喊道:“你是那个号称床主市最强女高中生,就读床主市十三中的坂上智代,传说中的床主十三娘!”
“噗~”听到小黄毛的话,我好悬一口老血喷出来。
床主十三娘?
这土到掉渣的外号是个什么鬼?床主市十三中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光坂高中呢?威风凛凛的女武帝的外号呢?
这一刻,我甚至暂时忘记了春日和有希那让人心碎的遭遇,难以自抑的在心底吐槽怒吼。
坂上智代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淡定的从小黄毛兜里掏出我被抢走的钱放到我身边,顺手把小黄毛钱包里的钱揣进自己兜里。
“我的钱……”小黄毛欲哭无泪。
“怎么?还不服输,想再打一场?”坂上智代挑眉冷笑。
“没……没有……”小黄毛顿时萎了。
“那还不快滚!”坂上智代威风八面。
目送小黄毛屁滚尿流的逃走,坂上智代这才换上一张文静的笑脸,温柔的问我道:“这位同学,你不舒服吗?怎么躺在这里?”
我感谢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抱歉,坂上同学,让你见笑了,我好像吃坏了肚子,身子发软,使不上力气,没想到会被小混混勒索,幸好遇到你,不然我的生活费真的会被他抢走。”
“这个公园因为靠近城郊,平时游人很少,时间久了,这里就变成了流氓混混的聚集地,普通学生到这边很容易被抢劫的。”坂上智代善意的问道:“这位同学,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啊,失礼了,我叫高坂京介,是床主三中的学生。”听到坂上智代喊我同学,我才想起来我一直没告诉她我的名字,赶忙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继续道:“送医院就不必了,我觉得力气稍微有些恢复了,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我勉强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经快要恢复了。
坂上智代见我不像有事的样子,也就没坚持送往去医院,而是坐在我身边,一边守护全身无力的我,一边和我闲聊起来。
坂上智代是个性格爽朗,胸无城府的女孩,和她没聊多久,我就差不多把她的情况弄清楚了。
坂上智代和我一样,都是十六岁,高一学生。在这个没有光坂高中的世界里,坂上智代因为学习成绩不佳,家里又不是有钱人,不但上不起学费昂贵的私立贵族高中,也没能进入公立学校里属于重点高中的一中到五中,只考上了非重点高中的床主市公立十三中学。
比起一中到五中这样的重点高中,十三中是典型的放羊高中,师资力量烂的一塌糊涂不说,学生也多半没什么上进心,绝大部分学生高三毕业只能就读一些三流都算不上的野鸡大学,能考进重点大学的学生一届能有那么一两个就不错了。
坂上智代算是十三中少有的想好好学习的学生,她最大的愿望是考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之后找个薪水高的工作,给家里减轻一点经济负担。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十三中虽然有坂上智代这样想好好学习的学生,但更多的是那些对学习毫无兴趣,整天打架勒索还自以为很酷的不良学生。
坂上智代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入学,那些不良少年当然不会放过坂上智代这样的漂亮女孩不去骚扰,于是……十三中的不良们被坂上智代的百裂脚教做人了。
书名: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
作者:不空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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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遍十三中无敌手之后,坂上智代也就变成了另十三中众多不良少年们闻风丧胆的床主十三娘。
“什么床主十三娘嘛,简直难听死了!”坂上智代嘟着嘴气呼呼的发牢骚,那可爱的样子逗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间连郁闷的心情都好了少许。
“大哥,就是她!”一个公鸭嗓打算了坂上智代的牢骚。
循声望去,刚刚被坂上智代百裂脚教做人的小黄毛带着十几个流氓混混走了过来,一个二十八九,身材魁梧,看上去满脸横肉的男子在流氓混混们的簇拥下面色不善的看着坂上智代。
“你就是那个什么床主十三娘?小婊子,挺嚣张啊,敢动我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本大爷黑熊石川的大名吗?”壮汉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凶神恶煞的喝问道。
坂上智代不悦的挑了挑眉,我活动了一下手臂,虽然还是有些酸软,但至少恢复活动能力了,于是硬撑着站起来,跟在坂上智代身后摆出一个战斗的姿势。
“呦呵,还想反抗?胆子不小啊。兄弟们给我上!”黑熊石川一挥手,小混混们挥舞着手里的棒球棍、铁链、钢管怪叫着冲了上来。
坂上智代毫无惧色,面对冲来的混混正面迎了上去,一脚把冲在最前面的混混踢飞到半空。
“啊哒哒哒~”威震十三中的百裂脚摧枯拉朽的把小混混们踢得滚作一团。
自以为很厉害的黑熊石川冲上来,也不过多撑了两脚,和他的手下一样被当做皮球踢了出去。
我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左右支撑至少能在攻击我的混混棒球棍下勉强自保。
用尽全身力气把被教做人的小黄毛疯狗滕二撞个跟头,后背也被另一个小混混的棒球棍砸了一下狠的,我踉跄着扶着椅子稳住身体,挥手架开砸向脑袋的棒球棍。
小黄毛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扶着长椅的我。
他的眼角余光扫过长椅上放着的彩虹面包,眼睛顿时一亮,显然知道彩虹面包的“威力”。
小黄毛连滚带爬跑到长椅边,抓起一块彩虹面包,从坂上智代身后掩过去,猛的扑到坂上智代身上,在坂上智代把他背摔出去之前,将彩虹面包塞进了坂上智代嘴里。
扑鼻的面包果酱香气让坂上智代下意识的嚼了嚼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
下一刻,正在大杀特杀的坂上智代一下子停了下来,瞳孔放大,只来得及“呃”了一声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我该赞叹传奇儿童营养套餐的威力吗?
手脚酸软的我终于被小混混用棒球棍砸昏过去,昏迷前我依稀看到小混混们恶狠狠的扑向昏迷的坂上智代,就像是饿狼扑向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羊。
迷迷糊糊中,我和坂上智代被带到了一所废旧仓库里,我看到那个叫什么黑熊的混混头子一脸淫笑的把手伸进坂上智代的上衣里面,揉捏在坂上智代的乳房。
我想跳起来阻止他,可是身上仿佛压着一座山,连动动手指都困难,然后我彻底昏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双手被绑在身后,映入我眼帘的景象让我想起了昨天我在学校SOS团活动室里看到电研社社长须乡伸之的鸡巴在春日小穴里抽插的那一幕。
就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银发的女武帝光着屁股,双手被自己的乳罩胡乱绑在背后,小三角内裤挂在一条腿的脚踝处,两腿像小孩撒尿似的被小黄毛疯狗滕二把着腿弯强迫左右分开,将两腿间少女的私密之处裸露出来,小黄毛的鸡巴正残忍的插进坂上智代的阴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坂上智代张着小嘴,嘴里塞着不知道哪个混混的内裤,像是被玩坏的肉人形,每次黄毛的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两腿就会无力的蹬一下,可惜她仅有的反抗只是在蹬腿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夹紧插进自己阴道里的鸡巴,不但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带给黄毛更强烈的快感。
黄毛似乎不是第一个强奸坂上智代的人,他的鸡巴每在坂上智代阴道里抽插一次,坂上智代的阴道和黄毛鸡巴的结合处就会溢出一蓬白浊的精液泡沫,和腿根处一抹艳红的处女鲜血混合成一滩红白相间的液体。
看到我醒过来,坂上智代本来已经放缓的挣扎又剧烈起来。
可是残酷的是,不论坂上智代怎么挣扎,黄毛的鸡巴还是稳定的在坂上智代的阴道里抽插,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插进坂上智代阴道的最深处。
阴道的嫩肉被黄毛的鸡巴肉棱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坂上智代的阴道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淫水,混合着她阴道里已经被射进去的精液,在黄毛鸡巴的抽插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响。
“呜呜呜……”坂上智代塞着内裤的小嘴发出一连串的呜咽,还穿着白袜小皮鞋的小腿猛的蹬直,被强奸到红肿的少女肉唇在我眼前骤然收缩,两片黏满了淫水精液的阴唇夹紧正在她阴道里抽插的鸡巴,一股带着淡淡香气的黏滑液体从坂上智代阴唇和黄毛鸡巴的结合处喷了出来。
曾经英姿飒爽把一群小流氓打得抱头鼠窜的女武帝被她一直看不起的黄毛小流氓操到潮吹了!
“我操,疯狗,这妞被你操到潮吹了!”胳膊上纹着一个忍字的小混混蹲在坂上智代旁边,看着坂上智代被黄毛撑大的肉穴,嘿嘿淫笑掏出手机对着坂上智代私处拍了两张照片。
忍字小混混和小黄毛一样赤身裸体,蹲在坂上智代旁边时,我看到他的阴毛上和软掉的鸡巴上都是湿淋淋的,鸡巴龟头的马眼位置挂着一道拉长的精液细丝,看得出来,忍字小混混刚射精了不久,或许……在小黄毛之前强奸坂上智代的就是他。
“嘿嘿,名满床主市的床主十三娘挨操也一样会流水呀!”小黄毛的鸡巴恶狠狠的连根捣进坂上智代的阴道里,啪啪的脆响声响彻了整座废弃仓库。
刚刚被小黄毛的鸡巴肏出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坂上智代红肿的阴道正处于敏感状态,哪里承受得住小黄毛这么野蛮的抽插?
小黄毛的鸡巴摩擦着坂上智代的阴道肉壁,龟头肉棱刮到的嫩肉仿佛浸满了水,轻轻一刮就有一股水流出来。
“咦?这小子醒了!”一个莫西干发型的小流氓也发现了我已经醒过来,指着我叫道。
“小子,看到你女朋友被我们操到潮吹,是不是很兴奋啊?”莫西干还以为坂上智代是我女朋友,蹲在我身边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去看小穴里插着鸡巴,被操的发出“咕叽、咕叽”水声的坂上智代。
莫西干几乎把我的脸按到坂上智代的胯下,眼睛和坂上智代被小黄毛撑开的肉穴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甚至能清楚的看见坂上智代屁眼的每一道皱褶。
“呜呜……”智代呻吟着,红肿的肉唇夹紧了小黄毛的鸡巴。
“被她男朋友看到她挨操时,这骚屄的小穴夹得真紧……哈哈哈……坂上智代……你不是打遍高中无敌手吗?有本事我操你的时候你把屄夹紧了不让我的鸡巴插进去啊~”小黄毛怪笑着用力挺了挺屁股,粗长的鸡巴无情的狠狠撑开了智代夹紧的阴唇,把他的大鸡巴深深的插进智代阴道的最深处。
坂上智代粉红的肉唇这时已经又红又肿,充血肿胀得仿佛两片吸饱了水份的粉木耳,小黄毛的鸡巴把坂上智代的肉穴撑得浑圆,青筋毕露的肉棒一次次消失在银发少女灌满了精液的阴道中。
不止肉穴红肿,坂上智代的屁眼同样红肿着,咧开着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小黄毛的鸡巴每次插进坂上智代阴道,坂上智代的屁眼都会跟着收缩一次,白浊的精液随着她屁眼的蠕动从屁眼身处被挤出来,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看来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坂上智代不但小穴被操了,连屁眼也没能幸免于难,一样被操过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买的彩虹面包,坂上智代也不会遭遇这种让女孩子痛不欲生的轮奸。
我挣扎着对小黄毛怒目而视:“混蛋,欺负女孩子算什么英雄,放开她,有本事和我单挑!”
“嘿嘿,你是英雄,可惜我现在正在操你女朋友,英雄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的鸡巴捅你女朋友小屄!”小黄毛故意抱着坂上智代往我脸上凑了凑,鸡巴从坂上智代小穴里带出的精液和淫水溅了我一脸。
“喂,骚屄,让你男朋友看着我操你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小黄毛喘着粗气一边耸动屁股,让鸡巴在坂上智代的小穴里抽插,一边充满恶意的对坂上智代问道。
坂上智代赤裸的身体泛出一股鲜艳的红色,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她随着大鸡巴抽插上下跳动的乳房上。
“哈哈,这个小婊子一定是觉得很刺激,你们看这小婊子的骚屄在她男朋友看的时候夹得都比刚才紧了~”莫西干盯着坂上智代夹着鸡巴的肉唇怪笑道。
“说不定这小婊子尝过让她男朋友看她挨操时的滋味之后,以后会主动想让她男朋友看着她挨操呢~”忍字小混混起哄道:“到时候老子可以友情提供一根操你的鸡巴!”
“那干脆拍摄一部绿帽王八的AV好了,嘿嘿,这小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女朋友让别的男人操的AV片我想一定很受欢迎。”另一个小混混怪笑道。
“咦,这小子还真够绿帽王八的,看自己女朋友让别的男人操,他居然还硬了!”莫西干发现我两腿间支起了一顶帐篷,大呼小叫道:“嘿嘿,我把他裤子扒了,看看这小子亲眼看到自己女朋友让人操,鸡巴有多硬!”
莫西干不顾我酸软无力的反抗,两把扯掉了我的裤子,看到坂上智代小穴插着鸡巴的样子而硬起来的肉棒挺挺的翘着。
小黄毛看着我硬的发涨的肉棒,示威似的把坂上智代的双腿掰开成“M”型,最大限度的把坂上智代两腿间的羞处凸露出来,鸡巴仿佛是要把坂上智代的小穴捣碎的石杵般狠狠杵进坂上智代阴道里。
“呜呜呜……”坂上智代上半身一下子挺得笔直,两片红肿的肉唇用尽全身力气似的紧紧夹住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的鸡巴,被内裤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小动物垂死般的哀鸣。
可是坂上智代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没能对小黄毛鸡巴的抽插造成丝毫影响,小黄毛的鸡巴还是一次又一次深深插进她的阴道深处。
小黄毛扳着坂上智代的双腿,故意把坂上智代赤裸的身子抬高,让他的鸡巴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坂上智代阴道口,然后猛的松手,坂上智代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的“坐”了下去,被小黄毛的龟头撑开一个小口的阴道猛的咧开,将小黄毛的鸡巴整根吞了进去。
在小黄毛的鸡巴重重一插之下,坂上智代被操的“呜”的昂起头,夹紧了小黄毛鸡巴的小穴里喷出一股金黄的液体。
为了羞辱我和坂上智代,小黄毛操坂上智代的时候,坂上智代夹着小黄毛鸡巴的小穴正对着我的脸,这个角度下,我的视线正好对着坂上智代被小黄毛鸡巴撑大的小穴,滚烫的尿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金黄的尿液浇得我满脸都是。
“呜呜……”嘴里塞着内裤的银发少女停下了徒劳无功的挣扎,低头看着被她尿了一脸的我,带着泪水的眼中流露出愧疚的神色。
“哈哈哈……大名鼎鼎的床主十三娘居然一边挨操一边撒尿~真是够贱的~~”胳膊上纹着一个忍字的那个小混混一边用手机拍摄着坂上智代阴道里插着小黄毛鸡巴撒尿的样子一边怪笑道。
我用力挣扎着,可是身子本来就没完全恢复,捆住手脚的绳子又绑的很紧,我的挣扎除了被绳子把手腕勒破皮之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好咬牙切齿大叫道:“我记住你们这群混蛋的样子了,我会报警的,你们等着蹲监狱吧!”
坂上智代的尿在我说话的时候沿着脸颊流进我的嘴里,女武帝的尿带着一股淡淡的尿臊味儿,但是味道不大,温热的尿液流进嘴里,有点咸咸的,出乎意料,我并没有对流进嘴里的尿感到恶心,心中只有对强奸了智代的小流氓们的愤怒和对惨遭轮奸的智代的怜惜。
“蹲监狱?为什么蹲监狱,嘿嘿,难道是因为我们强奸了你女朋友吗?”小黄毛故意耸了耸屁股,鸡巴狠狠的在智代小穴里插了两下,把智代操的情不自禁的发出“嗯嗯”闷哼声,一脸嘲笑的对我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还未成年,就算你报警我也不会蹲监狱的。”
小黄毛一边说一边笑着瞥了一眼旁边的莫西干——虽然小黄毛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但莫西干看上去二十多岁,绝对已经成年了。
“哇噢,强奸罪哦,我好怕啊~”莫西干阴阳怪气道:“不过我有一个好办法,你也来强奸一下这个小妞,大家都强奸过她,我就不信你还敢报警,报警的话,警察第一个抓的就是你!”
莫西干对小黄毛催促道:“疯狗,你都肏了她那么长时间了,快点完事儿,我们不能太残忍了,让地上这位帅哥也尝尝肉味儿~哈哈哈……”
把智代操到撒尿的时候,小黄毛的快感就已经达到临界点了,听到莫西干这么说,加快了鸡巴的抽插速度,闷哼一声,几乎连鸡巴带阴囊都塞进了智代的阴道,鸡巴一阵胀缩,把大滩精液射进了智代的阴道中。
小黄毛抬高智代的双腿,把鸡巴从智代的阴道里拔了出来,湿漉漉的鸡巴刚从智代阴道里拔出来,一股白浊的精液就从智代的阴道里“喷”了出来,浇了我一脸。
“呸呸!”刚才喝智代的尿没有感到恶心,现在被浇了一脸白浆,我却觉得一阵阵反胃,赶忙把流进嘴里的精液吐出去,可是嘴里的精液味道让我反胃的同时,我的心中却不受控制的泛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就好像明明生理上感到恶心,心理上却在渴望着更多的屈辱。
“桀桀桀~”阴森的笑声在我耳边泛起莫可名状的回响,当我仔细侧耳倾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
就在我侧耳倾听的时候,小黄毛把智代递给莫西干,莫西干抱着智代转了个身,让智代背对着我,然后和忍字小混混一人扳着智代的一条腿,强迫智代把双腿张开成一字,将黏糊糊的阴穴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两个人抓着智代往我身上放了下去。
“偏了偏了,往前一点……再往左一点……对……就这样……继续往下放~”小黄毛刚在智代阴道里射过精的鸡巴还没完全软下去,半软不硬的翘着,兴致勃勃的指挥着莫西干和忍字小混混用智代的屁眼对准我硬邦邦的肉棒。
“呜呜……”嘴里堵着不知道那个小流氓的内裤,无法说话的智代无力的挣扎着,不知道被多少根鸡巴操过的屁眼又松又软,在屁眼里的精液的润滑下,毫无困难的张大成一个圆洞,把我涨得发痛的肉棒吞进屁眼里。
“唔……”我遏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智代的屁眼因为被那些小流氓操过,屁眼里积满了精液,我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感觉滑腻松软,说不出的快感让我的身上一下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莫西干和忍字小混混松开手,让智代仰天躺在我身上,在重力的作用下,我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了智代屁眼里,整根肉棒棒身都包裹在温热松软的肉壁中。
莫西干抓住智代的双脚向两边掰开,强迫智代张开双腿把阴户挺露出来,屁股往前一挺,粗长的鸡巴毫无阻碍的插进智代灌满了男人精液的阴道里。
“小子,你女朋友的屁眼肏起来是不是松多了?嘿嘿,你应该感谢我,我给你女朋友的屁眼开苞的时候,她的屁眼紧的几乎插不进去,要不是我不辞辛苦的用鸡巴帮你女朋友松屁眼,你的鸡巴可没现在这么容易插进去!”莫西干抓着智代的双脚,用力耸动屁股,大鸡巴在智代的阴道里插进抽出,每一次插进去,莫西干的鸡巴都会猛烈的直接插到底,鸡巴根重重的撞击着智代红肿的阴阜,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智代的身体随着莫西干的撞击在我身上一上一下滑动,我的肉棒也跟着莫西干的大鸡巴在智代小穴里抽插的频率小幅度的在智代屁眼里进进出出。
我插在智代屁眼里的肉棒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莫西干在智代阴道里的鸡巴每一次的抽插,莫西干的鸡巴每次重重的插进智代阴道里的时候,智代的屁眼都会情不自禁的猛的收缩一下,屁眼直肠裹紧我的肉棒,把莫西干的鸡巴在她阴道里的撞击完整的传递到我的肉棒上,让我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智代被动的承受着阴道里莫西干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撞击,被操松的屁眼不住蠕动夹吮着我的肉棒,被内裤堵住的小嘴里发出的呜咽声渐渐变成时断时续的呻吟。
不久前还是处女的智代惨遭轮奸,被一根又一根大鸡巴强迫开发出了性快感,被小黄毛强奸的时候,因为对小黄毛的厌恶,哪怕被操到潮吹,智代仍然勉强压抑住了溢到嘴边的呻吟,可是当插进她屁眼里的鸡巴是她并不讨厌的我的时候,智代再也忍不住屁眼和小穴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汹涌快感,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
莫西干的鸡巴在智代阴道里抽插的越来越快,智代的呻吟声也从时断时续变得连续急促,我插在智代屁眼里的肉棒清楚的感觉到智代的变化。
刚开始莫西干鸡巴在她阴道里插一下,智代才会收紧屁眼夹一下我的肉棒,后来随着智代的呻吟声变得连续急促,她的屁眼也随着慢慢夹紧,紧紧裹住我的肉棒没有一刻放松。
随着智代屁眼夹得越来越紧,我的肉棒在她屁眼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也许是因为智代躺在我的身上,莫西干的大鸡巴在智代阴道里抽插的时候需要单膝跪地,比较费力,所以莫西干也没打算持久战,也许是因为莫西干觉得在我身上操我“女朋友”比较刺激,莫西干掰开智代双腿在她阴道抽插了十几分钟,就把鸡巴彻底插进智代阴道里,龟头顶在智代的子宫口射出一滩精液,趴在智代身上不动了。
本来就已经在高潮边缘的智代阴道被莫西干射进去的精液一烫,夹着我肉棒的屁眼瞬间收紧,肛门括约肌仿佛要夹断我的肉棒似的紧紧籀住我的肉棒根部。
被智代用屁眼这样用力的一夹,我也忍不住一挺屁股,肉棒突突跳动着把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和她屁眼里那些小流氓射进去的精液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莫西干挺着腰,鸡巴牢牢塞在智代阴道里,把智代阴道里溢出到阴道口的精液堵了回去,斜眼瞥了一眼智代身下的我,故意大叫道:“小妞,让大爷我肏大肚子吧!”
我微微喘息着,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和春日成为恋人已经一个学期了,我们之间最紧密的接触仍旧止步于接吻,可是春日在古泉一树的胁迫下,被逼做了卖淫的妓女,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不止一次让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和屁眼。——我无力抗衡势力和实力同样强大的古泉一树,救不出春日,所以我只能继续看着我的恋人做妓女卖淫。
和凛认识也有一个学期了,我和凛仍旧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发生性关系,我放不下春日,凛也无意破坏我和春日的感情,但我们虽然不是恋人,关系却远比普通朋友亲密的多,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是很多女孩子自己都羞于仔细看的,可是我却多次零距离的接触过凛的小穴和屁眼,甚至曾经帮她扒开屁眼掏出她屁眼里的鹅蛋,凛也不止一次的给我舔过肉棒,尽管如此,我仍旧不得不任由凛出去“援交”,让臭作或者某个喜欢女中学生的色老头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或者让她去那个表面是女仆咖啡厅,实际上是色情秀场的“爱之鸟”打工,每天小穴和屁眼灌满了腥臭的精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只是一个普通中学生的我拿不出一笔天文数字的钱帮凛还债,更何况就算我有钱替凛还债,性格要强的凛也不会平白接受我的钱。所以我只好黯然的任由比普通朋友更亲密的凛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享用。
哪怕和我关系最亲密的两个女孩一次又一次被其他男人的大鸡巴塞满她们的小穴和屁眼,我都一直没能和她们做过爱。
可是平时很少接触的长门有希和今天才第一次认识的坂上智代,我却阴差阳错的插进了有希的小穴,又塞进了智代的屁眼。——前者是被我强奸,后者是因为我被强奸。
这四个女孩,每个都让我心怀愧疚。
我的肉棒还插在智代的屁眼里,感受着压在我身上的智代柔软的身体,我暗暗攥紧了拳头。
最多再有一个小时,我就能完全恢复过来了。
我相信,完全恢复的我在战斗力上不会比正常状态下的智代差,那时候,我应该能够挣脱绑住我手脚的绳子了。
那时候将是这群强奸了智代的流氓的末日!
我心中暗暗发誓。
莫西干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鸡巴在智代阴道里塞了半天,直到鸡巴软下来,才得意洋洋的把鸡巴从智代阴道里拔出来。
“嘿嘿,你女朋友骚屄里的精液似乎流出来的不多啊,看样子有不少精液灌进你女朋友子宫里了~”莫西干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智代红肿的小穴,充满恶意的对我说道:“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女朋友肚子就大起来了……你当了爹,别忘了感谢我在你女朋友骚屄里射精啊!”
“武内,坂上智代这骚货的肚子就算被操大了也不一定是你的种啊,我们几个都在她骚屄里射过精的,说不定是谁把她的肚子肏大的呢!”小黄毛收起拍摄了莫西干操智代全过程的手机,嬉笑道。
“说起来,石川大哥才应该是最有可能把她肚子肏大的人吧,他可是足足在坂上智代阴道里射了五次。”忍字小混混接口笑道。
智代仿佛没听见小黄毛他们说的话似的,躺在我身上,双腿张开,把自己被操的红肿的小穴暴露在几个小流氓面前,任凭自己的屁眼里还插着我的肉棒,一动不动。
只有智代身下的我才知道,小黄毛他们说把智代操大肚子的时候,智代屈辱的攥紧了她无力的拳头。
“小子,现在你也是强奸犯了,欢迎你去报案蹲监牢啊~”莫西干怪笑着对着我和智代拍了两张照片,重点拍了张智代屁眼里插着我鸡巴的照片,嘚瑟的甩了甩沾满了智代阴道淫水的鸡巴,对我说道。
“操,武内,你拍了多少张这小妞挨操的照片了,还没拍够啊?”旁边一个一直在抽烟的小流氓不耐烦的说道:“以后有的是时间肏她,先去吃饭啦~我在她骚屄里射了一次,在她屁眼里射了一次,这会儿饿得要死……”
“好吧,我们去吃饭……把这个小骚逼带上,吃饱了接着肏她。”莫西干比了个OK的手势,撕了一块彩虹面包,顺手扯出智代嘴里的内裤,把彩虹面包塞进智代嘴里。
“不要……”智代仿佛一下子恢复了力气,猛的坐了起来,可是刚坐起一半,嘴里含着彩虹面包又直挺挺倒了下去。
“彩虹面包威力有这么大吗?我也吃过两次,虽然很难吃,也不至于难吃到让人昏过去吧?”莫西干撇了撇嘴道。
“天知道怎么回事。”小黄毛耸了耸肩道:“去年咱们鹫峰组的高层和泰国黑帮做生意时,发生了点矛盾,后来请泰国黑帮吃饭的时候,查卡老大让我弄了块彩虹面包,拿给泰国黑帮的那个老大达奇吃,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那个老黑的,谁知道达奇吃了彩虹面包之后直接昏过去了,那个黑帮的人还以为我们在面包里下了毒,差点打起来。达奇那个老黑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和我们切磋的时候,我们鹫峰组包括石川大哥在内最能打的二十个人加在一起也没打过达奇那个老黑一个人。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被一块面包放倒了……嘿嘿……达奇是这样,坂上智代也是这样,似乎战斗力越强的人对面包越敏感,大概是身体强大,味觉也跟着提升了吧。”
莫西干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嘿嘿笑道:“这玩意对坂上智代这小妞挺管用啊,有这玩意在,大名鼎鼎的床主十三娘就乖乖的给咱们做性奴隶吧。”
小黄毛从我身上扯起智代,在另一个小流氓的帮助下把智代塞进一个大行李箱里,用力压紧合上行李箱,莫西干则抄起一根棒球棍对着我兜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小子,和你女朋友拜拜吧,以后她就是我们鹫峰组的性奴隶了!”在被莫西干打昏前,我听到莫西干这样说道。
*** *** ***
第八章:英雄救美
当我再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脑袋被棒球棍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生疼,估计是被砸了个不小的伤口,不过一直盘旋在身体里的那股酸涩终于消失的干干净净。
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我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裤子被脱下到了脚踝位置,下体赤裸着,软绵绵的肉棒上依稀带着淫水干涸后亮晶晶的斑痕。
那群小流氓逼我和智代肛交之后,连裤子都没帮我穿上,就把我打昏走掉了。
我像一条虫子似的蠕动着爬到墙角,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把手腕捆着的绳子磨断,重新恢复了自由。
手脚恢复自由的轻松并不能为我沉重的心情做出多大的恢复,我恢复自由了,可是智代呢?
此时此刻,那个善良的银发女孩或许正被某个小流氓的大鸡巴塞满了小穴,遭受着噩梦般的轮奸。
破旧的仓库里依稀还留有隐隐约约的精液腥臭和尿臊味儿混合在一起的独特味道,那是智代的小穴被十几根鸡巴操过之后的味道,可是现在仓库里还留有智代被强奸留下的味道,而智代却不见踪影。
整理好衣服,我回忆起昏迷前小黄毛所说的话,他们应该是属于一个叫做“鹫峰组”的黑社会组织。
从小黄毛被智代教做人之后,短时间就喊来一大堆援兵来看,他们的根据地很可能就在附近。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顾不上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拼命调动起身体里的魔术回路,挥手勾勒起魔法阵。
魔术之眼,释放!
带着翅膀的隐形眼睛浮现的一瞬间,我就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
就在两天前,我在学校SOS团活动室门外使用魔术之眼看春日卖淫的时候,魔术之眼的侦查范围不过只有百米左右,可是现在魔术之眼的侦查范围竟然扩大了十倍,方圆上千米的范围内所有的一切景色都巨细无遗的被魔术之眼投射到我的视网膜上。
我的魔术怎么突然变强了这么多?
“混蛋,放开亚丝娜!”一个还没有彻底变声的男孩声嘶力竭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飞在天空中的魔术之眼把视线投向声音的来源,景色放大!
视网膜上传递来的景象让我愤怒的攥紧了拳头。
住在我家隔壁,性格有点内向的小正太桐谷和人被一个紫毛小流氓按倒在地,紫毛笑嘻嘻的坐在桐谷和人身上,任凭桐谷和人挣扎叫喊,也不为所动。
离桐谷和人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昨天把智代强奸到撒尿的小黄毛正把一个看上去和我妹妹年纪差不多,只有十三四岁的大萝莉按在地上,大萝莉的内裤已经被小黄毛扯到了脚踝的位置,小黄毛用肩膀抗着大萝莉的双腿,强迫女孩双腿左右分开,扶着鸡巴在大萝莉的小穴入口来回蹭动,准备插进大萝莉的阴道里。
这个混蛋,昨天刚强奸了智代,今天又要强奸别的女孩,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的强奸,难道他就不怕被警察抓到吗?
我气势汹汹的冲出仓库,向小黄毛他们的方向冲过去。
“哼哼……闪光的亚丝娜,好大的名头啊,你在游戏里把我杀了足足十五次,杀的挺爽是吧,老子今天就在你身上爽回来!”小黄毛把鸡巴龟头塞进亚丝娜的阴道口,再抽出来,反复的用龟头摩擦着女孩粉嫩的阴唇,报复的折磨着女孩。
桐谷和人拼命挣扎着,奈何年纪太小,身体还没发育,力气根本比不上已经成年的紫毛小流氓,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无法从紫毛的屁股下面挣脱出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黄毛的鸡巴在他的小女友小穴里磨蹭。
我怕在我赶到之前,小黄毛就把鸡巴插进女孩的小穴里,远远的刚看到小黄毛的踪影,我就抄起一块板砖对着小黄毛后背扔了过去。
“啪!”板砖结结实实拍在小黄毛的后背上,把小黄毛砸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倾,小黄毛原本卡在女孩阴道口的鸡巴随着小黄毛的前倾向前一桶,随着一缕嫣红的处女之血流下,小黄毛的鸡巴整根塞进了女孩的阴道里。
“啊……好疼……”紧闭了十四年的小穴第一次被男人的大鸡巴撑开,女孩忍不住哀鸣出声。
“呃……”桐谷和人瞪着他的小女友被黄毛的鸡巴撑大的小穴傻眼了。
“……(捂脸)”魔术之眼传来的景象让我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不是我的一板砖,女孩说不定还不会这么快失去她的处女之身。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冲过去,亡羊补牢的把小黄毛从女孩身上拉开,狠狠一拳把小黄毛打倒。
看到同伴被打,紫毛扔下桐谷和人,张牙舞爪的向我冲过来,被我一脚踢飞到了半空,重重的摔在小黄毛身上,把小黄毛砸的差点背过气去。
桐谷和人恢复自由,连滚带爬的扑到小女友身边,把刚刚被强奸,失去了处女之身的小女友搂进怀里,安慰着女孩。
“桐人,你们没事吧……”我一脚把挣扎着坐起来的紫毛再次踢趴下,不好意思的对桐谷和人问道。
受穿越前动画的影响,我一直坚持喊桐谷和人为“桐人”,小家伙开始非常反对,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现在连打游戏都会习惯的给自己游戏的角色取个“桐人”的名字。
黑发少年一脸纠结的看着我,不知道是该感谢我打倒小流氓救了他们还是该埋怨我害他的小女友被黄毛的鸡巴破了处。
纠结了半天,单纯善良的黑发少年还是认真的给我鞠了一躬:“京介哥哥,谢谢你救了我们。”
亚丝娜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脚踝处,青涩的小穴平生第一次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处女膜被捅破撕裂的疼痛让女孩感到自己的小穴火辣辣的生疼。
女孩的小脸苍白,惊魂未定的抓着小男友的手,连因为裙子被撩起到腰间而露出的赤裸下体都忘记了遮掩。
我的眼睛不受控制的转向了女孩两腿间的位置。
也许是为了夏天游泳,亚丝娜的阴毛明显修剪过,只有肉缝两侧窄窄的两条,阴阜的大部分地方都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白嫩得像个小女孩。
在被小黄毛强奸之后,亚丝娜本该紧闭的肉缝咧开了一道口子,露出肉唇中间粉红色的阴肉,处女膜被小黄毛的鸡巴捅破的鲜血从女孩微微张开的肉缝里流下来,沿着腿根划出一道艳红的斑痕。
察觉到我的视线,女孩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低下头把裙子拉了下去,遮住自己赤裸的肉穴。
“咳咳……”偷看人家小姑娘的阴户被抓了个现行,我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对桐谷和人道:“桐人,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快点离开这里吧,以后没事别到这一带来,这边好像是一个叫鹫峰组的黑社会组织的地盘,很多流氓地痞都在这一带游荡,挺不安全的。”
把桐谷和人和亚丝娜送走,我揉了揉拳头,“和蔼”的走到小黄毛身边。
“黄毛同学,又见面了哦~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把智代带到哪儿去了?”
“石川大哥在离这里不远的五右卫门大街开了一家游戏厅,这段时间坂上智代一直在那里被轮奸。我是石川大哥派出来买彩虹面包的,石川大哥说过,只要有彩虹面包,坂上智代就别想逃走,只能乖乖的做我们的性奴隶!”小黄毛非常识时务的没等我严刑逼供,就一股脑的把我想要问的事情说了出来。
顺着小黄毛的视线,我果然在路边的花坛上看到了一大袋新鲜的彩虹面包。
*** *** ***
又送了小黄毛一拳头,把他打昏,我急匆匆的一边往五右卫门大街跑,一边操纵着魔术之眼往五右卫门大街的游戏厅飞去。
五右卫门大街离这里不过两公里的距离,在我还离五右卫门大街老远的时候,魔术之眼就已经飞到了五右卫门大街的游戏厅门口。
游戏厅的大门紧闭着,门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呻吟声。
穿过游戏厅的墙壁,我终于“看”到了智代。
智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银白的长发上沾满了恶心的精液,当我“看”到智代的时候,她正骑坐在黑熊石川赤裸的身上,两片肿胀的仿佛红水晶般晶莹剔透的阴唇紧紧含住黑熊石川的大鸡巴,光溜溜的小屁股一起一落的套弄着鸡巴。
黑熊石川的鸡巴上沾满了智代阴道里的淫水,随着智代的套弄,鸡巴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响。
智代不是被强奸的吗?为什么游戏厅里的智代会主动用她的小穴去套弄黑熊石川的大鸡巴?
看着小脸通红的智代气喘吁吁的一起一落着小屁股让黑熊石川的大鸡巴在她阴道里抽插时媚眼如丝的样子,就知道智代一定有很强烈的性快感。
“啊……啊……啊……又要泄了……”智代昂起头,肿胀的小穴紧紧夹住黑熊石川的大鸡巴,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随着智代高潮,黑熊石川抓着智代的屁股,鸡巴加速抽插起来。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射在我阴道里……会怀孕的……啊……”在智代的呻吟声中,白浊的精浆从智代红肿的小穴和黑熊石川大鸡巴的交界处溢了出来。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智代阴道里,黑熊石川心满意足的推开智代,水淋淋的鸡巴“啵”的从智代阴道里拔了出来,一缕精液长丝一端连在黑熊石川的鸡巴上,另一端留在了智代阴道里。
一个扎着耳钉的小黄毛把智代拉过来,智代慢慢撅起屁股,让黄毛的鸡巴插进她的屁眼。
智代的屁眼和她的小穴一样,一片狼藉,淡褐色的屁眼皱褶几乎完全张开,本该紧闭的屁眼被长时间持续的抽插撑开得无法合理,屁眼周围和屁股缝里黏糊糊的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悲惨而又淫靡。
耳钉小黄毛看年纪和被我打昏的小黄毛差不多,他拉过智代,掏出裤裆里的鸡巴在智代屁眼口蹭了蹭,一挺屁股,鸡巴就猛的撑开智代的屁眼,整根插进智代直肠中。
屁眼猛的被鸡巴撑大,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智代本能的往前一倾身子,希望能稍微缓解一下像是要把直肠捅破的饱胀感。
“操,表哥,这小婊子还敢躲!”耳钉小黄毛对刚在智代阴道里射精的黑熊石川叫道:“再拿一块面包喂她吧,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知道老实!”
听到“面包”两字,乖乖撅着屁股让耳钉小黄毛操屁眼的智代赤裸的娇小身子哆嗦了起来:“别……别给我吃面包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躲……别给我吃面包了……”
智代哆嗦着无力的扭动起屁股,一下下用自己红肿的屁眼去套弄耳钉小黄毛的鸡巴,显然是对“面包”那不可名状的口感害怕到了极点。
通过魔术之眼传来的画面,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耳钉小黄毛的黑鸡巴毫不怜惜的在智代狼藉不堪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把智代的屁眼操的啪啪作响。
“嘿嘿,大名鼎鼎的床主十三娘原来这么喜欢让人操屁眼啊~”镶了一颗金牙的小混混怪笑道:“我也来帮帮你吧,把你前面的小穴填满,来个前后夹击~”
“我……我那里好像被磨破了……能不能让我歇一会……你再插进来……”智代一边撅着屁股让耳钉小黄毛操屁眼,一边哀求道。
“嘿嘿,坂上智代,大爷我开恩给你一个机会,来和打一局街霸,打赢我我就不操你的骚屄。”金牙怪笑道。
耳钉小黄毛配合的耸动屁股,操着智代的屁眼,把智代推到一台街机旁边。
金牙投了两个游戏币,进入选人画面,秒选了属性均衡的隆(白狗)。
智代被耳钉小黄毛抓着头发拉起来,娇喘吁吁的半趴在游戏机上,好半晌才勉强定下神选了一个非常考验技术的春丽(中国妞)。
第一局开局,金牙直接波动拳前斜跳重脚,智代操纵的春丽一个灵巧的后翻,本打算踩在边框借力跳起,躲开金牙的波动拳顺便做个漂亮的还击,可是耳钉小黄毛趁机狠狠的耸动了一下屁股,黝黑的鸡巴恶狠狠的连根插进智代屁股里,撞得智代身子一抖,抓着操纵杆的手一哆嗦,春丽踩了个空,结结实实的坐在了波动拳上,被金牙凌空的一记重脚打了个正着。
一招未出的春丽直接被踢成了眩晕,金牙操纵隆贴过去,升龙拳接旋风腿,春丽的血条瞬间少了大半。
“看来你前面的小骚屄也迫不及待的想被大鸡巴塞满了啊~”耳钉小黄毛喘着粗气,把智代的屁眼操的啪啪响,怪笑着对智代说道。
“我……我才没有……”智代无力的反驳道。
可是屁眼被耳钉小黄毛的大鸡巴操的那么厉害,智代怎么可能静下心来打街霸,操纵的春丽从头到尾都没做出一次像样的抵抗就被Ko了。
第二局,同样没有逆转可言,每次智代想要做出什么反击,耳钉小黄毛就会及时狠操一次智代的屁眼,操的智代反击毫无威胁可言。
看着第二局春丽被满血Ko的画面,智代无力的趴在了游戏机上,流出了沮丧的泪水。
金牙拉起智代,让智代靠在耳钉小黄毛身上,扳起智代的一条腿,鸡巴直接插进智代的小穴里,和耳钉小黄毛一前一后,分别操起智代的小穴和屁眼。
看到这群混蛋这么糟蹋智代,我心中的怒火仿佛爆发的火山,无可压抑。
顾不得再继续看魔术之眼传来的画面,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跑到了游戏厅外,一脚踹开了游戏厅的大门。
智代搂着金牙的肩膀,两腿无力的盘在金牙腰间,每当金牙的鸡巴从智代小穴里拔出来,耳钉小黄毛的鸡巴就会深深的操进智代屁眼里,当智代屁眼里的鸡巴拔出来的时候,金牙的鸡巴就会狠狠的插进她的小穴中,两根鸡巴此进彼出,操的智代淫水仿佛失禁般流个不停。
看到我踢开大门,智代正在摇摆身体前后套弄阴道和屁眼里两根鸡巴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她呆呆的看着踢开门的我,被奸淫到极度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夹紧了阴道和屁眼里的鸡巴,仿佛没脸见我似的扭过头不敢看我。
贴在智代身边的魔术之眼忠实的把智代下体的景象传输到我的视网膜上。
智代淡褐色的屁眼瞬间收缩,收紧的肛门括约肌把耳钉小黄毛的鸡巴勒的香肠似的变成了上下两截肉棒,被智代的肛门括约肌勒住的地方明显细了一圈,突如其来的勒紧让耳钉小黄毛舒服的闷哼出声,鸡巴狠狠往智代屁眼里一塞,突突的射出了一大滩精液,白浊的精液从耳钉小黄毛的鸡巴和智代屁眼口结合的位置溢了出来,沿着智代黏满精液的滑腻臀瓣滴答滴答滴落到地上。
而智代包裹着金牙鸡巴的两片红水晶般肿胀的肉唇也同样瞬间收紧,大滩淫水失禁般从肉唇中喷涌出来,把金牙在智代阴道里抽插的鸡巴打的湿漉漉的。
在我踢开门冲进来的那一瞬间,在强烈的羞耻感下,智代被阴道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又一次操到了高潮。
“混蛋,滚开!”我一记上勾拳把拦在我面前的一个光着屁股的小混混打的向后倒翻了一百八十度,大头朝下一头栽进门边的水桶里,估计至少被打掉了三四颗牙齿。
“哈!”凶狠的鞭腿把另一个没反应过来的小混混踢得一头扎到游戏机屏幕上,把游戏机的屏幕撞得满是裂纹。
等游戏厅里的混混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放倒了超过三分之一的人。
鸡巴上还沾着智代阴道里淫水的黑熊石川像一头敏捷的大狗熊,连滚带爬扑到了柜台边,从柜台的抽屉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没料到这群光着腚在游戏厅里强奸女人,怎么看都不入流的小混混居然会有枪,我无处躲闪,只有冲着黑熊石川猛扑过去,希望能在他开枪前把他干掉。
黑熊石川毫无顾忌的抬手就是一枪,幸好他的枪法也就是三流水准,加上我闪避及时,避开了要害,不过还是肩膀被擦了道血痕,虽然感觉不到疼,但整条肩膀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小穴和屁眼里还插着两根鸡巴的智代脑袋猛的向前一撞,撞在金牙的脸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金牙带着满脸血仰天倒了下去,硬邦邦的鸡巴从智代小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没等耳钉小黄毛反应过来,智代又猛的仰头,脑后勺撞在耳钉小黄毛脸上,耳钉小黄毛比金牙还不堪,惨叫一声松开智代捂着脸满地打滚。
重重摔倒在地上的智代抓起地上一根还在扭动的电动按摩棒,对着黑熊石川甩手扔了出去,还沾着她阴道里淫水的按摩棒正好打在黑熊石川持枪的手腕上,把黑熊石川持枪的手打的向外一偏,第二枪直接打到了两米外的游戏机上。
我忍住疼,加速冲过去,狠狠的一记窝心脚把黑熊石川蹬飞了两三米远,黑熊石川的手枪脱手飞出,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到老大拿着枪都被我干掉了,游戏厅里几个还没被打倒的小混混士气全无,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一个个光着屁股争先恐后的跑出了游戏厅,连个放狠话说句“我还会回来”的人都没有。
游戏厅里除了七扭八歪倒在地上呻吟的小混混之外,就只剩下我和智代了。
似乎扔出电动按摩棒耗尽了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智代跪趴在地上,撑了几次手臂都没能爬起来,无力的撅着光溜溜的屁股,急促的喘息着。
被智代撞掉了金牙的金牙和被撞破了鼻子的耳钉小混混此时已经从撞击的疼痛中缓过来了,看到形势不妙,不约而同的闭上眼假装昏倒。
顾不上去收拾这两个混混,我拖着受伤的胳膊一头冷汗的走到智代身边,用还能动的手拉起了智代。
智代的身上一股浓浓的精液、肠液,还有带着淡淡香气的淫水组成的味道,实在说不上有多好闻,我拉起她的时候,一股白浊的精液从智代咧开一个小洞的屁眼里喷了出来,斑斑点点的溅在我的鞋上。
智代依偎在我身上,虚弱无力的手轻轻抠弄了一下红肿的肉唇,绝色容颜的俏脸上露出一个凄婉又带着几分自嘲的笑容。
“谢谢你来救我。”尽管遭受了多次强奸,智代的声音仍旧清脆悦耳,只是谈吐中多了一丝深重的黯然。
“抱歉,智代……”我用还能动的那只手紧紧搂住智代,心中的浓浓歉意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抱歉。
找了几瓶矿泉水,我搂着赤身裸体的智代坐到椅子上,让智代趴在我身上,拧开矿泉水瓶盖,细心的清洗着智代被强奸过许多次的小穴和屁眼。
尽管是被强迫,我插过智代的屁眼,和她发生过最亲密的性关系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她被强奸也是为了帮助不能动弹的我,所以我对智代有种特殊的感情,感激、愧疚,还有几分不自觉的亲昵。
被黑熊石川这群混混轮奸了一天一夜,智代的下体一片狼藉,阴唇和屁眼都因为太多次被多个男人的鸡巴摩擦而红肿不堪,不时有丝丝缕缕的精液从肿胀的小穴和屁眼里渗出来,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精液腥臭——那是在反复的轮奸中,那些混混射在智代阴道和屁眼里的精液。
可是我对智代散发着精液腥臭的小穴和屁眼没有感到丝毫的恶心,我的心中满满的只有对她的怜惜。
我把手指塞进智代的阴道和屁眼里搅弄着,让她阴道和屁眼里积存的那些混混的精液流出来,智代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似的乖乖的趴在我膝盖上,让我抠弄她的小穴和屁眼,只是她泛红的脸颊和不停颤抖的眼睑显示出她并非看起来那么镇定。
智代的小穴和屁眼松软而湿润,很难想象,在昨天的这个时候,智代还是一个纯洁的处女,而仅仅一天之后的现在,少女的阴道和屁眼就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得我手指塞进去都感觉不到阻力。
抠弄着智代松软的小穴和屁眼,我禁不住回想起昨天肉棒插进智代屁眼的强烈快感,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光着屁股趴在我身上的智代第一时间就发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沾满了精液的小屁股浮起一股潮红,屁眼不自然的夹紧了我的手指,但却并没有说什么,仍旧乖巧的撅着屁股让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搅弄。
似乎感觉到我的肉棒越来越胀,智代微微扭身,红着脸,小手搭在了我的裤裆上:“高坂同学,要不要……嗯……我帮你……吸出来?”
听到智代这样说,我禁不住一愣,脑海中闪过智代赤裸的身子,小穴夹着大鸡巴上下套弄的景象,心中忍不住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
没等我说什么,智代继续道:“就当是对你救了我的感谢吧……不要觉得有什么负担,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那么多人插入过了……”
说到最后一句,智代的声音中流露出一股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刚刚升起的一点色心被我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认真的抱起智代,让她正视着我的脸:“我认识的坂上智代,可不是会因为区区挫折而自暴自弃的女孩,不管遇到了什么,她都是那个耀眼的女武帝!”
智代呆呆的瞅了我半晌,噗嗤一声笑了:“噗~哈哈哈……还女武帝……京介同学你中二没毕业吧!”
我:“……”
简单的帮智代洗了洗她被轮奸了多次的小穴和屁眼,我扶着智代坐在椅子上,四下找了找,却没发现智代的衣服,估计是那群混蛋强奸智代的时候,顺手把她的衣服扔掉了。
总不能让智代一直光着屁股啊,我瞥了一眼东倒西歪的小混混,默默的把从这群小混混身上扒一身衣服给智代穿的想法否决掉了。我可不认为智代会愿意穿这群恶心家伙的衣服。
随手把我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智代身上,我发现披了件外套的智代比全裸还诱人,****第九章、渡桥泰水的秘密
和智代告别,我回到家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光着屁股的女孩被某个男人抽插的景象,有时候是春日在SOS团活动室卖淫的场景,有时候是智代被小流氓强奸的场景,弄得我肉棒又硬了起来。
回忆着春日和智代被其他男人操小穴屁眼的情景,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又伸向了胯下。
春日是我的女朋友,她被迫卖淫,让我们的同班同学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和屁眼,智代和我发生过性关系,可是她的处女是被一群小混混夺走强奸的,身为春日的男朋友,智代的男人,我竟然回忆着她们被其他男人操的场景不知羞耻的手淫,难道我是个喜欢戴绿帽子,让自己的女友和别的男人性交的变态吗?
内心仅存的一点理智和羞耻心让我冷静了少许,强行克制自己把手从胯间移开。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我真的迟早会变成那种喜欢看自己女朋友让别的男人操的绿帽子变态。我咬着牙对自己说的。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带着二重回响的淫亵笑声,可仔细去听,却什么都听不到。
这个晚上,我整夜都梦见春日和智代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胯下呻吟的淫乱春梦,当第二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又不自觉的伸到了胯下,撸弄着坚硬的肉棒。
当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学校之后,我又一次看到了我深爱的恋人。
春日还是那副元气十足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我却在在她的眼底发现了一丝隐藏的很好的痛苦和愧疚。
我仍旧和平常一样,带着几分宠溺的陪着春日,什么都没说。
或许对春日而言,和平时一样才是对她最好的安慰。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春日在学校里卖淫的事情,周围同学和平时一样的眼神语调,总让我觉得其中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我不知道在古泉一树的控制下,春日在学校卖淫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学校里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春日是妓女的事情,更不知道有多少我认识的甚至干脆就是和我一个班级的男生“嫖”过春日,但我和春日是男女朋友的事情在学校里并不是秘密,看着平时熟悉的同班同学,也许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把鸡巴插进过春日的小穴和屁眼,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心中暗暗嘲笑我是个绿帽王八,连自己的女朋友是妓女,让别的男人操过都不知道。
我知道,这大部分是我自己在疑神疑鬼,可其中一定也有真的操过春日的同班同学,比如谷口和中屿。
接下来的一整天考试,我考的稀里糊涂,连自己答了什么都不知道,脑海里总是反复回放着春日和智代小穴屁眼插着男人鸡巴的样子。
下午考完试,我一边等春日出来,一边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让春日摆脱庞然大物般的时钟塔的控制。
等了十多分钟,春日也交卷出来了,她带着几分歉意的告诉我,她一会儿有事,不能陪我了,让我先回家。
如果放在以前,我估计会有些郁闷,但是毫不怀疑的自己回家,但现在我听到春日这样说,心里禁不住一沉,勉强点头道:“那我先回家了,明天见。”
走出校门,正好看到有希木无表情的抱着一本书往外走。
我走到有希身边,还没等开口问春日的消息,脑海中就传来了有希的魔术传音:“有人的时候保持距离,以免被古泉一树发现。”
教学楼的楼顶,一个隐约的人影站在天台上向下眺望,尽管太远看不清面容,但我仍旧认出那是古泉一树。
我会意的从有希身边直接走过,假装忘记什么东西,直接返回了教学楼,在和有希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我感到一个极其微弱的魔术印记印到了我的身上。
脑海里继续响起有希的声音:“高坂同学,你是想问春日的事情吧,就像你猜测的那样,凉宫同学、实久瑠同学、还有我都被指派了任务,电研社的须乡伸之学长家里的公司新代理的一款完全潜入式虚拟实境游戏发行的一周内销售了五万份,按这个趋势有望成为本年度游戏销量榜的冠军,由于游戏销售团队的二十几个人都是男性,须乡学长的父亲打算找几个妓女犒赏游戏销售团队,凉宫同学、实久瑠同学、还有我都是高中生,卖淫的价格相对便宜,所以须乡学长说动了他的父亲,包下了我们为销售团队服务一周。”
听到有希这样说,我差点扭身回去拦住春日,不让她走。
就算加上有希和朝比奈实久瑠,连春日也才三个女孩,而有希说须乡伸之他家公司的销售团队足足有二十多人,二十几个男人操三个女孩,春日和有希她们岂不是要被操的死去活来?
可是想象着春日赤身裸体撅着屁股让某个不认识的男人把鸡巴插进她小穴里的样子,哪怕明知道不应该,我胯间的肉棒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好像知道我的动作,有希的声音继续在我脑海中响起:“高坂同学,不要轻举妄动。从上周五开始,始终没有什么反应的渡桥泰水的戒指突然绿光大作,引起了间桐脏砚的高度重视,虽然他表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但实际上凉宫同学身边的监视魔术却比平时多了至少一倍,凉宫同学体内的刻印虫也处于激活状态,你的任何反常动作都有可能引起间桐脏砚的注意,一旦被他发现,你救出凉宫同学的可能性就接近于零了。”
“我会照顾凉宫同学的,保留好我留下的魔术刻印,不要让刻印消散,如果有机会,我会把凉宫同学的情况用魔术刻印发给你,不用太担心她。为了凉宫同学,忍耐住。”有希最后在我脑海中留下这段话,就再没有动静了,应该是和春日一起去须乡伸之家的公司了。
等待春日和有希的,将是二十几个健壮男人的轮奸。
走回教室,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座位上胡乱翻弄着课桌抽屉,假装在找东西,实际上在抽屉里的手却紧紧攥成一团。
如果可能,我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拉住春日,可我心中清楚的明白,只要我还没有能力对抗古泉一树的黄灯力量和时钟塔的庞大势力,就算拉住春日,也不可能对事情有什么改变,春日仍旧要在古泉一树的控制下继续做妓女,被一个又一个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的大鸡巴塞满她的小穴和屁眼。
尽管我一再告诉自己,我一定会救出春日,可我的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明白,比起成功救出春日,更大的可能性则是我的春日一直在古泉一树的控制下卖淫,我却只能暗中跟踪,看着一个又一个认识或者不认识的男人把鸡巴插进我心爱的女朋友阴道中,却无能为力。
在教室里翻了半天课桌,我估计学校已经没多少学生了,这才离开学校。
在做好心理准备前,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因为我一看到他们,就忍不住想他们以前有没有操过春日。
在此之前,就让我先尽量避免和他们接触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默默的调动体内的魔术回路温养着有希留给我的魔术刻印,这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获得春日情况的唯一途径。
我渴望着有希能把春日的情况及时通过魔术刻印传递给我,又害怕魔术刻印传递回来的影响,是春日光着身子双腿大张,被某个不认识的男人抽插小穴的淫乱场景。
路边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个年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大小的女孩,却化着和她年纪不相符的浓妆艳抹,穿着一件暴露的超短裙。
“大哥哥……要不要和泰水一起玩啊……泰水很便宜的,只要5000円,大哥哥你就可以在泰水的小穴里射精哦~如果大哥哥能给泰水15000円的话,泰水可以陪你去宾馆随便让大哥哥你欺负啦~”女孩好像发现我在看她,走到我身边,撒娇似的搂着我的胳膊道。
原来是一个援交的女孩啊,我正准备拒绝她,可是看到她的脸,我一下子呆住了。
尽管女孩化的妆非常浓,但我仍旧看得出女孩的容貌和春日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比春日稚嫩了许多。
“等等……她说什么来着?泰水?”我刚要扳过女孩的脸看个究竟,女孩已经自来熟的拉着我的胳膊拽着我走了。
“大哥哥,泰水知道一家很便宜的旅店,房间里有很多羞羞的东西可以用在泰水身上哦~”听着十二三岁的女孩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充满挑逗的话,我的心不受控制的纠痛起来。
我曾经在有希留给我的记忆光球中看到过这个女孩,拥有绿灯戒指的强大力量,可惜最后惜败于古泉一树的异世界少女渡桥泰水,我推测很可能是春日神力分身的存在。
我曾经想过见到她时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就像是见到春日,也许就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过渡桥泰水带给我的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亲密无间而又血脉相连,就像是我妹妹高坂桐乃一样。
所以听到她像一个妓女似的浓妆艳抹在街边揽客,我的心才会如此不受控制的纠痛。
没等我做什么,渡桥泰水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和有希的魔术传音不同,渡桥泰水的身上并没有魔术回路的波动,她的声音更像是心电感应之类的东西:“同意我的话,带我去宾馆。我的身上有监视魔术,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和你联系。”
我反应及时的装出一副心动的表情,半推半就的跟着渡桥泰水向她说的那家旅店走去。
一路上,渡桥泰水拉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和我说着包包、香水之类的话题,就像是普通的爱慕虚荣,为了奢饰品出卖自己身体的援交少女一样,可通过肢体的接触,我的脑海中,我们真正的交谈着。
“八……坂京介,初次见面,我是渡桥泰水。”虽然说的是初次见面,可渡桥泰水的声音透出一股亲昵,就好像是在和非常熟悉的人说话。
“喂喂,我叫高坂京介,不叫八坂京介好吗?”我忍不住吐槽道:“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没弄清楚吧?”
渡桥泰水吐了吐舌头,一边表面上不着边际的闲聊,一边通过心灵链接道:“不小心叫错了……嘻嘻,你是麻……宫春日现在的男朋友嘛~我当然知道你叫高坂京介。”
刚才来了个八坂京介,现在又来了个麻宫春日,这丫头真的知道我的名字吗?我隐蔽的翻了个白眼。
“渡桥泰水,和古泉一树一样来自异世界的少女,伪装身份是春日的表妹。”吐槽归吐槽,想起春日遭受的蹂躏奸淫,想起春日满心不甘却不得不屈辱的在面对同班男同学的时候以妓女的身份卖淫,我禁不住对令春日落到如此地步的渡桥泰水生出几分怨怼,直截了当的问她道:“你冒充春日的表妹,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世界线上的有希阿姨把有关我的情报告诉你了吗?”渡桥泰水的身子微微一僵,旋即恢复了正常:“呐,我……是为了求救啊……以另一个世界线未来的SOS团成员的身份,向这条世界线上的SOS团求救。”
书名:京介酋长的后宫计事(凉宫春日的陨落)
作者:不空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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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渡桥泰水的话差点让我露出掩饰不住的惊骇神色。
“对,未来。我是来自十四年后,一个绝望的世界线。”提到自己的来历,渡桥泰水的声音中流露出浓浓的沉重。
“绝望,什么意思?”虽然渡桥泰水只是说了一句她来自未来,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证据,可不知为什么,我却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神战……”心灵链接中传来让我心惊肉跳的两个字。
“包括有希阿姨在内,曾经SOS团的所有人都以为春日是无所不能的神明,可是我们错了。春日只是这个宇宙的神明,却不是唯一的神明。在这个宇宙诞生之前,旧日宇宙中同样有神明的存在,在祂们的宇宙毁灭之后,这些旧日神明堕落成了疯狂混乱的邪魔,并无时无刻窥视着新生的宇宙。”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听着渡桥泰水的话,甚至没注意到渡桥泰水对有希的称呼是……阿姨。
“然后……一对罕见的双生旧日神明发现了我们的宇宙。”渡桥泰水的脸上苦涩的笑容一闪而逝。
“春日虽然觉醒成为了神,但独木难支……”渡桥泰水的声音停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站在一个偏僻的旅馆门口。
“夜欢愉情趣宾馆”,这是旅馆的名字。
渡桥泰水拉着我的手走进旅馆,指着大厅沙发上一个胳膊上遍布纹身的男子道:“大哥哥,你把钱给他,然后我们就上楼去做羞羞的事情吧~”
我装出一副心动的样子,拿出一万五千円交给纹身男,纹身男从柜台上拿了一个房卡递给我,非常“和蔼可亲”笑着说道:“小兄弟,祝你玩的愉快,别看我们的小泰水才十四岁,她做这行已经一年了,绝对的水多活儿好,嘿嘿……特别推荐她的小屁眼哦~又紧又软,插进去超爽~”
好像怕我不信似的,纹身男哥俩好似的搂着我的肩膀,一脸猥琐道:“小兄弟,你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小泰水可是我们这里床上功夫最好的雏妓了,她的身子特别柔软,等一会儿到房间里,让她光着腚给你卷个卷儿舔鸡巴~”
看我没听懂什么意思,纹身男解释道:“就是让她用小穴含着你的鸡巴,身子往后弯,脑袋一直弯到屁股的位置,然后用舌头舔你插在她小穴里的鸡巴……这可是小泰水的绝活儿~”
脑海中浮现出纹身男说的那个色情姿势,我情不自禁的呼吸急促起来。
渡桥泰水拉着我的胳膊,笑嘻嘻走上了电梯:“大哥哥,走啦,我们去爱爱~除了那个姿势,泰水还有更多姿势让你爽哦~嘻嘻,泰水可是接受过专门的女犬训练,是一条合格的小母狗,大哥哥你可以牵着泰水到走廊遛狗,这家旅店是专门的情趣旅店,不论你怎么遛泰水,都不会有人管啦~等泰水屁眼里塞上狗尾巴之后,泰水给你表演一下母狗摇尾巴~这也是泰水的绝活儿哦~”
电梯门慢慢关上,纹身男像迎宾似的站在电梯外,“亲切”的挥手和我告别。
“我的体内有间桐脏砚留下的刻印虫,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下,所以只能通过肢体接触心灵传感这种方式和你联系。”渡桥泰水的声音在我脑海中解释道:“间桐脏砚已经对春日产生了怀疑,而身为春日男友的你又觉醒了魔术回路,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就能施展多个魔术,如果我以其他方式和你取得联系,很可能让他确认春日的异常,魔术师有太多办法摧毁一个人的精神,把她变成百依百顺的母狗的办法了,我和你的力量都来自于春日,一旦春日的精神被摧毁,我们最后的希望就没有了。”渡桥泰水有些急促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电梯打开,渡桥泰水轻车熟路的带着我走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用房卡刷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每一个细节都带着色情味儿的情趣房,房间正中是一张四角拴着手铐脚镣的大床,柔软的地毯上散落着按摩棒、仿真阳具、皮鞭蜡烛之类的性爱玩具,房间一角还摆着一张木马。
“大哥哥,我们脱光光去洗澡吧,泰水已经迫不及待想大哥哥的鸡巴了~”渡桥泰水的声音即使在同龄人中也偏稚嫩,乍听上去就像是八九岁的小女孩在说话,可是当稚嫩犹如小女孩的声音说出淫乱的字眼,稚嫩的声音就变成了最好的催淫剂,让我胯下的肉棒情不自禁的一胀。
渡桥泰水就撒欢的小孩子似的雀跃着开始脱衣服,她脱衣服的时候,眼神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大床对面的射灯。
我借着眼角的余光,看到射灯里有一抹镜头的反光,那应该是一个摄像头。
这时候,渡桥泰水已经麻利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不过一米四的渡桥泰水身高才到我胸口,娇小的赤裸身体仿佛一块无暇的羊脂玉,吹弹可破。
根据纹身男的话,渡桥泰水才十四岁,身体几乎还没发育,看不到什么曲线起伏,胸口只有不明显的微微隆起,她的下体也只是稀稀落落的长了几根毛,白嫩的阴阜大部分都没有阴毛遮挡,尽数裸露在外。
女孩小笼包似的小小乳房尖端,一对亮银色的乳环残忍的穿透渡桥泰水的乳头,锁死在她的乳头根部。
注意到我的视线,渡桥泰水小脸一红,用指尖轻轻拨弄着乳头和乳环,嘻嘻笑道:“大哥哥,泰水的乳环好看吗?嘻嘻,泰水专门订做的这对乳环哦,你看,乳环上还有泰水的名字呢!”
渡桥泰水托着乳环,让我看乳环的内侧,果然,每个乳环的内侧都写着“渡桥泰水”四个字。
“嘻嘻,不止如此哦~”渡桥泰水抬起一条腿,小手扒开自己的肉唇,露出肉唇内侧粉红的嫩肉:“大哥哥你看这里!”
渡桥泰水的阴户好像处子般粉红娇嫩,可是当她扒开阴户,粉红的阴唇嫩肉上触目惊心的出现了深蓝色的刺字。
在女孩左边的阴唇上,刺着“妓女”两个字,而在她右边的阴唇上,则刺着“婊子”两个字。
接着,渡桥泰水转过身,对我撅起光溜溜的小屁股,在女孩赤裸的雪臀上,赫然同样用深蓝色刺着“母狗”两个字,不是女孩阴唇上刺的字那种小字,而是碗口大的大字,女孩的一瓣臀瓣上刺着“母”字,另一瓣臀瓣上刺着“狗”字,异常显眼。
这可不是水笔写上去,一擦就掉的字,而是用刺青的方式,永久性的刺在渡桥泰水的身体上,再也无法抹除的字迹。
我控制不住的攥紧了拳头。
在一个十四岁,还在上小学的小女孩身上刺下这种永久性的侮辱文字,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以想象,就算有朝一日,渡桥泰水能够摆脱时钟塔娱乐机关的控制,也不可能再像普通女孩一样恋爱、结婚了,没有哪个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朋友乃至妻子的阴唇上被刺了“妓女、婊子”,屁股上也刺了“母狗”的文字。
女孩子最羞人的阴户、屁股上刺了这样的字,不管过了多久,渡桥泰水都无法摆脱自己是妓女的屈辱事实。
可是让我尴尬的是尽管我的内心充满对渡桥泰水身上的刺字充满愤怒,但我胯下的肉棒却不受控制的硬到了极限。
“嘻嘻,大哥哥,是不是很刺激啊?”看到我眼中的怒火,渡桥泰水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那些叔叔看到泰水小穴和屁股上的字之后,兴奋的鸡巴都大了一圈呢~”
同时,渡桥泰水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这里是机关控制的酒店,这间房间里一共安装了超过120个摄像头,可以做到全方位无死角的拍摄。被古泉一树抓住后,为了磨辱我的自尊心,他们逼迫我卖淫,并且在每次卖淫的时候都要把人带到这间房间,录下我卖淫的录像,现在,我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人在即时监控拍摄着,所以你不能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以免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看到渡桥泰水扑过来,我下意识的搂住女孩赤裸的胴体,十四岁女孩光滑的皮肤带来的美妙触感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裤裆被勃起到极限的阴茎顶起了一顶帐篷。
被渡桥泰水这么一打岔,我尴尬之余,心中的怒火不知不觉消了大半。
“嘻嘻,大哥哥,泰水来给你脱衣服,脱光光了我们去洗澡~”渡桥泰水七手八脚的开始给我脱衣服。
也许是被逼卖淫的这段时间,渡桥泰水给太多的男人脱过衣服,她给我脱衣服的动作异常麻利,没等想好要不要配合她,我的身上就已经被她脱光了。
除了在浴场遇到凛的那次之外,我还是第一次赤裸着身体站在一个光溜溜的女孩面前。
不争气的肉棒不受控制的硬邦邦的翘着,火红的龟头尖端,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一滴透明的黏液。
我半推半就的跟着渡桥泰水走进了浴室,渡桥泰水简单给我们冲了一下身体,然后在身上打了沐浴液,用赤裸的胴体摩擦着我的身子,把泡沫涂抹在我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个房间里,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录像?”通过身体的接触,我利用渡桥泰水的心灵链接问道。
“嗯……是的。”
听到渡桥泰水的回答,我差一点转身就走。
我可没有光着腚演一场性爱让别人观看顺便录像的爱好。
渡桥泰水敏感的发觉到了我的退意,八爪鱼似的缠住我,表面上在用身体给我涂沐浴液,实际上在心灵链接中急道:“他们对我的监控太严密,除了假装向你卖淫之外,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联系到你了。求求你……至少听我说完……我是那个世界最后的希望了……如果我也失败,那么那个世界就彻底沦陷了!”
看着渡桥泰水挑逗眼神中隐藏的很好的那一抹哀求,我的心禁不住一软,微微点了点头。
给我洗澡的过程中,渡桥泰水不断用小手。乳房、甚至小穴逗弄着我的肉棒,本来就硬邦邦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愈发胀得难受了。
渡桥泰水才十四岁,按年纪来说,是小学六年级的小女孩,今年九月份才能上初一,可是当十四岁的小女孩像个妓女一样光着身子用她稚嫩的裸体磨蹭着一个人身体的时候,就算是佛也会忍不住鸡巴硬起来的。
草草洗过身子,渡桥泰水拉着我回到房间,让我坐在床边,小丫头熟练的跪在我胯下,小手扶着我硬邦邦的阴茎往小嘴里送去。
我的肉棒被渡桥泰水的小嘴含住的那一刻,我禁不住舒服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十四岁女孩的小嘴温热而狭窄,我的鸡巴塞进去,女孩的整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软软的小舌头灵巧的在我的肉棒上打着转,一阵阵的酥麻从肉棒一直传到身体的最深处。
“在我们所在的那条世界线上,SOS团彻底失败了,大家……大家都沦为了旧日神明的俘虏。”和现实里给我舔鸡巴的淫靡举动不同,在我脑海里的声音带着一丝沉痛。
“第一个被俘虏的是实玖瑠阿姨,她和她的未来战士军团被旧日神明腐化的深潜者包围,全军覆没,当我们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实玖瑠阿姨已经变成了一头只会追逐着男人肉棒的母狗……”渡桥泰水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继续诉说。
现实里,十四岁的女孩好像在吃棒棒糖似的,含着我的肉棒,舔得咂咂有声,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下去,女孩雪白臀瓣上深蓝色的“母狗”两个大字格外显眼。
“然后是古泉一树和超能力军团……旧日的古神亲自出手,古泉一树只来得及把他的力量凝聚成一个戒指送回来,超能力军团就覆灭了。当古泉一树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我们的敌人。”
现实里,渡桥泰水吐出我的肉棒,小手托起我的阴囊含进嘴里,小舌头轻柔的舔舐着我的睾丸。
“接下来,是有希阿姨,被古神捕获后,有希阿姨被控制了精神,对全世界发出了洗脑程序。”渡桥泰水的声音中流露出浓到化不开的苦涩,这一刻,她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反倒像是一个久经沧桑的老人。
“我长大的时候,世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你能想象吗,一个肉便器合法化的世界。女孩子不能拒绝任何男性关于性的要求,哪怕那个男性只是个陌生人。”渡桥泰水的话勾勒出一个变态扭曲的世界。
“未成年的女孩虽然受到一定保护,可以拒绝男性提出的性交要求,但是却不能拒绝任何男性让她们舔鸡巴的要求,尽管如此,仍旧有好多未成年的女孩被强奸,没有人会追究谁强奸了一个未成年幼女。而女孩子来了第一次月经之后,必须担任为期一个月的肉便器,真正的便器,除了要满足男性的奸淫之外,这一个月里,担任肉便器的女孩唯一的食物就是男性的粪便尿液。”
渡桥泰水的话让我不寒而栗,但胯下的肉棒却不受控制的胀的难受。
十四岁的娇小女孩吐出我的阴囊,站起身小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稚嫩的肉穴,缓缓坐了下去。
我曾经迁怒于有希,强暴了她,我也曾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插入过智代的屁眼,可是渡桥泰水的小穴和曾经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两个女孩完全不一样,狭小、紧致,我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吞进去的时候,我甚至怀疑女孩稚嫩的肉穴是不是能容纳下我的肉棒。
赤裸的娇小身体趴在我身上,雪白的小屁股一起一伏的用她稚嫩的阴道套弄着我的鸡巴,每一次的套弄,都会让我的鸡巴产生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
十四岁小女孩娇小的身体轻的仿佛感觉不到重量,嫩滑的身体紧贴着我的皮肤,带给我一阵阵丝绸般细滑的触感。
渡桥泰水的声音继续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是在整个世界被洗脑之后才出生的,我记事的时候,妓女已经是女孩子最多兼职的职业之一了……几乎所有略有姿色的女孩子都有过卖淫的经历。我上学的时候,小学里很多女生都被认识或者不认识的男人强奸过,在肉便器合法化的时代,没人会为以后注定要做肉便器的女孩讨个公道……即使被强奸的女孩还未成年,只是个小孩子……幸好妈妈不惜耗费神力,把我变成男孩子的模样,才没有和我的女同学们一样被某个男人强奸。”
等等……我敏感的注意到渡桥泰水说到了一个特殊的词,神力!
要知道,不是什么人的力量都可以称作神力的,比如身为魔术师的我就算有一天得窥根源,成就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我的力量也只能称作魔力,而不是神力。
神力,顾名思义,是“神”的力量,渡桥泰水也曾经说过,春日和旧日的神明都是“神”,而她所说的旧日双子显然是敌人,而且应该是男性,不可能是她的妈妈,那么拥有神力,而且可以成为渡桥泰水妈妈的人选就只剩下了一个!
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十四岁的稚嫩小穴仍旧在持续的套弄着我的肉棒,性器官的紧密结合带来的是一阵阵潮水般汹涌的强烈性快感。
渡桥泰水的声音还在继续:“在旧日支配者日以继夜的抽取下,妈妈的力量越来越弱,以至于连我的伪装都难以为继……当我女孩子的身份败露,以隐瞒性别,拒绝为男性提供性服务的罪名被判处为终生肉便器的时候,一直忍辱负重,连桐乃姑姑被指派去拍摄AV录像,妈妈被双子神明奸淫都忍了下来的爸爸终于爆发了,他用妈妈留在他体内的最后一份神力截断了世界线,把我送到了一个没有SOS团,也没有旧日支配者的世界。”
“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妈妈、姑姑……还有有希阿姨、实玖瑠阿姨……她们都在遭受着生不如死的淫辱,爸爸都能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屈辱,用他最大的努力保护着妈妈她们,我又怎么可以独善其身,一个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呢!”陷入了回忆的渡桥泰水声音越来越激动。
“所以我用爸爸交给我的残余神力回到了原本世界线的过去,那时候的SOS团还完好无损,如果过去的大家救出未来的自己,两个不同时间线的SOS团并肩作战,一定可以击退旧日支配者,让世界恢复正常!”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从渡桥泰水的话中,我骇然听出了她的真正身份,她不是春日的神力分身之类的身份,而是……春日的女儿!!!
八坂京介、麻宫春日……我终于明白过来,渡桥泰水哪里是没记住我和春日的名字,她其实是想说……爸爸和妈妈!
哪怕只是猜测,血脉相连的感觉仍旧让我毫不犹豫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连阴唇上都被刺下“婊子、妓女”字样,正赤裸着稚嫩的身体,用她的小穴套弄我鸡巴的女孩是未来我和春日的女儿!
我和春日的女儿从未来回到现在,期望着能够获得我们的帮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春日并没有丝毫神明的样子,反倒像是普通女孩一样,在古泉一树的控制下变成了高中生妓女,而我们的女儿也和她的妈妈一样被古泉一树俘虏,沦为了一个出卖自己身体的卖淫女,一个……雏妓!
我简直无法想象,我的女儿到底遭受了怎样残忍的淫辱,才会表现的如此驯服,在街边揽客卖淫,我更无法想象,在我的女儿当妓女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有多少根男人的大鸡巴插进过她稚嫩的小穴。
而现在,我的鸡巴正插在我女儿稚嫩的阴道中,做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摩擦运动。
我,在和自己的女儿……乱伦!
性器官和我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泰水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娇嫩的裸体隐秘的僵硬了片刻,旋即恢复到了最初的柔软,只是含着我鸡巴的肉唇稍微夹紧了少许。
“你……发现我的真实身份了吗……”泰水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幽幽响起。
“……嗯……”面对自己未来的女儿,尤其是正在和女儿发生性关系,我禁不住有些不知所措。
“那么……初次见面,在这个时间线的……爸爸!”十四岁的女孩仰起头,露出一个让我为之失神的灿烂笑容,轻轻吻在我的唇上。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泰水的声音在我脑海中说道:“虽然在未来,你和妈妈结合生下了我,但在这个时间线上,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爸爸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咯,在我被严密监视的情况下,想接触到爸爸,只有这个办法了。”
话虽这么说,可我仍旧能够感觉得到泰水白嫩的身体泛起了明显的粉红色,而她套弄我鸡巴的小穴骤然收紧了许多,勒的我差点就射出来。
“在这个时间线上,你和妈妈应该还要两年才会生下我。这时候我还没出生呢。”话虽如此,可泰水这么说感觉还是怪怪的。
“泰水,你说我们的力量都是来自于春日,可是……为什么春日她一点也不像是神明,反倒在古泉一树的逼迫下……那个……卖淫呢?”最初我只是想转移一下尴尬的气氛,临时找了个话题,可是说到后来,我也奇怪起来。
《凉宫春日的忧郁》中,春日虽然像是普通的女高中生,可实际上很多细节都会显示出她的神奇,而现实世界里的春日却没有任何神奇的地方,就像是没有任何特别的女高中生,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尽管春日已经做了很久一段时间的妓女,接待过许多“客人”,但她的肉唇仍旧像是初经人事般的粉红,一点也不像凛那样因为和太多人发生过性关系,肉唇已经开始变黑。
“都是我的错……”泰水充满悔恨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不顾未来的你的反对,来到过去,向过去的你和妈妈求救,就能让你们联合未来的你们打败双子的旧日支配者,可是我错了……我来到的过去的那个时间点上,妈妈还是初中生,神的力量还没有从她身上觉醒,而旧日支配者却有一丝力量跟着我从未来投影到过去……”
“大哥哥,看泰水给你舔鸡巴!这可是泰水的绝活哦~”现实里的泰水一边一起一落的用她的小穴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将身子向后弯曲,娇小白嫩的身体柔若无骨般弯成了一个圈,我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可泰水的小脑袋却倒折到了她的两腿间,小嘴把我的阴囊含进嘴里轻轻舔舐,接着吐出我的阴囊,小舌头舔到了正在她阴道里抽插的我的鸡巴上。
超乎想象的柔软身体带给我的是无法言喻的强烈刺激,我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在泰水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当我的鸡巴插进泰水的阴道,十四岁女孩狭小稚嫩的阴道紧紧裹着我的鸡巴,而当我的鸡巴从泰水的阴道里抽出来,女孩灵巧的小舌头在我的肉棒上打着转,带来的快感虽然不如插进她阴道里的摩擦快感强烈,但是心理上的快感却犹有过之。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娇小的赤裸女孩,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夹裹着我硬邦邦的鸡巴,从我的鸡巴和女孩阴唇的结合处,隐约能看到阴唇上深蓝色的刺青文字,左边的阴唇上,刺着“妓女”,右边的阴唇上,则刺着“婊子”,十四岁的小女孩在自己最私密,最羞人的阴唇上刺下“妓女、婊子”这样的下流文字,并用她刺了字的稚嫩阴唇含住男人的鸡巴,清纯而淫乱的景色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施虐般的心理刺激。
光着屁股的十四岁女孩娇小玲珑的身子弯成了一个圈,我的鸡巴虽然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可是她的小嘴却在舔我正在插她阴道的鸡巴。
我的鸡巴在泰水的阴道里插进抽出,强烈的摩擦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可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又让我清楚的知道我胯下正在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女孩是我的女儿,在未来,我和春日的女儿,我正在和自己的女儿乱伦。
可是在表面上,我们只是卖淫的十四岁雏妓和嫖娼的十六岁男高中生,我在未来和春日生下的女儿在我所在的这个世界里,只是一个在街边拉客,向陌生男人卖淫的雏妓,一万円,某个陌生的男人就可以把他的鸡巴插进我女儿的阴道。
一想到我和春日的女儿竟然会是一个在街边拉客卖淫的妓女,我正在“嫖”自己的女儿,就连心里上乱伦的愧疚也压不下我不受控制的兴奋。
“双子的旧日支配者把未来世界里被祂们控制了灵魂的古泉一树投射回过去,取代了原本历史上对妈妈忠心耿耿的自己,并通过古泉一树为中继站,大肆扭曲时间线,把历史改的面目全非,实玖瑠阿姨不记得她来自未来,只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因为被强奸拍了裸照而不得不继续服从对方的女高中生,有希阿姨本来是资讯统合思念体所创造出来的对有机生命体接触用人形联系装置,则被封锁了她科技侧的所有记忆,投入到魔法侧成为魔法侧的性奴隶,还有本来应该在初中的最后一年渐渐觉醒神力的妈妈……也在认识你不久之后,被古泉一树威逼变成了妓女……在这个时间线上的大家……因为我的鲁莽……”泰水的声音充满了悔恨。
原本在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影响下忘记的那些记忆,一点点回到我的脑海中。
充斥天地的巨大触手、被触手插进小穴和屁眼的巨大春日、被从屁眼到嘴巴贯穿的有希、被亲生弟弟劣化的淫兽强奸的实玖瑠,还有……一直奋战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刻的古泉一树。
那不是荒诞不经的噩梦,而是在某个还没发生就已经变为过去的未来中,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吗?
因为身为我女儿的泰水身体里还蕴含着一丝来自未来的春日的神力,在这丝神力的影响下,我才能暂时摆脱来自旧日支配者的力量,想起这一切。
而维持着我们之间神力连接的地方则是……我们的性器官。
我的鸡巴在泰水的小穴里抽插,丝丝缕缕的神力从泰水的阴道里传递到我的鸡巴上,让我暂时回忆起一切,如果我们的性器官脱离了这种最紧密的接触,失去了神力支援的我很快就会把这一切再次忘掉。
性器官的紧密接触连接着我们身体的同时,也连接起了我和泰水的思维,在思维的世界里,泰水看到了我回忆起的一切。
“原来……这里也不是最初的时间线吗……”泰水喃喃道:“妈妈被俘虏,有希阿姨切割了时间线逃避开旧日支配者的力量,是我冒失的闯进这个时间线,把旧日支配者的力量带来到这个世界,让这个时间线上的大家再次被……抱歉……”
泰水原本就狭小的肉穴猛的收紧,赤裸的娇小身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我的鸡巴被泰水骤然收紧的小穴勒的几乎要断掉,强烈的性交快感从我的龟头一直蔓延到全身,我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鸡巴猛的捣进泰水小穴里,龟头抵着十四岁女孩的子宫口,突突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啊……唔唔唔……”被我的精液一烫,泰水猛的挺起了弯成一个圈的身子,八爪鱼似的缠在我的身上,被刺下“婊子、妓女”四个字的粉红色肉唇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我……在自己未来的女儿的阴道里……射精了!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在未来女儿的阴道里射精时,和女儿性交乱伦的愧疚引发了史无前例的强烈高潮,那是比凛给我口交,我强奸有希还有我被迫操智代屁眼时的性快感更加强烈的高潮。
“嗯~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操的泰水好爽……”泰水表面上像是援交的初中生妓女一样露出一个风尘味十足的骚浪微笑,抬起小屁股,黏满了淫水的粉红肉唇依依不舍的吐出了我的鸡巴。
十四岁的女孩擦了擦自己刺着“婊子、妓女”刺青的阴唇上的淫水,仿佛一点也不嫌弃我的鸡巴上还沾着她阴道里的淫水,小狗似的凑到我胯下,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舔棒棒糖般舔舐起来。
带着几分稚气的小女孩趴在我胯下,小嘴咂咂有声的舔着我的鸡巴,把她的小脸彻底埋进了我的阴毛中。
“在这个时间线上,妈妈虽然被旧日支配着夺取了力量,但她毕竟是神,对此爸爸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
没错,我莫名其妙增强到正常人极限的身体素质,还有我突然增强的魔力,除了这是身为“神”的春日带给我的力量之外,我找不出更多合理的理由了。
“这个时间线上的双子不是我那个时间线上的本体,而是只有本体一半力量的投影,祂们没办法彻底夺取妈妈的神力,除非身为新宇宙神明的妈妈彻底放弃反抗,从身体到心灵彻底堕落,双子才有可能从根本上剥夺妈妈的权能。”泰水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继续道。
“啊呜~啊呜~”泰水吞吐着我的鸡巴,小嘴被我的鸡巴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O字,小手轻轻的揉捏着我的阴囊。
“本该是普通女高中生的妈妈当了妓女,并且频繁的进行卖淫,甚至在古泉一树的逼迫下在你们就读的高中卖淫,这一切最终的目地都是为了削弱妈妈的自尊心、羞耻心,当妈妈的肉体无时无刻渴望着和男人发生性关系,而在心理上,妈妈也彻底认同了自己妓女的身份时,妈妈的灵魂就会彻底堕落,被双子从根源上夺取走神明的力量。”泰水的话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古泉一树会想方设法的让春日卖淫,羞辱春日。
泰水吐出我的鸡巴,把我按倒在床上:“大哥哥,躺下,泰水想舔你的屁眼~”
不等我回答,十四岁女孩的小脑袋就伸到了我屁股后面,我感觉到一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在我的屁眼上来回扫动着,那是泰水的舌头。
我的女儿在舔我的屁眼,舔她爸爸的屁眼,乱伦的悖德感仿佛加深了我的兴奋程度,刚刚在泰水阴道里射精的鸡巴随着泰水舔我屁眼,又精神抖擞的硬了起来。
“嘻嘻……大哥哥……泰水舔屁眼是不是很厉害~以前的叔叔们最喜欢泰水给他们舔屁眼了~~”泰水一边用小舌头在我屁眼口舔舐着,一边嘻嘻笑道。
“唔……”泰水舔我屁眼的时候,竟然把小舌头塞进我屁眼里面,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泰水……我的女儿,她也曾经像这样给别的男人舔过屁眼吗?用她柔软灵巧的舌头把某个男人肮脏的屁眼舔干净……”屁眼是拉屎的地方,本来就是人体最肮脏的地方,可是我最肮脏的屁眼却被一个光着屁股的可爱小萝莉舔弄着,而这个小萝莉还是我的女儿,一想到女儿像舔我屁眼一样,光着屁股给别的男人舔肮脏屁眼的样子,我的鸡巴就忍不住一阵阵胀得发痛。
“大哥哥,泰水的小屁眼也很舒服哦~要不要试试啊~那些操过泰水屁眼的叔叔们都说泰水的小屁眼操起来很舒服的~~”十四岁的女孩撅起光溜溜的小屁股,双手掰开屁股缝,把她的小屁眼裸露在我眼前。
犹如淡粉菊蕾般的小巧屁眼一张一翕,好像在邀请我的插入。
我仿佛被蛊惑了似的,喘着粗气扶着我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泰水的屁眼。
龟头抵在泰水的小屁眼口,我轻轻一挺屁股,泰水的屁眼轻松的咧开一个圆洞,将我的鸡巴龟头吞了进去。
不像我预料的那样狭小紧致,泰水的屁眼出乎意料的松软,充满了弹性,我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几感觉不到阻力。
不知道泰水的屁眼到底被多少根男人的鸡巴插进去过,才会形成现在又松又软适合插入的屁眼,也许……插进她屁眼的鸡巴可能多达几百根,甚至……上千根。
泰水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用粉红的小屁眼套弄我的鸡巴,看着我来自未来的女儿白嫩的小屁股上深蓝色刺青“母狗”两个字,看着血脉相连的女儿用她原本用来拉屎,现在却用来套弄我鸡巴的小屁眼被我鸡巴撑大的一直,我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愧疚,以及我无法控制的……兴奋。
泰水的屁眼刚插进去很松软,可是当我的鸡巴在她屁眼里抽插的时候,她的屁眼内壁嫩肉却仿佛生出了无数肉芽,裹住我的鸡巴不停夹吮蠕动,要不是刚才已经在泰水阴道里射过一次精,我的鸡巴敏感度迟缓了些许,被泰水的屁眼一夹,我几乎直接射出来。
十四岁的女孩小屁股一下下向下坐,她的屁眼随着下坐,一次次将我的鸡巴完全吞进屁眼里。
我扶着泰水的雪臀,用力耸动屁股,硬到极限的鸡巴飞速的在泰水屁眼里插进抽出,发出异常响亮的“啪啪”撞击声。
这一刻,我甚至忘记了房间里还有隐藏在各个角度的摄影机,忘记了我可怜的女儿屁眼被我的鸡巴撑大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拍摄下来,疯狂的耸动屁股抽插在泰水的屁眼。
“啊……嗯……泰水……泰水的屁眼要坏掉了啊……好舒服……”泰水扭动着屁股,配合我抽插的夹吮着屁眼,舒服的叫起床来:“爸爸的大鸡巴……在泰水的小屁眼里插进来抽出去……把泰水的屁眼塞得满满的……用力……爸爸用力操泰水的屁眼……”
爸……爸??!!
屁眼被我的鸡巴飞速抽插,极度的肛交快感下,泰水失口喊出了爸爸,只希望监视泰水的间桐脏砚不会多心吧,毕竟我和泰水外表年纪只不过差了四五岁,表面上看不可能是父女。
我扶着泰水屁股,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间,又继续把鸡巴塞进泰水屁眼抽插起来。
“抱歉……爸爸……我不小心说漏嘴了……”脑海里,泰水忐忑的道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有在性交状态下,我才能把被古泉一树封锁的力量传递给你。”
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根部无声无息被套上了一个圆环,趁着鸡巴从泰水屁眼里抽出来的一瞬间,我看到了自己鸡巴上的东西,那是一个指环,指环上一个0字上下各多了一横的符号黯淡无光。
绿灯戒指!
“灯戒的能量已经被古泉一树强奸我榨干了,但妈妈哪怕被夺取了神力,也仍旧可以为灯戒补充能量,拿着戒指,当妈妈和男人性交达到高潮,她的神力会在高潮中散佚到空气里,这时候灯戒就能吸收妈妈散佚的神力补充能量。”泰水的话让我差点一哆嗦射出来。
泰水的意思是……只有春日去卖淫让别的男人操到性高潮,我才能给灯戒补充能量吗?当自己的女朋友当妓女卖淫的时候,我不但不能阻止,还必须……躲在春日附近一边看自己女朋友卖淫,一边祈祷着嫖客能把我女朋友操到高潮吗???
不管我的心中的想法如何,但我插在泰水屁眼里的鸡巴却不受控制的涨大了一圈,在泰水屁眼里的抽插也加快了许多。
“……爸爸,其实你和妈妈做爱让妈妈达到高潮也一样能给灯戒充能的……”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泰水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带着几分尴尬重新响起。
“咳咳……”我下意识的加快了鸡巴的抽插,更加用力的操泰水的屁眼,以掩饰我心中的尴尬。
“啊呀呀呀……屁眼好疼……”被我加快速度抽插,泰水忍不住夹紧屁眼惊叫起来:“爸爸慢一点啦,泰水的屁眼……要裂开了啦……”
这可不是刚才故意的勾引人,而是我真的把泰水的屁眼弄疼了。
听到泰水喊疼,我这才醒悟过来,赶忙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泰水屁眼一紧一松的吸吮放松屁眼,尽量缓解着我操她屁眼造成的疼痛,好半晌她的声音才继续在我脑海中响起:“爸爸,要警惕古泉一树,他的手里同样有一枚灯戒,虽然已经被双子支配者所污染,但仍旧可以吸取妈妈的力量为灯戒充能,妈妈的神力至少被他吸收了一成,现在的他比爸爸强大太多,我们无法和他正面对抗。”
“不过古泉一树似乎和娱乐机关的其他人不是一条心,他隐瞒下了妈妈和灯戒之间的秘密,所以间桐脏砚只是在监视我,还没有对妈妈产生重视,而且古泉一树只是把原本隶属于娱乐机关性奴魔术师的有希阿姨从总部调动到床主市分部,和妈妈一起在SOS团卖淫,他或许是想像对付妈妈一样引诱有希阿姨彻底堕落,但是他的做法让有希阿姨从娱乐机关总部的严密控制下脱离出来,获得了更多的自由。”泰水的声音多了些许振奋和希望。
“想办法从妈妈那里给灯戒充能,充能后的灯戒可以唤醒SOS团大家被封印的记忆,有希阿姨说不定能有办法接触双子支配者的封锁,让妈妈重新获得神力。不过不要和古泉一树接触,他现在已经彻底被旧日支配着腐蚀了灵魂,双子随时可以通过他的身体把自身的一部分投影到现实,除非妈妈完全恢复了神力,否则是无法让古泉一树脱离旧日支配着的控制的。还有……爸爸,无论如何,都不要和妈妈说明真相,妈妈的身上有旧日支配者的封印,如果爸爸你和妈妈说明真相,会导致妈妈的神力震荡,引起旧日支配者的注意,如果连爸爸你也被旧日支配者发现那我们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泰水通过心灵链接在我的脑海中和我直接对话的同时,现实里的娇小身体也在扭动着蠕动屁眼,夹吮着我插在她屁眼里的鸡巴。
我一边听泰水在我脑海中说话,一边咬紧牙目不转睛的盯着泰水小巧玲珑的屁眼,看着我的鸡巴在泰水屁眼里插进抽出,把泰水的小屁眼撑得连屁眼口周围的皱褶都撑平了,屁眼括约肌仿佛一面沾满淫水的镜子,平滑的几乎可以照出人影。
我知道我表面上的身份只是众多嫖娼的嫖客之一,而我胯下正在让我操屁眼的泰水则是卖淫的雏妓,我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和泰水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当我离开后,泰水很快会找到新的“客人”,让那个陌生的男人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和屁眼,而我却未必能再次碰到正在卖淫的泰水,这次的性爱很可能是我和自己的女儿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性交了,我恨不得把泰水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的烙印在记忆里。
女儿娇小玲珑的裸体,微微隆起的乳房上刺穿了乳头再也摘不下来的乳环,她粉红阴唇上刺下的“婊子、妓女”四个显眼的文字,还有她屁股上大大的“母狗”两个大字……
以及……女儿小巧的屁眼被我的鸡巴撑大的形状,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愿遗漏。
“泰水……”我喃昵着女儿的名字,鸡巴在泰水屁眼里加速抽插了几十次,把鸡巴连根插进泰水屁眼里,突突将大滩精液射进泰水屁眼里。
泰水向后挺着小屁股,用屁眼夹紧我射精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扭头给了我一个深深的舌吻:“爸爸……泰水好舒服……”
同一时间,泰水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我不属于这个时空,会受到时空的排斥,在这之前,我是靠着灯戒的庇护存在于这个世界,现在我把灯戒交给爸爸之后,爸爸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帮我补充一下灯戒的能量,不然我会被这个时空排斥回那个绝望时间线上去的。”
我搂着泰水光溜溜的稚嫩裸体,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听到泰水这样说,心禁不住猛的一紧:“泰水,我怎么给你补充灯戒的力量?”
“其实很简单啊……爸爸你也是魔术师,应该知道怎么补魔吧,给我补充灯戒的力量也是一样啊,体液交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做~爱~喽~~”娇喘吁吁的结束舌吻,泰水的嘴唇上还粘着一丝我的唾液,赤裸的十四岁女孩夹了夹屁眼里我的鸡巴,对我露出了一个可爱至极的甜笑。
“所以说……”我觉着自己刚才的伤感简直白痴到了极点。
“所以说……爸爸你以后要假装成喜欢雏妓的嫖客,经常来操你的妓女女儿哦~~”泰水的最后一句话差点让我刚刚射精的鸡巴又硬起来。
我在泰水阴道里射了三次,在泰水屁眼里射了两次,最后还在泰水屁眼里插着狗尾巴,牵着泰水在房间里遛狗,在泰水嘴里射了一次,几个小时里射了六次,哪怕以我的身体素质也忍不住有些脚软,在我鸡巴根上套着的灯戒由于失去了能量,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就像是性交时戴上用来延迟射精的羊眼圈。
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没从鸡巴上把“羊眼圈”取下来,而是直接穿上衣服,看起来我的举动似乎没有引起泰水体内刻印虫的注意,直到我离开,也没人拦下我。
*** *** ***
第十章:SOS团网站
回到家,洗了一个澡,冲去胯间粘着自己未来女儿的口水、淫水、肠液的鸡巴,我想把绿灯戒指从鸡巴根部拔下来的时候,却尴尬的发现,戒指仿佛长在了我的鸡巴上似的,不论我怎么拔都取不下来。
费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也没能把戒指从鸡巴上取下来,最后只好放弃,光着屁股倒在床上回忆着泰水告诉我的一切。
尽管我和泰水是第一次见面,可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我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泰水的每一句话。
我终于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祂们和春日一样,是……神!
在知道春日是被时钟塔这个庞然大物所控制的妓女之一时,我虽然感到压力巨大,但并没有气馁,因为时钟塔再强大,也是“人”所组成的,我并不是没有从时钟塔救人的希望,如果我能达到“封印指定”那个级数,就算我强行把春日抢走,时钟塔也不会为了一个“妓女”和封印指定的大魔术师为敌。
可是面对的敌人是“神”就不一样了。
想起《凉宫春日的忧郁》里身为“神”的春日的无所不能,我想不出该怎么去对抗“神”。
我呆呆的看着鸡巴上取不下来的绿灯戒指,下意识的拨通了春日的电话。
虽然无法和春日说明一切,但哪怕是听春日说几句话,我的心也会平静许多吧。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嗯……京介,找我有事吗?”接通电话四五秒后,电话那端才传来春日气喘吁吁的声音,只是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音。
“没……没事……我只是想你了……”在听到春日声音的一瞬间,我因为敌人是神而烦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嘴角下意识的挂起了微笑。
电话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声,还有听不清楚的男人们的大声说笑声,春日似乎处身于一个很嘈杂的地方。
“……啊……”春日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呆了片刻,才回答道:“嗯……我也是……”
“春日,考完试,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放暑假了,要不要出去玩……比如去……”我有些卡壳,平时我和春日约会,都是去一些鬼屋啊之类的地方冒险,毕竟平时上学,没有时间出去玩,这是我和春日相恋以来的第一个暑假,时间充沛了,我反而不知道去哪儿玩好了。
“……”电话里春日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和其他人说了什么,半天才继续回答道:“京介……我们……找一家温泉旅馆去泡温泉怎么样?”
温……温泉??
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去泡温泉?
不用说,这又是春日脑洞大开的成果。
我哭笑不得的问道:“喂喂喂……春日,大夏天的去泡温泉……你确定不是发烧了需要去冰箱里降降温?”
“啊……”春日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的提议有些蠢,害羞的啊了一声,半晌没有回话。
春日没回答的时候,似乎那边的人声稍微低了一点,电话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急促而有规律的“啪!啪!啪!啪!”声音,那种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当初智代在我面前被小黄毛强奸时,小黄毛的鸡巴插进智代的阴道,抽插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就是这样急促而规律的啪啪声。
如果在我发现春日卖淫之前,我或许对这个声音不会那么敏感,可是亲眼目睹了春日在学校里以妓女的身份卖淫,和电竞社的社员性交之后,我就下意识的注意起这一类的声音来。
难道……
我下意识的调动体内的魔术回路,使用了一个能增强听力的魔术,平时要失败四五次才能施展成功的魔术毫无阻碍的一瞬间就施展成功了。
在我的鸡巴根部,取不下来的绿灯戒指散发出莹莹的绿光。
增强后的听力已经足以让我听清楚电话那端原本嘈杂不清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清脆而连续的啪啪声,那是肉体撞击才会发出的响声。
“嗯……啊……”那是春日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这小婊子……打电话的时候屁眼快把我鸡巴夹断了……”一个声音有些尖锐的男子压抑着兴奋的说话声让我的心猛的一沉。
“哈哈……新井,你出的馊主意,还去泡温泉……让这小妞的男朋友笑话了吧……”另一个男人嘲笑的声音。
“哼……夏天怎么了……谁规定夏天就不能泡温泉了?”那个疑似正在操春日屁眼的声音尖锐男子冷哼着,报复似的加大了在春日屁眼里的抽插力度,啪啪声大了许多。
对了……有希曾经告诉我,须乡伸之家的公司代理的一款完全潜入式虚拟实境游戏拿下了周销售冠军,专门包下SOS团的几个女生犒赏销售团队。
这个时候,春日应该正在为销售团队的几十个男人提供性服务吧,难怪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正在让某个男人操屁眼。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假装没发现电话那端的异样,开口道:“莫西莫西,春日,妳怎么不说话了?”
“啊……我……我在想去哪里玩比较好。”春日有些慌张的回答道。
小巧的屁眼被男人的大鸡巴强行撑大抽插,在这种强烈的性刺激下,亏春日还能回答我的问话。
明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这时正光着屁股被另一个男人操屁眼,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和女友打电话,我光是听到春日的声音,胯下的肉棒就不受控制的硬到胀痛。
电话那端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正常状态下听不到说什么的声音在增强了听力之后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要让这小婊子和她男朋友去温泉,一边和男朋友约会一边在温泉里让我们操,这样多刺激啊!”新井一边耸动屁股,大鸡巴在春日的屁眼里插进抽出,一边说道:“我哥哥就在床主市东郊有一处温泉旅馆,那里有很多‘玩具’设备,像什么木马、狗笼之类的东西相当齐全,而且我哥哥可以给我们提供迷药,给这小婊子的男朋友下药,让这个小婊子当着她男朋友的面卖淫给我们操!”
难怪大夏天,这个家伙却提议去泡温泉,原来是为他哥哥拉客。
接下来春日强忍住屁眼被操的刺激,和我商量着去哪里玩,因为和春日说话,那些人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
“哈……这个小妞的屁眼越来越紧了……”新井用力抽插着春日的屁眼,爽的声音都有些扭曲:“和男朋友说话的说话,这个婊子的屁眼夹得特别紧!”依稀间我似乎听到新井这样喊。
不知道新井怎么说服了其他人,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去温泉泡澡。
“京介,我们还是去泡温泉吧,我今天去超市买东西,刚好遇到促销抽奖,抽到了床主市东郊的‘人间仙境’温泉旅馆的三日旅馆优惠券,可以免费入住三天,反正是免费,先去住三天,再考虑接下来去哪儿玩吧。”最终,春日对我说道:“这两天我有事,等后天我没事了联系你,咱们一起去‘人间仙境’温泉旅馆。”
我心情复杂的同意了春日的“提议”,后天去‘人间仙境’温泉旅馆玩。
*** *** ***
“我……只是为了给灯戒充能才会同意春日去温泉的。”我在心中勉强告诉自己,我只是迫于无奈才明知道春日去温泉是为了什么还会同意,而不是变态的想看别的男人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屁眼里。
这天晚上,有希给我发了一段视频和几张照片。
照片上,我的春日头上还系着她的发带,全身上下却一丝不挂,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让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操屁眼,手里还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另一张照片上,春日被人抱小孩撒尿似的姿势托着双腿腿弯抱着,两腿间的方寸之地一览无遗,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蹲在春日两腿间,正用剃刀剃春日的阴毛。
那段视频中,春日脖子上拴着项圈,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操屁眼,男人的鸡巴每连根插入春日屁眼一次,春日就忍不住向前爬一步,男人一边操春日屁眼,一边牵着春日满屋乱爬。
有希发给我这些照片视频,难道是为了让我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操吗?
在最初的激动过后,我终于发现了照片视频的一个共同点。
在光着屁股的春日和一群同样光着屁股的男人旁边,始终有一抹黑衣的影子,我反复看了好几遍视频,终于在某个一闪而逝的镜头中看到了黑衣的全貌。
那是一个穿着神父服的中年男子,即使现场观看着春日被操屁眼,眼中仍旧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是时钟塔娱乐机关派来的监视者吗?
那个神父打扮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我记得有希和我说过,春日的子宫被植入了刻印虫,间桐脏砚可以通过刻印虫监视春日的一举一动,那么娱乐机关完全没有再派出监视者的必要。
视频中又一次出现神父装男子一闪而逝的镜头,只是这次他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兴奋和快乐。
我把视频倒回去看了一下前面,春日似乎浣肠没做好,又或是被操屁眼操的太久,导致肠道里又生成了新的粪便,操春日屁眼的那个男人发现在春日屁眼里抽插的鸡巴上沾上了粪便,生气的抽出鸡巴,强行塞进春日嘴里。
春日被迫舔弄着男人鸡巴上来自自己屁眼里的粪便,脸上露出恶心难受的表情。
神父装男子应该是看到春日的痛苦表情而感到快乐。
以他人的痛苦为自身快乐的源泉,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
言峰绮礼,在籍于圣堂教会里进行圣遗物管理及回收的第八秘迹会的代行者。
我不知道这个神父装男子是不是言峰绮礼,如果是,那就真的麻烦大了。
言峰绮礼并非时钟塔的成员,而是属于比时钟塔更加庞然大物的教会。
要是言峰绮礼是以个人身份参加的还好,如果他是代表教会,那就代表着我的敌人名单上又多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庞然大物。
而在我观看有希传给我的春日卖淫的照片视频时,我鸡巴根部的灯戒一直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绿光。
难道我观看春日卖淫的照片视频,也能给灯戒充能?
我压下心中对疑似言峰绮礼的男人的担忧,翻出有希前两天给我的压录了春日这个学期卖淫记录的U盘,塞进光驱浏览起春日卖淫的照片视频。
看着照片上的春日一丝不挂的在学校游泳馆里光着屁股让游泳队的男生操屁眼,我的肉棒精力十足的又硬了起来,只是鸡巴根部的灯戒却毫无反映。
有希刚才发给我的照片和U盘上的照片都是春日卖淫时拍摄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游泳馆春日卖淫的照片是很久以前拍摄的,而刚才有希发给我的照片则是春日正在卖淫时拍摄的。
难道只有春日在和人性交的时候我看到她正在挨操的照片视频,才能给灯戒充能吗?
想象着春日正在被某个男人操小穴的同时,我却在自己家里看着春日被操的照片给灯戒充能,胯下的肉棒就忍不住一阵阵胀得难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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