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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风流记】(攻占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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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3 14:59:5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
  黄昏,我正在喝茶。打开窗户,夕阳的红光艳丽无比,万物都披上一件眩目的衣服。这情景令我想起“幸福”一词来。如果能和心上人相依相偎,体会爱情的甜蜜,呼吸肉体的芳香,即使是穷山恶水,阴雨连绵,我也会觉得无限幸福。
  然而,今天的我并不幸福。
  我在喝第二壶茶,动作很慢。我心里急切地盼着天黑。天一黑,我就要采取行动了。想到此,我将一碗茶猛地灌进嘴里,心里开始考虑今晚的细节。实际上我已考虑不下几百遍了。
  天总算黑了,该出发了。我咬咬牙,不再犹豫。开始换衣服。一身夜行衣,再蒙上脸,我变成一个神秘又有几分可怕的人物。小心地开门,确定周围没人,我这才出来。
  我跳上房顶,展开轻功,向后院飞去。老爷和小姐都住在后院儿。小姐单独一个院儿,有两个丫环陪着。一个叫秋梅,一个叫秋红。秋红是我的相好,半年以来,我的大肉棒使她彻底臣服,恋恋不舍。而秋梅是一个稳重的丫头,长得很清秀。老爷私下透露,要把秋红配给我,秋梅配给李义。对此,李义感激涕零,做事更加卖力。
  我表面也欢天喜地,心里却说:秋红我当然要了,但我更想要你的女儿。秋红只是一朵月季,大小姐却是牡丹。我要她。虽然我只是一名仆人,虽然她早就许给知府的儿子,但我认定,她就是我的。谁和我抢她,谁就是我的仇人。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放过她。我要把我的卑贱的肉棒插入她的高贵的阴道里,让她在我的胯下投降。
  很快,我来到小姐的屋顶。今天轮到秋梅伺候小姐了。这个时辰,小姐也该脱衣了吧。
  我仔细听听,果然听见下边有人说:“秋梅,来帮我脱衣服。”是大小姐的声音,娇美,温柔,使我的心怦怦乱跳。我连忙抚住胸膛。稍加平静,才动手掀瓦。
  我瞧见了,大小姐正脱内衣呢,背对着我,内衣一去,她圣洁的身子就和我照面了。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的皮肤真好,白得象雪,光滑如缎,在明亮的烛光下,发着幽光。她的肩膀圆滑丰腴,腰肢偏又纤细。两条玉腿修长圆润,有象牙的光泽。但最叫我丢魂的是她的屁股。与腰连接处,是优美自然的两条弧线。而屁股本身又是肥圆的,结实的,翘翘的,臀沟深深,藏着最秘密的花园。那里是我最向往的地方。
  自从我懂得男女之间还有插穴一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按倒大小姐。每次想到大小姐,我就会迅速的冲动起来。为此,我不知手淫过多少次,流过多少无辜的精液呢。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在心里喊:“大小姐,我要操你。我的精液都给你,我要让你大肚子。”
  脱完衣服,小姐转过身子。只见她秀发如云,眉目如画,气质高雅。桃腮绯红,正挂着羞涩的笑意。我注意到她的乳房,果然不错,和我想象的一样高耸、挺秀,是苹果型的,那两粒嫣红嫩得仿佛透明。小腹下长满黑亮的阴毛,阴毛多但不乱,根根卷曲,很有个性。
  房上的我,热血沸腾,肉棒硬得简直要爆炸。我受不了了,我要下去。可我来的目的只是偷窥,真要干了她,再掳走她,远走天涯,做一对自由的夫妻,以我的能力绝对能办到的。谁能拦住我?
  在老爷的府里,别看仆人不少,会武的只有两个。不错,那个孙义和我,都是我爹的徒弟。但他怎能打得过我?最大的顾虑是万一小姐不从,又大叫起来可怎么办?来硬的吗?不行,我怎么忍心看她痛苦呢?
  在欲火的驱使下,我决定先去快活一下再说。我眼看着秋梅扶着小姐走向浴盆,小腰灵活的扭着,两只大奶子晃晃悠悠的,使我双眼欲裂。我闭上眼暗骂:“我操的,我要不把你给操了,誓不为人。”接着,将瓦复原,慢慢的溜了。
  我的目标是秋红的房间。秋红也在这院儿里,离小姐屋只隔几个门。屋里亮着灯。我在窗上连敲五下,停会儿,又是五下。这样窗户才开了。秋红见到一个蒙面人,吓了一跳。我除去蒙面,她才松了口气。我回头望一眼小姐的房门,才象鸟一样飞入窗子。
  秋红机警地瞧瞧外边,然后飞快地关窗。秋红瞪眼叉腰地问:“你怎么穿成这个鬼样子,老实交待,上哪采花去了?”
  我搂住她的腰,陪笑道:“我能上哪采花?还不是上你这来采。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
  秋红骂道:“你要死了,这么早就来。万一被人发现,我还怎么做人。”美目含嗔,红唇噘着。
  我嘻嘻一笑,轻声道:“小宝贝儿,我想你了。你来摸,都硬了。”
  秋红脸红了,说道:“难看死了,我才不摸呢。”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肉棒上。
  “不是昨天才做过吗?怎么又…”她望着我。我不再说什么,扳过她就啃。
  她说:“等一下。”
  “干什么?”却见她扭头把灯给吹灭了。我夸道:“还是我宝贝细心。让哥用大鸡巴疼疼你。”嘴吻上去,双手抓向乳房。
  秋红是敏感的,才揉了几下乳房,她的呼吸就有声了。我伸出舌头,她主动用嘴来吮,来舔,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讨厌衣服的限制,就双手齐动,给她扒衣服。她也配合我,又是扬臂,又是抬腿,很快秋红就成了原始人。她的身子虽不如大小姐迷人,但她身材健美,骨肉匀停,另有一番风味。
  我冲动地抱她上床,自己脱光,又以霸王的姿态压了上去。我一口叨住一粒奶头,轻咬着。一只手伸向小穴,那里早就湿了。我将两指塞入阴道,一下一下有力地插着。她的淫水象开闸似的向外流着。她不敢大声叫,只敢小声的哼着,扭动身子来排解着。
  当她忍无可忍时,她低声求我:“哥…别折磨……妹妹……了,快上吧……
  我快要……我快……要疯了……“我故意不理她,继续玩弄着她的奶子、她的小穴,直到她说出我最想听的:”哥……哥……我服了……你操我吧……来操妹妹的……的……骚屄。“说到最后,她羞得已不敢睁眼。我满意地笑了。
  我站在床前,双手拎着她的大腿,肉棒向上伸着。秋红抓住它,对准自己的小穴。我说声:“妹妹,我操你。”一挺身子,大肉棒就进去半截。
  秋红长出一口气,嘴里喃喃道:“真好……”
  真爽……我把肉棒插到底,把小穴塞得满满的,同时我也有被压迫的快感。
  我想,如果我现在插的是大小姐的穴,我可能会兴奋得发疯,可能插不了几下就完蛋了。
  想到大小姐,我两眼冒光。我把秋红的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抱着她的腿根,开足马力,猛劲抽插。小穴发出扑哧声,秋红呻吟着,挺动下身迎合着。若不是限于环境,她早就叫得惊天动地了,整个知县家都会听到。
  我的大肉棒根根到底,小穴包得我好爽。里边多么温暖,湿滑,象有一只小手在按摩着我的龟头。我觉得痒,我好快乐,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兴奋劲。我不想那么快消停。这个小穴我还没玩够呢。别看我都插过半年了,我仍然喜欢它,喜欢用手摸,肉棒操。
  我不止一次地想,怪不得那些当官的、有钱的,都喜欢玩那么多女人,女人多了是好,肉棒可以插不同的小穴。女人不同,小穴也就不同吧?滋味也不一样吧。我目前只插过一个,没尝过别的味。
  我经常想着要向那些能人学习,享受人生,插穴快乐。
  在我的动作下,我的阴毛不时刺着她的小屁眼,她怕痒,缩着小屁眼,我看了直笑。她不只一次抗议过我的阴毛在做爱时对她的骚扰,几次拿剪子要给我剃毛,我就是不答应。我就喜欢她被毛刺的样子。我也喜欢看她的小穴在肉棒攻击下里边的红肉时露时隐的样子,真象一个顽皮的嘴巴在做游戏。嘴巴吃肉棒时,经常会流着一丝丝的口水,象透明的蛛网一样缓缓地挂下来。
  当我插到一百八十下时,秋红猛地抖起来,音量也稍大了一点。我明白了,马上加快,没几下,一股泉水浇到我的肉棒上,肉棒舒服得直跳。她高潮了,我还没好呢,得换个姿势。
  我坐在床上,她坐在我怀里,两腿盘在我的腰上。我抱着她的屁股,滑嫩的屁股手感极好。
  肉棒一出一进依然那么有力,秋红眯着眼睛,两臂蛇一般勾住我的脖子,腻声说道:“老公……亲亲……亲我。”说着,把舌头伸我嘴边,我立刻就吸入嘴里。上边舔着,下边插着,其乐无穷。
  稍后,我双手收回,使劲搓乳房,捏奶头。三路进攻,果然有效,才百十多下她又高潮了。我还没泄。她说:“老公,我不行了,你快点射吧,再插下去,妹妹就没命了。”
  我停住动作,为难道:“射不出来呀,你想个办法吧。”
  她知道我的意思,以往她不行时,都是用嘴来对付我的。她小声骂道:“你这个魔鬼,就会欺负人,看我不咬掉它的。”
  我站在床上,她跪下来,张嘴将龟头含入。长期的磨练,她的技术不错了。
  灵活的舌头在肉棒上打着转,时而击打,时而磨擦,连棱沟都受到优待。我舒服地哼着,闭上眼睛。我好象成了皇帝,不再是仆人了。我喜欢女人跪下舔我的鸡巴。这时我才是骄傲的,象个男子汉。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大小姐象秋红一样,用嘴来服务。想到大小姐,我突然高潮了。
  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全部进入她的嘴里,她象往常一样,都吞了下去,这使我感动。我明白她是真爱我的,我这一生都不会离开她,不管我以后有多少女人,我始终要她在我身边。
  我温柔地抱她在怀里,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又表示坚决要娶她为妻。这话也是真话。
  她开心地笑了,搂住我不放。若不是怕有麻烦,我真想抱着她睡一夜。但不行,小心为妙,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象往常一样,我陪她一会儿后,就赶紧离开。她嘱咐我要小心点。我冲她微微一笑,挤挤眼睛。

  (二)
  回到自己屋,也不点灯,脱掉衣服,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经过一场肉战,欲火熄灭。我全身说不出的舒泰。在别人,这种条件下,很快就入梦了。但我不行,近来,每晚都要躺好久才能睡着。睡之前,照例要回忆一下往事,将二十年人生的每一个足迹都重新勾勒一下,使其更显眼。
  我叫高忠。这名字是老爷给取的。老爷的用意很明显,是想我象我爹一样尽忠于他。而我想到的却是皇帝的庙号:什么唐高宗、宋高宗的。盼着自己也能出人头地。
  说起我爹我就有气。他是仆人,我也就成为了仆人。如果他是个什么大官、富翁或贵族的,我现在还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的吗?
  我爷爷是个武夫,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是老爷他爹救了他。他也感恩戴德,自愿投身为奴。从此,他就成为这家的护院兼私人保镖。不过几年,他就死了,由我老爹来继位,继续尽忠。
  我老爹的武功来自我爷爷。我爷爷虽被称为“轰雷掌”,但与正儿八经的高手比,充其量只是二流的。我爹这人算是很要强的,虽然努力,武功修为也入不了一流之列。但他通过自学,认识了常用字,一般的书都能读懂。这一点,我还是佩服的。
  因为他识字,我也就识字。但我比他强,我充分意识到文化的重要性,因此发奋学习,多年的功夫没有白费,连《史记》那样的东西我也能读懂。我很仰慕汉高祖那样的人物,一个大流氓不也当皇帝了吗?
  我虽不当皇帝,但当个自由人还不行吗?何必给人家当奴才,没有独立的人格。要报恩,我爷爷,我爹爹两辈为奴,早就还清了。到我这儿,也该变了。当然,我有这样的文化,这样的想法,别人都是不知道的。他们以为我和我上两辈一样的忠心与愚蠢呢。
  我爹有三个徒弟。除了我和孙义,还有一个就是秋红。孙义他爹是老爷的管家,与爹关系不错。秋红是个丫环,虽然好武,我爹也不会收她的。只是老爷为了小姐安全,才让她学武,学成好保护小姐。老爷就这么一个独苗。当然爱如至宝。
  知府听说了老爷的女儿生得不错,就主动要求两家订亲,将来嫁给他的小儿子。老爷只是个知县,为了前途,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果然有用,老爷以前只是个九品,现在升为七品,当然是知府的功劳。
  订婚那年,小姐才十岁。小姐不知道这事,老爷没说。老爷私下里派我爹专门去打听了知府儿子的人品。回来一说,老爷的心冰凉。那小子才十五岁,就是济南府有名的恶少了,吃喝嫖赌,欺男霸女,样样在行。在济南一提起他,老百姓都咬牙切齿。
  举个例子吧,有一对夫妻,新婚三天时回门,在出城时被恶少碰上了,恶少见人家老婆长得好看,指挥家奴,一哄而上将丈夫打个半死,将妻子抢入自家,当即奸污。女的羞愤上吊,其夫到处告状,都被官府以无理取闹逐出。其中的秘密,当然是知府的活动之功。知府也只有这一根苗,惯得上天了。
  这恶少的长相也是万里挑一。据当地百姓称,宁可见到鬼,也不愿见到他。
  我爹一五一十的将情况一说,老爷听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将女儿往火坑里推吗?怎么办呢?退婚?前途不要了吗?不退,女儿这辈子怎么过呀。老爷陷入苦恼之中。他希望出现奇迹,最好那小子意外死亡。奇迹没出现,那小子活得比耗子还精神。只是上次闹出人命,被他爹训斥一顿,他不得不有所收敛。但狗改不了吃屎,他继续横行着,只是有了教训,没再出人命罢了。
  知府为了儿子能步入正轨,寄希望于婚姻,希望儿子娶到一个美丽贤慧的妻子后,就能改邪归正。因此,从小姐十五岁时,就提出完婚,都被老爷以各种借口挡住。可这也不是办法。老爷心说,能推一天就推一天吧。
  小姐也风闻此事,就问他爹。他爹见她大了,也不再瞒她。但对方人品的事老爷可没敢告诉她,只说对方还不错吧,配得上你。小姐当然也听人说对方人品不好的事,但她不能确定,老想找个机会打听一下,若果真是个恶少,可坚决不嫁。
  回头再说我,我是跟小姐一块长大的,小时候在一起玩,还扮过夫妻,大了之后就有了距离,但她依然尊重我的。我知道我们是难以相守的。知道她订婚,对方又是个恶少,我怒火冲天,可我能怎样?能改变事实吗?自老爹前年死了,我也成为新的护院兼保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仆人了。即使老爷对我再好,我也是个仆人。
  想到自己是个仆人,我的心里就有阴云盖来。我恨命运不公平,我恨我自己无能,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但我没有消沉,仍在黑暗中寻找着光明。依我的脾气,宁可杀了大小姐,也不许恶少碰她。我也在等着奇迹出现。奇迹依然没有出现,但半年前发生的一件事,于我却有重要的意义。
  半年前,奉老爷之命,我到济南给老爷的亲家胡知府送信。在回来的路上,我捡到一本小册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也不知谁丢的。上边内容丰富,掌法、剑法、暗器、轻功、内功心法样样都有。
  我欣喜若狂,在自己屋里偷偷阅读并习练,各种武功都练上一点。练了几天后我就恍然大悟,为什么我爷爷、我爹爹不行,除了天赋有限,招式不精外,最主要的是内力不行。于是我重点加强内功练习,兼修其它。
  我的天赋不差,脑瓜也不笨,本来武功就不弱,比我爹强,比孙义那小子高一大块。秋红选我,不选孙义,除了因我长得帅外,也看中我武功好,人也老实可靠。等她发现我并不那么老实厚道时,已经晚了,她早就和我睡了多少回了。
  孙义见我与秋红走得近,他也动了春心,看中大小姐的另一个丫环秋梅,又是送礼物,又是说好话的,那样子很好笑。
  但秋梅对他并不来电,倒是常把一对乌黑的眸子望着我,里边大有文章,我当然明白。可有了秋红,我暂时还不敢造次。可别因为小事,影响大局。我的目标是大小姐,等鲜花到手了,得绿叶太容易了。只是想到孙义,我实在不想对秋梅有什么想法。毕竟我俩是师兄弟,有手足之情,又同为护院,保镖。怎么能抢他的心上人?
  半年的时间,我早把所有的武功都学完了。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没和别人真的动手过,自己都不清楚,最保守的估计,也是江湖一流的。但我从没有在人前露过真实的武功。
  我要用自己的武功来改变自己,来拯救大小姐。我的火候还远远不够。我要在大小姐出嫁前,把武功提高到自己能力之内的极限。我就象越王勾践那样,默默地努力着。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能莽撞行事,总要事半功倍时才能出手。
  我想得太累了,打个呵欠后,我有了睡意。

  (三)
  第二天午饭后,老爷通知我,收拾东西,明天起程去济南。原来知府那边捎信过来,让老爷亲赴济南,将婚期定下来。秋红听说我要出门,来和我说话。正说着,大小姐与秋梅来了。她支开二女,低声跟我说:“高忠啊,你帮我好好瞅瞅,那男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望着她愁雾弥漫的眼睛,恭敬地答道:“大小姐放心好了,我一定睁大眼睛,并查清他的底细。”大小姐点点头,想再说什么终于没有说,楚楚可怜的样子,使我心疼得想抱她在怀里安慰一下。我想告诉她:我就是你的保护伞,谁对你有非分之想,那他一定好日子过到头了。
  大小姐她们走后,秋红问我:“小姐找你什么事?”
  我冲她笑道:“大小姐让我快点娶你。”
  秋红笑骂道:“胡说八道,我才不信呢。”而脸上却露出喜色来。
  我们这次去济南只待了三天,办完事就回来了。在进家门前,我请示老爷,此行的真实情况要不要告诉大小姐。老爷叹着气道:“告诉她吧,反正瞒也没用了。婚期都定好了。”这最后一句使我的心一紧。
  我们是黄昏时到家的。晚饭后,秋红干完活就扑到我怀里来。我用力的吮着她的舌头,双手伸入她的怀里爱抚她的乳房。正打算再火爆点,忽然我听到门外有动静,就赶紧推开秋红。才整理好衣服,小姐与秋梅就匆匆地到了。想必老爷把婚期都告诉她了,她的脸色苍白,双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这回小姐也不避开丫环了,她直接问我那个人怎么样。我直叹气。那家伙我当然见到了,的确是万里挑一的丑八怪,不但丑,还一脸恶相,我见他就恶心,暗骂:“就你这德性,还想娶我的大小姐。你下辈子投胎吧。”
  人不可貌相,也许他有别的好处呢?我在济南随便打听了一下这位公子的人品。
  那些人都警觉地望着我,好象我是恶少的走狗。我一看不好,就告诉他们,恶少是我的大仇人。接着,我开始编故事,说我家是农民,只有一头老牛,有一天恶少看到我家牛,非要要,我爹不给,他就硬抢,不但抢了牛,还我的爹打成重伤,现在走道还得拄拐呢。我说得几乎声泪俱下。那些人这才大胆说话,这个骂完那个骂,不亚于一场批斗大会。听得我想立刻出剑,将那小子大卸八块。
  当小姐再次问那小子的人品时,我便不再瞒她,实事求是,细细道来。没讲到一半,大小姐就昏倒了,两个丫环赶忙把她给扶走了。我见了很不好受,恨不得亲自抱着她回屋。她难过也好,她不愿嫁对我才有利,我才有机可趁。怎么救她,又怎么让她投怀送抱,一直是我考虑的难题。时至今日,已基本有眉目了。
  但我不吱声,我要等着大小姐来找我再说。
  晚上我悄悄地进入秋红的被窝。小别胜新婚,基本没有前奏,她双腿一分,我就将肉棒刺入。两人都激动起来,都猛挺下身,屁股对撞,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被单。
  她小声地叫着,一脸的红晕,性感得令我发狂。我兴奋地喘着,用肉棒表达着我的爱意。肉棒如急风骤雨,下下见底,快感频频,插穴之美,妙不可言。我在狠操着秋红,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的小穴象是可口的葡萄,令我百尝不厌。每当她的小穴夹住我的肉棒,又在肉棒下投降时,我的心中就涌起滔天巨浪般的骄傲,这是做男人的骄傲,我心中再没有作为仆人的压抑与苦恼。
  我在操秋红,如同在操大小姐莫云兰。云兰是我的,她的脸蛋是我的,乳房是我的,屁股是我的,她的小穴也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
  半个月后,她就要结婚了,结婚当然是大喜事。但那恶少没有这个艳福,云兰要嫁的不是他,而是我高忠。她的小穴只能装我的肉棒。
  今天不知怎么了,我才插不到一百下,一个不留神,就射了出来。秋红还没有高潮呢。
  她不满地在我肩上咬一口,疼得我直皱眉。我骂道:“恶婆娘,你谋杀亲夫啊。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操死你才怪。过来,撅着。”我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顺从地翻过身子,将屁股翘得高高的,骚穴裂开缝。她扭过头来挑战道:“老公,你来操我吧,看你的鸡巴跟面条似的,你怎么操。”说着小声笑着。
  我哼了一声,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软绵绵的东西,马上,它就象气球一样鼓起来,又恢复穷凶极恶的模样。
  我拍着秋红象瓷器一样的白屁股,挺起肉棒在她的腚沟上上下下磨擦着,一会儿碰阴蒂,一会儿触屁眼,惊得秋红回头不停地问我:“你怎么又硬了,你怎么硬的。”
  我双手把玩着她的乳房,笑道:“你就等着挨操吧。”接着,又把肉棒顶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插着。
  秋红的大屁股主动向后挫着,与我的小腹时时相碰,发出啪啪的声音。我适当的加速,插得秋红低声浪叫:“老公…你好行…秋红……要乐死……了……”
  我就问她:“操得好不好?”
  她含糊地答道:“好……好好呀……”
  “那你是不是天天让我操?”
  “是的……我天天……都喜欢让……老公操……快点,老公操吧。”
  我抱着她的腰部猛挺着。她已经支持不住,上身整个趴在床上。在我的攻击下,她很快达到高潮了。我又将她摆平,正面压下去,插了不知多少下,才把精液注入她的小穴里。
  抱着她,我心里就想,此时大小姐在干什么呢?是在愁眉苦脸,还是以泪洗面。秋红告诉我,大小姐回屋后一声不吭,后来趴在床上哭出声来,她哭着说,死都不嫁给这个恶少。
  我心想,这是好现象,我的希望大大的。我越想越高兴,竟抱着秋红睡了,醒来天都快亮了。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自己房里。
  饭后,大小姐把我和孙义都找去商量对策,加上秋红。我们四个都是一块长大的,大小姐有事,除了找他爹,当然是找我们了。结果大家七嘴八舌也没个好主意。孙义主张逃跑,秋红主张拼命,秋梅主张看情况再说。后来他们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望着几双眼睛,我随便说了句:“嫁吧。”这一句把别人都搞懵了。大小姐头一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使我如被刀扎一样疼痛。
  大小姐眼泪夺眶而出。她说:“大不了一死。”
  我说:“只要大小姐活着,就一定有办法。”
  她抬头问:“有什么好主意?”她哭的样子同样美丽,用带雨梨花来形容好象不够。
  我不敢多看她,轻声说:“大小姐,结婚那天,我才告诉你是什么主意。”
  果然大小姐不哭了,她说:“要是你能救我,我一定让爹把秋红嫁给你。”
  秋红有几分害羞,偷偷瞧着我。
  我向大小姐行礼说:“多谢大小姐,能娶秋红,高忠这辈子就满足了。”秋红听得喜形于色。这表情令大小姐羡慕,令秋梅嫉妒。孙义望向秋梅,秋梅避开了他的目光。

  (四)
  结婚的前两天,我又去了一趟济南,是送信,是老爷将婚礼准备的情况向知府汇报。知府大喜,赏了我一两银子,恶少也高兴得直露獠牙。我心里暗骂:你这狗娘养的,茅坑前摔跟头,你离死不远了。想笑就多笑几声吧,以后你想笑都没机会了。
  在济南,我早就听说,有一伙强盗出没于泰山附近。这次回来,我特地到强盗窝去了一趟。晚上去的,我把刀插在首领活阎王睡觉的床上。刀上有封信。我插刀的时候,那活阎王愣没发现,由此可见我的轻功之好了。
  小姐出嫁,全家都在忙活。但没有人真的高兴,都替小姐鸣不平呀。老爷决定的事,是不能改的。结婚那天,小姐打扮得跟天仙相似,只是脸色不好。不管换了哪个女人,心情都不会好的。
  小姐家这边,我,秋红,秋梅,孙义等人都去送亲。老爷不放心,还派了一百名官兵保护花轿,生怕沿途有什么闪失。上轿之前,老爷跟小姐说:“爹爹对不起你呀,爹爹该死。”说着,伸手打自己一个耳光。
  小姐拦住他,哭道:“爹爹不要这样。女儿理解你。女儿嫁后,爹爹要好好保重。女儿再不能伺侯你了。”老爷也老泪纵横。
  因为路途不近,小姐他们都坐马车。小姐与秋梅坐一辆车,其他的婆子、有关人员坐在其他的车上。我们则一人一匹马。那一百名官兵苦了些,只能步行。
  一切礼仪过后,队伍上路了。
  大清早出发,直到中午时,才进入泰山附近。走了这么远,大小姐不时问我那个主意是什么?我说:“现在不能说。到时,我会告诉你的。”
  大小姐说:“如果到地方你还不说,我就只有上吊了。”
  我望着雄伟高大的山峰,暗暗祈祷:“你们快点来吧。再不来,我只好亲自动手了。”谁知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来了。中途碰上恶少来迎亲,他领着二百多名官兵,骑着高头大马。我们的人一见他,都忍不住想笑。这模样骑在大马上,倒可惜那匹马了。
  恶少几次凑过来,想上车看大小姐样子,都叫我给拦住了。我说:“少爷不要急嘛,反正都结婚了,想看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会儿。你这样闯进去,影响不好,会吓到我们小姐的。”
  恶少急得抓耳挠腮。总之他想怎么样,我偏就跟他唱对台戏。我心说:反正快翻脸了,用不着客气。
  还没到前边小镇时,忽然从后边的密林里跑出十几匹马来,马上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还跟着百十号小匪。大家都紧张起来。
  为首正是“活阎王”,他狂笑道:“快快留下钱财,留下新娘子,饶你们不死,要不然……”他挥挥大刀,冲上来,将一名官兵砍掉脑袋,用舌头舔一舔刀上的血,接着说:“就和他一样。”大家吓得慢慢后退。
  恶少壮了壮胆子,大叫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瞧瞧小爷是谁。”
  活阎王狞笑道:“当然认识,你是那个胡狗官的狗崽子。今天,你就是一条死狗。”说着,一指他的鼻子。后边的小土匪们象一群恶狼,扑了上来。
  我大喝道:“大家别慌,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何来,举起手里的刀,使劲儿杀吧。杀一个赏银50两!”大家一听,来了精神,大叫着冲上去,三百多官兵与百多号土匪混战在一块。那恶少见事不妙,拨转马头,想跑。才跑出几十米,前边冲出一小撮人来,其中一个跳起来,一刀就把恶少脑袋砍了下来,脑袋血淋淋地滚出老远。我看了暗暗高兴,省得我动手了。
  我见场上的形势难解难分,官兵固然损失不小,土匪也没占多大便宜,觉得这时候可以行动了,赶紧招呼大小姐、秋梅下车。两人已吓得脸色大变,腿发软了。我让秋梅上秋红的马,又把大小姐抱在我怀里,对孙义喊道:“快走。”
  孙义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我不再说话,拔出剑来,一马当先,向前驰去。前边那些家伙,试图拦劫。
  我剑光闪处,只听惨叫连声,他们还没等看清剑呢,已到阴间报道。秋红随后跟上。
  活阎王一见,立刻下令:“快追,快追!抓住这小子,剥他的皮!”十几匹马发疯地向我追来。孙义一见,挥刀拦截,立时一个家伙挡住他,其他人都奔我来了。
  我是玩命的跑,他们是玩命的追。这样当然不是办法,我让秋红驮大小姐先走,让秋梅和我一块在后边。我这样做的意思是让大小姐快跑,今天这事实在太危险。我不能让她涉险。秋梅从后边紧抱我的腰,还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好象一点都不怕了,我的心里却直打鼓。
  眼看着十几匹马离我只有几十米远了,我突然不想跑了,勒住马,把秋梅抱下来,然后昂首挺胸,举起剑微笑。
  这帮家伙也下了马。我大声斥责:“活阎王,那些嫁妆都归你了,你也该见好就收,你还想怎么样?”
  活阎王龇牙道:“老子不但要钱,还想要人,要那个新娘子陪我。怪只怪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妞呢,玩起来一定很过瘾。”说到最后,露出淫笑来。
  这笑容使我愤怒,我冷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就怕妞得不到,连老命都得搭上。”
  那帮家伙也不用老大吩咐,纷纷举刃,朝我杀来。我长啸一声,挺剑杀入敌圈。活阎王面带淫笑,提刀向秋梅走来。他已看出,这小妞不会武。想趁我被围占占秋梅的便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才迈出几步,他这些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兄弟就已成为残缺不全的尸体分散在地上。
  这下把活阎王给吓住了。这十几个弟兄可是他手下身手最好的,多年以来,打家劫舍,从没有出过什么差池,想不到今天竟然全军覆灭。这人的武功太可怕了,看来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没有选择,只好硬着头皮来战。一来一往,就是几十回合。别说,这家伙还有两把刷子,的确不是浪得虚名。刀法娴熟,又快又狠。要是半年前的我,早就报废了。幸亏那本秘籍呀。
  在快近八十回合时,我剑法加快,他手忙脚乱,我大叫一声,以惊人的速度将剑插入他的前胸,剑尖从后背冒出。他大睁着眼瞅着我,我对他说:“你乱杀的人太多了,早就该死。还有,你不该污辱我家大小姐。”我抽出剑来,死尸栽倒在地,牛一般的眼睛还睁着,好象死不瞑目。
  我把剑插入鞘里。向秋梅走去。秋梅对我爱慕的笑着,还有点羞怯。但她还是勇敢地投入我怀里。这是我学武以来,头一回大展神威。我也想不到自己的武功会这么好。不太费力,就解决了活阎王这样的大盗。我感到一阵阵自豪。
  难得秋梅主动投怀,我也就抱住她,感受着不同于秋红的肉体。我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突然吻住她的唇。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抗拒时,我的双手已隔衣攀上她的乳房。虽然不如小姐和秋红的大,但满有弹性的。我对她好一顿的忙活,直到她娇喘不止,开始呻吟了,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她望了我一眼,嘴里说:“你这个坏蛋。真讨厌。”
  我笑道:“以后每天晚上都叫你恨个够。”
  她柔声道:“我不恨你,我有点恨秋红,她晚上常常叫出声音,让人睡不好觉。”我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事她都知道了。看来,更不能放过她了。
  没时间和她磨牙,得赶紧去找她俩。两人重新上马,轻松地赶路。一进前边的小镇,就见秋红和大小姐正坐在茶棚里向这边张望呢。见我俩过来,大小姐有了笑容,站了起来。而秋红则跑了出来。
  四人相见,自然百感交集。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再找个上好的旅店休息。第二天,马上出发,奔河南而去。当四人来到河南时,她们才放下心来,感觉是出虎口了。

  (五)
  既然不担心安全问题了,就找个旅店歇几天再说。由于要逃跑,我早就做好准备,让秋红收拾好东西,主要是钱。我俩当然没多少钱,但老爷有呀,在出发之前,我从老爷的小金库里偷得千两银票。
  老爷并不坏,但他和所有当官的都一样,都爱钱的,要不然,他怎么舍得不要女儿都想当官呢。归根结底,还不是为钱吗?指着他那点俸禄怕早就饿死了。
  他的钱也是不义之财,因此,我偷他的钱没有多少的罪恶感。我拿你的钱来养你的女儿,也算合理吧。
  四人要了三间房,两丫环一屋,小姐一屋,我自己一屋。多日没有睡过安稳觉了,今晚得美美地睡一觉。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我的精神头好极了,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
  四个人聚在一块,无拘无束的聊天,都感觉不错。
  身体好了,肉欲就上来了。多日都没有“吃肉”,肉棒硬得要捅破裤子。找个机会,我向秋红述苦,秋红说:“你晚上来我屋吧。”
  我说:“你当秋梅她不存在吗?”
  秋红说:“今晚秋梅去陪大小姐,咱俩今晚可以好好乐一把了。”我高兴得在她脸上直亲。
  晚上,我从她的窗户飞入,小声说:“小宝贝,我来也。”迅速脱掉衣物,就钻入了被窝。
  里边早有具肉体等着我呢,我二话不说,解掉她身上唯一的肚兜,将肉棒对准小穴,向里挤去。水分不多,我就吻住她的嘴,双手摸她的奶子。怪了,今天的秋红一点都不热情,连亲嘴的技术都没有了。多日不亲近,竟会变这样。
  我努力引导着,用舌头伸入她的嘴,纠缠着她的舌头。渐渐地下边水多了,我的肉棒向里一挺,好象被什么挡了一下,然后才到头。就这一下,对方再也忍不住了,痛得叫出声来。就这一声,我马上明白过来,这不是秋红,是秋梅呀。
  怎么会这样?我愣住了,停止动作。秋梅说道:“就算你停下来,也没有用,你已经破了我的处女身。你要是不负责任,我也不会逼你。”
  反正已经插进去了,说别的都是废话。既然如此,我还客气什么。我对秋梅说:“你俩以后都一样,都是我最爱的老婆。我的宝贝,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我把嘴移到她的乳房上,贪婪地舔着小奶头,痒得秋梅直哼哼,用手按着我的头。当我觉得她不再那么疼时,我的肉棒才动了起来。处女穴真好,紧得让人想射,插进去就想在里边放着,不想抽出来。
  因为肉棒的活动,秋梅也感到了爽意。她也渐渐叫出声来:“忠哥哥………好……好呀……真不错……你可以快……点……了……”
  我立刻加快了些,她的叫声也就更大了些:“忠哥……哥……我好爱……你呀……妹子……今天……终于是你……你的人……了,你以后……可得多疼……多疼我呀……别让……她欺侮我……呀……”
  我一边插穴,感受着秋梅的滋味。一边安慰她道:“妹子……有……我在,没人敢欺侮……你的……我会……一辈子……都让你快乐的……的。”
  秋梅快乐的呻吟着,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这时我拔出了肉棒,抬高她的双腿,让她双臂撑床,将下身悬空,这一招使肉棒更硬更大,然后插入小穴,速度很快,很有劲。把秋梅干得浪叫不止:“忠哥…哥…我受不……了……你太……强了……妹……妹要叫……你给害……死了……”说着,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我稍微慢下来一点,问道:“妹子舒服吗?”秋梅只是点头。“哥操得……好不好……”秋梅用手捂脸不吱声。我说:“那看来是不……好了……我加把劲儿好了……”
  秋梅连忙说:“哥……操得好……哥操得好。”说完羞不可抑。
  我哈哈笑了,鼓足余勇,又是几十下,才射了出来,射入她的处女洞里。之后,我搂着她说着情话。我就问秋梅:“怎么会是你陪我?”
  秋梅说:“秋红去陪小姐了,她同意我跟着你。”秋梅还告诉我,她早就喜欢我了,因为我选了秋红,常令她不开心。她说,她这辈子如果不能嫁给我,她永远都不幸福。
  这些话,听得我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接下来,就要对付大小姐了,她的逼是我最想操的,操完她,我才觉得人生是美好的。
  自从我救了大小姐出来,大小姐对我更加亲切了。但我觉得,她还是没有跟我贴心,还是没把我当成她的情郎。这可怎么办好呢,我得想办法了。难道要下春药吗?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我专门去找了大小姐,请她为我主持婚礼,她听了有点意外。更叫她意外的是,我要把她的两个丫环都娶了。大小姐一看秋梅,虽然有点害羞,但看得出很乐意的。大小姐心说:这小子什么时候把她也勾引了呢?用什么法子使她这么快就愿意嫁给他呢。大小姐答应了,虽然也笑了,却难掩落寞。
  晚上,我敲响大小姐的房门。此前两个丫头早就看出我的野心了,她们也都希望大小姐和我们在一块,于是她们都给我出主意。
  秋梅说:“不能急,要慢慢地泡。等她爱上你,就会嫁给你了。”
  秋红说:“给她吃药最简单了,要不,你直接脱她裤子,霸王硬上弓。”
  大小姐开了门,见是我,就问:“有什么事吗?”没打算让我进去。我也不客气,抬腿就进。
  我不再拐弯了,开门见山,要求她也嫁给我。小姐先是睁大美丽的眼睛,然后就陷入沉思中。看得出,她对我不是全没意思。青梅竹马的关系,这次又冒死相救,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大小姐心说:高忠这人可以说不错,虽是个仆人,长得英俊,武功高强。人也可靠,聪明。是女孩心中理想的丈夫。可他毕竟是个仆人呢。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小姐……就人才来说,我喜欢他。可要不要嫁他,还真得考虑一下才行。
  我见她沉思,就把多年来的爱慕之情倾述一遍。她听了果然有点动容。我再也不想忍了,猛地抱住她,吻向她的小嘴。她只剩下挣扎的份了。
  她的唇很软很嫩,我无限怜爱的舔着,啄着。舌头想伸入她的小嘴,可惜她不张嘴,即使这样,我也产生销魂之感,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大小姐的呼吸也惭惭粗了,双眸半闭着,但手还是本能的往外推我,想把我推开。
  我贪心不足,双手不由握住了她的乳房。这下坏了,大小姐尽全力挣开我,大怒道:“你欺侮我,你跟那个恶少没什么两样。”我解释道:“大小姐,我太爱你了。你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呢。”说着,两手伸出,将她横抱,把她抱向床。
  大小姐大惊失色,嘴唇抖着,“你想干什么?”
  我坏笑道:“还能干什么,睡觉呗。”
  我把她放倒床上,又去拉被子过来。大小姐说道:“你敢侮辱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按倒她,又抱住她,很君子地说:“今晚放你一马,就是睡觉。”说这话时,心疼得厉害。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感受着纯情的滋味。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在一块睡觉,就算不做什么也够享受的。我以为我会失眠的,结果我竟然睡着了。
  醒来后,大小姐已不在怀中,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我,眼神有点复杂,脸上还带着羞红。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虽然很清白,但她自己觉得她不纯洁了。可她确实恨他不起来。没有他,她早就完了。他实在很不错,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和丫环们分享一个男人,这令她很不舒服。
  她见我醒了,赶忙把头转向了别处。我觉得成功在即,故意叹气道:“大小姐,既然你不乐意,我也不能逼你。强扭的瓜不甜。五天后,我就和秋梅、秋红成亲。”
  大小姐心一凉,忙问:“那我呢,我怎么办?”
  “大小姐喜欢去哪里,我就送你到哪里。”我冷冷地说,故意不看她。
  大小姐心一痛,眼泪下来了。扑上来,对我的胸膛就是一顿拳头。她哭道:“你这个坏东西,一直对我就没安好心。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以后还能嫁给谁呀,谁肯要我。你不能抛弃我的。从那天逃出来,我就不想嫁给别人了。”
  这些话听得我心花怒放,但我仍装作很为难地说:“那我就吃点亏,要了你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老婆。”
  大小姐怒道:“什么小老婆,要当就当大的。”
  “是是是,你就是我的大老婆。”大小姐这才破啼为笑。
  当秋红秋梅见到我时,都急着打听。秋红说:“哥,你把她给干了吗,她的滋味比我们好吧?”
  秋梅说:“哥,小姐破身时,是不是疼得很厉害。”
  我说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的,她们都不信。当我告诉她俩,小姐已经答应下嫁时,秋梅脸上有了笑容,秋红却脸色阴沉。
  我关心地问怎么了。秋红怒气冲冲地扭住我的耳朵说:“你这个大色狼,占尽了我们女人的便宜。小姐嫁给你,真是白瞎了。以后,你要再敢勾引别的女人的话,看我不把你喀嚓了。”我连连告饶说不敢,心里说,你凶个什么劲儿,晚上你不还得让我操,给我舔鸡巴。
  秋梅望着秋红就问:“喀嚓了是什么意思?”秋红咯咯的笑而不答。
  秋梅又望着我,我说:“就是用她的嘴舔我的鸡巴。”
  秋红骂道:“你要死了,大白天的,什么都说。”
  秋梅还自不解,舔那东西怎会喀嚓一声。秋红对她说:“只要你用嘴一咬,就喀嚓了。”羞得秋梅伸手去打秋红。两人闹成一团。
  我掏出钱,让掌柜帮忙购买结婚用的东西。掌柜古道热肠,忙前忙后的。结婚那天,店里所有的客人都来参加喜宴。我眉飞色舞,拿出海量,与大家共醉。
  大家看我娶了三位新娘,都很佩服。当知道新娘都是美人时,更是妒嫉得发疯。
  而我喜欢他们的妒嫉。
  晚上洞房,按我的意思,想来个大被同欢,集体共乐,又怕未经人事的大小姐受不了那种场面,只好作罢。我先到秋红房里,毕竟她是我的头一个女人,不能冷落她,她话都不说,就把我推出来。我又到秋梅房,她亲亲我,温柔地说:“快去陪大小姐吧,今晚是她的好日子。”既然这样,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向大小姐房里走去,我的心跳得厉害。我的鸡巴就要插入她的小穴了,这种兴奋使我感到虚幻。多年的夙愿就要得偿,我就要从奴才变成皇帝了。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大小姐坐在床上,知道我进来了,双手在摆弄着衣角。我深吸一口气,掀起她的红盖头来。她冲我一笑,一脸的娇羞。大小姐本来就美貌动人,再经过一番刻意打扮,真令我神魂颠倒。我抓住她的手,不禁跪下来,动情地说:“兰,你终于成为我老婆了,老天对我太好了。”
  大小姐扶我起来,笑道:“老天对我太不好了,我终于上了你的套,掉进火坑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她温柔地靠着我。幽幽地说:“如果爹爹在身边,看到我嫁人了,一定很高兴。”
  我说:“你爹若是知道你嫁了我,他不吐血才怪。”
  她说:“我爹挺喜欢你的。”
  我心说,那他就会把你嫁给我吗?嘴上却说:“老爷对我的确挺好。”大小姐叹道:“也不知爹爹现在怎么样了。”
  我安慰她说:“你不用担心他老人家的安危,我会出去打听的。”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拉她喝完交杯酒,就直奔主题。大小姐道:“慢着,当我的老公,光会动刀可不行,学问也得有。”
  我心说:你欺负我没文化是吧,今天我就表演给你看。我笑道:“娘子有事尽管吩咐,为夫无不尽力。”
  大小姐说:“我来测测的你的文化。不合格今晚别想上我的床。”说着,满脸的得意。
  我说:“娘子,来吧。”
  “我说一组上句,你接下句。海上生明月?海内存知己?海风吹不断?”
  我张嘴就来:“天涯共此时,天涯若比邻,江月照还空。”
  小姐很意外,想不到我真能答出来。她用惊讶的眼光望着我。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上床。
  我温柔地亲着她的粉脸,她的香味令我心醉。我又用舌舔她的耳垂、修长的脖子,痒得大小姐哧哧地笑着。我终于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她不知所措,两条胳膊搂住我后背。吻着吻着,我就用舌头撬开她的小嘴,缠住她的香舌又舔又吮。
  很快小姐娇喘起来,呼出的气体热热的。
  她的一身衣服实在是累赘,我动手给她脱衣。她的双手来抗议,抗议当然无效。眨眼间,我那晚见到的美妙娇躯就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象一块软玉横在眼前。那晚是远观,今晚是“近视”,那晚我还能忍住,今晚我忍不住了。
  我也脱光了,挺着大鸡巴凑了上来。我没有立刻插入,仍然用着慢功。我开始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大逞手嘴之欲。小姐受不了刺激,哼了起来。我分开她的玉腿,红红的肉缝立于阴毛中,拨开阴毛,一粒相思豆赫然在目,好大呀,我用手指摸了一下,小姐身子抖了一下,哼叫道:“不要……不要……”
  小姐试图并上腿,我当然不准。我把一个枕头放在小姐屁股下,使她的小穴更为突出。我两手分开毛发,用嘴唇吻住小豆豆。小姐身子扭动,叫道:“不要呀……不要……呀……那里脏……”这声音象是痛苦,更象是快乐。
  我抬头说:“我的兰兰,你身上哪有脏地方。”接着,又吻起来了。这回,连阴唇都不放过。舔得小姐大声叫着,叫得使人发狂。下身水流不止。我把水都吸入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大小姐求饶道:“相公……我……我不行了……你快来吧……”
  我不再折磨她了,跪下身,握住肉棒对准水汪汪的小穴,我挺着下身,慢慢地深入。刚进一个龟头,大小姐就皱眉呼疼。停下身,开始吻她,吻得乳头硬得如豆,下身水量增加,我这才继续向内挺进。
  当处女膜拦路,我心说:长痛不如短痛,在大小姐一声尖叫声里,我已插到了底。小穴紧包着肉棒,就象一张小嘴在含骨头。小姐凄惨的说道:“相公,我要……死了……疼死……我了……”眼泪都下来了。我伸出舌头舔干她的每一滴泪。
  过了许久,我才又动起来。由慢到快,最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发出淫糜的声音。小姐强压着自己的冲动,叫声不够大。我鼓励她道:“兰兰,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
  她这才放开胆量,尽情欢叫起来:“老公……你……好棒……呀,兰兰……好爱你……我……我……我快不行……了……”我没插多少下,兰兰就泄了。
  大肉棒被这一浇,我一分心,也就射了。
  她象一只小绵羊一样窝在我的怀里,我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与黄色笑话,她不时地笑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秋红秋梅就过来了。来得正好,昨晚我还没有过瘾呢。我把二女拉过来,幸好床还不小。小姐醒来时,见我正在享受呢。我伸出舌头,秋梅正美美的舔着。再看秋红,更让她吃惊。她正倒伏在我的身上,正用嘴套弄着我的肉棒。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做吗?那多脏啊。
  我冲小姐挤挤眼睛,小姐羞得把脸转那边去。等她再转过来,情况变了。只见秋梅骑在我的肉棒上,使劲的起伏着,自己搓着乳房。嘴里还快乐的叫着,叫得好浪呀。小姐想捂上耳朵。
  我终于把小姐给操了,心满意足了,成功地脱离了奴才的行列。不但如此,在我的训练下,没用多久,小姐在床上大有进步。冲动时,也什么都叫了出来。
  有时为了让我开心,她也张开高贵的嘴,为我的鸡巴服务。虽然这情形不多,又多是在旁边没人时进行的。然而,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以后,我将何去何从?我领着三个小宝贝先到乡下过了一段陶渊明那样的日子。后来听说老爷被罢官了,返回家乡。我就领着妻子去投奔老爷,这是大小姐的主意。当我们见到老爷时,大小姐与老爷抱头痛哭,他还以为我们都给土匪杀了呢。
  没想到孙义也在这里。老爷认他为干儿子。老爷想给他说一房媳妇儿,哪知他这人死心眼,还惦记着秋梅呢。见到秋梅跟我在一起,他怒视着我。我瞅瞅孙义,又瞅瞅秋梅,尴尬地笑了。

  (六) 酒楼
  这天,是城里赶集的日子,向来是非常热闹的。早上,我也去赶集,只我一个人。本来,我想让三位娇妻相伴的,但她们都没有起床。昨晚的激烈战斗,使她们的玉体软如棉花,哪还有力气和心思出门呢。没办法,自己去吧。
  我走在寂静的曲折的山道上,想着自己的幸福生活。当男人当到我这份上,也该知足了。幸福是幸福,也并不是没有烦恼。上次赶集,便发现一件使我烦恼而生气的事。想到这事,我在心里直骂:“这个丫头片子,别让我抓住你;抓住你时,扒掉裤子,打你屁股。”想到那丫头的屁股,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好像真看到了那从未见过的诱人的屁股。
  走着,走着,便听到哗哗的水声。在路旁的树林后边,有一个瀑布,飞珠溅玉,非常壮观。瀑布下,是一个宽绰的水潭,清可见底。水中游鱼,历历可数。
  这是附近有名的“仙女瀑”,传说有仙女在这里洗过澡。
  别人见到这瀑布,一定很高兴。我以前也这样。但现在一听到这里的水声,便气得呼呼直喘。因为,那件令自己很没面子的倒楣事,就发生在这里。那天,我正在这潭中洗澡,那个死丫头,她,她,她……想到这里,我恨得直咬牙,拔出剑来,将路旁的树木砍得乱飞乱舞,支离破碎。一边砍,还一边骂:“死丫头,贱丫头,鬼丫头,骚丫头,砍死你,剁死你,干死你。”
  砍了一阵,骂了一阵,我心里痛快多了。还剑入鞘,匆匆而去。好象多在这里停留,便会多一分倒楣的。我加快脚步,向城里奔去。
  那个死丫头说,想找她,到城里找去。城里大了,人多了,你又不是县太爷,大侠客,没名没姓的,到哪里找去?分明是把我当猴耍。
  进了城,时间还早,我到处逛逛。眼睛飞快地在附近的人们的身上扫视,希望发现那个鬼丫头的影子。其实我也知道是徒劳无功。人海茫茫,空间辽阔,怎么会那么巧,让你给碰上。
  后来,我的注意力转移方向了。我被前边一块空地上的人群吸引。大家围成一个大圈,不时服以掌声,喝采声。我也被吸引了,也挤进去看。原来是走江湖卖艺的。什么嘴里喷火,仰头吞剑,脚踏鸡蛋等等节目,使我看得津津有味。这时,我的功夫已经不低了,其中的门道也略知一二。
  这一看直看到散场。抬头一望,日头已经偏西。我赶忙去买了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之类的东西。这些玩意都是女子喜欢的。虽然每次出来,她们都说,什么也别买,人早点回家就行。可我拿回去时,她们的脸上总会露出开心的笑容。
  把东西包成一包,背在肩上。随后,我走上这城里比较有名的“醉仙楼”。
  我打算豪饮一场,稍作休息,便上路回家。临来前,老婆们睁着惺忪的睡眼,一再叮嘱,当天必须回来,不准在外边过夜。我痛快的答应了,声音跟雷一样响。
  上了二楼,我坐在东窗的座上。点好酒菜,我便通过开着的大窗,了望城里的街景。望了一会儿,转回头打量楼内的客人。今天客不多,多是商贾,公子。
  旁边的一桌上,有两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吃喝的同时,不时低语,时不时笑上几声,笑得很邪气。两双色眼不时向西边描着。
  顺着他们的目光,我立刻发现,在西窗下坐着一个美女。发髺高挽,英气勃勃。一对清亮的凤目,冷漠威严,又含着无限的愁苦。
  使我惊讶的有三件事:一是她桌上,竟摆有十个大碗,有八个装满美酒。另两个已经喝光了。一个女人,竟如此海量。二是桌角,放一把大刀,比普通的刀大得多。因为在鞘中,无法知道刀的质量。刀鞘倒很普通。一个女人,使这么大的刀,自然臂力过人。看样子就知道,那刀有多沉。三是她的胸部好大,好挺,仿佛要破衣而出。诱人极了。我的老婆们,没一个能赶上她的。
  这一发现,使我对她大有兴趣,目光在她的身上瞄来瞄去,下边竟蠢蠢欲动。
  不禁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以最小的声音抒情:“这样的女人睡一宿,赛过活神仙。”
  不曾想,那美女竟似有顺风耳,她听到了。她登时瞪圆眼睛,骂道:“登徒子,找死。”筷子一挑,一根大骨棒呼啸而来,直奔我的嘴。
  我的嘴胡说八道的功夫还行,可嘴上的武功太差。我没敢用嘴来叼,生怕门牙遭殃。为安全起见,我稍稍侧身,用筷子挟住这“暗器”,然后咬一口上边的肉,夸道:“好味道,谢谢赏赐。”说着,向美女抛一个轻薄的眼神。
  我这一手,旁边的人见了,马上鼓掌叫好。我很有风度的向大家抱拳,谦虚了几句。大家不知道为什么美女要袭击我,更不知道,我接“暗器”后,手腕被震得生疼。我暗暗叫道:“好深的内力。”有了这个认识,接下来,我便老实多了。不敢再看美女。知道自己未必是她对手。
  这时小二端上酒菜,我蔫头搭脑地用着,再不敢看大胸美女。生怕惹来更大的麻烦。好汉不吃眼前亏,吃完东西,赶紧走人。离开是非之地。
  我喝了两碗酒,再叫伙计拿酒来。那美女冷冷地说:“我这里有酒,何必麻烦人家。接着。”话音一落,两碗酒一前一后,平平的向我射来。速度这么快,风声这么尖,分明是想叫我出丑。
  一个大男人岂能被她吓住,我迅速地出手,在大家没看清怎么回事时,我的双手已经稳稳地接住大碗。一手一个,没撒一滴。周围的叫好声,更刚才更大,更多。
  我的手腕,再次被震。我强忍疼痛,站起来,向人们笑笑。张大嘴,一口气把两碗酒都喝干,对美女说道:“多谢姐姐赐酒,小弟感激不尽。原物奉还。”
  说着,两只碗又飞回去。那份潇洒劲儿,自己都很满意。
  美女脸上露出点笑容,很随意地便接住碗放下。嘴上说:“好功夫,等你喝完,咱们正儿八经的比一场。如果你输了,我可要割你舌头了。谁叫你胡言乱语。”
  听她的意思,我是必输无疑了。舌头她是割定了。
  美女挑战,我当然不能示弱。我哈哈一笑,说道:“姐姐吩咐,小弟怎敢不从?只是小弟,上有老,下有小的,希望姐姐手下留情。”
  美女淡然一笑,说道:“我不会杀你的,只割舌头。”
  我连连摇头,说道:“你不能割我舌头,我没了舌头,我那三个老婆,还肯要我吗?”
  美女仔细瞅瞅他,哼了哼,撇撇嘴。这意思很明显,她认为我是吹牛。我也不再废话,坐下吃东西,心里考虑着脱身之计。我宁可掉脑袋,也不愿没舌头。
  可我的武功能比上她吗?实在没把握。
  一会儿,美女将酒喝光,提起大刀,走到我跟前。直盯着我,一脸的冷气。
  她说:“我在楼下等你。如果你是个男爷们,你就下来。不是男爷们的话,给我磕几个响头我就饶了你。”
  “士可杀不可辱”,我心里也动了气,忘掉什么叫害怕了。鼓起勇气,下决心跟她恶战一场。表面上我冲她一笑,很暧昧的说:“姐姐尽管放心,小弟随后就到。至于是不是男爷们,哈哈,姐姐很快就能亲身感受到的。”说着,我眯起眼睛,色色的注视她。
  美女哼一声,说道:“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说罢,来个“燕子穿林”,身形飞起,轻轻巧巧,悄然无声地从我旁边的窗户穿过。象一团棉花,稳稳当当的落在街头。这一下,我大为佩服。对她的认识更深了一层。我心里更没底了。
  我心里怦怦跳,本想逃之夭夭。可那样的话,虽能保住小命,但以后哪有脸出来见人。别看我不是什么江湖名人,但这城里,认识我的人也不少。如果逃了,我今后在他们眼里岂不成为臭狗屎。不能逃。不成功,便成仁。我豪气顿生,以最快的速度,把一只鸡吃掉。擦了擦嘴,便慢慢大楼。心里有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
  我也可以从楼上窗户跳下去的,考虑到可能姿势不如人家好看,我还是放弃了。我不能让大家在心里取笑我轻功不如她。我在走动的同时,心里盘算着取胜之法。
  来到楼下,在美女对面的几步外站定,冲她一脸的坏笑。美女皱皱眉,显然很反感这种不庄重的笑容。她手握刀把,一脸的自信。说句:“出招吧。”
  我不再说什么,缓缓抽出剑来,突然想到,我剑法虽好,但她刀沉力大,打起来,我恐怕无法展开本事,会吃亏的。还不如先试试她别功夫。若是胜了,可先挫挫她的锐气。“这么想着,我忽地把剑在地上一插。抱拳笑道:”小弟先领教姐姐的拳脚,如果姐姐输了,下边就不用比了。“
  美女冷笑道:“别吹牛了,今天你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呢。”
  我说:“姐姐,你如果输了怎么办?”
  美女哼道:“我怎么会输?小子,别自我陶醉了。”
  我重复道:“姐姐,万一你输了呢?”
  美女喝道:“别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我才没有你这个流氓弟弟。”然后,接着坚定地说:“如果我输了的话,我把脑袋砍下来给你。”
  我嘻嘻笑道:“姐姐,我要你脑袋干什么?再说,我也舍不得你死。这样的大美女死了太可惜了。”说着,我的眼光在她高大健美的身体上直溜。
  美女被我看得脸上有了红晕,然而仍坚定地说:“如果我输了,任你小子处置。如果你输了,我砍你的狗头,绝不客气。”说到这儿,声音已经很严厉了。
  美女以为可以动手了,而我为了对自己有利,便又说:“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打架,我还得赶路回家,家里的老婆们正在等我呢。这样吧,为了节省时间,节省体力,咱们以一百招为限,一百招之内定输赢。百招之内,分不出输赢,便算平手。”我心说,这样的话,我就不见得非输不可吧。
  美女点点头说:“你小子的鬼心眼还不少。任你舌灿莲花,你也难逃今天这一劫。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说着,不再客气,拉开门户,准备动手。
  我也不再多话,举起掌来,凝神迎敌。我知道,这是前所未有的恶战。是一道难关,是一个险境,是血与火的考验。
  正这时,场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姐姐,打死他。他是个小淫贼,糟蹋过好多姑娘呢。他是个小强盗,这城里家家被他偷过。大姐姐,砍掉他的狗爪子,为民除害。”
  这下可不得了,群情激愤。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都对我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好象这城里的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干的。好象我真成了恶贯满盈,死有余辜的大坏蛋。谁这么缺德,这也太损了点。
  我火冒三丈,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我寻声望去,只见人群外,一个少女高高在上。衣着华贵,秀美动人。一脸的兴灾乐祸的笑容。她比别人高,是因为她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
  一见这马,我心里一热;一见这人,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的鼻子,大叫道:“死丫头,快把我的马还我。不然的话,我让你满地找牙。”人这么多,我可不能说扒裤子打屁股的话,那样更会激起民愤。
  那少女撅嘴道:“你胡说八道。这是我家的马,你偷我家的马。我还要拉你去见官呢。让你进去吃窝头。”
  我气道:“你瞎说,那马分明是小爷我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怎么成了你家的马?乖乖的把马还我。小爷一高兴,饶你不死。”
  少女叫道:“你才瞎说,这马是我爹买给我的。让你偷去了,我拿它牵回来,有什么不对?”
  我正要答话,又有一个人从远处骑马跑来。那人长得很帅,看见他,我好自卑,一向很帅的自己,成了癞蛤蟆。
  那青年问道:“柔妹,什么事?有人欺侮你吗?是哪个?我替你出气。”
  少女回头一笑,说道:“奇哥,你干什么去?”
  青年说:“粮店缺粮,老板又不在家。你二娘让我连夜去购粮。”
  少女说:“可惜爹爹不在家,要不然,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青年见她关心自己,心中一热,说道:“明晚我就回来。最迟不超过后天。”
  少女点头,说道:“奇哥,那你快去忙吧。这里的事,你不必管。”那青年答应一声,便策马而去。
  场上的我,想利用这少女脱身。哪知,我嚷嚷着,刚想奔少女纵去。对面的美女吱声了:“小子,你想跑。你打错算盘了。在我面前,还没有人能跑得了。”
  说着,双掌舞动,已向我攻了过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全力应战。才过了几招,我便暗暗叫苦,本来以为在拳脚上可以胜她,哪知,她的这方面的功夫也是不错。出掌如风,身形多变,招数精妙,招招奔我要害。再加上臂力过人,神情威严,使她看起来象一只母老虎,势不可当。
  我当然也是不弱。虽然我留恋女色,但练武向来勤奋,从不敢搁下。再加上用心钻研,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武功大进,非当初可比。尽管如此,我仍处于下风。但我不气馁,不后退。坚持到底。
  看吧,两俩打成一团。时而在地上,拳脚如电,地上灰尘腾起多高。旁边的树木,受劲风的影响,落叶纷纷。时而,我俩腾空而起,四掌相交。两条身影在半空突高突低,转来转去,有时向左滑行,有时向右俯冲。有时,又跳到楼盖上,你来我往,各不相让。看得下边的观众目瞪口呆,嘴张多大,都忘了闭上。
  在她的凌厉的攻击下,我只能自保,只求支撑到百招。哪里还有胜她的念头。
  我使的招数,都是适合防守的。力求构成一道坚墙,使她无法伤我也就是了。
  尽管这样,会处于劣势,但不致于落败。这样的战术,显然是高明的。再加上我的嘴也不太老实,不时以轻薄言语相挑,她果然很激动,出手更重,但招式却不够精妙了。
  在接近百招时,我暗暗高兴。稍一疏忽,背上挨了一掌,幸好这时,她的攻势已经减弱,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我仍然坚持战斗,越战越勇。在一百招满时,我连忙跳到圈外,大叫道:“好了,一百招。”
  那美女一脸的恼怒,把举起的手掌慢慢放下,把急驰的身形勉强收住。忽地拔刀,刀光如雪,照亮了她的俏脸。她注视着我,脸上充满躇踌之色。
  我知道,她要跟我斗兵器了。我来不及多想什么,也抽剑在手,凝神立剑,护住胸口。原来的轻薄之心早就无影无踪了。我明白,稍一粗心,我的小命便没了。我的老婆们可都要当寡妇。此时,我很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嘴上无德,也不会惹祸上身。即使心里想跟她睡觉,也用不着说出来嘛。心里想想就是了。我的嘴真可恶。我真想打自己几个嘴巴。
  美女叫了一声:“当心,刀来了。我的刀可比拳脚厉害十倍”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冰凉。凭直觉,我知道她没有说谎。难道,我高忠的命便要丢在这里吗?
  我不甘心。

  (七) 夜晚
  这一战凶多吉少,我已经准备在心里留遗言了。我也想过逃跑,但对方的轻功比我高明。她要真想杀我,我想我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
  我拉开门户,凝立不动。睁圆了眼睛,望着她挥舞着大刀向我扑来,那样子真象猛虎扑向羔羊。正当我俩的兵器要相撞时,她突然收招不发,接着,还刀入鞘,看了我一眼,轻声说:“算了吧,我今天不想杀人。记住,以后说话,要嘴上积德。你如果再对我无礼,谁也救不了你。”
  这话,使我长出一口气。表情很快恢复平静。我没有走,我望望天,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了。一轮圆月已经露出山头。又到吃饭的时候了。
  对着美女,我讨好地一笑,说道:“姐姐,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我得罪了姐姐,我要向你赔罪。为了表示诚意,今晚我请你喝酒。望姐姐赏光。若能赏光的话,小弟一辈子都记住姐姐。”
  美女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才不要你记住呢。你记住我干什么?总不会有什么好念头。你早点忘了我才好。你请我喝酒,我还怕了不成。你要敢在我面前搞鬼,嘿嘿……”她没有说下去。
  我连忙接话道:“姐姐,刚才是我错了。从此时开始,我敬姐姐,有如敬重仙女。若再冒犯姐姐,不用姐姐动手,小弟自己把脑袋割下来,给姐姐当球踢。”
  美女听了,一张冰霜的脸,才露出微笑来,嘴上说:“你这小子,还真会说话。我现在还真有点相信你有三个老婆了。”
  我骄傲地笑了,站在楼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美女便大方的进楼了。而我,向外边瞧瞧,那个鬼丫头早就没影了,想必是怕我找她麻烦,不知什么时候遛之大吉了。我心想,只要你在这城里,我还能找不到你吗?
  我重重地吐口吐沫,然后进楼了。
  “化干戈为玉帛”,我的心里别多高兴了,而且是躲过一劫,谢天谢地。有的女人不能碰,下回可得注意了。并不是什么女人都会喜欢我高忠的。我并不是万人迷,认识到自己的魅力指数,又使我有点丧气。
  为了二人谈话方便,这回没选大厅,而是找一个安静的干净的单间。要菜也很精致,都是好的。从美女的脸上,我看到了她对我的安排是满意的。我高忠能娶到三个老婆,对付女人,自然有两下子的。要象高义那小子那样,累死也娶不来三个老婆呀。
  我要了一坛好酒,几只大碗。和美女坐个对面,明亮的烛光下,她的脸上不再寒冷,而是端庄凄婉,且楚楚动人。我从她的脸上,能看出她有心事,而且是很重的心事。凭直觉,是跟男人有关的。我不必乱猜,我想,只要酒到位了,她会自己告诉我的。我对美女的隐私向来很有兴趣的。
  我俩连干了几杯,气氛好多了。从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经原谅我下午的轻薄,不再当我是敌人了。而我,在得到武力的教训后,对她的性格有了一定了解后,也就不敢在外表上流露出邪气了。这时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象个君子。
  我首先请教她的芳名。她瞅瞅我,反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高忠。她点头道:“这个名字倒很好记。”然后,她不再出声。
  我的脸皮还是够厚的,又问她的名字。她淡淡的回答:“关虎霞”说完,喝了一大口酒。那个动作,那个神情,真是个英雄气派。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至少在我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一个象她这样豪气如云的。
  我说:“姐姐的名字好特别,我听一回,能记一辈子”我说的是真话,女人名字中带虎字怕不多见吧。接着又关心地问:“姐姐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吧?如果方便的话,说出来,可能小弟能帮你呢。至少能帮你出个主意。”
  一听这话,她的神色一暗,一仰脖子,便把一碗酒都倒了下去。
  我忙说:“姐姐,你慢点喝。喝急了,有害身体。”
  她一瞪眼,怒道:“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突然发怒,使我不解,但我不怪她,我知道她心里不好过。便和气地说:“姐姐,你说得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小弟我除外。”
  她哼了哼不出声。我忙挟块肉到她碗里。她望着我的动作,呆呆出神,半响才说:“其实,你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坏呀。只是嘴讨厌些。你告诉我,你的老婆跟你在一块儿,快乐吗?”
  我的脸上马上现出幸福的笑容。我如实回答:“她们跟我在一块儿,天天都是一张笑脸。她们有什么苦恼,有什么忧愁,我只要哄哄,就多云转晴了。我想,她们是快乐的。”
  她的语气变得柔和多了,又问我:“她们是怎么嫁给你的?你不是用武力强迫吧?”
  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我笑了笑,说:“我这个人,天生一副倔脾气,虽然喜欢漂亮女人,嘴也不老实,但从来不强迫她们做她们不愿做的事。我的老婆们,都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的。都是心甘情愿嫁我的。不信的话,我领你去见她们。”
  虎霞一笑,说道:“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想去见见她们,看看她们怎么个幸福法。为什么别的女人不快乐,她们为什么就那么快乐呢?”
  我厚起脸皮开始自吹:“她们快乐,是因为她们找到我这个好男人。”说着,一拍胸脯。
  虎霞冷笑道:“你有什么好的。跟我丈夫比,论长相,你不行。论风采,你不行。论武功,你不行。耍嘴皮子,你比他倒厉害得多。”
  我心里暗暗叹气,这话很伤我的自尊。嘴上却说:“姐姐有这个一个好夫君,自然姐姐也是一个幸福人了。一定比我的老婆们过得快乐。”
  一听这话,虎霞身子一颤,好象被寒风吹到一样。她不出声,只是吃东西。
  我知道,我这话触动了她的伤口。于是,我暂时沉默,等着她的声音。
  又喝了几碗酒,虎霞的矜持渐渐放开。对我坦白了心事。原来,她到这里是找她丈夫的。她的丈夫离开她有两年了。她到处找他,大江南北,五湖四海的,吃尽苦头,就是没有他的消息。她说,她跟她丈夫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只因她自己交友不慎,结识一个女人。彼此以姐妹相称,好的不得了。结果,带她回家,不曾想,有一天,她却领自己丈夫私奔了。
  说到此处,虎霞的眼睛湿润了。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不愿在这个陌生的小男人面前哭泣。她告诉他这些,是因为自己心里难过。这么久以来,自己还是头一次把心事吐出来。心事吐出来,心里舒服多了。好象一座大山从身上挪了下去。
  我很想安慰她。我问虎霞:“姐姐,你丈夫不是跟你感情很好吗?怎么会离你而去?”
  虎霞说:“我俩感情是不错。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是……”说到这里,她的脸红起来。显然涉及到个人隐私。
  我鼓励她:“姐姐,你只管说好了,我不会泄露出去的。我这样问你,是为了帮你。”
  虎霞看了看我,终于下定决心说了:“既然你当我是姐姐。我也不要脸说出来了。我们的烦恼,主要是来自于房事上。他是个要求很高的男人,我满足不了他。而且,她要我做一些我很反感的动作,我受不了。因此,我俩常因这事而吵架。”说这话时,虎霞低着头,不敢看我。声音小到快听不到了。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脸上不敢露出丝毫嘲笑之意。而心里,却想象着虎霞脱光的样子,以及她在床上的风情。既然她在床上不能令丈夫满意,一定是她太拘谨,太传统了。作为一个对女人有一定研究的男人,我明白其中的秘密。
  我真的很想帮她。但怎么帮呢?最好拜我为师,我把你训练成床上高手,保管让你老公一辈子甘拜下风。这么想着,我望着虎霞的胸脯,有点发呆。幸好,我及时移开目光。不然,让她发现,又是麻烦。
  我装作深沉的样子,断言道:“姐姐,我有点明白你丈夫离开你的原因了。”
  虎霞急道:“你快说,是什么原因?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我跟她感情很好的。”
  我问:“我想那个女人她长得一定很漂亮,而且很会迷惑男人吧?”
  虎霞点头道:“不错,她长得很漂亮,不比我差。但她很会拿情。她有个绰号叫销魂夫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要早知道她是个品行不端的人,我也不会跟她交朋友。”
  我说:“姐姐,现在你明白什么原因了吧?因为她美,床上功夫好,把你老公给降伏了。于是,你老公便跟她跑了。当然,他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也许是一时冲动。觉得房事比感情重要。我想,等他冷静下来,他也会后悔的。他可能会回到你身边的。”
  一听这话,她的脸上有了甜蜜的笑容。她的眼中还含着泪。这种含泪的微笑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她感激我的安慰,跟我连干了两碗酒。
  吃喝得差不多了,我俩便起身离去。她要回客栈休息,我呢,自然也跟着。
  今天是无法回家了,只好找店去住。明天回家,一定少不了要挨老婆一阵数落。
  明天走时,要多买点东西回去才行。
  我跟虎霞来到“东林客栈”,这是这里最好的客栈。虎霞住在后院,很清静的。她在后院,我也就在后院要了间房。跟她是对门,中间一大片空地,也就是院子。
  虎霞这些天一直在奔波,我考虑到女人比男人爱干净,便向掌柜的要热水。
  掌柜的现给烧的,烧好时,我亲自去搬木桶,又把热水拎来。还把各种洗澡用的东西通通预备齐全。虎霞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的脸上刮起春风,跟初见时厉害冷酷的样子判若两人。看来,女人都喜欢有人疼有人爱的。不管她是什么性格,都喜欢男人对自己好一点。
  准备好了,我便说:“姐姐,我到外边给你站岗,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叫我。”
  她点点头,我便痛快的出去了。其实我心里多想留下看美女出浴呀。在家时,我常和老婆们洗鸳鸯浴,其中的乐趣,妙不可言。有时,我自己不洗,也喜欢看她们洗澡的样子。她们也很喜欢在我面前展示女人的魅力。使出种种手段,做出种种媚态讨我的欢心。
  而现在,里边明明有美女洗澡,我却只能在外边喝西北风。我大叫:老天爷,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要受这种伤人的折磨。你难道不知道,想看美女洗澡,却看不到,那是一种多大的痛苦呀。
  洗澡后的她,更见风韵,平添秀色。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几乎管不住自己,冲动得想冲过去将她按倒。但我还是很冷静下来。我知道,我冲过去能产生的后果。她那把刀可是很锋利的,我可不想用脖子做试验,小命要紧。
  互道晚安后,我便回房睡觉。躺在床上,我暂时忘了家中的老婆,眼前都是虎霞的影子。她的健美的身材,高挺的乳房,肥圆的屁股,冷艳的脸蛋,豪放的举止。这些,不但让我心醉,还令我的肉棒硬了起来。我了解自己的宝贝,它想冲锋陷阵了。它的目标是对门的美女的小洞。小弟弟呀,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除非那美女中了春药,身边正好有我,这样,你才有机会。
  这天晚上,我胡思乱想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总之,是很晚的。我心里隐隐有个邪恶的念头,这个念头使我兴奋,也使我叹气。
  迷迷糊糊间,我醒来了。是被兵刃声惊醒的。开窗一望,明月下,正有两个人在搏斗。凭直觉,我知道其中一个是虎霞。她的那把大刀,在月光非常耀眼,白光闪闪。另一个人也是一把刀,虽然她出手很快,招式灵活,还是被虎霞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那个人是个女人,这个是可以肯定的。
  危机关头,那女的说话了:“虎霞妹妹,咱们这么久不见了,你也得听我把话说完呢。”虎霞叫道:“我不想听你废话。我听见你的声音就恶心。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当姐妹。咱们早就一刀两断了。今天,你受死吧。”
  我注意到,虎霞的刀法绝对是厉害无比,威力无穷的。比我强百倍,跟她相比,我提鞋都不配。幸亏下午她改主意了,否则的话,此时此刻,我可能正跟阎王爷在一块儿聊天呢。
  那女的一看虎霞真要杀她,她急了,叫道:“关虎霞,你如果不想见你丈夫了,你就杀我好了。你杀了我,你丈夫这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这话象点中了虎霞的死穴,虎霞一愣,便停止进攻,但她仍然用刀比量着对方。对方这才缓了口气,说道:“虎霞姐妹,咱们好好谈谈。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解决咱们三个人的问题。我可不是来和你拼命的。早知你会这样,我就不来了。量你也找不到我。”
  这女人说着话,扭肩晃臀,姿态又好看又风骚。她的声音,涩中带腻,令人心醉。此时,她的脸正迎着月光;月光下,脸白如玉,明媚的大眼熠熠生辉,非常勾人。虽然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对我这个花间老手来说,凭感觉,也知道这是一代绝色尤物。如果说虎霞是端庄传统之美,这女的是风骚狐媚之美,最能勾引男人。这样的女人,当老婆自然很不合适,可是在床上,最能叫男人欲死欲仙。
  这样的女人,注定不是安分守己的,谁娶了她,注定要被绿帽子压死的。
  虎霞喝道:“巫雨晴,要说话,站那儿说,别靠近我。”巫雨晴笑道:“好吧,妹妹。咱们姐妹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
  虎霞握着刀,没好气地说:“再漂亮也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雨晴道:“好妹子,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咱们姐妹一场,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感到心痛呀。可你不能只怪我,你想如果汉杰不愿意跟我走的话,难不成我还能绑他走不成。我巫雨晴想要男人不有的是,不一定非得要他吧?”
  虎霞觉得她说的有理,可嘴上却说:“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使他上套了。”
  雨晴妩媚地一笑,说道:“虎霞妹妹,汉杰走了之后,你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虎霞厉声道:“巫雨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象你一样人尽可夫吗?”
  雨晴笑笑道:“妹妹不要怪我,我这样问,是想告诉你,你现在虽然漂亮,但不如以前那么水灵了。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虎霞哼道:“我不想跟你谈这么无聊的问题。”
  雨晴不理她的讽刺,轻柔地说:“女人就象花,花没有水的滋润,自然会慢慢干枯的。你瞧我,是不是跟从前一样美。我现在当了富翁的夫人,又是你丈夫的情人。我活得多好。”
  虎霞骂道:“不知羞耻,不要脸。”
  雨晴嘻嘻笑道:“羞耻值几个钱?人活着,关键是得自己活得好。我现在就活得好。不象你活得多么烦恼。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发大财了。等我干成这件事后,如果汉杰愿意回到你身边,我也不拦着。我巫雨晴虽然不是淑女,但也不强人所难。”
  虎霞怒气冲冲,说:“没用的话,你就别说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还不还回我丈夫?”
  雨晴正色道:“这样,五天后,我领汉杰来找你。你们谈。让他自己决定。
  他要回去,我不拦着。他要跟我,我想,今后,你也别来烦我。“
  虎霞斩钉截铁的道:“好,就这么办。希望你这回言而有信。”
  雨晴微笑道:“妹妹,我要走了。你可别跟踪我呀。如果你跟踪,我可就改主意了。你听我的,对大家都好。”
  虎霞道:“我跟踪你干什么?我要光明正大的,让汉杰跟我回家。”
  雨晴点点头:“好妹子,我信得过你。你也要信得过我。记住,五天后,不见不散。”说着,挥挥手,她要走。突然她回头,又说:“虎霞妹子,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你长得是漂亮,但女人光漂亮是不行的,要想拴住男人的心,要有一身好功夫。我说可不是武功啊,是床上功夫。你现在的床上功夫太差,汉杰跟你回去,他还会跑的。你信不信?我看你最好去拜师学艺,学好功夫,你就是象赶牲口一样,赶他走,他都不走。”
  虎霞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雨晴:“你……你……你……”
  雨晴浪笑几声,说道:“你不爱听,就当我没说好了。就此告辞,妹妹保重。”
  说完,纵身上了房顶,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月光里了。
  那人走后,我走出屋来。只见虎霞以刀拄地,身子晃晃,要摔倒的样子。很显然,刚才雨晴的话,使她又气,又恨,又难过。刚才强撑着,人家一走,她便撑不住了。
  我赶忙过去,扶住她,一手替她拿了刀,扶她进屋。她眼睛直直的,嘴里念叨着:“我真的是那么没用的女人吗?我真的要去拜师学功夫吗?”
  我听了不禁好笑,心说,你要学功夫,我教你好了。凭我的本事,最短的时间内,就能把你训练成荡妇。学费就免了,不过,你得跟我实战才行。纸上谈兵那是不顶用的。
  我望着她的美丽的脸蛋,默默地开始编织美梦。

  (九) 救人
  我出了城,踏上回家之路。想到与家人团聚,想到昨晚的事,我心里美滋滋的。走了不久,我又听到哗哗的水声。这是我熟悉的“仙女瀑”,前几天那件倒楣事,像图片一样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天,我在城里骑马出来。马是哪儿来的呢?当然不像我昨天在人前说的那样,是用钱买来的。这马是我凭本事弄来的。在那天的前一个晚上,我进入一家大富翁的府上,盗走了他家刚买回来的马。因为事前准备充分,因此,盗马非常顺利。当我骑在那马的身上时,多提多高兴了。
  那家富翁叫做丁万两,是城里有名的富翁,同时也是着名的铁公鸡。据说,这个老家伙自己穿衣吃饭都跟普通百姓无异。连她续弦的老婆,都很难从他手里抠出钱来。但他最疼自己的女儿了,什么好东西都留给女儿,女儿要什么给什么,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法给摘下来的。也难怪他疼自己的女儿。他辛苦了一辈子,一把年纪了,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别人劝他多取几个老婆,他说啥不肯。怕女儿受气。
  就在去年,在亲朋好友的帮忙下,他总算娶了一个。二人年纪相差很大,新娘子能当他的女儿。他很疼新娘,但怎么疼,也不如对自己的女儿好。
  他的女儿脾气不大好,老给他惹祸。她的惹祸是出了名的。同时,她的美貌也是出了名的。不必担心她嫁不出去,事实上,在那个城里,不知有多少男人当她是梦中情人。但他们都没有什么希望。这位大小姐自小跟她的一位远房表哥订婚了。她那表哥没有亲人,是在丁家长大的。二人青梅竹马,感情不错,别人想插一脚也是不可能的。
  那晚,我进入丁府,很想瞧瞧丁大小姐是什么样子,看能不能比得上我的老婆们。可惜的是,那晚,丁大小姐不在家。听说,是出门玩去了。见不到丁大小姐,我的心里倒真的很遗憾。昨天,我跟虎霞打架时,那个死丫头说那马是她家的,是他老爸买给她的。难道她真的是丁大小姐吗?看那相貌,看那气势,看那个脾气,倒真有几分像呢。她要真是丁大小姐的话,这个马还真没法子要了。马是人家的,自己从人家要马,有点理亏。可不要吧,自己实在太没面子。本来,那马在我手里好好的,都怪我,那天不该洗澡,结果马又丢了。
  那天,我出了城。那心情,就像当初结婚一样。当经过“梅雨瀑”时,一时高兴,便想洗个澡。虽然咱不是董永,不能跟仙女约会,但咱在这里洗个澡总行吧?仙女在这里洗过,咱也在这儿洗,还真有点共浴的意思。想到这里,我当时就很邪气地笑了。
  我把马拴在跟前的一棵大树上。特意挑了站在水里能看见的地方。我把衣服放在一块大石头上,光溜溜地下了水。别看太阳升起不高,这水不算太凉。
  我站在水里,一边哼着曲,一边拍着水。看着水中的自己的家伙一摇一摇的,心中大乐道:“怎么,小弟弟,你现在不想老实吗?是不是有干的意思?可惜的是,这里没有女人。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你也不用压抑自己了。
  正这么想着,竟有一个女人到了。严格地说,那是一位少女。不用说,漂亮得能叫人犯罪。这人当然是那个死丫头了。当时,我站在水里正玩得高兴,突然听见一声马嘶,我寻声望过去,正有一位红衣少女在解马的韁绳,我立刻大喝道:“那是我的马,你是谁,你给我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喊着,我便往岸上跑。那少女本来笑嘻嘻的,见我出水,变了脸色,惊叫道:“小淫贼,小流氓。你别上来。”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着急之下,我竟然忘了自己光着身子呢。
  我毕竟不是正人君子,我没有往水里退,只是用手捂自己的羞处。我厚着脸皮叫道:“小姑娘,放开我的马,走你的。就当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那少女已把韁绳握在手里,看也不看我,高声说道:“这马太漂亮了。借我骑几天,过几天就还你。”说着上马就跑。我叫道:“死丫头,你给我站住,让老子抓住你,非奸了你不可。”
  等我穿好衣服,追出树林,那少女早没影了。气得我顿足捶胸。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马,竟叫人不费吹灰之力给弄去了。我心里窝囊得很,自觉是平生第一大辱。我暗暗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这个死丫头,别让我抓住你,如果抓住你,嘻嘻,没你好果子吃。
  那天,我回家之后,没敢吐露半个字。我可不能让老婆们知道,让她们知道,会有损我在她们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我高忠自然不会那么笨的。
  这次进城,我主要目的便是找小丫头算帐。这次也算有成绩,虽然没达到算帐的目的,总算见到她的面了,又知道她的身份了。自己出来这么久,不回家一趟不放心。等看过老婆后,再进城找她。看她到底是不是丁家大小姐。
  我站在“仙女瀑”的入口处,听着清脆的水声,心情跟来时不大一样了。说真的,那个死丫头挺漂亮的,不比我的大老婆兰兰差。很可惜,不能当老婆。要是她现在站在我面前就好了。可以慢慢交流嘛。这么想着,我笑了。
  正这时,身后传来斥骂声,喊叫声。“小贱货,你给站住,站住,饶你不死。
  不站住,抓住你,扒你皮。“”老妖精,我不站住,你能怎么样?今天说不定谁扒谁皮呢?“
  我回头一瞧,远远的跑来两个女的。一前一后,后边在追前边那个。前边穿红,后边穿白,都拿着刀。都是上乘的轻功,跑得很快。转眼间,便到眼前了。
  红衣女站住,呼呼喘着。
  白衣女也停住身形,叫道:“你拿命来吧。”挥刀就砍。红衣女叫道:“你就不能让我歇歇再打吗?”说着,只好拿刀应战。两人战在一处。
  我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尤其是红衣女的那句,把我给逗笑了。因为离得近,我已经看清两人的长相。这个红的,正是那个死丫头。那个白的,怎么看怎么像昨晚跟虎霞打斗,并跟虎霞谈判的巫雨晴。
  白天看她,更是迷人。身材窈窕,举止风流。面如桃花,风情万种。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相比之下,那个死丫头,只能算青苹果了。此时,这丫头披头散发,脸带灰尘,非常狼狈。她的武功,只能算一般,比起对方差得太远了。对方看来不想杀她,否则,她早就没命了。
  这时,只听“当”的一声,一把刀掉在地上。小丫头刀被震掉。小丫头,身子向后一退。雨晴笑道:“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小丫头一急,从身上掏出两把飞刀,一扬手,便射向雨晴的胸膛。雨晴说道:“来得好,用刀一碰,二刀便落在地上。雨晴逼近一步,笑道:”这回没咒念了吧?“
  小丫头叫道:“你敢杀我,我爹饶不了你。”雨晴哼了一声,说道:“你爹他活不了三天。你们父女俩很快就会在地下见面。”
  小丫头脸色一变,尖叫道:“你真的要杀我吗?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二娘呀。”
  雨晴喝道:“什么二娘不二娘的。别说你不是我生的,就是我生的,到万不得已时,也得掐死。”
  小丫头向后退着,说道:“你可真够毒的。”
  雨晴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说出和氏璧的下落。我就放了你,以后,咱们还是娘俩。”
  小丫头说:“我说出多少遍了,我根本不知道我家有没有这东西”
  雨晴咬牙切齿地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本来不想杀你,现在留你也没用了。”说罢,举了起刀,要玩真的。
  小丫头早已经发现我了,不时用眼睛的余光扫着我,而我装作没看见。我明白她的意思,想叫我挺身而出,来个英雄救美。可我就是不上路。她要真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求我的。
  小丫头见我无动于衷,只好拼命地向我冲来。我皱皱眉,脸上带着苦笑,很不情愿的搂住她的腰。其实我心里都乐开花了。心说,这可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逼你。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雨晴站在我对面,对我虚空地挥着刀,说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免得惹祸上身。反正,你不认识她,用不着淌这趟混水。”
  我不答她的话,却对小丫头说:“是呀,咱们没什么关系,我没理由帮你的。
  再说,咱们还有一段过节没算清呢。有别人替我教训你,我倒乐不得的。“
  说着,我将她往外边推。
  小丫头急了,抱紧我的胳膊不放,嘴里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呢?人家落难了,你居然袖手旁观,一点良心都没有。我真是没长眼睛,我怎么会看上你。
  你不说,要保护我一辈子吗?怎么几天就忘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恨死了。“
  说着,扑到我怀里,用拳头直捶我,又哭又闹的。
  我一听这话,飘飘然找不着北。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我有点傻了。对面的雨晴说:“放开她,不然连你一块杀。”我笑道:“我突然想起来了,她是小弟我的未过门的第四个老婆,大姐,看在小弟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雨晴呸地一声,骂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面子。”
  我嘻嘻一笑,说道:“小弟不是东西。小弟叫高忠,是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
  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当然,武功也是江湖第一流的。在新一代的高手中,无人能与我并肩。“
  雨晴听了,格格直笑,也许她很难见到像我这么厚脸皮的吧。她笑声一止,正色道:“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犯不上为一个小丫头招来大祸。你喜欢女人的话,我可以送你几个漂亮的。”
  我一听,有点活心了,便笑问:“有姐姐漂亮吗?”
  雨晴得意地回答道:“跟我差不多了。小兄弟,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望着怀中的丫头,她也望着我。她生怕我听雨晴的,恨恨地道:“你要抛弃我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叹气道:“好好的艳福,竟然没福气了。真是命苦。”这时的我,不再多言,让丫头闪过一旁,而我收起嘻皮笑脸,拔出剑,指向雨晴。我知道雨晴功夫不弱,但想胜我,怕不大容易。
  雨晴也不再说什么,提起刀来,一招惊蛇出洞,直指我的胸口。又快又狠,我挥剑封住,她抽刀变招,又拦腰斩来,当我对付这招时,她又向我胯下切来。
  这几招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幸亏我反应敏捷,她刀刀落空。
  我与雨晴打在一起,刀光剑影,身影纷飞。打到一百多招吧,我卖个破绽,使她的后背暴露在我的面前。机不可失,我的剑闪电般刺去,雨晴知道这下完了,刀掉在地上,闭目等死。在这生死关头,我突然手软了,想起她的美貌与魅力来。
  我下不了手,当剑尖抵在她后背上,我停手了。
  我还剑入鞘,说句:“我这个人从来不杀女人。你好之为之吧,今后如果再做恶的话,我就不会手软了。”
  雨晴擦擦额上的冷汗,拾起地上的刀,对我甜甜的一笑,说道:“我欠你一条命,我会记住的。”说着,冷冷地看一眼小丫头,说句:“丁水柔,你最好躲远点。那样,你才能活下去。”然后,仓促离去。望着她的美好身影,我不知道,我放过她到底对不对。
  突然我觉得耳朵疼,原来是这个丫头在扯我的耳朵,一转头,她正凶巴巴地盯着我,大声道:“你为什么放过她?怎么不杀了她?你知道刚才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吗?”
  我大叫道:“死丫头,你给我放手。”声音又大又凶,吓得她赶忙放开。
  我揉揉自己的耳朵,质问道:“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我放不放她,关你屁事。”
  水柔跺着脚道:“你不知道,她是个坏人。你放过她,得有多少人受害呀。”
  我说:“我根本不认识她,不知道她是好人坏人,万一杀错了人呢?”
  水柔指着自己秀气的鼻子道:“凭我丁大小姐的身份,我会说谎吗。”
  我笑了,说道:“你刚才就在说谎。”
  她不解地看着我。我说:“你说你跟我有婚约,那不是瞎说吗?我刚才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再说,我要娶老婆,也不能娶你这样不讲理的吧。”
  水柔一笑,说道:“刚才那是没办法,不那么说,我能救我吗?现在好了,我没事了,那话当然也作废了。再说了,你想让我嫁给你,你也是做梦。我堂堂一个丁家大小姐,怎么也得嫁个有模有样的吧。像你这样獐头鼠目的家伙,当侯选人都不够格。再说,我有未婚夫了,比你好一千倍。你昨天不是也见到了吗?
  我就算委屈点想嫁你,他都不答应你。刚才的事,谢谢了,就此告辞。“
  我当然不能轻易放她走,说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说走就走。怎么也得有点表示吧?”
  水柔哼一声,说道:“我不抓你去见官就好不错了。你忘了,你盗了我家的马,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一提这事,我是一肚子气,暴跳如雷道:“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马?我说是我买的。”
  水柔也不示弱,掐腰瞪眼,怒视着我:“那是我爹从青海给我买来的。我快要过生日了,爹爹要把它当生日礼物送我的。我事先不知道。我没有在家,幸亏老天有眼,我游玩回来,经过这里,见到这匹马实在不错,就牵走了。本想骑两天就还你,想不到到了家,才知道这马本来就是我家的。”
  我相信这些话是真的,但在她面前,我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盗马,坚决反驳她的言辞。水柔叫道:“好了,不用多说了。回家跟我爹爹说,那马送你就是了。
  算是感谢你的大恩,这下总行了吧。“我听了心中大喜,说道:”这马早就该还我。看在马的分上,咱们就算扯平了。不过小丫头,你可别诳我。到时,我真的找你家要马去。“
  水柔冷笑道:“我家那么有钱,还要在乎一匹马吗?”突然叫道:“不行,这马还是不能送你。”
  我大急,问道:“又怎么了?”
  “我答应过表哥,要送给他的,说话不能不算数。再说,满府的人都知道我这马要送未婚夫,我送你了,算怎么回事呀。”说到这里,小丫头脸上有几分羞涩。
  我大叫道:“看来,我的马又没了。”
  水柔望着我,得意地说:“我家的好马还有好几匹呢,到时,你自己去挑好了。不过,现在不行,家里出了事,实在不妙,我得赶紧找人帮忙。”
  我长出一口气,说道:“好,就这么办,过几天,我去你家选马。到时,就两清了。”向她挥挥手,接着赶路。
  水柔突然叫道:“你等一下。”
  我回头问:“还有什么事?该不会让我送你回家吧?那样的话,我会要更多的马。”
  水柔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帮帮我吧,你帮了我的忙,你要多少马都成。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
  一听这话,再看她脸上的娇态,我的心一震,想都不想,一拍腿,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坑我。”
  我跟着水柔向城里走去。我知道,从此刻起,我已经卷入她家的事件的漩涡。
  能怪谁呢,只怪我生了副侠义心肠。

  (十)夜探
  我跟水柔在城南角的一家偏僻的客店住下。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和水柔坐在屋里,听她讲述她的家事。在帮忙之前,我要求她把家里的事通通的跟我说明白。
  这样的话,我能知道她家的事件属于什么性质。
  水柔说,她妈在生她时难产死了。她爹很伤心,这些年一直自己过的。去年,才娶了这位二娘。二娘年轻,漂亮,水柔想,一定是由于爹爹有钱她才肯嫁吧。
  二娘嫁给过来,还带着一个干弟弟。她和水柔的关系一直很好。近日,水柔的丫环春梨说,发现二娘跟其干弟弟关系不正常。水柔不信,便决定亲自搜集证据。今天早上,水柔乘二娘到前院练功时,便潜入二娘房间里搜索。结果找到一封信,是她弟弟周山虎写来的。他弟弟不在家,水柔他爹去看望一位朋友,周山虎和一个管家,几个家丁跟着去了。一看信的内容,便知道这信是在路上写的。
  显然是飞鸽传书的。
  信里除了交代路上情况,还说了对雨晴的相思之意,回忆床上风光。并说今晚可能到家。还问雨晴和氏璧的事情进展如何?若是没消息的话,干脆打消那个念头,老实的过日子吧。还劝雨晴跟他远走高飞。过快活日子。结尾还问雨晴怎么处置老头子。
  看到这时,二娘突然进屋了,见此情景,勃然大怒,抡刀就砍。水柔急忙摘下墙上的一把刀抵挡。刚开始雨晴想杀她,但想到她可能知道和氏璧的下落,便决定活捉,这样,水柔才有一条活路。
  水柔知道不是对手,得跑就跑。跑出家门,上了大街。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雨晴一边追一边告诉大家,说她娘俩在比试武功。这样,果然没人太在乎。
  两人出了城,在水柔危急时,被我撞到了。于是,我救了水柔。听了水柔的讲述,我明白雨晴嫁入丁家是为了那块和氏璧。这是个什么东西呢?我问水柔。
  水柔说,是古代传说中的一块宝物。说不但价值连城,上边还刻有盖世武功。
  我又问水柔,你家真有这宝贝吗?你见过没有?
  水柔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我,说道:“我家有没有,我的确不知道。但我听爹爹说过,和氏璧在他的一个朋友手里,可这位朋友去年死了。一夜之间,全家被杀个精光。那块玉也不见了。不知落到哪里了。”
  我点点头,说道:“你二娘追问你这事,想必认为那宝贝在你家藏着。”
  水柔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平时她对爹爹那么好。原来,是有这个图谋的。”接着叫道:“不好,我爹爹危险。我爹正在回家的路上,跟她干弟弟在一块儿,他会杀了爹爹呀。”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我说:“你别急,既然他们没有拿到和氏璧,不管那宝物在没在你家,他们在没有得到宝物之前,不会轻易杀你爹的。”
  我这一说,水柔脸色稍好。水柔凑到我跟前,问道:“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好?”
  我说,首先是救你爹。你爹可能今晚回来,咱们便去把你二娘的阴谋跟他说,让你提防。或者找人,解决掉你二娘这帮人。“小柔说:”我也这么想的。“
  我见这时她老实多了,便取笑说:“丁大小姐,认识你以来,头一回觉得你像个温柔的姑娘。”一听这话,水柔蹦了起来,照我下巴踢来,嘴里说:“我现在就温柔给你看看。”我笑着闪身,抓住她的脚腕,一手抱住她的腰,说道:“是你送上门的,我可没占便宜。”
  水柔挣开我的怀抱,说道:“等这事过去后,我就告诉我表哥,说你怎么吃我豆腐的。看他是怎么教训你。”
  我听了就问:“你提你表哥,我想起一个问题,这个时候,他到哪里去了?
  你家有难,应该他救你,而不是我。“
  水柔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说道:“他去运粮去了。店里没米了。要是他在家,还轮到你来占我便宜吗?”说着,横了我一眼。我说:“好的,等他一回来,我便把你交给他。不过,他可得快点回来。要不然,他就危险了。”
  水柔惊道:“怎么回事?二娘也会杀他吗?”
  我哈哈大笑,说:“你跟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会主动献身的。那时候,他想娶你,也娶不到处女了。你说,他不是很危险吗?”
  话音一落,水柔又像一头小豹子向我扑来,好男不跟女斗,我立刻往我的房间里跑去。
  吃过晚饭,我俩都换上夜行衣。我跟着水柔,在成群的屋顶上穿梭着。水柔的武功一般,轻功却出奇的好。这使我大为意外。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死丫头不吱声,高傲地扬扬下巴,好像个女皇一样。
  到了她家,转了一圈,确定她爹没有回来。她爹是坐马车去的,马车没见到。
  二人又悄悄来到水柔的闺房,小丫环见到小姐,抱住她直蹦。我急忙提醒两人安静点,别露了马脚。
  春梨告诉小姐,说表少爷林奇已经回家了。小姐听了,满脸笑容。问她表哥现在哪呢?春梨说,好像往后院去了。
  随后,我们来到后院,来到她二娘住的地方,只见院门有人把守。屋门外站着个丫环。水柔悄声说:“这丫环叫春浓,是二娘的心腹。武功不弱。”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水柔领我到后窗下。这里的几步外就是围墙。且种些树木,很适合偷听偷窥。我和水柔来到窗下,希望能听到些重要消息。一来到窗下,便听见里边的男女调笑的声音。
  女的笑道:“拿开你的狗爪子,我可是你二娘,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男的也笑道:“二娘,装什么正经,咱们睡过又不止一次了,你身上我哪儿没摸过呀。哎呀,毛好像多了。”
  女的笑骂道:“你这小狗,真会放屁,才离开一天,怎么会变多。”
  男的汪汪的学了几声狗叫,又说道:“二娘,想是我太粗心了。我再摸摸看,这回数得仔细些。”
  我听了忙捂住嘴,不捂住嘴非笑出声来不可。转眼看身边的水柔,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她一向喜欢的表哥,想不到平时老实厚道的表哥,竟然跟二娘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还能说出这么可耻的话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怕她激动之下,会坏事的。便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看你还是去墙边呆着吧,别一气之下冲进去,咱们的计划可就全完了。她摇摇头,仍然坚持跟我在窗下蹲着。
  这时,屋里又有了新情况。“二娘,让我干一下吧。我好想。”
  “你前天不是才干过吗?怎么这么快又想。”
  “二娘,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就是天天干,我也干不够呀。”
  “不好,说不定一会山虎就会回来了。让他见到,你不想活了。”
  “我会怕他?我跟他都是你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跟他决斗,谁胜了,你都归谁。”
  “放你娘的屁,你当我是什么?是一件玩物吗?”
  “对不起,二娘,我说错话了。让奇儿用行动来向你道歉。”说着,屋里传出轻微的声音,可能是在脱衣服。
  我当然不满意这种耳福。身子直起一些,在窗上捅一洞,向里张望。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张床。只见床上,正躺着雨晴。一丝不挂,白白光光的。那对奶子尖尖的,奶头非常诱人。两条玉腿,修长圆润,小腹下,一丛黑毛,十分显眼。身材是一流的,再配上艳丽的脸蛋,妖娆的眼神,便是修行的老僧也会冲动的。
  她表哥林奇脱掉衣服,叫了一声:“二娘,我来了。你的医生来了。你下边痒,我来给你治。”说着,挺着一根细细长长的棒子,向雨晴伏下。雨晴不再装假,一双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娇哼道:“好人,来吧,狠狠的干我。二娘下边正痒得很,快用你的鸡巴给挠挠吧。”
  林奇答应一声,趴在雨晴身上,一下便插了进去。接着,屁股耸动,奋勇前进。嘴中喘着气,大叫道:“我操你,二娘,你的屄真好。插进去,就不想出来。
  啊,天天操才好。“
  雨晴也乱摇着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浪叫不止:“好奇儿,操得好。就这么操。这样才像男人。操吧,你操我吧。操你二娘的骚屄。”
  一时间,喘息声,呻吟声,床榻的摇曳声混在一块儿,令我都有点激动起来。
  再看水柔,我以为,她早就躲到远处了。哪知,她和我一样,在窗上一个小洞里,也好奇的瞅呢。可是因为害羞吧,看两眼,便蹲下,一会儿,再起来看。
  见我正瞅她,她不好意思起来,蹲下身,把脸捂起来。
  再看屋里,情况又变了。林奇躺下来,雨晴骑上去。屁股摇晃着,眼神媚媚的,勾人魂魄。两只奶子起起落落的,像在跳舞。林奇一手一个,又揉又拉的,十分快意。
  两人淫声浪语层出不穷,更添了做爱的乐趣。不但二位当事人过瘾,连这我观众听了,都很冲动。
  我再看水柔,她已经背过身,靠墙坐在地上。显然已经受不了这刺激了。我见她酥胸起伏,微微娇喘。心里格登一下子。忍不住蹲下来,向水柔贴去。水柔猝不及防,被我吻住小嘴。我的手大胆的按住她的酥胸搓揉着。啊,水柔的奶子不大,却弹性十足。令我大爽。
  虽然她不肯张嘴,让我快活。但我亲着她的红唇,已经很知足了。她的唇很薄,很香,令我迷恋。我在上边又吸又舔的。水柔毕竟是位少女,很快便清醒过来,在我的嘴上重重咬了一口,一下把我给咬清醒了,我马上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大脑冷静下来,只好不情愿的放过她。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对不起,大小姐,你太漂亮了。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水柔大怒,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一把,我痛得直皱眉,也只好忍着。心里骂道,死丫头,敢掐我,等回去看我怎么强奸你的。
  这时屋里已经风平浪静了。通过小孔,见到两人躺在床上。林奇摸着雨晴的奶子,笑道:“二娘,你身子真美,让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雨晴问道:“我跟水柔那个小丫头,哪个身子更美。”
  林奇说:“我没有看过她的身子,不过,想必还是二娘的美。”
  雨晴笑问:“这是为什么呀?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林奇说:“她还是个小姑娘,没经过男人的滋润。哪像二娘,天天都有成群的男子,用精水灌溉,这个美呀。这个美,是男人一见了就想操的那种。”
  雨晴冷笑道:“是吗?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呀。”突然出手,照林奇的天灵盖就是一掌。林奇哼没哼一声,便见了阎王。
  这突然的变故,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刚才还亲热的缠绵,怎么突然间便要了他的命?这个女人真是蛇蠍心肠呀。视人命如草芥。
  雨晴下边的自言自语,让我明白了林奇的死因。雨晴一脚把死尸踢到地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这辈子最痛恨别人骂我人尽可夫了。谁这样骂我,我就杀谁。”我心说,虎霞还骂了呢,你怎么没有杀她?想必你不是她的对手。
  这时,春浓在外喊道:“夫人,周大爷回来了,正往这里走呢。”雨晴说:“知道了。你进来,把这个死尸搬走。”门外答应一声,春浓进来,单手便把死尸拎走了,如拎一团棉花。我心说,这丫头力气不小呀。
  又听到门响,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进来了。雨晴站起来迎上去,笑道:“山虎,你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那青年躲开雨晴的投怀送抱,反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把林奇杀了?他得罪你了吗?”
  雨晴怒道:“他非礼我,一怒之下,我就失手打死了他。”
  青年喝道:“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你跟他的事,我早知道了。既然有那种关系,还谈得到非礼吗?你失手打死他,我会信吗?如果你真的跟他面对面的打的话,还说不定谁死呢?”
  雨晴说:“山虎,别为这点小事怪我好吗?你不在家,我一直惦记着你。你还怪人家。”说着,竟有了哭腔。
  那青年心一软,摸摸她的头发,说道:“好了,以后,别再乱杀人了。你杀的人还少吗?”接着又道:“以后别叫我山虎,还是叫我汉杰。”听到这儿,我恍然大悟 ,原来这人便是虎霞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给送绿帽子戴的那个男人。
  嗯,果然风度不凡。
  雨晴道:“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周汉杰道:“我一接到你的传书,就动手了。这老头子让我给押了回来。”
  雨晴问道:“那其余的家人,都杀光了吧?”
  周汉杰道:“他们也没什么罪,没必要死的。我都点了穴,往树林一扔完事。”
  雨晴跺脚叫道:“那样会给咱们招来大麻烦的。你呀,你呀,总是心软。总不能像我一样。”
  周汉杰冷哼道:“我怎么能和你比?你一发怒,便把人家一家杀光。我可做不到。”
  雨晴说:“你别讽刺我了。老头子你关到哪去了?我要审问他,他再不说,就杀掉吧。留着也没用了。”
  周汉杰叫道:“他可是你丈夫,你说杀就杀,你也太狠了点吧?哪天,你会连我一块杀了吧?”
  雨晴笑道:“在我心里,他们这些人,狗都不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心上人。”说着,搂住周汉杰连亲带摸。周汉杰反应却不太热烈,倒像应付。
  过一会儿,周汉杰说:“等拿到那东西,我想,我们也该分手了。”
  雨晴一听,全身一抖,失声叫道:“你说什么?你要离开我,你可不能那么狠心呢。我可是真爱你的。你走了,我怎么活?”
  周汉杰道:“跟你在一起,多一天,我便多一分罪恶,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我会去发疯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汉杰,你终于想通了,你这样做是对的。快离开这条毒蛇吧。快跟我走吧,我一直找你。”一听这声音,我便知道是谁来了。
  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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